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便没有再针对阿紫,淡淡的道:“木婉清企图逃离此处,被我发觉后捉了起来,现时点了丨穴道困在房间内。”
此时,钟灵插口道:“老爷,木姊姊她……她只是一时没想好……你……你可不要太严厉惩罚她啊……”
木婉清本来就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傲娇丫头,占有欲很强,又没有经历过如李莫愁、洪凌波这样的残酷调教,在赵志敬不在时,又想来想去,总是觉得不忿。而且她与李莫愁也是互看不顺眼,但武功又远不如李莫愁,常生闷气,后来把心一横,决定离开此地,去寻自己的母亲秦红棉。
她偷偷离开,但离开前却把打算告诉了亲妹妹钟灵。
钟灵为人怕事又没什么主见,知道后不敢隐瞒,便立刻告知了母亲甘宝宝。
甘宝宝虽然看上去只是个温柔娇娆的小妇人,但为人现实,更颇为腹黑。段正淳的女人里面要论心机估计便是她与康敏最为厉害。
她大着肚子嫁给钟万仇,骗了丈夫一辈子。又唆使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去姑苏曼陀山庄杀王夫人,让这两个和她争段正淳的情敌两败俱伤,自己则在一旁装可怜。秦红棉母女真是被她卖了还替她数钱。
甘宝宝知道木婉清要偷走后,为了不影响自己母女在赵志敬心目中的位置,竟立刻告诉了李莫愁,木婉清的逃走大计自然泡汤,被李莫愁捉住关了起来,等赵志敬回来发落。
赵志敬听见此事,稍有意外,但也释然,自己虽然是金枪不倒威力无穷的人形自走炮,但能圈养这么多美貌女子,已经是有赖于现时下那一夫多妻的社会制度。正常女子哪有不嫉妒的,后宫越开越大,争宠与内斗更是绝不奇怪。在这个位面自己没有像大唐位面中把女子的本性抹掉,有血有肉的人,自然不可能每天如同洋娃娃般的就等你临幸,肯定会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
赵志敬沉吟了一下,道:“我先去看看那不听话的小妮子。”
走到圈禁木婉清的房间外,房间里面的对话声传出来。
“清儿,你就不要这么执拗啦。你既然已经嫁人,就应该遵守妇道,哪里能够自己突然弃家逃走的。”
“哼,甘姨姨,枉我在你与钟灵有难时拼死相助,没想到你……你竟会出卖我!你……你走开,我不想再与你说话!”
“唉,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如果擅自逃走,一定会把赵掌教激怒,到时候可是得不偿失啊。他毕竟已经是你的夫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呜……他……他已有这么多女人陪伴了,还……还要我做什么!讨厌……讨厌死那混蛋了!明明说好是只娶我和钟灵妹子的……”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赵掌教现在身份不同以往,乃武林中的白道领袖了。而且他才三十多岁,按照现在的势头,或许再等几年他便是真正的武林主宰,成就千百年来没有人达成过的伟业。这样的人物便如帝王一般,房中又岂会只有一个女子?你便别这么生气,女子的命本来就是这样的……”
赵志敬在房间外听见甘宝宝劝木婉清的对话,暗道:“甘宝宝这骚娘们竟会为我说话,倒是有点良心。可惜她的武功不行,身份尴尬,不然让她管着这群女人或许比李莫愁更好。虽然有点心机,但识时务懂进退,不错。”
他笑了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赵宅的另一处幽静的小院,一身白衣的小龙女半躺在床上,倾国倾城的完美娇靥稍嫌苍白,显露着复杂的神色。
而程灵素与双儿两个小丫头则坐在床边,伺候怀孕的主母,与小龙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小龙女轻轻的抚摸着小腹,才怀孕两个多月,还感觉不到胎动,但是总会有种奇妙的感觉,似乎真的有个小生命在里面孕育着,让她生出一种血脉相连的触动,那种感觉竟然与之前那次“怀孕”完全不同!
想了想,小龙女望了望程灵素,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灵素妹子,你可知道有什么打胎的法子么?”她对比起两次怀孕的感觉,却是对于上一次赵志敬的打胎起了疑心。
程灵素还未答,旁边的双儿就已经焦急的抢着道:“龙姐姐,你怀了老爷的骨肉,怎么,怎么能这样想?”
小龙女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罢了。腹中的这个孩儿,我是定会好好的生下来的。”
程灵素想起赵志敬以前曾有过吩咐,绝不能在小龙女的面前提起打胎这类事儿,便摇头道:“对不起,灵素虽然是学医的。但是真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对这事并不太懂。”
赵志敬忽悠小龙女打胎的时候,程灵素并不在身旁。但她素来聪敏,从后来的只言片语也寻到了不少蛛丝马迹,隐隐明白赵志敬把小龙女骗到手的手段恐怕并不是太光彩。但她却不可能在小龙女面前出卖自己所爱着的男人。
小龙女又叹了口气,倒是没怀疑程灵素,轻声道:“那就算了……”
沉默了一阵,小龙女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又道:“灵素妹子,你为何这么喜欢他?”
程灵素一愣,不禁回想起了自己与赵志敬认识的过程,嘴角露出笑意,柔声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不知为何的便陷进去了。师傅死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了许久了,闷得很,或许自从他第一次关心我,爱护我的时候,就把我的心全部占去了。后来,后来我知道他是武林中有名的人物,是个了不起的人,在外面做了许多事。嘻嘻,我不管他在外面做了什么,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只要他能偶尔回家,偶尔宠溺我一下,我,我便会很高兴,很快乐。我是个丑丫头,只要他在心中还为我守着一个地方,那我一辈子都会为他守在房里,等他偶尔回来。”
说着说着,少女的脸蛋染上了红晕,声音低了下来,娇羞的道:“虽然姐妹比较多,但他也能让我们雨露均沾。一开始我还有点害羞与不愿意,但后来,就是与姐妹们一起伺候他,也觉得很刺激,很快活……哎呀,羞死人了,我……我连这么不要脸的话儿都说出来了。”
小龙女的俏脸也红了起来,却是想到与自己师姐李莫愁一起挨操的情景,自己简直是疯了,小嘴,小丨穴,甚至是后庭都被男人插了个遍,还,还被插得高潮迭起。
在一边的双儿也是脸红红的,可爱无比,她悄悄的道:“男子是天,女子是地,大户人家的老爷都是妻妾成群的,就是以前庄家的老爷也是好多房妻妾。而且,男子斥责妻妾,打骂奴婢也是常有之事。我们家老爷是武林中身份最尊贵的人物,可比那些一般富户尊贵得多,但他对女子却颇为尊重,会体谅我们姐妹的心情。双儿,双儿觉得老爷已经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了。”
其实,赵志敬换算到现代,就如同一个三十多岁就当上全国顶级上市集团董事长的成功人士,财雄势大,自身实力也不凡,对女子还是有极大吸引力的。就算是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制度,但那些顶级富豪又有多少只有一个女人的?
况且是在古代,有本事的男子坐拥多位妻妾乃合理合法的常见现象,除了木婉清这类特别死心眼一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奇葩女子外,一般妇人对丈夫多纳妻妾虽然心中不免有点失落埋怨,但除非是娘家势力比夫家要大得多,否则的话大多是不敢太过反对的。
就算是李莫愁这傲娇女,若当时陆展元聪明点,把她哄好,便是同时把何沅君与李莫愁一起娶到手,也不是太难的事儿。这便是现时的社会现实对男人最大的好处了。
当然,如同现代社会那些富豪所圈养的女人一样,有多少依附富豪的女子会完全真心实意,却是要打个问号了。但说实在的,但凡离开校园几年,出来社会打拼过的人,又有多少会把那不能填饱肚皮的飘渺爱情放在首位呢?学生时代的山盟海誓,那些纯纯的对爱情的憧憬,在现实的房屋、汽车、珠宝这些东西的面前,太单薄了,简直如同少女的chu女膜,一戳就穿。但在那流着初血的阵痛后,便会被洗礼,从忍受,到承受,再到接受,渐渐的就会是享受。既然社会要强jian你,你便张开双腿笑着接受吧。有了快感你就喊。没有快感?那也装着有快感般喊吧。
程灵素以前虽然继承了毒手药王的名头,但这名头是换不了钱的。限于师傅遗命以及对于自身安全的考虑,她也不可能去卖药赚钱,所以说到底她只是个独居在乡下的穷困丫头。跟了赵志敬后不说锦衣玉食,但起码用度无忧,不必再辛苦劳作。再加上赵志敬破了她的处,对她也颇为照顾,就让她死心塌地起来了。
双儿则本来只是个伺候人的丫头,这辈子的念想也就只是能在一户好人家当个奴婢之类。现时成为了心目中大英雄的小妾,老爷也没有像很多大户人家男子那般打骂姬妾或用姬妾与他人交换狎玩的恶习,便也算颇为满意了。
小龙女目光幽远,喃喃的道:“喜欢的人么?”心中想着的依然是那个叫自己姑姑的倔强少年,只是他此时只怕已在金国和那完颜姑娘一起了吧。
此时,龙虎山全真下院闵柔母子的住处,石中玉正央求着母亲闵柔:“娘,孩儿想拜全真赵掌教为师,你说可好?”
闵柔一身素服,已稍微从丈夫身死的噩耗中恢复了一些,她容貌不俗气质温柔,却也是个迷人的俏寡妇。听到儿子的话,她不禁轻敛黛眉,道:“赵掌教乃天下间一等一的高手,只怕没那么轻易收徒吧,况且,况且……”
她想说况且你生性顽劣,资质也不算很好,人家哪里会看得上你。但想到不能太伤儿子的自尊心,说到一半便忍住不说了。
石中玉笑着说:“若娘你肯出面求他,赵掌教定是会愿意的。”
闵柔不解的问道:“为何这样说?若赵掌教肯收你为徒那自然是件大好事,但娘凭什么去说服他?”
石中玉露出诡异的笑容,道:“赵掌教对娘亲你可是喜欢得很,只要娘肯去求他,那肯定能成。”
闵柔顿时明白,脸色一变,生气的道:“胡……胡说八道!玉儿,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赵掌教乃有道高人,与娘清清白白,你……你怎么能这样!”
石中玉摇头道:“有道高人?只怕未必。娘你可知道,那叫阿紫的小丫头认识他的第一天,便在野外与他做出那男女苟且之事来。”
闵柔吃了一惊,问道:“什么?你说那位阿紫姑娘,她,她与赵掌教是那种关系?”
石中玉点点头,道:“孩儿那晚被爹爹训了一顿,心情郁闷,便在外面随便走走。哼,亲眼看见了那两人光着身子在树林里抱在一起!娘你也知道孩儿自小就目力过人,绝不会看错的。虽然九成是阿紫那贱丫头主动勾引,只是那姓赵的这么轻易上钩,也绝不是省油灯。”
顿了顿,石中玉又道:“况且孩儿已经打听过,赵志敬在龙虎山下置了一处大宅子,听说里面养着不少女人,像江湖上一直传闻的古墓派两位传人就住在那里。这在龙虎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全真教上下大大小小的道士们不过是装聋扮哑罢了。那位赵道长或许是个侠义英雄,但却绝对极好女色,并不是那种清心寡欲的出家人。”
赵志敬就在龙虎山脚下养着一群女人,时间久了哪里瞒得住人?只是他本来也没打算隐瞒,等山上的道宫正式完工,那些女人便会住到全真下院一处特别修建的宽阔院落里面去。反正他是掌教,声势正如日中天,一派全真中兴之主的势头,也已经改了禁制婚娶的教规,谁能说他半点不是?
闵柔听到此处,身子突然一颤,脸色发白,难以置信的问:“玉儿,你……你的意思,难道竟是想娘亲去勾搭赵掌教?”
石中玉生性极其凉薄,自私自利,一门心思就是想着如果娘亲能搭上全真掌教,那自己就可以扯着虎皮行事,江湖上哪个不怕?甚至他心中是这样想的:赵道士,我娘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我都放弃不干留给你了,那你还不对我好点?
他轻笑着道:“爹爹已经不在了,娘亲伤心失落,孩儿明白,便是孩儿此刻也是十分悲痛,只是娘亲你年纪不大,还美丽得很,自然应该另找一个依靠。在孩儿看来,那……”
啪的一声!
闵柔扇了石中玉一个耳光,打断了说话。
她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玉儿,你爹爹他尸骨未寒,你……你怎么能说出这些混账的说话!你……你……”
石中玉摸着被打的脸,也蒙住了,在他记忆中,自己那娇怯柔弱的娘亲还是第一次打自己。顿时,他心中冒起邪火,大声道:“好啊,你打我。哼,你不肯帮我,待我被那什么雪山派,星宿派的人抓去,折磨到死,你们石家断了香火,可别怨我!”
说罢,竟是转过身去,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
闵柔只觉得伤心欲绝,想伸出手拉住儿子,但一下竟没拉住,眼看儿子头也不回的跑掉,不禁大哭起来。
哭了一阵,闵柔突然想到:“丁春秋害死了师哥,却不知道是否会埋伏在龙虎山附近。有赵道长在,他不敢上山,但若玉儿一时气急跑下山去,碰到那星宿老怪,那……那可就糟糕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闵柔此时一颗心全部都系在那不孝子身上,越想越怕,连忙收拾一下,便沿着儿子离开的方向追着寻找过去。
只是石中玉已经离开一阵子了,又是夜晚,闵柔寻找了一阵,却没有找到,心中更是慌乱,自责的想到:“我,我为什么要打玉儿?若,若他有什么意外,我,我怎么对得起师哥?”
闵柔只是个小女人,没啥主见,有石清在时,样样都是依着丈夫,现时丈夫身死,儿子又找不到,她站在黑夜中,四野茫茫,人生路不熟,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又是愣愣的流下泪来。
突然,她心中一动,暗道:“此处乃全真教地盘,若有赵掌教帮忙,或许很容易就能找回玉儿。”只是想到儿子对她说过的话,心中不禁又有些犹豫,又暗道:“若,若他真的对自己有不轨之心,以他的武功,我绝不是对手。那,那可如何是好?”
闵柔可真是愁肠百结,踌躇了一下,她深吸了口气,咬咬牙道:“若他真的是那样,我最多便给他一次,当作是他曾救过我们母子的补偿!到时候让他收了玉儿当徒弟,那玉儿日后可就有了一条晋身之阶了。”
赵宅是龙虎山山下小镇差不多最大的一处院落了,很容易找。
闵柔跌跌撞撞的找了过来,也没有费多少时间。
负责接待客人的洪凌波也是听过黑白双剑的名头,看见闵柔一身素服头戴白花,一副寡妇打扮,心中暗自嘀咕:“看她的样子,难道玄素庄主石清死了?她跑来找赵道士,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道与那yin道是否有什么牵扯,我还是不要得罪为妙。说不定那家伙与这俏寡妇有一腿呢。”
于是,洪凌波便入内请示,很快就面色古怪的走了出来,对闵柔道:“石夫人,我家老爷正在与诸位夫人谈些事儿,你便在偏厅稍等一阵,待老爷空闲了便会出来见你。”
闵柔看见洪凌波青春靓丽,不禁开口问道:“姑娘你可是赵掌教的妻子?”
洪凌波随口答道:“我可没这福分,只是他的小妾。”
闵柔跟着走进屋内,走入大厅,便看见一身穿杏黄丨色道袍的美艳道姑正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她暗道:“看样子,这位定是江湖上盛传的赤练仙子李莫愁了,真是绝色。”
李莫愁扫了闵柔一眼,也不理她,自顾自的品茗,不知在想些什么。
闵柔自然也不敢招惹李莫愁,静静的跟着洪凌波穿过大厅,走入偏厅。
洪凌波替闵柔倒了茶,便让她坐在等候,自己就走出去了。
闵柔心慌慌的坐着,突然,一阵奇怪的声响传入她耳朵里头。
她抬头看了看,只见偏厅的大门已经关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她便悄悄站起来,走到声音传来的方向,把耳朵贴着墙壁,顿时,那声音便清晰起来。
只听见一年轻女子的声音在哀求着:“啊……啊啊……不要……呜……不要打人家屁股了……啊啊……好……好羞人……啊啊……”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啪啪啪啪的似乎是肉体撞击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也响起:“婉清,没想到把你绑起来,一边干你一边打你小屁股效果这么好,哈哈,你都高潮几趟了?”
闵柔心中一惊,这是赵掌教的声音。刚才那少女说赵掌教与夫人在谈事情,难道,难道他们竟是在干那夫妻敦伦之事?想到此处,闵柔的俏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啊……啊啊……不敢了……婉清不敢再逃走了……呜呜呜……不行了……腿……腿都软了……别……别再干了……啊啊……不要……不要……太……太用劲了……呜……轻一点……啊啊……”
“嘿嘿,灵儿、阿紫你们两个别停,替我继续玩弄她的奶子,哈哈,阿紫你这鬼丫头,真是聪明。”
“老爷,姐姐她好像好辛苦的样子,灵儿,灵儿害怕……呜……”
“嘻嘻,老爷,你的鸡芭好粗大,阿紫,阿紫爱死了……啊……人家,人家也想要……”
闵柔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继续偷听,赶紧坐回座位上,心中却是暗暗吃惊:“赵掌教竟,竟同时与几名女子在一起……天啊,这么yin乱的事……呜……”想着想着,只觉得喉干舌燥,连忙喝了一大口茶水。
此时,洪凌波走出大厅,坐到师傅李莫愁身旁,轻声报告道:“师傅,刚才老爷让我在偏厅的茶水里面加了料,那,那闵柔只怕会……”
洪凌波为人见风使舵,在觉得不会得罪赵志敬的情况下,大多数事情都会告诉师傅李莫愁。反正若是赵志敬真的操了闵柔,李莫愁必然知道,自己也瞒不过去。她善于察言观色,觉得那yin道对于自己师傅似乎真的另眼相看,索性就两个人一起讨好,有什么好处也是双份。反正她跟随李莫愁多年,经常讨好一二也是习惯了。
李莫愁冷哼一声,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显然颇为不爽。
洪凌波连忙道:“我看老爷对那闵柔不过是图个新鲜,想玩玩寡妇,料想也是玩过就算。”
李莫愁面露嘲讽之色,正想说什么,但脑中赵志敬为她硬挨史火龙三掌以及力拼东邪黄药师的场景突然闪过,愣了一下,面色转柔,轻轻的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闵柔坐在偏厅中等候,过了一会,就觉得身子有点发烫,神思也有点迷迷糊糊的。
她有点坐立不安,男女的交合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但是又听不真切,不知怎的,她明明已经决定不去偷听了,但现在心中又生出强烈的渴望,想知道隔壁房间的情况。
又等了一会,闵柔按捺不住了,又悄悄的站起身来,走过去把耳朵贴到了墙边,声音又清晰起来了。
“啊……啊啊啊……泄了……呜呜……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又要泄了……”
“哈哈,婉清,你的骚bi好会夹,嘿嘿,下次还敢逃跑么?哈哈哈哈。”
“呜呜……不敢了……啊……别停下来……继续插……呜……不要停啊……人家……人家不逃了……继续……继续干……啊啊啊……”
然后声音顿了顿,变成了急促的娇喘,伴随着那急剧得如狂风暴雨般的噼噼啪啪撞击声响。
“哈哈哈,既然婉清知错了,那老爷就再把你送上那极乐之境吧,哈哈。”
闵柔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脑中浮现起了两具肉体快速撞击的景象,咋舌道:“速度这么……这么快?竟然能干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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