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的那些幻想,仿佛在此刻都有具体的形体,在活生生的人面前,下身不住在想象之中涌出了一阵温热水流,全身都发着热,双眼有些迷蒙,我生怕爹爹看出什么异样来,便早早告退了。
夜风微凉,拂上我滚烫的面颊时,带来冰凉的清醒感,和爹爹就这样在同一个空间里待着,嗅着带着他的气息的空气,就远比比看那些书还来得厉害,真真是要死啊。
若是我真的忍不住了,他待如何?心里想着这样的后果,便只有不停暗示自己,沈贺啊沈贺,切忌冲动。
回我的倾云阁途中,心中仍是牵挂着爹爹,明明才分开,我却又开始了思念。不知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旁的司桐一句,“司桐,你可有欢喜的人?”,问出口了却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紧跟在身后的人步子一滞,又接着跟上,却是良久未曾搭话。
我侧着头看过去,她提着的灯笼投射着柔和的光在那张冷艳十足的秀气脸庞上,因着常年看惯了爹爹那张不似凡人的脸,司桐在我眼里倒也算不得是个大美人,可却也知道,按一般的审美看,已是中上之姿。
只是此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微红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所以显出了几分从未显露过的娇羞,那霎时,到是十分让人动心。
“并无。”可只是那一会,冷静平淡的声音开口,说出了那个我意想之中的答案。心中不免感叹,到底是司桐。
“若是何时有了,便同我说吧,我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我说得随意,心中想的却是,若在你同我说时,我还能继续待在沈家,还能继续做这沈家少主,便一定成全你的姻缘。
毕竟,我真的也不知,这颗心,这具身体,还能按捺多久。
若是真的冲破一切理智,再无回头之时,我也想,在我仍有能力之时,保她一个周全。
毕竟,我初来沈家之时,除却爹爹,全靠着她悉心照顾,生死相护,才能有今日的沈贺。
“噢,忘了说,除了我爹爹。”突然意识到的我补充着,只听得她在我身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青戈篇(一)
他是沈青戈,偌大沈家的独系命脉。
世人皆知沈家富可敌国,却不知,沈家本是为皇族而生,可以说,沈家伴王室而存,当今轩辕皇氏一脉存在多久,沈家亦存在多久。而这个秘密,只有历代天子和历代沈家家主可以得知。
皇位传承依靠命脉血缘,沈家,却是靠机缘。即是,沈家历任家主,不必有任何血缘关系,只要是那位命定之人便可继承沈家。
而他沈青戈,是个例外。
他父亲沈瑜乃是上一任沈家家主,自继承之日起便由卜卦之象所指,耗费了极大的财力物力于诸国之中寻找下一任家主,却没想到,这下一任家主便是他的孩儿。
历任家主唯一传承之物,除了沈家,便是这三枚铜钱和卜卦之术,可用于预示沈府兴亡和下任家主之所在。
他因一出生便被定为少主,且他爹为了早日脱离沈府好与他娘游山玩水,从小便请了五位世外高人分别教导他,武学医学、经商贸易、诗赋才艺、官场政治以及与人相处之道。待到他十五岁时,他爹便同他娘双双假死,接而由他接任家主之位,两人现如今想是不知在何处逍遥快活,肆意人间。
年少时他也曾想过,他真的,是亲生的吗?
不过也正是这般不挂心的父母和这般沉重的担子,他此生到是养成了个无欲无求的性子,除却好好打理沈家之外,便只剩寻得下一任家主这一条还让他挂心了。
那日的他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异样,外界有什么存在在撩动着他的内心。这种感应让他胸腔之中的那颗心脏猛然剧烈发起热来,轿内的他皱着眉取出铜钱卜了一卦,卦象刚出,轿子便停了下来,车夫大声喝斥着挡路之人,那从地上传来的小小细细的声音带着沙哑和慌乱连声地道着那句对不起,他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被轻轻戳动了一般。
卦里说,他今日会遇一人,与下任家主息息相关。
他下车走到那人面前,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破布脏乱不堪的小乞丐,唤了人取了车内的水,沾湿了手帕便擦拭着对方的脸,未被掩住神采的双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到有些可爱。
原本的面容露出来后到是还行,不过身躯实在是太过瘦小,想来受过不少苦,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瘦弱的小乞儿,年纪不过七八岁,培养成下一任家主到正是时候。皱着的眉好歹才松开,一旁的侍从接过手里的丝帕,另一位则取了新的水和丝帕为他净手。
“我是沈青戈,你可愿随我回府?”他出口问着,虽是问句,可那风淡云轻的温柔语气之中带着的却是地处高位之人的毋庸置疑。沈青戈当然没想过对方是否会拒绝,这也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况且,若是真是下一任家主,人便是一定要带回沈府的,只是这卦象,倒有些不清不楚。
他却也没有多想,两年来毫无进展的事终于有了收获,他是难得的有些开心。那一丝丝的异样,便也被这种喜悦给忽视了。
(今天凌晨可能更新不了,剧情还在脑子里,用爹爹伪更一下,最近比较忙,实习和比赛项目,队友都在帮我熬夜分担任务,实在不忍心偷懒,近来对着电脑太多有点泛恶心了,肩疼腰疼,主要是专业本来用电脑就太多了……大家的留言也还没回,别怪……其实我并不太会聊天。如果码出下一章了就马上更新……爱各位~)
少主不妨直接去家主屋里等便是
寅时刚过,我已经梳洗准备完毕,昨夜本来兴奋地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没想到效果是起了个大早。坐在镜台前两眼闪烁着光芒的我,和一旁被我吵醒倦恹恹打了个哈欠的司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主不妨直接去家主屋里等便是。”司桐悠悠然说出此番话时,脸上仍是一副困顿十足的表情。我心里一跳,猜不准是心思被猜中了,还是因她太懂我。
“是个好主意。”便起身往爹爹的墨澜居赶去。
天色仍有些暗,初升的太阳鲜红几缕投射在东方一角,明亮还没有传递过来。空气有些发凉,路边的花草带着细小的露珠一片,太久没有这般早起了。
低头看着蓝蝶戏水仙裙衫摆角微动,细微的脚步落地声如同踩在我自己的心上。
爹爹还未起身,门外的侍从正候着,我将手指在嘴间比动,示意对方别出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又合上,轻手轻脚地靠近床上的人。
今日似乎太过顺利了些。往日我偷偷来他房里,几乎刚靠近床,爹爹便立刻醒了过来,双眸看着我的样子似乎是本来就未曾入睡。
可是今天,连我这般靠近了,竟然毫无反应。
我逐渐靠近那张熟睡中的精致脸庞,爹爹睡着的样子也这么好看,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凑上前去,会成功吗?我心里想着,下一瞬,温热的唇瓣便接触到了那有些冰凉的脸颊,我只觉得脑子里呯的一声响了起来,一种触动传遍全身。
亲到了!!!
缺氧的感觉使我抬起头猛地后退一大步,却又怕吵醒爹爹,只得小心翼翼压抑着喘着气。
又不自主庆幸地在内心感叹了句,爹爹他……还没醒……心中斟酌着,不能吵醒他……但时辰又还早……
想了想,我慢慢褪下鞋子,一面注意着爹爹,一面轻声轻响地爬上床在他身侧躺下。整个过程紧张得无法自己,终于,在成功躺下的那一刻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
没敢靠得太近,脑子里回想着最初他把我送到倾云阁住的那几日,我便是这样,三番两次趁他睡着的时候,偷摸进他的屋子,钻进他的被窝里。可每每,都是被扔出去,由司桐领着回了自己的倾云阁。
侧着身对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眼皮却逐渐沉重,迎接我的是一片黑暗,在他身边,我总是很安心。
身边的人翻了个身,鼻息撒在我的脸上,酥痒的感觉让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边的人一把搂住,翻身压在了身下,他的身体几乎压在我身上,紧贴着,却又感觉不到那重量,只有满满的压迫感紧紧地逼着我。一袭青丝垂下一旁,几丝痒痒地停留在了我的脸上,却来不及在意,心里都是奇怪,爹爹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那般炙热,穿透了那点朦胧的晨色,直直的投射进我的眼中。接下来,便是急聚放大的脸庞,和铺天盖地从对方口中传入我口中的诱惑气息,唇齿间的噬咬,舌尖的缠绕勾画,唾液交融,和那几根被带入我口中的不和谐的发丝,湿润且发着烫,迅速传遍了我的身体。
那般狂烈的唇齿间的索取和对方覆盖在我柔嫩胸脯上毫不怜惜揉捏的手,激活了我的所有感官,让我停止了呼吸和思考,只想要更多。
(今日就当双更好了,我如此给力,停在了如此关键的地方&;g;…&;l;)
撩拨着我湿得一塌糊涂时,他竟然想的是别人
我想了这许久,却敌不得这瞬间的接触,当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真真切切的欺压在我的身上,以着一种狂野的方式索取着我口间的津液,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面颊之上,胸前的敏感一点被不停触碰逗弄着,柔软的突起隔着薄薄的衣衫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带来的快感颠覆了我曾经的所有想象。
世上所有曾经撩动我心境起伏的事,都抵不过这个清晨的这短短一瞬间。
爹爹滚烫的唇离开我的唇瓣往下吸吮,光洁的下巴,细长的脖子,每一片都不曾放过地被染上疼爱后的红润,唇齿在颈窝的肌肤上啃咬,柔软而灵活的舌带着湿滑的印迹一寸寸舔舐过每一处细腻,我仰着头难耐的闭着眼喘着气,感受着这几乎是要命的触觉,受不住地想要逃离,内心里却渴望着更多。
那滚烫的坚硬硕大毫不掩饰地抵着我的身躯,他的手探下我的裙底,隔着袭裤抚摸着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分开我紧闭的双腿,一点点往那幽秘之处靠近,直到真正触碰后开始揉弄的那一瞬间,自那一点带来了全身的颤栗,殷红的唇微张,身体一阵绷紧,合拢的腿忍不住夹住他在我裙底肆意的手,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一角往下拉扯,我到底仍不住呼出声来。
“爹爹……”声音里明显带着的颤抖和那般勾人撩心的尾音让我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他从我的颈窝里抬头,眼里的情欲未曾褪去半点,带着仿佛要将我吞进身体般的热烈视线,仔细地看着眼前的我。终于停顿了下来,合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后又睁开,压抑的声音沙哑地唤了一声,“贺儿?”
俊美犹如天人一般的脸上挂着薄弱的红晕,带着些潮热的汗珠,唇瓣红润透着晶莹,爹爹敞开的宽阔胸膛露出光滑白皙的肌肤一片,摄了我的魂魄。
我难耐地移了开眼,细声地喘着气,微微无力地点了点头。
他的手有些慌乱地从我的裙间退出,手握成了拳又松开,神色才终于恢复平静地松开对我的禁锢,从我身上翻身而下。我不禁轻轻抓住离开的他的衣袖,眼里带着渴求和疑惑唤了声,“爹爹……”
他取过一旁的衣物穿好后,又为呆愣着的我整理好衣衫和微乱的发,中途面上表情不再多半分,只是沉默。此时的他半跪着给坐起身的我穿上软鞋,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只听见一如平常时的声音说了句,“贺儿抱歉,爹爹没想到是你?”
没想到……是……我?
我咬了咬唇,心里因这句话出了无限猜测,以至于难以抑制地由着眼中突然浮了些泪花闪烁,撩拨着我湿得一塌糊涂时,他竟然想的是别人,压抑着涌上额头的哽咽,低声说了句,“那你以为是谁?”
他诧异的看着打在他手背上碎成一瓣瓣的晶莹泪珠,猛然抬头看着低头别扭着却不愿看他的我。他站起身,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湿润发红的眼直视着他的凌厉双眸。
他一字一句出口,带着我不懂的深重情绪问道,“你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倒不像是问句般的肯定句语气狠狠地敲打在我心中某根弦上。
(虽说是吃到一半的肉,但各位看得可还开心?记得让我看到你们满满的爱~~)
沈青戈篇(二)
小娃很黏他,上了马车之后便一直抓着他的衣摆一角死活不肯放手。他看着那乌黑的手印子染在自己纯白色的衣帛上,倒也不恼,反倒觉得这样也不错。只是那脏乱一团的小小身躯到底还是有些让一向爱干净的他不愿亲近。
所以回了沈府之后,他便命侍卫古奉领着人去温泉池内好生差人清洗了一番,他也回房换了身衣物。过了好一会,古奉才带着人回来。
洗浴之后的小娃白净水嫩,小脸上透露出难得的粉色薄红,眼眸之中还似乎带着雾气,怯怯地看着他,之前的脏乱到是完全掩住了这极好的容貌,加之换上了上等面料的白色衣物,除却有些瘦小以外,料想长大成丨人之后定是不凡之姿。
沈青戈越看越觉得这小娃甚是顺眼,看着他时的眨巴眨巴眼睛的可爱模样直让他想把对方抱在怀中。他招了招手,把对方招到他身前,摸着对方的头,轻声出口,“今后,我便是你爹爹。你随我姓沈,唤沈贺,可好?”
被他这样问着的沈贺还没从对方话语之中的含义里回过神来,就已经点了头。但内容,无论如何都还是值得她开心的。
她原以为他是要带她回家做个下人,谁竟想,是做他女儿。
府内新鲜事物繁多,她却不肯把目光移开他半分,又是拉着他的衣摆不肯放手,他走哪她便跟着去哪,许是衣服有些拘束,她的步子太小又无法跟上他的步伐,踉跄一下跌倒在了地上,声音闷闷地唤了声,“青戈……”,倒也不哭不闹,只是用着有些委屈的目光看着他,他也不知道心中的心疼来自何方,她与他本无血缘关系,可对方却始终能牵动他的情绪起伏。
这是他十七年来不曾有过的情绪,可虽有不适应,人却已经弯下身来把她抱在了怀里,宽大的手心揉了揉她的膝盖,轻声的安慰着,“贺儿,不疼,爹爹在。”
她才到沈府那几日,他是真的几乎整个心都系在了这个小小的身躯上,搂在怀里的人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身躯是那么的瘦弱纤小。他以爹爹自居,但她却还没唤过他一声爹爹,只是青戈青戈地叫着他的名字。
倒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依赖和需要着。
他一定会把她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同他一样,继承沈家。
那时的他尚还不知,她是女儿身。只因这几日,两人虽是同吃同住,她的洗浴也是有专人伺候,而侍女们亦是专门为她从外院选入,自然以为主子应是知道的,况且也不敢多嘴。
到是那天他心血来潮,抱着她一起去了温泉池内准备沐浴。
他泡在水池之中,哄着犹犹豫豫的她脱了衣服下来,看着褪完衣服后那稍微圆润些了的小小身子,肌肤白皙,满意的想着,近来到是养出了些肉。再往下看,就呆愣在原地,神情惊讶,似乎是不相信这竟是个女子的身躯。
“你是女娃?”他问出了此刻显而易见的问题。
沈贺点了点头,脑袋一偏,看着此刻的沈青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自然地点了点头。可却也不笨,当即便明白了对方可能当她是个男孩,这才带了回来。男女之间地位的差距,她还是知道的。男子可继承衣钵,女子却是为别家养的。
灵动的眸子里此刻是掩不住的失落。
(遗憾的说,手里一堆事,肉还得稍晚点&;g;&;l;,暂时更章爹爹的,哎……心累累的)
沈青戈篇(三)
沈青戈从池子里出来,取过一旁的衣物穿上,乌黑的长发还湿润地往下滴着水珠,俊美的面容上眉间紧蹙,心中的异样感不停升腾而起。她若是女子,便断不可能是下一任家主。毕竟沈家家主只能是男子继承,那么那日卦象所示,又是何意。
回头看着那张垮下来的委委屈屈的小脸,不忍地转身替她把衣服披上,摸了她的头柔声说了句,“贺儿别多想。”
接着唤了门口候着的人进来伺候她,转身离开准备回房再卜上一卦。衣角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拉住,他回头看时,沈贺身上披着的衣服正好从嫩白的肩上滑下,白净好看的小脸抬头望着他,面容里很是平静,他却分明听见她的声音带着涩意唤道,“爹爹……可是不要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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