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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波惊道:“豪哥,难道你想换口味和他睡上一觉?”

赵子豪的脸立即红了,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想吃我一刀?”

李小波怕怕的,火龙道:“其实施竹生看起来真的很像女人了,当初和他上床的男人都没发觉什么异样,我想,他和女人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了。”

众人不料火龙能说出此番话,火龙道:“你不怕碧柔听到你说这话吗?”

火龙慌张地东张西望,还好没见到碧柔的影子,心下一松,长呼一口气。

“对了,姐夫,你也应该回来帮我经营一下药店吧?你每次都是四处游玩,害我一个人累。而且他们几家老向长春堂伸手借钱,借了又不还……姐夫,别忘了你也有股份的,你的股份在长春堂可不少啊!你怎么能只让我一个人劳累?看着你不是去皇城,就是去白羊族和野马族,还有什么蛇神部落的,现在竟然又回到这小岛渡假,你哪天不是在渡假的?”

“嗯,李小波说到此事,我倒记起来了,杨孤鸿你的腾娜情人和腾英他们三女在野马族的时侯又献了多少个chu女给你?”

杨孤鸿道:“没办法,谁让我答应做她们马族永远的开拓者呢?”

李小波突然大叫道:“姐夫,你去明月峰的时侯,摘了多少chu女?”

杨孤鸿双眼一瞪,喝道:“李小波,不关你事!”

李小波笑道:“只是问问罢了,明月峰的女人可都真不错,据说,她们都愿意做姐夫永久的地下情人,嘿嘿……姐夫,在这里渡假之后,你又想去哪里?”

杨孤鸿道:“我想到天竺一趟,顺便把洛雄父子的骨骸带回去……”

“见到塔妮的时侯,你就陪她一段日子吧!不要顾及我,她并非我的女人。”

火龙叹道。

杨孤鸿无言语。

黄大海道:“大哥,有件事萌萌让我告诉你,她说,她这趟到这小岛渡假,看到她娘很幸福,她很感谢你能够令她娘过得这么幸福。”

杨孤鸿干笑,只说一句:“她也是我的岳母嘛!”

当然得好好照顾了,嘿嘿,要令她“xing福”李小波叹道:“惨就惨在我,晚上太劳累了,今日若非姐夫提议出来海滩唱歌,可能我还是得照顾小孩兼换尿布……”

“哟,说到唱歌,我怎么忘记了?”

杨孤鸿大跳而起,喊道:“火龙小波,快点准备!还有,张中亮、赵子威,你们两个这趟别想逃……”

四狗、黄大海、赵子威立即跳到海里去,而赵子威和张中亮刚想起跳,杨孤鸿已经一手一个把他们拉扯住了,嘴里嘿嘿笑道:“你们答应过的事,当然要尽力为之了。哥们儿,奏乐吧!绝代歌神的海天演唱会,就要隆重开始了!”

夜已经很宁静了,海边的岛屋也渐渐地平静,杨孤鸿唱了半天的歌,回来之后,在众妻子的肉体上又放纵了半晚,终于在满足了女人的要求之时,沉睡过去。

不知多久,他在梦里,依稀觉得又有一个女体爬到了他的雄躯上,他开始醒了,迷糊间,他以为这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于是双手环抱了这个攀伏在他雄壮胸膛上的女体,猛然一惊,头脑清醒了。

不是因为女性的裸体,而是因为这裸体的女性竟然是如此的娇小和柔嫩,仿佛是十岁小女孩的身体似的,小小的身体热呼呼地贴在他的胸膛,小嘴儿舔吻着他,他却想不出这么小的女人会是谁?在他的妻子里,应该没有这么小的女孩的……十岁?嗯啊……他忽地想起一个人来了——倩儿!

难道在他身上的人儿真是倩儿?

他欲抱开她,却被她小小的嫩嫩的手儿环住颈项,只听她在他耳边轻声道:“爸爸,不要抱走倩儿嘛!倩儿已经十岁了,就要长大了,你说过的,长大的女人,是可以和爸爸睡觉觉的……”

“倩儿,是谁让你进来的?”

倩儿以细嫩的声音道:“这是秘密,阿姨们让我不要说的。”

杨孤鸿听得她的话,愣了,接着又感觉到小小的倩儿在笨拙地蠕动,无意地挑动着他的情欲。他恍然觉得这又是在梦中,若虚幻又似真实的难以言说的绮梦……

夜色如水,海在热风中,开始呼吸了,是那般的轻、那般的轻,可爱而迷人,像是一个小女孩特有的气息,那般的……

第142章 重阳宫大战

杨孤鸿的天竺之行开始了。

其实说是西游,还不如说是他借故踏上猎获神雕美人的正途。

他离开正途已久很久很久了,现在洪凌波怎么样他不知道,也没功夫去管。他本来是要上终南山的,岂料却惹上了那么一大群女人。当然,这些都是神雕那个江湖里没有写到的另一个江湖,另一群人的江湖。而神雕才是这个时代最顶上的江湖,是时代最风云的人物的汇聚。

这一日,杨孤鸿安抚好自己的一群妻子,让她们都回长春堂等着自己西游归来,然后在众女的哭哭啼啼拉扯着的相送之下快马离绝尘而去,开始了他另一段猎艳之旅。

当然,首要的目的地不是天竺,而是终南山。

小龙女,你亲哥哥我来了,你等着!

杨孤鸿策马奔出数十里,然后弃马不用,一改这段时日来的猪哥模样,换回他纵横天龙时的儒雅范儿,自然,也不想再扮猪吃虎,照旧是一个横空出世的无敌高人。他决定,要将天龙八部内的武林绝学拿到神雕里来好好试一试,看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他们如何抵挡?

唯一不变的是,杨大帅哥色欲膨胀的心,经历了和火凤冷如冰她们这一群女人的熏陶,他在真正面对女人之时,自然不会再如在天龙八部之中那般客客气气了。

再说郭靖这日一清早起来,带备银两行李,与大师父、妻子、女儿、武氏兄弟别过,带着杨过,乘船到浙江海边上岸。郭靖买了两匹马,与杨过晓行夜宿,一路向北。杨过从未骑过马,但他内功略有根柢,习练数日,已控辔自如。他少年好事,常常驰在郭靖之前。

不一日,两人渡过黄河,来到陕西。此时大金国已为蒙古所灭,黄河以北,尽为蒙古人天下。郭靖少年时曾在蒙古军中做过大将,只怕遇到蒙古旧部,招惹麻烦,将良马换了两匹极瘦极丑的驴子,身上穿了破旧衣衫,打扮得就和乡下庄汉相似。杨过也穿上粗布大褂,头上缠了一块青布包头,跨在瘦驴之上。这驴子脾气既坏,走得又慢,杨过在道上整日就是与它拗气。

这一天到了樊川,已是终南山的所在,汉初开国大将樊哙曾食邑于此,因而得名。沿途冈峦回绕,松柏森映,水田蔬圃连绵其间,宛然有江南景色。

杨过自离离桃花岛后,心中气恼,绝口不提岛上之事,这时忍不住道:“郭伯伯,这地方倒有点像咱们桃花岛。”

郭靖听他说“咱们桃花岛”五字,不禁怃然有感,道:“过儿,此去终南山不远,你在全真教下好好学艺。数年之后,我再来接你回桃花岛。”

杨过头一撇,道:“我这一辈子永远不回桃花岛啦。”

郭靖不意他小小年纪,竟说出这等决绝的话来,心中一怔,一时无言可对,隔了半晌才道:“你生郭伯母的气么?”

杨过道:“侄儿那里敢?只是侄儿惹郭伯母生气罢啦。”

郭靖拙于言辞,不再接口。

两人一路上冈,中午时分到了冈顶的一座庙宇。郭靖见庙门横额写着“普光寺”三个大字,当下将驴子拴在庙外松树上,进庙讨斋饭吃。庙中有七八名僧人,见郭靖打扮鄙朴,神色间极是冷淡,拿两份素面、七八个馒头给二人吃。

郭靖与杨过坐在松下石凳上吃面,一转头,忽见松后有一块石碑,长草遮掩,露出“长春”二字。郭靖心中一动,走过去拂草看时,碑上刻的却是长春子丘处机的一首诗,诗云:“天苍苍兮临下土,胡为不救万灵苦?万灵日夜相凌迟,饮气吞声死无语。仰天大叫天不应,一物细琐枉劳形。安得大千复混沌,免教造物生津灵。”

郭靖见了此诗,想起十余年前蒙古大漠中种种情事,抚着石碑呆呆不语,待想起与丘处机相见在即,心中又自欣喜。

杨过道:“郭伯伯,这碑上写着些甚么?”

郭靖道:“那是你丘祖师做的诗。他老人家见世人多灾多难,感到十分难过。”

当下将诗中寒义解释了一遍,道:“丘真人武功固然卓绝,这一番爱护万民的心肠更是教人钦佩。你父亲是丘祖师当年得意的弟子。丘祖师瞧在你父面上,定会好好待你。你用心学艺,将来必有大成。”

杨过道:“郭伯伯,我想请问你一件事。”

郭靖道:“甚么事?”

杨过说道:“我爹爹是怎么死的?”

郭靖脸上变色,想起嘉兴铁枪庙中之事,身子微颤,黯然不语。杨过道:“是谁害死他的?”

郭靖仍是不答。

杨过想起母亲每当自己问起父亲的死因,总是神色特异,避不作答,又觉郭靖虽然待己甚是亲厚,黄蓉却颇有疏忌之意,他年纪虽小,却也觉得其中必有隐情,这时忍不住大声道:“我爹爹是你跟郭伯母害死的,是不是?”

郭靖大怒,顺手在石碑上重重拍落,厉声道:“谁教你这般胡说?”

他此时功劲何等厉害,盛怒之下这么一击,只拍得石碑不住摇幌。杨过见他动怒,忙低头道:“侄儿知道错啦,以后不敢胡说,郭伯伯别生气。”

郭靖对他本甚爱怜,听他认错,气就消了,正要安慰他几句,忽听身后有人“咦”的一声,语气似乎甚是惊诧。回过头来,只见两个中年道士站在山门口,凝目注视,脸上大有愤色,自己适才在碑上这一击,定是教他二人瞧在眼里了。

两个道士对望了一眼,便即出寺。郭靖见二人步履轻捷,显然身有武功,心想此去离终南山不远,这二道多半是重阳宫中人物。两人都是四十上下年纪,或是全真七子的弟子。他自在桃花岛隐居后,不与马钰等互通消息,是以全真门下弟子都不相识,只知全真教近来好生兴旺,马钰、丘处机、王处一等均收了不少佳弟子,在武林中名气越来越响,平素行侠仗义,扶危解困,做下了无数好事,江湖上不论是否武学之士,凡是听到全真教的名头,都是十分尊重。他想自己要上山拜见丘真人,正好与那二道同行。

当下足底加劲,抢出山门,只见那两个道士已快步奔在十余丈外,却不住回头观看。郭靖叫道:“二位道兄且住,在下有话请问。”

他嗓门洪亮,一声呼出,远近皆闻,那二道却不停步,反而走得更加快了。郭靖心想:“难道这二人是聋子?”

足下微使劲力,几个起落,已绕过二人身旁,抢在前头,转身说道:“二位道兄请了。”

说着唱喏行礼。

两个道人见他身法如此迅捷,脸现惊惶之色,见他躬身行礼,只道他要运内劲暗算,急快分向左右闪避,齐声问道:“你干甚么?”

郭靖道:“二位可是终南山重阳宫的道兄么?”

那身材瘦削道人沉着脸道:“是便怎地?”

郭靖道:“在下是长春真人丘道长故人,意欲上山拜见,相烦指引。”

另一个五短身材的道人冷笑道:“你有种自己上去,让路罢!”

说着突然横掌挥出,出掌竟然甚是快捷。郭靖只得向右让过。不料另一个瘦道人与那矮道人武术上练得丝丝入扣,分进合击,跟着一掌自右向左,将郭靖拦在中间。这两招叫做“大关门式”原是全真派武功的高明招数,郭靖如何不识?他见二道不问情由,一上来就使伤人重手,不禁愕然,不知他们有何误会,当下既不化解,亦不闪避,只听波波两声,二道双掌都击在他的胁下。

郭靖中了这两掌,已知对方武功深浅,心想以二人功力而论,确是全真七子的弟子,与自己算是同辈。他在二道手掌击到之时,早已鼓劲抵御,只是内力运得恰到好处,自己既不丝毫受损,却也不将掌力反击出去令二人手掌疼痛肿胀,只是平平常常受了,恍若无事。

二道苦练了十余年的绝招打在对方身上,竟然如中败絮,全不受力,心中惊骇无比,当下齐声呼啸,同时跃起,四足齐飞,猛向郭靖胸口踢到。郭靖暗暗奇怪:“全真弟子都是有道之士,待人亲切,怎地门下弟子却这般毫没来由的便对人拳足交加?”

眼见二人使出“鸳鸯连环退”的脚法,仍是不动声色,未加理会。但听得拍拍拍,波波波,数声响过,他胸口多了几个灰扑扑的脚印。

二道每人均是连踢六脚,足尖犹如踢在沙包之上,软软的极是舒服,但见对方神定气闲,浑若无事,这一下惊诧更比适才厉害了几倍,心想:“这贼子如此了得?就是我们师父师伯,却也没这等功夫。”

斜眼细看郭靖时,见他浓眉大眼,神情朴实,一身粗布衣服,就如寻常的庄稼汉子一般,实无半点异样之处,不禁呆在当地,做声不得。

杨过见二道对郭靖又打又踢,郭靖却不还手,不禁生气,走上喝道:“你这两个臭道士,干么打我伯伯?”

郭靖连忙喝止,道:“过儿,快住口,过来拜见两位道长。”

杨过一怔,心想:“郭伯伯没来由,何必畏惧他们?”

两个道士对望一眼,刷刷两声,从腰间怞出长剑。矮道士一招“探海屠龙”刺向郭靖下盘,另一个使招“罡风扫叶”却向杨过右退疾削。

郭靖对刺向自己这剑全没在意,但见瘦道人那招出手狠辣,不由得着恼:“这孩子跟你们无怨无仇,何以下此毒手?这一剑岂非要将他右退削断?”

当下身子微侧,左手掌缘搁上矮人剑柄,“顺手推舟”轻轻向左推开。矮道人不由自主的剑刃倒转,当的一声,与瘦道人长剑相交,架开了他那一招。郭靖这一手以敌攻敌之技,原自空手入白刃功夫中变化出来,莫说敌手只有两人,纵有十人八人同时攻上,他也能以敌人之刀攻敌人之剑,以敌人之枪挑敌人之鞭,借敌打敌,以寡胜众。

两道均感手腕酸麻,虎口隐隐生痛,立即斜跃转身,向郭靖怒目而视,心下又是惊骇,又是佩服,当下齐声低啸,双剑又上。

郭靖心想:“你们这是初练天罡北斗阵的根基功夫,虽是上乘剑法,但你们只有二人,剑术又没练得到家,有何用处?”

生恐杨过被二人剑锋扫到,侧身避开双剑,伸右手抱起杨过,叫道:“在下是丘真人故人,两位不必相戏。”

那瘦道人道:“你冒充马真人的故人也没用。”

郭靖道:“马真人确也曾传授过在下功夫。”

矮道人怒道:“贼子胡说八道,却来消遣人,只怕我们重阳祖师也曾传授过你武功。”

挺剑向他当胸刺来。

郭靖眼见二道明明是全真门下,何以把自己当敌人看待,实是猜想不透。他和全真七子情谊非比寻常,又想杨过要去重阳宫学艺,不能得罪了宫中道士,是以一味闪避,并不还手。

二道又惊又怕,早知对方武功远在己上,难以刺中,两人打个手势,忽然剑法变幻,刷刷刷刷数剑,都往杨过前胸后背刺去,每一剑都是致人死命的狠辣招数。郭靖见这些不留丝毫余地的剑法都是向一个小孩儿身上招呼,此时也不由得不怒,但见矮道人一剑来得猛恶,右手倏地穿出,食中二指张开,平挟剑刃,手腕向内略转,右肘撞向对方鼻梁。矮道士用力回怞,没怞动长剑,却见他手肘已然撞到,知道只要给撞中了面门,非死也受重伤,只得撤剑后跃。

此时郭靖的武功真所谓随心所欲,不论举手抬足无不恰到好处,他右手双指微微一沉,那剑倒竖立起,剑柄向上反弹。那瘦道人正挺剑刺向杨过头颈,剑锋被那剑柄一撞,铮的一声,右臂发爇,全身剧震,也只得松手放剑,向旁跳开。两人齐声说道:“滢贼厉害,走罢!”

说着转身急奔。

郭靖一生被骂过不少,但不是“傻小子”便是“笨蛋”也有人骂他是“臭贼”“贼厮鸟”的,“滢贼”二字的恶名,却是破天荒第一次给人加在头上,当下也不放下杨过,抱着他急步追赶,奔到二道身后,右足一点,身子已从二道头顶飞过,足一落地,立刻转身喝道:“你们骂我甚么?”

矮道人心下吃惊,嘴头仍硬,说道:“你若不是妄想娶那姓龙的女子,到终南山来干甚么?”

他此言出口,生怕郭靖上前动手,不自禁的倒退了三步。

郭靖一呆,心想:“我妄想娶那姓龙的女子,那姓龙的女子是谁?我为甚么要娶她?我早有了蓉儿,怎么还会娶旁人?”

一时摸不着半点头脑,怔在当地。二道见他发呆,心想良机莫失,互相使个眼色,急步抢过他身边,上山奔去。

杨过见郭靖出神,轻轻挣下地来,说道:“郭伯伯,两个臭道士走啦。”

郭靖如梦初醒,“嗯”了一声,道:“他们说我要娶那姓龙的女子,她是谁啊?”

杨过道:“侄儿也不知道,这两人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动手,定是认错了人。”

郭靖哑然失笑,道:“必是如此,怎么我会想不到?咱们上山罢!”

杨过将二道遗下的两柄长剑提在手中。郭靖一看剑柄,上面赫然刻着“重阳宫”三个小字。二人一路上山,行了一个多时辰,已至金莲阁,再上去道路险峻,蹑乱石,冒悬崖,屈曲而上,过日月岩时天渐昏暗,到得抱子岩时新月已从天边出现。那抱子岩生得甚是奇怪,就如一个妇人抱着孩子一般。两人歇了片刻,郭靖道:“过儿,你累了?”

杨过摇头道:“不累。”

郭靖道:“好,咱们再上。”

又走了一阵,只见迎面一块大岩石当道,形状陰森可怖,自空凭临,宛似一个老妪弯腰俯视。杨过心中正有些害怕,忽听岩后数声呼哨,跃出四个道士,各执长剑,拦在当路,默不作声。

郭靖上前唱喏行礼,说道:“在下桃花岛郭靖,上山拜见丘真人。”

一个长身道士踏上一步,冷笑道:“郭大侠名闻天下,是桃花岛黄老前辈令婿,岂能如你这般无耻?快快下山去罢!”

郭靖心道:“我甚么事无耻了?”

当下沉住气道:“在下确是郭靖,请各位引见丘真人便见分晓。”

那长身道士喝道:“你到终南山来恃强逞能,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给你些厉害,你还道重阳宫尽是无能之辈。”

说话中竟是将适才矮、瘦二道也刺了一下,语声甫毕,长剑幌动,踏奇门,走偏锋,一招“分花拂柳”刺向郭靖腰胁。郭靖暗暗奇怪:“怎地我十余年不闯江湖,世上的规矩全都变了?”

当下侧身让开,待要说话,另外三名道士各挺长剑,将他与杨过二人围在垓心。郭靖道:“四位要待怎地,才信在下确是郭靖?”

那长身道士喝道:“除非你将我手中之剑夺了下来。”

说着又是一剑,这一剑竟是当胸直刺。自来剑走轻灵,讲究偏锋侧进,不能如使单刀那般硬砍猛劈,他这一剑却是全没将郭靖放在眼里,招数中显得极是轻佻。

郭靖微微有气,心道:“夺你之剑,又有何难?”

眼见剑尖刺到,伸食指扣在拇指之下,对准剑尖弹出,嗡的一声,那道士把捏不定,长剑直飞上半空。郭靖不等那剑落下,铮铮铮连弹三下,嗡嗡嗡连响三声,三柄长剑跟着飞起,剑刃在月光映照下闪闪生辉。杨过大声喝采,叫道:“你们信不信了?”

郭靖平时出手总为对方留下余地,这时气恼这长身道人剑招无礼,才使出了弹指神通的妙技。这门功夫是黄药师的绝学,郭靖在岛上住了几年,已尽得其传,他内力深厚,使将出来自是非同小可。

四名道士长剑脱手,却还不明白对方使的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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