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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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绮红如堕冰窟地叫。

“叛徒不该死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你之命充当卧底的。”绮红悲愤道。

“我杀他不是因为他背叛大周,而是吃里扒外,对我不忠。”周义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绮红愤然道。

“他的人在晋州为官,却向东宫暗传消息。不是背叛了我吗?”周义悻声道。

“你……你知道了!”绮红颤声道。

“我该知道的事,怎能不知道?”周义寒声道。

“但是……我们……他的家人是无辜的!”绮红泣道。

“一人得道,鸡犬升仙,一人作孽,全家受累,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周义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绮红没料到这个人人赞颂的贤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不用但是了,你要告诉我的机密大事便是这些废话?”周义脸如寒霜道。

“不是这些……”绮红阅人不少,感觉周义冷酷无情,知道哀求也没有用,毅然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周义冷冷地说。

“放过左清泉一家。”绮红答道。

“圣旨已下,你知道这是不行。”周义断然道。

“那么单放我一个如何?”绮红知道他说的没错,改口道。

“我不谈条件!”周义没打算多说废话,露出狰狞脸目道:“你要是不说,我便严刑逼供,可知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我……我可以胡说八道。”绮红脸如纸白道。

“要是我不能分清真伪,给你骗了也是活该。”周义胸有成竹道。

“左是死,右是死,为什么我要说!”绮红嘶叫道。

“我没打算取你性命。”周义冷笑道。

“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更是生不如死呀。”绮红泣道。

“不错,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周义诡笑道:“也许比当表子时更苦。”

“王爷……呜呜……饶了我吧……只要放我一条生路,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绮红嚎啕大哭道。

“看看你说的是什么机密再说吧。”周义铁石心肠道。

“我……我是奉太子之命,才下嫁……左清泉作妾的。”绮红悲哀地说。

“说清楚一点。”周义寒声道。

“奴家本来在水师的怡香院当娼,薄有艳名,接待了许多达官贵人,有一次接待了太子……”绮红硬咽道。

“太子?他迷上了你吗?”周义讶然道。

“他以后来了两次,还送了奴家许多礼物,后来竟然要奴家给他打探消息,奴家本来不肯答应的……”绮红不置可否,继续说。

“打探什么消息?”周义皱眉道,知道以太子之尊,绮红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表子,怎能不答应。

“奴家只是一个表子,能打探什么秘密?”绮红叹气道:“大多是接客时听到的说话,还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时也他会教奴家说话,对一些大官旁敲侧击,奴家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老大倒有心计。”周义点头道:“后来为什么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奴家干得不好吧。”绮红凄然道:“有一天突然给奴家赎身,便嫁给左清泉了。”

“太子为什么要你下嫁左清泉?”周义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追问道。

“他要奴东定时报告左清泉的动态,看他有没有阳奉阴违。”绮红回答道。

“那么左清泉有没有阳奉阴违?”周义冷哼一声,说。

“没有。”绮红垂头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报告他打算叛逃的事?”周义问道。

“没有。”绮红摇头道。

“那么你呢?”周义继续问道。

“我也没有。”绮红木然道。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周义阴恻恻地说。

“奴家是想告诉你,太子对你很是忌惮,恐怕会对你不利。”绮红危言耸听道。

“也许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周义大笑道。

“王爷,奴家要说的已经说了,求你饶过奴家吧。”绮红哀求道。

“如果我放了你,你有什么打算?”周义问道。

“我……我想回乡。”绮红嗫嚅道。

“你的家乡在哪里?”周义说。

“南方。”绮红含糊其辞道。

“你现在孤身一人,而且怡文不名,千里迢迢,如何能够回乡?”周义哂道:“可是打算重操故业吗?”

“不,我不当表子!”绮红尖叫道。

“不当表子,你能干什喽?”周义讪笑道。

“无论怎样艰难,奴家也要回去的。”绮红不禁语塞,哽声道。

“不,我不能放你回去。”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绮红急叫道。

“第一,谁能保证你不会上京,向太子报信?”周义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会的。”绮红立誓地说。

“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办事,暂时可不能放你回去。”周义继续说。

“办什么事?”绮红问道。

“听说你精擅床上功夫,是不是?”周义哈哈笑道。

“奴家出身青楼,可不是什么秘密。”绮红粉脸一红道。

“我想见识一下,该没问题吧。”周义yin笑道。

“奴家……奴家只是残花败柳,岂能亵渎王爷。”绮红含羞道,暗骂这个晋王原来也是色鬼。

“残花败柳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如果你用心侍候,能让本王快活,我便给你一条活路。”周义点头道。

“可以放我回去吗?”绮红渴望地说。

“放是放不得。”周义寒着脸说:“要是你识趣,以后还可以有安乐的日子,否则便要去塞外当表子了。”

绮红顿时冷了一截,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说:“奴家一定尽力。”

“如果你还像侍候李汉那样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费我的气力了。”周义得寸进尺道。

“奴家不敢。”至此绮红才知道周义与李汉蛇鼠一窝,心里更添几分辛酸,忍不住说:“他是强jian我的。”

“强jian?”周义大笑道:“你们不是老相好吗?”

“我不仅从良,还已为人妇,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绮红了。”绮红愤然道。

“从良也好,已为人妇也好,我要的是当日的绮红,明白吗?”周义大笑道。

“是。”绮红含悲忍泪道。

“人来。”周义大暍一声,叫来两个近卫,道:“蒙着她的眼睛,带进去沐浴更衣吧。”

尽管没有人告诉绮红,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周义的秘窟,解开了蒙眼黑巾后,发觉周围堂皇富丽,与王府的平凡简陋,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方悟这里才是真正的王府,也使她隐隐感觉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绝不简单。

在几个美婢的帮忙下,绮红梳洗完毕,薄施脂粉,换上一袭美婢准备的粉红色丝衣,便随着她们前去晋见。

丝衣之下光溜溜的没有内衣亵裤,因为那些美婢没有准备,轻柔的丝布贴在胴体之上,虽然舒服,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以前的辛酸委屈,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

绮红虽说是被逼嫁与左清泉为妾,但是总算摆脱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苦况,何况左清泉对她也是不错,心深处也有点感激恃势凌人的太子。

谁知自己命如纸薄,以为可以付托终身的左清泉竟然给周义害死,为了活命,如今又要色笑迎人,前世不知做了什么孽,而要果报今生,自伤自怜之际,绮红也来到周义身前。

“绮红拜见王爷。”绮红强装笑脸,拜倒周义身前说。

“坐吧。”周义舒服地靠在贵妃榻上,点头道。

“谢坐!”绮红赶忙爬了起来,小鸟依人地靠在周义身旁,腻声道。

“你如何当上表子的?”周义搂着绮红的柳腰,抱入怀里道。

“奴家家贫,十二岁时,爹爹病故,但是无以为葬,娘不得已才把我卖入青楼的。”绮红叹气道。

“十二岁便接客吗?”周义讶然道。

“不是,奴家是十五岁破身,十七岁开始接客。”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破身后没有接客?”周义不解道。

“因为妈妈要我学习如何侍候客人。”绮红低头道。

“就是床上功夫吗?”周义笑道。

“是的,在怡香院接了二年客,便下嫁左清泉了。”绮红接着说。

“什么床上功夫?”周义问道。

“其实就是取悦男人的功夫。”绮红答道。

“学些什么竟然要花上两年的时间?”周义奇道。

“是学习如何使用我们的身体,让人客快活。”绮红暗咬银牙道。

“有什么了不起?她们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哪一个不能让我快活,何需两年时间?”周义看了左右侍候的美婢一眼哂道。

“不净是那三个孔洞的,还有手脚奶子,和容得下鸡芭的地方。”绮红叹气道。

“手脚奶子?”周义不解道。

“就像这样……”绮红拉着周义的手掌,探进衣襟里,把指头藏在|丨乳丨沟中间,双手挤压着胸前的肉球,说。

“这也不用两年时间的。”周义哂道,手上可不客气,放肆地搓捏着手里的肉球,发觉触手松软幼滑,一手也握不过,心念一动,便扯开了有点松脱的衣襟。

绮红的奶子虽然没有安琪的大肥奶坚挺结实,却也极为可观,好像成熟的大木瓜,|丨乳丨晕呈现深红色,还长了很多小不丁点的肉粒,留下纵欲的痕迹,而且略见下垂,远不及安琪的可爱。

“生过了孩子吗?”周义皱眉道。

“有一个小女儿。”绮红眼圈一红道。

“是左清泉的吗?”周义问道。

“不是……是给奴家破身的客人的。”绮红凄然道。

“怎么怡香院这么失策,竟然让你留下孽种?”周义讶然道。

“他们也不想的。”绮红木然道:“只是我那时年纪太小,他们没有察觉,肚子出现时,也来不及打掉,才让我生下来的。”

“现在还在吗?”周义问道。

“在怡香院……”绮红心痛如绞地说。

“长大后不是又要当表子吗?”周义笑道。

“不……太子……太子答应将来把她弄出来,然后还我的。”绮红哽咽道。

“将来你会认得你的女儿吗?”周义格格笑道。

“她的小肚有一块梅花胎记,长大了我也认得。”绮红急叫道。

“是吗?将来我也会把她还你的。”周义点头道。

“谢王爷。”绮红不想谈自己的女儿,动手脱下衣服,拉着周义的手往腹下探去说:“你把指头探进去吧。”

“一根还是两根?”周义吃吃怪笑,低头一看,只见绮红腹下毛发森然,红润的肉唇左右张开,于是捏指成剑,慢慢捣进裂开的肉缝里。

“不用全捅进去的……”绮红嘤咛一声,抬起一条粉腿,方便周义深入。

“里面干巴巴的哩。”周义没有理会,指上使劲,强行挤了进去。

“来了……”绮红伸手把玩着木瓜似的奶子说。

“我帮你一把吧。”周义yin笑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说。

“温柔一点嘛……”绮红咬牙道。

周义才搅动了几下,蓦地发觉有异,禁不住低噫一声。

“yin水出来了没有……”绮红呻吟道。

“一点点……”周义静止不动说:“这就是房中术吗?”

“是……是的。”绮红扭动着光裸的矫躯说:“里面的yin水愈多,便吃得愈过瘾……”

“有趣……”周义兴奋地说,原来濡湿的玉道正在慢慢蠕动,不仅缠着他的指头,还好像嘴巴似的传来阵阵美妙的吸力,可以想象鸡芭捅进去时,会多么的快活。

“除了能带来快感,有需要时,也能延长享受的时间的。”绮红喘了一口气,说。

“很好……”周义打算住手,没料要抽出指头也不容易,费了一点气力,才脱身而出,不禁赞叹道:“果然了不起。”

“这些……这些只是小道……最难学的是了解客人的心意……投其所好……”绮稀红气息嘘嘘道。

“那么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周义笑问道。

“世上的男人,没有人不喜欢女人在他们胯下俯首称臣的,王爷自然不会例外。”绮红答道。

“这还用说吗?”周义哂道:“男人还有天生的兽性,分别是多少……”

绮红沉吟道:“我看王爷的兽性大逾常人,无奈平曰强行压抑,郁结甚深,要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尽情发泄,所以……”

“所以什么?”周义好奇地追问道。

“所以只要能激发王爷的兽性,便会得到真正的快活了。”绮红目露异色道。

“怎样才能激起我的兽性?”周义把玩着绮红的ru房说。

“最简单的是找点绳索把奴家缚起来,扮得可怜兮兮的,任由王爷鱼肉。”绮红答道。

“要是这样还不行呢?”周义诡笑道。

“那还可以使用yin药,yin器,甚至鞭子,让王爷整治调教奴家这个犯贱的小表子。”绮红暗道看来这个男人铁石心肠,不吃点苦可不行,伸手往周义腹下摸索着说。

“你是犯贱的小表子吗?”周义手中一紧,使力地搓揉着手里的肉球道。

“本来不是的,但是耍让王爷快活,奴家唯有犯贱了。”绮红拨开周义的挖掘机说。

“怡香院是怎样调教犯贱的表子的?”周义也不以为忤道。

“通常是鞭子,有时也会使用yin器、yin药的。”绮红心里发毛道。

“只是这些?”周义皱眉道:“没有一些刁钻一点的吗?”

“有的。”绮红本来想说没有,但是念到这些可不是什么秘密,嗫嚅道:“那些需要时间张罗,有时……有时还要特别的器具,或是受过训练的……”

“受过训练的什么?”周义问道。

“……动物,譬如狗儿吧……”绮红咬紧牙关说。

“不用害怕,要是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用来整治你的。”周义吃吃笑道。

“王爷有命,奴家岂敢不从。”绮红赶紧道。

“很好,此处是我用来作乐的地方,暂名秘宫,她们几个全是宫里的奴隶,从现在起,你便是秘宫的总管,负责调敦女奴,供我作乐使唤。”周义沉声道。

“我看她们已经很听话了,还要调敦什么?”绮红忍不住问道。

“不仅是她们几个,将来还会有新人入宫,而且除了她们,也有人不识抬举的。”周义冷哼一声,扭头吩咐道:“把秋菊带进来。”

“奴家遵命。”除了答应,绮红当然没有其他的选择,看见周义心情不错,待奉命带人的美婢离开后,趁机道:“奴家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家给王爷办事,便是王爷的人了,除了王爷,奴家可不会侍候其他男人的。”绮红恳求道,其实心底里还希望包括周义在内,却也知道多半事与愿违。

“行。”周义笑道:“你这个总管便像窑子里的鸨母,要是不愿意,可以说不的。”

“奴家还想请一趟假……”绮红看见周义脸色一沉,急叫道:“上京看一看女儿。”

“不是返乡了吗?”周义冷哼道:“看看有什么用,而且要是让太子知道了,你还能回来吗?”

“可是……”绮红知道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后悔说得太快。

“这样吧!迟些时我设法把你的女儿接回来,你便可以安心给我办事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

“是。”绮红暗念就算周义放了自己,就算能救回女儿,也要为将来的生计张罗,在这里当上鸨母般的总管也是不坏,答应道:“奴婢一定会用心给王爷办事的。”

说话时,两个美婢带着红莲使者秋菊回来,她的衣着打扮也像那些美婢一样,只是满脸惧色,泪盈于睫。

“带来秋菊了。”美婢把废了武功的秋菊押到周义身前说。

秋菊是从守卫口中获悉周义远征归来,至今还是初次应召,此时见到了他,却好像见鬼似的,自动拜倒地上,叩头道:“秋菊……秋菊见过王爷。”

“她是红莲敦的妖女,落败被擒后,不念我饶她不死,感恩图报,还常常惹我生气,你便先由她开始,给我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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