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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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两头猛虎趴在绿衣女身上吃个不停,周义不知是恨是妒,暗骂它们碍事之余,也是心里称奇,想不到是如此喂饲,看来当是百兽门调教猛兽的秘术。

两虎吃不了多久,绿衣女便吐出销魂蚀骨的哼唧声音,动人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起来。

周义暗念此女分明已非完璧,可不明白染在粉臂之上的守宫砂为什么还是娇艳欲滴,究竟是这旷世异物已经失效,还是那片朱红根本不是守宫砂。

“吃……吃够了……让大黄吃吧……”绿衣女伸手推开了小黄的虎头说。

小黄虽然听话,还是把红红的舌头依依不舍地在湿漉漉的牝户舐了几下,才与大黄易地而处。

大黄更是馋嘴,不仅吃得津津有味,还把粗大的舌头朝着肉缝乱钻,钻得绿衣女依唔浪叫,哼唧不绝。

“看它多顽皮,又要把舌头钻进去了!”一女惊叫道。

“小姐不像你,她的骚|丨穴又小又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下,如何能够钻进去?”众女哂笑道。

“给我……给我请相公……”绿衣女赶开大黄,伸手搓揉着腹下的肉洞说:“带它们出去……”

“来了。”一个女郎好像早有准备,送过一根伪具说。

“不……我的东西在那里……”绿衣女喘着气说。

“这不过是寻常男人的尺码吧……”女郎笑道。

“不行的……快点……”绿衣女急叫道。

“你不早点习惯一下,世上那有这么小的鸡芭,将来如何嫁人?”一个女郎换了根小的多的伪具说。

“我不嫁人的!”绿衣女夺在手里,急不及待地便捣进湿淋淋的肉缝里说。

“不嫁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不尝一下男人的好处便太可惜了。”一女笑道。

“男人的鸡芭可比相公有趣的多了。”另一女格格笑道。

“我……我不要……喔……”绿衣女起劲地抽插着说,抽插了十数下,忽地尖叫声,便软在地上急喘。

“如果你碰上周仁,恐怕要苦死了。”一女叹气道。

“我……我会让他碰我才怪!”绿衣女喘着气说。

“其实小姐要嫁人也是不易,难道嫁入之前,先看看他的鸡芭有多大么?”

“她不能看,我们能呀!”一女笑道:“我们可以给她物色的。”

“如果小姐像你,一时嫌大,一时嫌小,那怎么办?”

“对呀,小姐要从一而终,不能换老公的。”

“不是换不得,可是要的话,大黄小黄便不会听话了。”

“你们胡说什么?我不嫁的。”绿衣女娇瞋大发,挣扎着爬了起来道:“快点带我去洗澡吧!”

周义隐隐约有所悟,看来此女为了培育猛兽,才失去童贞,可不像其他女郎那样出卖色相,说不定还没有碰过男人,难怪守宫砂尚在了。

看见众女嘻嘻哈哈地伴着绿衣女往屋后走去,真想尾随而去,可是天色已晚,要看也未必看清楚,才打消了念头,悄悄离去与众亲卫会合。

周义命柳巳绥留下监视,尾随众女前往豫州,目的是要找到她们落脚的地方,才前往约定之处,与从官道上路的周义等会合。

豫州西邻宁州,北接徐州,东南全是高山,物产丰富,土地肥沃,又不虞南朝进犯,所以甚是繁荣兴旺。

周义进入豫州后,接连经过几个小镇,也发现红莲教的踪迹,使他大是气愤,却又无能为力,唯有继续上路,前往州府,谁料在默林镇却碰上麻烦。

默林镇是仅次于豫州州府的大镇,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一天,周义等入镇后,如常在一所客栈包了一个跨院住宿一宵,先行探路的两个亲卫亦装作互不认识的住在外边的两个上房,以作策应。

安顿下来后,周义便与两个铁卫在镇里游逛,果然找到一所香火鼎盛的道观,探问之下,知道主持的是像秋菊般的年青女子,供奉的是红莲圣姑,分明是红莲教的分坛。

周义本来是无心生事的,无奈他不犯人,人却犯他,正要离去时,忽然一个丫头从观里出来,叫住了他们几个。

“施主可是姓周的吗?”丫头走到周义身前,打量着说。

“没错。”周义点头道,知道为人识破行踪了。

“我家观主请施主人观说话。”丫头说。

“你家观主是谁?”周义问道。

“你进去便知道了。”丫头不作回答道。

“我们进去吧。”周义看了两个从卫一点,点头道。

“不,观王只见施主一个。”丫头拒绝道。

“那么叫你观主出来见我们吧。”一个铁卫冶哼道,他名叫金寅虎,精通火器,另外一个则叫汤卯兔,却擅使毒。

“观主早料到你没有胆子单独去见她了,所以直言在先,你要是不进去看她,恐怕会后悔的。”丫头叹气道。

“我后悔什么?”周义冷哼一声,蓦地发觉不妙,只见许多不怀好意的壮汉,手持木棒从四方八面围上来。

“你们要造反吗?”金寅虎大暍道。

“不是我们要造反,是官逼民反吧。”丫头冷笑道。

“好吧,我便进去看看她有什么话说。”周义转头以暗语向两个铁卫发出命令,待他们去后,便随着丫头从侧门走进观里。

周义不是不能冲出重围,而是强行硬闯,势必伤人,还有那一句官逼民反,要是传到京里,恐怕惹老头子不快,一念至此,便决定一探虎|丨穴,可不相信那个观主有胆子对自己不利。

侧门里边是花园,固是避开了那此喧闹的香客信众,却也没有人看见周义在小丫头的引领下,进入视作禁地的小香堂。

堂上坐着一个长发披肩,身穿道袍,头上挂着一个罗刹脸具,看来便是观主的女郎。

“你便是晋王周义吗?”女郎问道。

“你既然认得本王,怎么不下跪见礼?”周义冷笑道。

“你知道本座是什么人吗?”女郎寒声道。

“红莲教的妖女也敢在本王面前自称本座吗?”周义恼道。

“这里不是晋州,晋王算什么?!”女郎嗤之以鼻:“周义,废话别说了,本教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毁去本教在晋州的法坛,还拿去我们一个姐妹?”

“秋菊是你的姐妹吗?她妖言惑众,聚众作乱,有干国法,我身为一州之长,份所应为,有什么不对!”周义大义凛然道。

“你有什么证据?”女郎愤然道。

“不要说是我亲眼所见,就算不是,我说是便是了。”周义森然道。

“你……你杀了秋菊么?”女郎悻声道。

“杀了又如何?”周义冷笑道。

“那便要你填命!”女郎咬牙切齿道。

“就凭你?”周义暗里戒备道:“而且你要是伤了我,便是与朝廷为敌,天下再没有红莲教立足之地了。”

“我要是害怕,便不会和你见面了。”女郎目露凶光道。

“那可要看你有多少能耐了。”周义沉声道。

“你是自寻死路了……”女郎怒哼一声,笼在袖里的玉手便往外挥去。

“住手!”也在这时,一把娇滴滴的声音急叫道。

可是已经太迟了,一股浓香直扑周义鼻端,他也“咕咚”一声,跌倒地上。

“师姐,圣姑吩咐,不许伤他的!”一个娇俏可人的少女从堂后飞步而出道。

“他杀了秋菊,难道还不该死吗?”女郎怒道。

“这是圣姑的吩咐,秋月不敢置喙。”少女秋月答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不杀他,他也会杀我的。”女郎阴恻恻地说。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吗?春花,你的胆子愈来愈大了。”忽地有人说道,声音清脆动听,使人如沐春风。

“圣姑……?!”春花失声惊叫,跳了起来,接着扑通一声,跪倒地上。

倒在地上的周义闻声,也禁不住悄悄眯着眼睛,往发声之处看去,只见一个也是头戴睑具,装束打扮与春花没有分别的女郎,俏生生地卓立门旁。

骤眼看去,圣姑虽然好像与春花一模一样,可是再看清楚,她的身段高挑,胸脯丰满而结实,柳腰仿佛不堪一握,臀部更见鼓涨浑圆,曲线灵珑,风姿绰约,完全把春花比了下去。

看见圣姑慢慢走近,为免给她发觉,周义不敢再看,赶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原来周义早已从秋菊口中,尽悉红莲教施展法术的秘密,要不是自忖应付得了,他可不会轻易涉险的,发现春花使毒时,将计就计,假装中了暗算,看看她有什么打算。

“你的眼里还有我吗?”圣姑冷冷地说。

“婢子不敢!”春花嗫嚅道:“婢子……婢子只是急于给秋菊报仇!”

“谁说秋菊死了?”圣姑愕然道。

“是他说的。”春花指着周义说。

“他不能骗你吗?”圣姑怒道:“根据豫王收到京里传来的消息,周义虽然毁了本教的法坛,奏章里却没有特别提到秋菊,应该未死,就是死了,也是她自己找死,值得给她报仇吗?”

“为什么是秋菊找死?”春花不满似的说。

“她动身前往晋州时,我早已千叮万嘱,周义不是容易应付的,着她万勿轻举妄动,斗智不斗力,必要时,就算牺牲色相,也不要对着干,如今看来,她分明没有把我的说话放在心上,不是自己找死吗?”圣姑悻然道。

“秋菊还是女孩子,如何能够献身侍敌?”春花叹气道。

“混帐,为了复国大业,个人荣辱算是什么?”圣姑顿足道:“当日我不也让宋元索夺去童贞,你和夏荷亦要委身事敌,冬梅还当上周智的妾侍吗?”

“宋元索不是答应助我们复国吗?”春花嗫嚅道。

“宋元索?”圣姑冶哼道:“他曾经答应统一南方后,便让我们建国,现在宋室一统,又要我们助他对抗北朝,我看清楚了,他根本就是利用我们,就算让他灭了大周,也不会让我们复国的,而且兔死狗烹,那一天来临时,亦是我们的末日。”

“那么我们还要助他颠覆大周吗?”春花不解道。

“不是助他,是自救。”圣姑解释道:“现在大周太强了,要是他们发兵南侵,宋元索纵是能敌,也会元气大伤,最后终为大周所灭的,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们亦永无复国的希望了。”

“此刻宁王周礼正在磨刀霍霍,看来随时便会借故挑衅,我们岂不是危在旦夕?”秋月吃惊道。

“大周虽然强横,宋元索也不是好吃的果子,周礼更不是他的敌手,鲁莽兴兵,只会自取其辱。”圣姑哂道。

“宋元索会不会乘胜追击?”春花问道。

“他也不敢动手,所以才要我们颠覆大周。”圣姑答道。

“要是弄垮了大周,我们也没有好处的。”秋月不解道。

“对,我也不是要弄垮大周,而是要削弱他们的实力,让双方谁也胜不了谁,互相残杀时,我们便可以渔翁得利了。”圣姑寒声道。

“既然如此,杀了周义,不是更好吗?”秋月不明所以道:“你不是常说英帝五子,只有他才能击败宋元索,杀了他,我们得除大敌,大周也丧一良将,不是得偿所愿吗?”

“要是如此,我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圣姑摇头道:“且不说英帝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没有周义,宋元索狡猾多计,当能蚕食大周的国力,最终使其一败涂地的。”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我们不杀他,他还会和我们为难的,不是弄巧反拙么。”春花嗫嚅道。

“他敢?”圣姑冶笑道:“豫州和周智已在我们掌握之中,只要我振臂一呼,本教的信众便会齐声响应,他能跑得了?”

“那么是婢子错了!”春花茫然道。

“我与你们情同姐妹,难道秋菊出事,我不心痛吗?可是如果秋菊死了,杀了周义也不能使她复生,还会坏了大事的。”圣姑长叹道。

“我……我还没有杀他。”春花垂头道。

“我知道,失魂粉的香味还在。”圣姑点头道:“为什么你没用五蝎粉取他性命?”

“他……他语焉不详,婢子也不肯定秋菊是否送命,所以想把他拿下来,再慢慢拷问。”春花嗫嚅道。

“就是用了五蝎粉,也可以救回来的。”圣姑冷哼道。

“现在怎样处置他?”秋月问道:“可要给他解药吗?”

“让我想想……”圣姑边想边说道:“要他像周智那样任由我们摆布,应该是不可能的,却又杀不得……怎样也要想办法,使他不再和我们作对。”

“有什么办法?是不是要……”秋月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圣姑还没有回答,一个身穿公服的汉子却气冲冲地走进来,叫道:“不好了,有人手持晋王的信物,说晋王为乱民所掳,要官衙发兵救人,大人无法拒绝,虽然尽力拖延时间,但是也拖不了多久的。”

“你回去告诉大人,全是误会,晋王安然无恙,请他前来接人吧。”圣姑点头道。

“是。”来人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去。

“我们先走,回去再慢慢想办法。”圣姑摆一摆手,便与春花秋月离开了。

圣姑等去后不久,周义坐了起来,也在这时,汤卯兔忽地从屋上跳下来。

“你来了多久?”周义皱眉问道。

“许久了,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那妖女放毒。”汤卯兔答道,原来他在屋上暗里监视,以防春花下毒手。

“没有给她们发觉吧?”周义问道。

“她们使毒的功夫虽然不俗,武功却是平平,根本没想到有人躲在屋上。”汤卯兔笑道。

“使毒的功夫也没什么了不起呀。”周义哂道。

“其实也不俗了,毒药混成之道干变万化,如果没有秋菊道出个中秘密,属下也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的。”汤卯兔正色道:“我看圣姑该留有几手秘技,王爷碰上她时,还是不要涉险为妙。”

“她该不会对我不利的。”周义笑道。

“红莲教看来已经控制了豫王爷,在豫州落地生根,要消灭她们可不容易。”汤卯兔叹气道。

“我这个弟弟也真的混帐!”周义气愤道。

“要不要去看他?”汤卯兔问道。

“不去也不行了,他还不知道我来了吗?”周义悻声道。

豫王周智不仅知道,还亲自率众出迎,待周义安顿下来后,便设酒接风。

“四弟,你真荒唐,父皇明令严禁红莲教,你还纵容她们横行,要是父皇降罪下来,不是自讨没趣吗?”酒过三巡后,周义便出言数落道。

“二哥,她们真是有道之士,而且法力高强,父皇没有见过圣姑,便下旨禁止,实在不对的。”周智叹气道:“你来了正好,待你与圣姑见面后,便知道为弟没有胡说了。”

“你还要我见她们吗?难道你忘记了我差点死在一个妖女手里!”周义变色道。

“这完全是误会,她们一个法师不知道父皇禁止传教,以为同道给你错杀,一时冲动,才会胡作非为,其实她只是打算把你拿下,交给本州岛处置,没有打算杀人的。”周智解释道。

“冒犯国戚已是死罪了,何况还心怀不轨,有干国法?拿下了她没有?”周义怒不可遏道。

“她已经知罪了,我把她拘禁在里边,听候二哥的处置。”周智点头道。

“任我处置吗?”周义怒气大减,悻声道。

“是的,可是还望二哥看在小弟的份上,饶她一命吧。”周智诚恳地说。

“如果她没有生出杀心,也罪不至死。”周义点头道。

“那么小弟便请圣姑带她出来吧。”周智舒了一口气,扭头吩咐仆人道:“请圣姑。”

“那个什么圣姑与她在一起,她会让我处置吗?”周义愕然道。

“会的。”周智肯定地说:“知道那个法师冒犯了你后,可把她气疯了,当场便要追回她的一身法术,打入地狱永远受罪,要不是我说情,她早已没命了。”

“不是吧?”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不是?”周智笑道:“红莲教的教义是忠君爱国,常常说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就是杀错了,也是前世造孽,报在今生的。”

“怎么她们在晋州没有这样说的?”周义讶然道。

“她们传会时没有说吗?”周智问道。

“我派去的人回来只说她们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周义答道。

“这便是了,当是你的人以耳代目,自己也没有去,回来后乱说一气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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