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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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洗澡么?”周义兴奋地说。

“有……有的!”安琪呻吟道。

“那么便不脏了!”周义吐出舌头,舐索着正从肉缝里渗出来,珍珠似的水点说。

“可是……”安琪浑身发软,又爱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着别动,让我侍候你吧。”周义怪笑道。

“该我侍候你的……”安琪梦呓似的说。

“你懂吗?”周义喘了一口气说。

“你教我嘛!”安琪腼腆道。

“好,我教你。”周义已是欲火沸腾,也无心多吃,爬起来说。

安琪偷眼发现周义自行脱掉衣服,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快要开始了。

然后,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虽然安琪未经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rou棒,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知道待他把rou棒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肉|丨穴后,便成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肉|丨穴又紧又窄,一根指头也容不了时,不禁忐忑不安,不敢想象要吃什么样的苦头。

“我来了!”周义翻身伏在安琪的娇躯说。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安琪心惊肉跳地说。

“是的。”周义轻吻着安琪的俏脸说:“不用怕,只有一点点痛吧。”

“我……我不怕。”安琪使劲地抓着床沿说。

周义轻笑一声,也不着忙,低头便往颤抖的红唇吻下去。

周义松开嘴巴时,她已是气息啾啾,脸红如火。

“再……再亲一口……!”安琪喘着气说。

周义没有答话,嘴巴又亲了下去,大手却同时往腹下探去,把玩着那湿漉漉的牝户。

周义手口并用,不用多少功夫,便弄得安琪春心荡漾,情潮汹涌,他也趁时握着鸡芭,往春水yinyin的桃源洞刺下去。

铁棍似的鸡芭挤开柔嫩的肉唇了!

尽管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安琪可没有叫苦,只是娇哼一声,玉手还使劲地环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怕他猝然离去。

周义倒也怜香惜玉,不像平时那样一往无前,还体贴地寂止不动,待安琪歇息一会,才步步为营地深入不毛。

里边虽然狭窄紧凑,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泽国,使周义不用花费太多气力,便碰到那片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了!

周义吸了一口气,看看安琪虽然龇牙咧嘴,却没有什么不对,便腰下使劲,奋力刺下!

“哎哟!”安琪痛哼一声,泪水汩汩而下。

“痛么?”周义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点点,体贴地问道。

“……一点点……给我……不要理我……我要你!”安琪咬紧牙关道。

周义低下头来,温柔地舐去粉脸上的泪水,然后排开而入,开始开恳这块可爱的chu女地。

安琪虽然初经人事,疼痛末消,但是能够与爱郎连成一体,却使她忘记了破身之苦,心坎间尽是幸福和美满。

尽管数月不知肉味,备受欲火煎熬,但是周义为了要让这个番女死心塌地,还是轻挑慢捻,点到即止,没有大施挞伐。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安琪的痛楚渐减,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不知足麻是痒的酸麻,开始从子宫里往身体四肢扩散开去,禁不住矫哼大作,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周义经验丰富,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高潮,恐怕她难堪风浪,于是暗里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快马加鞭,希望与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可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周义一次急骤的冲刺下,安琪感觉子宫深处好像给他洞穿了,困处其中的酥麻蓦地一下子汹涌而出,使她浑身发软,却又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尖叫连声,螓首狂摇,满头金发迎灯乱舞,仿佛万道金蛇,瞧得周义眼花瞭乱,兴奋莫名。

周义也不再压抑,起劲地抽插几下,就在安琪体里一泄如注,然后伏在她的身上歇息。

歇了一会,周义已经发泄完毕,正要抽身而出时,却给香汗淋漓的安琪紧紧抱幢。

“不……不要走!”安琪喘着气说。

“还想要吗?”周义奇道。

“抱……抱着我……”安琪粉脸一红,不知怎样回答道。

“还痛吗?”周义关心道。

“好像……好像不大痛了……”安琪蹙着秀眉说。

“让我看看……”周义翻身坐起,低头查看,只见安琪腹下桃花片片,还有夹杂着秽渍的鲜红自肉缝里汩汩而下,怜惜似的说:“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了。”

“我不痛……”安琪伏在周义的怀里,呢喃道:“能够成为你的女人,吃多少苦头也没关系。”

“让我给你抹干净。”周义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色的干净汗巾说。

“不,该我侍候你才对。”安琪挣扎着爬了起来,夺下周义手里的汗巾说。

“小心一点,不要勉强。”周义也不峻拒,爱怜地抚摸着安琪头上的金发说。

“这是奴婢该当的事,怎会勉强。”安琪佻皮地说,接着便伏在周义身下,温柔地揩抹着那没精打采的鸡芭。

“要色毒的可汗当我的丫头吗?”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我吗?”安琪惶恐地说。

“要,我怎么舍得不要?”周义香了安琪一口,说。

“要便行了,我要永远当你的丫头。”安琪舒了一口气说:“你真的要我当可汗吗?”

“是的,你愿意吗?”周义点头道。

“主人的说话,当丫头的怎能说不。”安琪答应道:“有外人时,我便是色毒的可汗,与你一起时,便是你的丫头。”

“乖孩子。”周义心中一热,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历时百天,你要多待一阵子了。”安琪欢天喜地道。

“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周义皱眉道。

“大典只是需时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长老前来观礼,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齐,然后还有各式各样的祭礼狂欢,百天可是最少的了。”安琪解释道。

“不,这样耽搁太久了,不能快一点吗?”周义摇头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长老立即登程,相信他们不敢不来的,最远的是王城,就是从那里出发,大概五六天使能抵达了。”

“他们要是立即动身,是可以快一点的,大典过后的仪式不大重要,只是……”安琪幽幽地说。

“只是什么?”周义问道。

“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了。”安琪红着眼睛说。

“傻孩子,这一趟我走了,迟些时还可以回来的,怎会没有时间?”周义笑道。

“你不能说过不算的。”安琪紧张地说。

“我答应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要不是赶着回去复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的。”周义信誓旦旦道。

“如果你从水路回去,让大军走陆路,我们还可以多处两三天的。”安琪渴望地说。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么?”周义问道,狂风峡一役,他派人追蹑安琪的逃跑路线,发现她们在小商河登船,后来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贯通大鹏河,因而能避过周军的监视。

“你也知道了。”安琪点头道:“小商河只是开头的一段路,还可以经过其他的小河直达元城,登陆后,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晋州,很方便的。”

“好极了,那么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周义喜道。

“你真好!”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该你了。”周义拉着安琪的玉手说,原来两人说话时,安琪可没有停手,此刻已经清理干净了。

“它……它醒来了!”安琪挣脱周义的掌握,不知是惊是喜地伸手把玩着那蠢蠢欲动的鸡芭说。

“你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周义诡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惹了它,它便要发怒的。”周义笑道。

“我不怕……”安琪抗声道,话虽如此,还是含羞放手,动手清理糊里糊涂的下体。

“抹干净后,把汗巾给我,让我留为纪念。”周义说。

“纪念什么?”安琪明知故问道。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还不值得纪念吗?”周义笑道。

“是……”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汉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轻盈柔软,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错,所以我们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大多不穿裤子,而以骑马汗巾包裹。”周义点头道。

“包裹什么?”安琪问道。

“当然是私|处了,那里是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嘛。”周义笑道:“有人说包汗巾包裹,就像给情人爱抚一样。”

“你喜欢人家穿什么?”安琪问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周义涎着脸说。

“你坏死了。”安琪嗔道:“难道整天不穿衣服吗?”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骑马汗巾了。”周义伸手往安琪腹下摸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粗布内裤会弄坏这个好东西的。”

“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便使用骑马汗巾。”安琪喜道,可没有挡架周义的挖掘机。

“对了……”周义突然记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这里坚固得多,王府也不错,你可以搬过去的。”

“不,我不喜欢那里。”安琪摇头道:“何况安城还有我们的至宝黑龙血,大军也要驻在这里守护,要是我迁往王城,指挥很是困难,恐怕会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周义同意道:“可是谁会垂涎?”

“譬如西边的天狼吧。”安琪答道:“他们几次遣使求取黑龙血,均为我们拒绝,要是大举来犯,可不易应付的。”

“天狼?”周义皱眉道。

“是天狼族,他们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在西方大山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军,也许早已派遣军队杀过来硬抢了。”安琪叹气道。

“要是杀来,你应付得了么?”周义问道。

“如果让他们围城强攻,恐怕守不了多久。”安琪沉吟道:“但是山里有我们的暗哨,只要大军进山,我们便会在山里设伏,拒敌于城外,该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吧。”

“这样不行的!”周义凛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墙,你也要立即扩军,以免生变。”

“知道了,不过他们纵然来犯,也是劳师远征,不耐久战,我该守得住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女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色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日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挂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女奴……cao死了还痛快……”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精神还是肉体,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周义笑道。

“他们……”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人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干净吧。”周义诡笑道。

“鸳鸯戏水?可是一起洗澡吗?”安杰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那么你又要欺负人家了!”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或许是你欺负我呢!”周义大笑道。

“人家哪里斗得过你!”安琪肉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哎哟……”周义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雪雪呼痛道:“消气了没有?快点更衣吧。”

“讨厌!”安琪娇笑一声,找了一块汗巾在腿间擦了几把,赤条条的下床,说:“能不能帮我一把呀?”

“可汗有命,小的岂敢不从。”周义唱戏似的走到一旁,双手捧起一大堆古里古怪的毛皮道。

这些古怪的毛皮原来就是色毒可汗的王袍,是用草原里的百兽毛皮编制,象征可汗统治草原大地。

王袍只是披在身上,穿着本来不难,然而很是沉重,还有帽子手套和长靴,要安琪自行穿上倒是费事。

“幸好王袍只是用作祭杞大典,要是用来上阵,可不知如何动手。”安琪穿上熊掌似的靴子说。

“怎么先穿靴子?”周义问道。

“王袍太重了,先穿靴子,可以少受一点活罪。”安琪解释道。

“里边没有其他的衣服吗?”周义奇道。

“根据古老相传,除了王袍,可不能再穿其他的衣服,否则便没有百兽护身了。”安琪答道。

“有意思。”周义笑道,暗念大周的皇袍虽然以上等的丝绸缝制,可是中衣里衣七八件,穿在身上也是费事。

“行了,请你张开王袍吧。”安琪穿上靴子后说。

周义于是张开王袍,走到安琪身后,预备从后盖上矫躯。

说是王袍,其实是一张偌大毛毡,手臂的地方有两个孔洞,可以让手臂穿过,整个身体给兽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当后,便好像一头古怪的野兽。

“不是这样……”安琪止住周义从后盖上王袍,转身迎了上去,粉臂穿过手臂的孔洞,王袍遂密密挡在身前。

“要这样穿吗?”周义问道。

“如果不是这样,就算系上腰带,也会给人看见前边的。”安琪粉脸一红道。

“后边不怕吗?”周义贼兮兮地抚玩着安琪裸露的玉背粉臀说。

“怕的,但是系上腰带后,只要走慢一点,应无大碍,待我和你登上可汗台,台上没有其他人,便不虞给人看见了。”安琪胸有成竹道。

“腰带在那里?系上看看吧。”周义吃吃笑道。

“就是这些长尾猿的尾巴,要结在身后。”安琪指着身旁说,几根长长的尾巴连在一起,便成了丈许长的腰带。

周义把毛茸茸的尾巴围上纤腰,绕了两圈,缚在安琪身后,整理了一下,总算盖住了身后的春色。

“看到什么没有?”安琪着急地问。

“看是没有看到了……”周义诡笑道,挖掘机却探进叠在一起的衣襟里,搓捏着胖嘟嘟的玉股。

“别顽皮了,请你给我把手套和帽子拿过来吧,再不外出,可急死他们了。”安琪嗔道。

“我这样子能出去吗?”周义笑道,原来他还没有穿上衣服,身上只有犊鼻短裤。

“糟了!”安琪顿足道:“我该先侍候你穿上衣服的。”“没问题,难道我自己不懂穿衣服吗?”周义大笑道。

“那么快点吧。”安琪催促道。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的。”周义得寸进尺,挖掘机继续从安琪的股间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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