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赖文昌即将进入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玻璃碎片四溅。
这一下有如睛天霹雳
车正前方的玻璃窗被击出一个大窟窿。
赖文昌还没有反应过来。
“砰”车左侧边的窗又被击破。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猛击。
玻璃碎片打得四处砰射,象一把把锋利的刀片射入车厢里。
“啊”韩冰虹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吓得惊叫出来,双手捂住了脸。
车外的人抡着一根棒球棍发狂般砸着小车。
赖文昌的老二象阳萎般软了下来,座位里落满玻璃碎片,一切平静下来后,他看到车外站着的人:郑云天
郑云天扔掉手上的木棍,将白衬衫袖子往上捋起,从外边打开车门。
“下来”郑云天揪住赖文昌的衣领强行将其拖下车。
赖文昌还没有站稳,对方“嘭”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脸上。
眼前金星乱闪,一道热热的血从鼻孔流下来。
“我操你妈”郑云天怒目圆睁,“蓬”的一声又是一记重拳。
带着仇恨的拳头接二连三招呼着对方的眼耳口鼻。
赖文昌下身还光赤着,对方一轮狂风骤雨般的狠揍将他打得昏头转向,血流满面,狠狈不堪。
郑云天体魄健壮,在大学时就是个体育健将,又练过博击,加上比对方年轻十几年,赖文昌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
“嘭”
郑云天喘着粗气,狠狠地打在赖文昌隆起的肚皮上。
赖文昌连叫都没有叫出来,捂着肚子慢慢地倒了下去。
“姓赖的,我警告过你,不要搞我老婆,你以为老子是只病猫”郑云天蹲下去抓住对方的头发狠狠地说。
赖文昌面青鼻肿,鼻血流个不停,胸前的衬衫被染红了一大片。
郑云天并不解恨,站起来用脚狠狠地踢打着赖文昌的身躯。
“我儿子失踪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赖文昌终于知道自己低估了眼前这个国安局出身的对手。
“说不说”郑云天一把掐住赖文昌的脖子。
“停手,不要打了”韩冰虹这时已穿回衣服从车里钻出来。
“王八蛋,快说,把我儿子藏在那里,不说老子今天废了你”郑云天十指用力,赖文昌双目圆睁,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云天,冷静点”韩冰虹冲了过来。
“别这样,这样要弄出人命的,你听我说”韩冰虹紧紧地搂住丈夫。
“姓赖的,我说过,你要是把老子逼急,我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郑云天双眼血红。
“啊”赖文昌呻吟着。
“云天,不要打了,你听我说”韩冰虹大声地叫道。
“听你说”郑云天突然停下来。
“好啊,那你说,我听着呢”郑云天一反常态丢开赖文昌的脖子,冷冷地说。
“我”韩冰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说啊怎么不说”
是啊,这一切的一切又应该从何说起呢
她不敢正视那对冷漠的眼睛。
“云天,是我对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好冠冕堂皇啊,好,就算我信你,你为这个杂种怀上孩子,也是有苦衷吗,老子一顶绿帽从头戴到脚还没说苦呢,你倒说苦。”郑云天叽讽地说。
韩冰虹泪流满面:“云天,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我做过的事我会负责,我我们离婚吧,我向你保证,一定把亮亮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不”郑云天猛的一震。
“为什么”郑云天指着地上的赖文昌怒吼:“难道为了这个人渣吗”
“不为什么,只为我们的路已经走完了”韩冰虹轻轻挘パ劾帷br >
“那是你欺骗自己良心的理由吧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是看上这家伙的万贯家财吧”郑云天冷笑道。
“云天,你应该清楚我不是那种人,虽然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我可以向天发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亮亮,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云天,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
“云天,我知道你爱我,能和你做夫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韩冰虹平擦去泪痕。
“但是,很多事情是不能回头的,发生了的事我们不可以当它不存在,就算我们再在一起,我们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生活,我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也不再是从前的韩冰虹了。事实上,你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爱我,只是,你不想接受失败,你想找回属于自己的尊严而已。”
“云天,现在我跟你说,算了吧,不用了,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错,是我对不起你,要怪就怪上天安排我们只可以做半辈子的夫妻既然缘分已尽,就让一切随缘吧如果你还念我们十多年的夫妻情,请让我选择自己的路,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郑云天悲痛欲绝。
“为什么”
悲愤的鸣叫在林子里回荡,枝头的黄叶凄然飘下
夏夜,都市霓虹闪烁,处处灯红酒绿。
名为挪威森林的迪吧内,灯光昏暗,人头攒动,污浊的空气中弥漫着香烟和酒水的气味,激光束和彩色幻灯跟着强劲的节拍转动,闪得人眼花缭乱,舞池中一派群魔乱舞的疯狂。
吧台的高脚椅上歪坐着一名秃废的男子,无精打采地喝着闷酒,青黑色须根蔓满他的上唇下巴,白色衬衣的领口一眼可见发黄的污渍,袖子胡乱的卷起。
他歪伏在吧台边,醉眼朦胧地看着周围狂舞的身影,不时将一口汽酒灌入胃中,喷出浓浓的酒气,然后再吸入一口烟,将自己裹在一片烟雾中。
这人正是郑云天。
他向单位请了假,独自将自己封锁起来,晚晚溜涟夜店,用酒精麻醉失落的心。
他曾经认为自己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他曾经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那刻骨铭心的美丽是多么让人难忘,每每酒醒都会令他愈加痛苦,无法自拔。
他可以失去名誉地位金钱,失去前途甚至生命中所有,只祈求自己心爱的人能不离不弃,但上天偏偏要让这一切发生。
难道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吗
他从来不相信这些,但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与爱人的心距越去越远,那是多么真切的感觉,那婉转而决绝的话语多么让人心碎。
他的心在暗暗滴血
“为什么”他喝下一大口酒将酒瓶狠砸在地上,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溅,旁边的人惊叫起来。
“怎么了谁在撒野”有人在叫。
“臭小子,老子的场你也砸,你活腻了”一名身着花衣染着栗发的粗汉圆眼一瞪上来喝道。
“你骂谁”郑云天摇头晃脑口齿不清的指着对方。
“就骂你,喝醉就全大完了老实把东西捡起来,要不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那花衣大汉一眼就看出是个出来混的黑社会人物。
“哼就凭你”郑云天已经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怎么,想跟爷们玩两手”那花衣大汉上下打量着已醉得不成样子的郑云天。
“嘿,看他现在那熊样,一定是被女人甩了,在这借酒消愁,没出息”
花衣大汉的跟班道。
“你说什么”郑云天醉眼一瞪,一拳朝对方打去,那人躲闪不及被一拳打中脸部。
“操你妈还先动手了。”花衣大汉说完一拳将醉昏昏的郑云天打倒在地,用脚猛踢。
“别打了,都别打了”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冲过来阻止。
“这位大哥对不起,他喝醉了,你大人有大量,别怪他我帮他把东西捡起来。”那女人向花衣大汉不停道歉。
花衣人一伙是人家请来看场的,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见那女人不住的求情这才骂骂咧咧的散去。
那女子身着一套得体的白领时装,清新简约,直发被肩,齐膝套裙下一对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对淑女装高跟鞋,典型的一个白领丽人。
“云天,起来”
女子双腿并拢微微下蹲,伸手扶住地上的郑云天把一点点他拉起来,郑云天被打得晕头转向,东歪西倒的靠在那女子身上,连站都站几乎不稳,努力睁开眼皮,想找那个打倒他的人。
“别走你他妈给我站住”郑云天打着酒嗝胡言乱语。
“云天,走,我送你回去”那女子努力扶住神志不清的男人,踩着尖铮的高跟鞋,一步步小心奕奕地把他扶出酒吧。
刚出酒吧大门,郑云天感觉一阵翻胃,一下扑在街边的铁栏杆上,“哇”地呕出胃里的酒精。
白领女子不停地轻捶郑云天的后背,替他缓解作呕的辛苦。
“啊”呕吐后的郑云天长长地透气。
“好点了吗云天”
“你是”郑云天迷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我是凝眉,云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白领女子说着挥手去招的士。
“我不回家我不回”郑云天摇头推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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