杨孤鸿道∶“哦!不是吗?那麽,我和他打一架,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就不能跟我争了,哈哈──”“杨孤鸿,我和你打!”
一道白影朝杨孤鸿突射过来──“小波,给我刀,这婆娘拿剑刺我了!”
话刚落,杨孤鸿的胸前就多了一把柄,深入他的肌肤,血染红了他的前胸。
全场一静!
杨孤鸿看了看没入胸前的剑,这剑虽刺得不深,可也够痛的,他缓缓抬首盯著面前的人儿,道∶“洛幽婵,你真的拿剑刺我?”
洛幽婵不敢与他对视,低首用细得不能再细的声音道∶“我以为你躲得了!”
真是高估他这个天才了,以为他是李小波吗?
李小波把刀递到杨孤鸿眼前,道∶“姐夫,又迟了一步。”
杨孤鸿若无其事地退了一步,剑从他的胸膛里抽出来,血也跟著滴落地上,他转首冲著李小波吼道∶“你除了早退和迟到,还能干什麽?”
李小波看得出杨孤鸿并无大碍,笑道∶“我还会帮女人看妇女病──”黄大海道∶“大哥,你没事吧?”
杨孤鸿道∶“还好,没我刺得她深。”
洛幽婵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怒脸更红,叱道∶“杨孤鸿,你再说,我就削了你!”
李小波及时道∶“姐夫,刀。”
杨孤鸿不接,反而对洛幽婵道∶“来呀!来呀!往这里再补一剑。”
他的手指著自己还在流血的胸膛,像是一副不畏死的英雄样。
哇,够帅!
李小波和火龙在心里大喊佩服。
“你以为我不敢?”
洛幽婵怒吼,提起剑颤颤地又朝著杨孤鸿的前胸刺过去──“慢著,你得让我准备一下。”
杨孤鸿道。
洛幽婵的剑又垂了下来,眼盯著他,却见他正在伸伸手弯弯腰地乱摆乱摇他的四肢,她欲笑却又不能笑,倒是有许多人哄笑出声,正在此时,杨孤鸿弯著的身子前扑,洛幽婵这次学聪明了,飘身一闪,天才就扑了个狗趴屎,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狂地前冲──“你这疯婆娘,我不和你玩了。大海,记得要把统率权夺到手,大哥先闪了,这娘们很狠,大哥不能真的拿烈阳真刀劈了她,只好躲了。”
他边喝喊边疯跑,把挡在他面前的人都撞倒在地,踩著那些无辜的人继续跑,忽地又被某人绊倒,他转脸一看,洛幽婵提著剑向他飘来,他来不及站起来就爬著前行,还没爬几步远,就被洛幽婵整个地提起来,瞬间消失在众人眼中。
众人看著杨孤鸿和洛幽婵消失的方向,心想∶这就是武林四大家的老大吗?这就是很多武林人口中的高手吗?真是想不到耶!
在场的人你盯我,再就是我盯你,彷佛彼此在问∶是你说的吗?
然後又有许多人互相摆手摇头,各人的意思一致∶不,不,不!绝不是我说的,我什麽时候说过他是高手了?我又不是白痴、盲人──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同声一叹∶唉!丢脸。
也就在他们的丢脸中,大会继续著。
杨孤鸿被洛幽婵提到了她的幽怜斋,洛幽婵一脚踢开了门,把他的庞大身躯丢了进去,他在里面痛呼道∶“哎呀!洛幽婵,你他妈的就不能小心一点吗?”
洛幽婵进去一看,愣住了∶她的床竟被杨孤鸿撞毁了,此刻,他正扑在她的烂塌床之上。
她大是恼怒,道∶“杨孤鸿,你竟把我的床弄塌了?”
杨孤鸿喊冤道∶“洛幽婵,是你这疯婆娘把我当成石头砸到你床上的,我不找你算帐,你反而来咬我?”
他坐了起来,面对著洛幽婵,他胸前的血流已经止了。
洛幽婵踏前几步,剑再度指著他的胸膛,道∶“我一剑刺死你!”
杨孤鸿笑道∶“你省省吧!你一剑是刺不死我的。你看,这是你刚才刺的那剑,我就没死,若你再刺我一剑,就是两剑了,除非你想赖帐。”
洛幽婵又愣住了,她怎麽能料到天才的逻辑?她道∶“你刚才为什么那样?”
杨孤鸿道∶“什麽那样?说清楚点。”
洛幽婵很是气愤地道∶“你为什么在那麽多人面前爬来爬去的?”
杨孤鸿一听,头上冒火,道∶“你他妈的要杀老子,老子能不躲?”
洛幽婵也火道∶“我没说不让你躲,可你那叫什麽躲?在天下武林面前,被一个女人追著满地爬的?”
杨孤鸿一想也是,就道∶“我爬得比跑还快的,要逃当然得用最快的方式了,哈哈。”
天才很是洛u灾v找到的藉口而得意。
洛幽婵眉头一皱,道∶“你不是说你很强吗?什麽时候学会逃了?”
杨孤鸿猛的站起来,怒道∶“你以为我想吗?若不是追杀的人是你这女人,老子绝不会未打就先逃,这比李小波边打边逃还要丢脸的事,我杨孤鸿竟然为你做了,你还要我怎麽样?”
洛幽婵仰首,双眼凝视著他,手中的剑随著她的手下垂,直碰到地面,她的手心一松,剑垂落地板,发出不轻不响的一声碰击声。
她道∶“我不想看到你孬种的样子,我宁愿你站在我面前让我刺,也不想看到你在那麽多人眼前爬著逃跑。”
杨孤鸿惊奇地看著她∶这女人是怎麽了,竟然会说出如此天真的话?他天才杨孤鸿会站著任她拿剑来乱刺?
他道∶“你是否想让我像妓院里的女人,躺在你面前任你刺个够?但是,你要明白,你的武器不是男人的那根东西,而是锋利的剑!”
接著他就得到了洛幽婵的回答──狠狠的一巴掌。
她道∶“你可恨!”
杨孤鸿本想发作,可是听了她的这句话,又气了,抚著脸道∶“如果你不杀我,可以温柔点吗?”
洛幽婵道∶“说,为什么在那麽多人面前丢人?”
又是老问题,唉!
杨孤鸿道∶“我丢人,干你什麽事了?”
这麽紧张?
洛幽婵理直气壮地道∶“就是干我事!”
“哦?”
“怎麽说,你都是强占了我的男人,怎能如此无用?”
杨孤鸿笑了,道∶“你是怕跟著我一起丢脸?你在维护我脸面?”
洛幽婵无言反驳。
杨孤鸿又道∶“你不杀我了?”
洛幽婵立即弯腰下去欲捡起她的剑,杨孤鸿俯身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拉抱入怀里,道∶“既然已经放手,就不要再抓紧了。你该抓紧的应该是我这人,而不是要杀我的剑。很多时候不喜欢女人拿剑对著我,只是我得罪了太多的女人,所以只能选择逃,因为哪怕一些女人拿剑刺向我的心,我的心呢!仍然硬不起来,只因洛ub我的心里,承认了她们是我的女人。”
他俯首吻了下去,洛幽婵傻傻地仰视著他那天神般的俊脸,呆呆地承受了他这一吻,她的身心为之一颤,想起他曾经说过不吻她的,此刻却给了她一记饱含深情的吻,她想∶这小色魔又违背了他的诺言?
可是不知洛ua她并不为他的不遵守承诺而不高兴,反而因之欢喜,虽然她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她的心灵深处正在为这一吻而哭泣──因为幸福。
一吻结束,她道∶“你吻我?”
杨孤鸿道∶“嗯,我所说的话,我要它是真话,它就假不了,我要它变成假话,当然也很容易。我是记得我说过不再吻你,只是很遗憾,我发觉它是我以前说的假话。”
洛幽婵道∶“你什麽时候才是真?”
杨孤鸿道∶“当我吻著你时,我就是真的。”
洛幽婵突然嗔道∶“我讨厌你!”
“我知道,不然你不会拿剑刺我。”
“你──”洛幽婵哑口。
杨孤鸿搂著她微微颤抖的娇躯,转头看看屋子,突然看到那张桌子上摆著一张很大的画纸,似乎还画了一些什麽的,他放开她,走过去一看,一下子惊呆了∶画的竟是他自己?
他看著摆在桌面上的自己,又转首看了看墙上的那幅画,竟发觉这两幅画里的人竟是如此的相似。
除了他的画里的面貌俊俏些,眼睛里的柔情──这令他想起瑶琴看他时的眼神──不似墙上那幅的青年之外,脸的轮廓以及身躯都极像他自己,两幅画给他的总体感觉,除了相似还是相似。
他沉思著。
洛幽婵轻走过来,把画卷收了,杨孤鸿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凝视著她,道∶“我很像他?”
洛幽婵点点头,轻轻道了声∶“嗯。”
杨孤鸿又道∶“为什么画我?”
洛幽婵盯著杨孤鸿,双眼露出痛苦之色。
杨孤鸿一叹,道∶“你还是爱他的,你一直都忘不了他,连画我的时候也想著他,把我当成是他的替身,对吧?”
洛幽婵无语,双眼泛著泪光。
“我这次终於做错了,不该强占你的,你不像李蕾。”
他放开她的手,她却没有把画收卷了,疑惑地道∶“你错了吗?”
杨孤鸿道∶“告诉我,他是否一样爱你?”
洛幽婵突然痛苦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杨孤鸿搂抱著她颤得厉害的身子,一会之後,她在他强有力的拥抱里安静下来,才道∶“他叫血魔是吧?”
洛幽婵的身躯又是一震。
杨孤鸿轻声道∶“如果他也是爱你的,你同样爱著他,请把你肚里的孩子毁掉,我发誓会把他带回来,带到你面前,让你替他生个孩子,让你的孩子姓林。”
他放开了她,她却突然无力站立,坐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垂视著地面,两滴眼泪随之滴落地板。
杨孤鸿弯腰想重新抱起她,却放弃了,他站直了身,看了桌上的画许久,突然双手提起那画,把画撕成粉碎,飘洒落一地。
正在此时,洛幽婵放声大哭。
杨孤鸿又站了许久,道∶“无论你是在纸上还是在心上再为我画相,对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强要一个女人时一般心里都很坦然,但我无法坦然面对你,或许你不会懂,然而,你也是不需要我的爱的,因此也不必对你说太多。撕毁了你的纯洁,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的!”
洛幽婵哭吼道∶“你怎麽补偿我?”
杨孤鸿道∶“我让他回到你的身边。”
“不!我不要他回来,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幽婵,我对不起他。”
杨孤鸿冷静地道∶“他会原谅并且接纳你的,毕竟,他也对不起我以及对不起一个和我很亲密的女人。”
“你?”
洛幽婵抬首看著杨孤鸿,眼泪挂在她的美脸上,像传说里的两串珍珠。
杨孤鸿道∶“说吧!有话都说吧,以後就没有机会了,我这趟出去,也不知何时才会出现在你眼前。”
“他怎麽对不起你了?”
洛幽婵问道。
杨孤鸿叹道∶“以後你会知道的,很多事不到最後是不会弄明白的。”
洛幽婵突然道∶“如果我不打掉孩子呢?”
杨孤鸿道∶“若你怀有我的孩子,他是永远不会接纳你的,你就永远做不成他的妻子,这点我可以肯定,你若想成为他的妻子,最好别让我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成长。你不是曾经说过会打掉我给你的孩子吗?应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我没说过。”
洛幽婵一口否认。
“说过也罢,没说过也罢,总之是我错了,这点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洛幽婵又是沉默。
沉默的意思,就是认同杨孤鸿所说。
杨孤鸿道∶“你等的是他,并不是我,从一开始我就来错了地方,我要走了,但愿我再次回来时,能够把他带回来,其实并不是只有你想见他,很多人都想见他的,这世界,大概没多少人忘得了他。”
说罢,他走出了屋子,走离了幽怜斋。
洛幽婵久久地望著门外,当泪水湿透了她的胸衣,她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塌了的床前,扑到床铺上,无泪地哭泣著,然後从枕头底下取出那曾被杨孤鸿撕碎了的布片──那里有她的chu女之血。
她颤抖地拿著血布,将血布抱在胸前,喃喃自语道∶“我等的是谁?我等的到底是谁?是谁──”一个男人曾经跟她说∶“幽婵,明天我就回来见你。”
另一个男人刚才说∶“我会补偿你的。”
前者没有回来见她,多少个明天过去了,她白了一头的黑发,他还是没有回来,後者的补偿呢?
一想到杨孤鸿所说的补偿,她的心就抽痛起来,她把血布放到牙间咬著、咬著──龙城西面的嘉陵镇,是傍依著龙城的一个大镇,这个镇似乎以风景著称,最有名的莫过於巫山。这巫山到底为何那么有名?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俗语说的好,凡是莫名其妙的东西,都显得名扬天下。或者因为神秘吧!人们好奇,於是想探究,然而,探究仍然不得其妙,於是更好奇,就成了被人追捧成的名胜了!
其实这巫山也的確没什么好看,不过就是一群山峦摆在人的眼前,然后不知从何年何月招来的永不散去的迷雾把这山峰给迷茫住了,就像它迷茫了人的眼睛一样。
或许云雾的原因,多半得归於它前面的一条宽敞的江河,这江河有个名字叫──迷江。人们起名字也真奇怪,见到水雾把山迷盖了,便叫迷江,如果被长长的布掩盖了,不就该叫长江了?而如果被泥土之墙挡住了,就该叫尼罗河了……
嘉陵镇就坐落在迷江前,许多时候整个镇的上空都瀰漫著淡薄的云雾,给这个镇带来了一些神秘的色彩──说穿了,就是水气太重,生活在这里的人就不怕得水肿?
按杨孤鸿的说法,他是不愿意在这里生活的,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第一句话就是:真晦气……
但女人们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因为这似乎很有浪漫气息的。就连他的小哑巴、小水仙、小鸟儿、张诗也爱死这个迷雾笼罩的名镇了。杨孤鸿没有把怀孕的眾女带来,但没有怀孕的女人,他几乎都带在身边了。当然,施晓云並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然而,施晓云本身也誓要跟在他的身边,说这是为了伺机报仇──她这样和陈醉说时,陈醉只是笑笑。
来的女人很多,可就这四个是杨孤鸿的,或者还应该算上小月,只是他和小月之间的关係就像这迷雾一样,能够清楚的人少得可怜,他自然也不会傻得拨开云雾让天下的人都看得清晰──天才杨孤鸿是绝对不会干此种事的。
在这里,好像是火龙的女人最多。嘿嘿,想他火龙,何许人也?一代风流狗种子,自然会有许许多多漂亮的母狗跟在身边了。
花浪本是不想来的,可洛天硬是把他给骗来了──洛天只说了一句话:师兄,难道对美女失去兴趣了吗?
花浪当然不会对美女失去兴趣,更何况是天下一等一的太阴圣女。对於以风流自许的花浪而言,若不见识一番,是何等丟脸的事?他是寧愿给女人舔屁股,也不会给男人提鞋的人,洛天自然明白他的个性,所以就以太阴圣女的未知的“屁股”把他骗来了。
其实,那屁股,美是美,谁舔著,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次名为阻挡太阴教的入侵,组织了许多人手,各大门派的都有,其中一些是志愿者,而这些无门无派的,又得听命於武林盟主任命的领袖。好玩的是,这领袖竟然分成四派:武林四大家、明月峰、大地盟、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又自成一派。
其中,少林和武当以及一些名门正派仍跟隨明月峰……
这四派人组成一个群体,人数共一千多,到了嘉陵镇中心,实在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於是便把一些帮眾分散出去,要用到时才集合。至於这些武林正道人士暗里会在嘉陵镇干什么勾当,那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反正不要太张扬就行了,管你去赌、去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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