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摆摆手道:“刚才那位先生已经结了,这是找您的零钞。”
方知墨“嘁”了一声,把零钞推还给酒保:“谁,要他的零钞,留着给自己买酒,喝吧。”
说完,他站起身对补浔道:“走……”
“吧”字还没出口,方知墨脚下一软,向前栽去。
“!”
补浔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捞住他往怀里一带:“怎么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您这酒量也太好了吧方处?”
方知墨抬头看他一眼,皱着眉说了句什么,还没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补浔听清楚了后两个字,好像是“放开”之类的话,他啧了一声,无奈道:“放开?放开你就该睡地板了大处长。保安,过来个人,帮我把他架到车……”
刚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算了,我自己弄吧,这小子事儿多,一会儿又该嫌三嫌四的了。”
补浔把方知墨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搂着方知墨的腰,亦步亦趋地向门外走去。
这么大一小伙子,跟他都一边儿高了,让他公主抱什么的,不好意思,臣妾真是做不到啊。
好在方知墨没什么动静了,任他捏扁揉圆也不反抗。
这倒是省了补浔的事儿,他把方知墨放到后座躺好,想了想又把后备箱里的毯子给拿了出来,给他盖上,然后开着车回了自己家。
不为别的,方知墨这小子是头独狼,领地意识太强,家里压根不让人去,就连方若寒和夏天都不知道他从大院儿里搬出来之后住在哪儿。
补浔家离这儿不远,扶着压根站不稳的方知墨上电梯的时候还碰上了熟人。
“哟,这怎么喝成这样啊这是。”
熟人看一眼醉成一滩泥的方知墨,想搭把手,被补浔制止了:“别,这小子爱干净,一会儿醒来该发脾气了。”
熟人看一眼自己干干净净的手,心想怎么就这么招人嫌弃呢,我也不至于在人身上留个爪印啊。
补浔生拉硬扛地把人弄回了家,放在床上,为着怕他挑三拣四还特地给换了床新床单。
这一通折腾下来,自己也累够呛,啪一声坐在了床弦边上,长长地松了口气。
方知墨是睡沉了,平日里毫无血色的脸因为酒精的关系而变得红润,睫毛紧紧地闭着,似乎还挂着泪珠。
补浔看得心里发堵,伸手给他擦掉了。
睫毛触在指尖的感觉很微妙,若是在平时,补浔是万万不敢造次的。
可现在,方知墨乖乖地躺在边上,毫无知觉,补浔的胆子便大了些,盯着睡着的人喃喃自语道:“至于的吗,不就是一个男人,至于你等这么久的。”
他已经想起来了多年前在围棋赛上碰见的小眼镜,也知道方知墨等小眼镜等了二十多年。
现在,小眼镜回来了,他补浔是彻底没戏了。
补浔心里酸涩,低头看着方知墨眉头紧蹙的样子,忍不住贴得近了些,抵着对方的睫毛,低声道:“可我也在等你啊。你喜欢他多久,我就喜欢了你多久。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回头看看,看看我究竟对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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