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后边带头的工人也跟着起哄,“顾老爷,咱都指望着船行过日子了,这商户都撤了,怕是没了生意,我们都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看赶紧改改行,您行行好。”
外边说是顾苑当家,船行也去了,可从头到尾就没人拿他当管事的。没了顾大少爷,遇事找的都是顾老爷。顾苑也不气,三月天摇着扇子,冷风像是抽着鞭子一样往领口灌。这些人不把他放在眼里,倒是把汪氏急坏了,汪氏暗地里提了顾苑一脚。
顾家人不发话,前来闹事者心里也没底,语气激动着骂骂咧咧的,顾苑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大家想走便走,想散便散,顾家留不住人,管家,把船行的账房先生喊来,工钱给大家结了,至于各位老板,日后生意做不成就算了。”
抱怨声戛然而止,大家伙不怎么信的过顾苑,顾苑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慢悠悠开口,“还不肯走,等我变了卦可就没那么容易走人了。”钱老板眼珠子一转,“顾二少爷如今当家,可要说话算话,这生意契约…”
“撕了便是,来人,去拿出来,当着各位老板面儿,今个了结了。”送走了人群,顾老爷才开口道,“船行的事我都撒手这么多年了,苑儿你前几日说的事儿,可有把握啊。”顾苑道,“爹你放心,原先有大哥在,如今我定会好好担起顾家大任。”
工人的风波过去,乐盈缺被顾沉推回了屋内。不知顾苑说所的何事,顾家的危机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或许是照顾好顾沉。
回头去瞧顾沉,阿离刚刚端进屋的糕点还在冒着热腾腾的白气。顾沉抓着糕点在手上来回抛,一路跑到他跟前,讨赏似的,“糕糕给你吃。”顾沉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能放下顾家的胆子,活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顾沉,再过两日,你得我和回门了。”乐盈缺有些心慌,回门,意味着要见着他二哥,虽说顾沉记不住人了,可隐隐还是担心,太贪心了自己。
“糕糕去哪我都跟着。”或许只有这样的顾沉才是属于自己的,傻乎乎的,眼里只有自己的。
顾沉一到夜间就不安分,触碰过乐盈缺的身子,哪怕不明白是在干什么,可那股快乐让他深陷其中。
“糕糕…想亲糕糕…”乐盈缺无处可逃,傻子把人逼到床角,不等乐盈缺拒绝就扑了上去。不能咬人,咬人糕糕会喊痛。
顾沉舔舐着乐盈缺的嘴唇,贪心的把舌头从唇缝之中探进去。“唔…”哪怕人傻了,还是霸道的要命,乐盈缺轻声哼着。
糕糕很喜欢啊,勾着糕糕的舌尖,像是吮着芝麻杆一样,糕糕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傻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事情,吮吸的更加卖力了。乐盈缺只觉得舌尖发麻,又胀又痛。
“咕…”两人吻的渐入佳境的时候,傻子的肚子大煞风景的叫了起来。“呵…”乐盈缺轻轻推开他,忙不迭的笑了,傻子难得害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嘴里嘟囔着,“糕糕你在笑话我。”
傻子还是感受得到旁人的情绪的,样子有些不大高兴。乐盈缺忙着岔开话题,“不是饿了吗?桌上的点心吃点吧。”
手忙脚乱的爬下床,顾沉杵在桌边,像是斟酌了一会,端着盘子回到床上,“和糕糕一起吃,糕糕也饿了。”
乐盈缺想说他不饿,可见顾沉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只能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傻子看着乐盈缺手上的点心不动,乐盈缺问道,“怎么了?”
傻子低头就去咬乐盈缺手上的,嘴里啪嗒啪嗒的嚼着,“糕糕手里的好吃。”乐盈缺笑话他小孩子气,惦记着别人手里的点心。
刚把手里的递给顾沉,又拿起一块新的咬了一口。顾沉一撒手,从乐盈缺手里抢的点心也不要,凑到乐盈缺嘴边。
两人的唇齿又纠缠在了一起,傻子从乐盈缺嘴里夺食,在乐盈缺柔软的口腔里搅了个遍,完了一摸嘴,“糕糕嘴里的最好吃。”
乐盈缺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脸上已是烧了起来,支支吾吾的指责顾沉,“怎么能从别人嘴里…不能在外人面前这样了。”
顾沉见乐盈缺没生气,厚着脸皮说道,“糕糕的脸好红啊,想咬一口。”傻子忍不住靠近嗅了嗅,“又变香了,糕糕…”
乐盈缺一摸脸,羞的抬不起头。顾沉傻着了,自己怎么能不知羞耻,无法自控的想那种事。只要被顾沉碰过的地儿,都像是烤着火一样烫。
乐盈缺恼怒的想要躲开顾沉的眼神,“别闹了…该…该歇息了。”顾沉知道歇息是什么意思,成亲的头一天也是歇息,和糕糕脱光了睡在一起,把尿尿的地方塞到糕糕的小洞里,能舒服好久。
傻子误会了乐盈缺的意思,上手就要扒乐盈缺的衣裳。乐盈缺一惊,“顾…顾沉…不许再胡闹了。”乐盈缺慌的口吃上了。傻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和糕糕歇息啊。”
不给乐盈缺再说话的时间,猛的扒掉了乐盈缺的衣裳。白皙的胸膛引入眼帘,站立着哆哆嗦嗦的小肉粒一下子就吸引了傻子的目光。
傻子轻轻弹了一下,小肉粒快活的晃动。“唔…顾沉…”糕糕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像很痛苦,眉眼又夹杂着顾沉看不懂的情绪。
“弄痛了,不痛不痛。”傻子吹着气,小肉粒都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好奇心还是趋势他想要触碰,傻子偷偷去看乐盈缺的表情,好像没那么难受了。鬼鬼祟祟的用手指轻抚在小肉粒,软的,一压会被按进肉粒,松开又会立起来。
傻子反复试了几次,乐盈缺的表情变的越来越奇怪,靠着船栏微微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喊着傻子的名字。
“糕糕是难受还是不难受啊?”被顾沉这样注视着,已经够难堪了,还要问出这样难以启齿的问题。乐盈缺揪着身下的被子,说不出一个字来,生怕一松口,就是淫糜的娇/喘声。
糕糕不理人,傻子不知道他到底痛不痛,又怕碰坏了,没敢再用手指去蹂躏。乐盈缺以为顾沉要放过他时,柔软的舌头又靠了上来。
“呜…顾沉…”乐盈缺情难自控的哭了出来,被一个傻子,舔着胸口,几乎失控的哭出声来。顾沉一惊,弄疼了吗?手忙脚乱的抱着乐盈缺的腰,“我…弄疼你了,糕糕,不哭…”
乳/尖突然失去了爱/抚,空虚感从胸口传到了四肢百骸,就连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在不安分。“顾沉…顾沉…再弄弄…好不好…”
顾沉还心有余悸,糕糕哭的太厉害了,他都不敢再动,问道,“不疼吗?”乐盈缺索性忘掉什么礼义廉耻,柔声诱惑着顾沉,“不疼…再弄弄…”傻子欣喜的叫道,“糕糕喜欢。”
乐盈缺点了点头,“喜欢。”温润的口腔又靠了过来,傻子还是只会舔着乳/尖。乐盈缺微微挺着胸,声音又细又软,“顾沉…咬一口好不好…”这种不痛不痒的爱/抚实在难熬,乐盈缺已知人事,只想朝着顾沉打开身体。
咬糕糕的嘴巴,糕糕还喊痛,可咬这个地方,糕糕就很喜欢。像是得了特赦令,傻子咬着乳/尖卷吸到嘴里,齿间轻轻咬合着,小肉粒被挤出更多。顾沉从缝隙间去舔他的乳/尖。
乐盈缺身子绷紧了,身体呈最大幅度的朝后仰着,把胸口送到傻子嘴里。柔软又略显粗糙的舌头,揉捻着敏感的小肉粒,舌尖与乳/尖的微妙碰撞。
顾沉像个小奶娃一样,抱着乐盈缺不撒手,啃的胸口又红又肿。啧啧的砸嘴声尤为清晰,甬道已经泛滥成灾了。乐盈缺软着声音唤他,“顾…顾沉…顾沉…”顾沉这两个字像是要被自己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傻子抬着眼去偷看乐盈缺,乐盈缺白皙的身子泛着情/欲的绯红,好诱人。松开小肉粒,顾沉磕磕巴巴的说道,“糕糕,尿尿的地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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