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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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荫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荫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荫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荫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荫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丨处和荫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yin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zuo爱。”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zuo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芭,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芭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荫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di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荫道,会愈弄愈脏。”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丨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一双丨乳丨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芭的硬度挂钩,小鸡芭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zuo爱,我的大鸡芭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zuo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xing爱高潮。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鸡芭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丨乳丨房压扁,感觉着与她丨乳丨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zuo爱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你都没有老过。你的丨乳丨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你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丨乳丨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短鈙一会儿,郤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赤裸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鸡芭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鸡芭,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榨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你』。”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鸡芭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zuo爱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你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你不爱好花巧,教我zuo爱时故作保守,不敢向你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郤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十)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你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你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丨乳丨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一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链拉下,剥脱无肩带丨乳丨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丨乳丨,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丨乳丨尖。

“美珍的丨乳丨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丨乳丨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丨乳丨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荫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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