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玛姬和另外两个女孩被带走,房间内只留下安妮和我两人。我再没有见到过玛姬。谁也没想到,那就是永别。一个卫兵告诉我俩,说德国上校是个食人狂魔,这更加让人恐惧。
安妮和我被留在那里再没有人过问。两天后,还是那个卫兵在房门出现,要我俩跟他走。他领我们下楼穿过迷宫似的走廊,来到一大间满是仪器的实验室。
我们被从背后捆住手放在铺有兽皮的实验台上。
这时,德国上校走了进来。他立刻告诉我俩不许说话,否则便含受到严厉的惩罚。无论是我或者是安妮都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我们相互对了眼色,默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持沉默。
德军上校站在一排搁满电子仪器的架子旁边,开始用蹩脚的荷兰语断断续续地像我俩解释他正在做的实验。他一边整理导线,一边兴奋地申言,他将要把人体同机器联合或者融合,为希特勒的帝国制造出绝对完美的劳工奴隶种族。
他的长篇大论到了我和安妮的耳朵,便像是听痴人说梦。我真的是一点也不明白,他胡诌的这一切怎么会同我有任何关系。直到他拉出两根电缆,把它一直牵到我身旁。电缆头上带有镀银的弹簧夹子。上校将夹子逐一夹在我乳头。
每个夹子咬进乳头的嫩肉,都带来一阵针刺的疼痛,并放射到全部乳房。我的全身颤栗,上身不由自主从台面弹起。但是我成功地咬牙,做到上校要求的保持沉默。也许,一点闷声的哀叹不在此列。
我扭头朝安妮看,见她脸上露出不可名状的惊吓。她也正朝我看,看见德国上校对我的作为,像见了魔鬼。眼中一派悲哀和等死的凄凉:德国人正又拿着两根电缆,准备对她下手。突然想到自己脸上大约也是同她一样的恐怖,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上校把夹子夹到安妮乳头,也不去听她凄惨的闷哼。
德国上校接好电缆,便返回去操作他的仪表控制盘。突然一股灼热的电流像利刃划开胸脯,安妮和我都忍不住发出厉声尖叫。穿胸的电流,其实是一串串脉冲。每过两三秒一次,每次大约持续一秒钟。它们不仅让你觉得是要把你奶头割掉,而且让你感到电流深入到心肺。整个乳腺和相关的肉体像在燃烧,越来越烫。
不知为什么德国人认为电流刺激会引得乳房催生奶汁。经过十到十五分钟的电刑,他把我奶头上的夹子拿掉,而代之以两个奇怪的玻璃圆筒。筒的一头扣在我乳房上,另一头则套上一个橡皮球。球的顶端有单向排气阀门。德国人将皮球挤扁排除空气,在玻璃管内造成真空,把我乳房吸入管内。
起初,只有奶头和乳晕被吸入,人并不痛苦。但是,他不停地排气造成真空,强大的的吸力把更多的乳肉抽进。乳房塞满玻璃管前端严重变形,皮肤被拉得生疼。到他终于停止抽吸,我的乳头在玻璃管中紫黑肿胀颤抖不已。整个乳房已由钟形变成怪异的柱形。我不顾他的禁令,开始嚎啕大哭。
德国上校让我保持那种状态有好几分钟。虽然不完全清楚,但是我深信,我的乳房在他的折磨下并没有产生任何乳汁。
上校自然十分不满。但是他还没完,紧接着就把同样的花样在安妮身上重复一遍。安妮的乳房比我大,被吸充斥玻璃管也比我快。上校不停地继续抽气,直到一对乳房变为青紫色,填满整个玻璃管。安妮咬牙尽力忍受折磨,终于像我一样不能自禁大哭出声。不一会便痛的昏阙。
因为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没有吸出丁点乳汁,上校十分懊恼,只得卸下乳房上的玻璃管进行清洗。安妮和我则仍然双脚大张,成人字型瘫在实验台上。这时,一个日本士兵敲门进来递给上校一份通知。他草草看了士兵递上的字条,气愤地把它扔到地上咒骂。
“他妈的。尽是这种烂事,我什么时候来做工作”说完,跟随士兵离去。
我俩被捆在台上没人管。三四小时后,德军上校才回来给我们松绑,让我们回到住处。第二天一早他便来了,随身带来两套套头女衫和连衣裙。他命令我们穿上,说是我们将要远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德国和俄国正在恶战。上校也为某种秘密原因奉调去东线。最奇特的是,他决定把我俩也带去,以便在那儿继续实验。他已经在罗马尼亚某处的一个古堡设置好秘密实验室。
我们刚一穿着完毕,上校就带我们走到大楼外上车。军车急驰,直接开到港口码头。那儿,混在日本军舰中间,有一艘大的德国潜艇正在等待我们一行。上校称这艘特殊的潜艇为milchkuh,即奶牛,因为它是一支供应舰。是为在印度洋游弋的德国海军小潜艇,u艇,提供补给的。
当时,它已经对那些u舰送完食物和燃料,准备返航。正好,舰长收到柏林密令,到苏腊巴亚接应我们返回德国。没有载货的潜艇显得相对的宽松。在疤脸上校的严密监视下,安妮和我被安排在一个远离潜艇海员的货舱。
老实说,在去德国的旅程中,他们待我俩很不错。食物远比日本人给我们的好得多。虽然不能同德国海员有任何接触,但是很显然,他们都知道艇上载有两个女宾。很多小事都可以佐证。我们的餐盘上,经常出现折叠的小纸花,甚至还有手写的情诗。只是水兵和道貌岸然的军官不同,那些字条与其说是情诗,不如是说淫诗。都是直白的水手的大屌爱肏姑娘的小屄之类。
闲暇无事,我胡乱猜想达到德国后我们的命运如何如果留在爪哇,我们的运气是会比现在好还是坏结果是远非当事人所料,我的担忧根本是浪费时间。
就在潜艇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上校收到无线电命令,取消了一切原定计划。
上校对此非常恼火,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根据新的安排,他再也没有权力保有我们这样的实验品。既然我们对他再没有价值,他做的第一项决定,便是把我俩转交给潜艇上的水兵,供他们取乐。
我们两人都被脱光了捆起来,留在睡觉的货舱等待。舱门外,我可以听见,水兵们正在激烈地讨价还价,以决定谁先上。最后,那两个拔头筹的性运儿推门进来,站在舱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的裸体。
时间似乎停滞,男女四人都没有动作。然后,两个水兵相互对视取得默契,同时开始脱衣服。等脱得精光,像我们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才一齐向我俩走来。
他们的两条阴茎早已硬翘翘地直指头顶的甲板。
对付安妮的是个急性子。他把安妮按在床上,立刻开始强姦。他野蛮地侵犯她,阴茎一冲而入,然后就是在她身上打桩似的冲撞。活像一头凶狠的野兽,一边狂暴姦淫一边闷声咆哮。
不过,他最多坚持了一两分钟。猛烈的射精后,他竟瘫塌在安妮身上睡着了。
原来凶残的阴茎慢慢软缩,从安妮阴道内滑掉出来,在安妮腿叉之间留下大片秽迹。那里,他的排泄物从来微张的肉缝流出,滴到帆布床上。又等了几分钟,排第二的水兵终于按捺不住,进来把他从安妮身上拖下。开始解衣退裤,准备享受他的那一份美味。
我的情况则稍有不同。选择我的水兵虽然和强姦安妮的同伙一样彪悍壮实,行事却是有板有眼,明显的是个姦淫妇女的老手。他首先把捆绑我的绳子解开,但在我想松弛一下酸痛的肌肉之前,又把我手腕捆住悬到舱房头顶的管道上。
这段时间内,他显然注意到我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因为我正在看他的同伙强姦安妮。人高马大的日耳曼人,折磨女子时可能不及矮小的日本人变态。可是他们的阴茎长大,粗长可能都有日本人的一倍。见我胆战心惊,他拾起扔在地上内裤,把它叠成长条捆在我头上蒙住我眼睛。不让我看任何东西。
眼前一片黑暗,只是更增加恐惧。潜艇水兵长年不能洗澡,内裤上的尿味刺鼻冲脑。同它混在一起的汗味和男性特有的体味,又让我畏惧。好像是阴茎正要塞进嘴里时,嗅到男人龟头和阴毛丛中散发出的臭味。
他把一条像挂表链子的东西夹在我奶头上狠命地拉,直到我受不住折磨而尖叫。然后,我感到他扳开我的脚,把手指伸进阴道探索。最后,他才把他仍然坚挺的性器官插进去。他就这样站着有条不紊的抽送那东西,缓慢地在我阴道内进出。好长的时间后,我才感到他全身绷紧,把他的股股精液射进阴道深处。
第一个男人很快被第二个取代,下一个又被再下一个拉开。我已经数不清,潜艇上究竟有多少德国水兵强姦了我。我的听觉告诉我,安妮大体经受了同样的遭遇。起先,她也大声哭叫;后来,便没了声息。我猜,她是再次失去知觉。
于是,德国人便撂下她不管,专心集中对付我。我被从站立的姿势放倒,劈开双腿捆在床上。他们继续一个接一个地爬到我身上强姦我。最后,我阴道一阵空虚,再没有阴茎填充。我猜他们大概是耗尽了潜艇上的海员。
一旦发泄完毕,他们就任随我们被捆在那里。我俩精疲力竭,躺在一滩他们留下的阴冷精湿的秽液上,立即入睡。睡梦中,却不时被猛然插入的阴茎弄醒。
一夜之间,总是断断续续有人恢复了精力,在下作的淫欲催动下,再次跑来发泄。
完事后又匆匆离开。
第二天早上,一夜不得安睡的我被德军上校叫醒。他手里拿着一根大而闪亮的镀鉻金属棒。据他说,那是一个温度敏感的开关,只要比正常体温稍高,比如摄氏38度,它就会被触发。上校准备拿我来做实验。那东西的尺寸和形状都做得使它能轻而易举地插进我的阴道。平心而论,它不比我见过的男人的肉棒大多少。但是,今天早上我有点发怵:经过刚过去的一整夜不停的蹂躏,我的生殖器红肿不堪对异物触碰非常非常敏感。
上校自然不会关心我的伤痛。我立刻感到那东西冷冰冰的棒头触到肿得挤在一起的两片大阴唇。我一个激灵,那东西已经挤开肉缝撕裂内阴的旧创,插进阴道深处。上校又用一条皮质的丁字带系在我腰上,兜住我屁股和阴部。然后,他还抽紧丁字带的竖条,确保它已经牢牢地封住阴道口,那东西无论如何也会掉出来。这才满意。
“好了”他说,接着,便解开捆在床上的绳索让我起来。又补充:“让我们等着瞧,看这东西如何工作。”
我被他拉到货舱中间,用一条铁链捆住双手吊到钢桁的支架上。那东西一端原本拖着两根电线。被塞进阴道后就只剩电线还留在体外。上校拾起他放在我床上的一个小盒子,把它和那东西的电线联上。然后,他手拿一条鞭子朝我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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