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女士，我是A市的刑侦队长，这是我的警官证。”杨羙双手交叉，面含微笑，“我这次来是想来了解一下你丈夫的事。”
崔秀秀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女儿温柔道：“快去房里做功课。”
女儿看了看他们，跑回了自己房间。
“孩子有点怕生。”
“没事。”
杨羙翻了翻资料，抬眼看她，“能说一下你和你先生怎么认识的吗？”
“嗯。”她用杯子暖了暖手，开始了回忆。
“我和他是在一个咖啡厅认识的。”
杨羙调笑，“他把咖啡洒你身上了？”
“这倒没有。”她失笑，“他是那家咖啡厅的服务员。”
服务员……
两人对视一眼，琅清将这个记在本上。
“那时我我才23岁……”
“冒昧问一句，你们几岁要的孩子？”
“24岁，我们谈了一年恋爱。”
“哦……那他是24岁和你结婚的。”
“是的。”
杨羙没再打断他，崔秀秀接着说了下去。
“我们有了我们的爱情结晶，我真的非常开心，而且贝贝也非常可爱。”说着说着她鼻子一红，“但……但他现在……”
杨羙叹了口气，递给她纸巾。
崔秀秀缓了缓，有些不好意思，“抱歉。”
*
出了崔秀秀的家，杨羙接到了去张春燕老家兄弟的电话。
“嗯，嗯。”他听了一会儿问：“你把孔令奇的照片给他们看看，看有没有人认识他。嗯，嗯，好。”
挂掉手机，杨羙开车驶出了崔秀秀所在的小区。
路上，琅清问：“师哥，你觉得张春燕有问题？”
“嗯。”转过一个路口，他道：“死者死前没有挣扎的痕迹，说明杀死他的人是他认识的，但所有嫌疑人中没有人承认认识他。而且看死者带来的行礼，很少，少到几乎没有，这不符合住旅馆的特点，这说明说明？”
“这说明他是被临时叫来的！”
“没错。他是被临时叫来的，而且叫他来的人让他非常恐惧，所以才会选择这家离家很远的小旅馆。”
“或者说这家小旅馆并不是他选择的，是凶手选择这家旅馆的！”
“可以啊，有进步啊。”
琅清摸摸脑袋，“这不是和师哥看齐么。”
“所以，和小旅馆有关系的人是谁？”
“只有目击证人张春燕！”
又是一个路口，杨羙驱车下了高架，来到小旅馆前他问了问目击证人在哪里，看守的警员说她在自己的休息室里。
杨羙拍拍他叫人做好抓捕张春燕的准备，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他们将态度平静的张春燕带回了警局，在警局里她交代了所有事情。
*
审讯室里，张春燕说起了他和死者的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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