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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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以前虽然先后读过这本秘籍,却是分开阅读,没有从头观看,更不像这一趟如此小心推敲一字一句的反复研究。

读了半天,周义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门功夫是专供女子修练的奇术,男女自小各自修行,积聚一身不能单独使用的内力,成年后,便要合籍双修,把两人的内力融成一体,表面各有所得,事实男的永远无法达致大成,不像女的有望成为旷世无敌的高手。

以前周义赞到合箱双修时,总是神胜物外,心猿意马,这一趟细心再看,才发现所谓修练一周天之数,说的不是合体多少次,而是尿了多少次身子,也只有在丢精泄身时,积聚的内力才能与自身的功力结合的。

玄霜的花芯荏弱,每一次合籍双修,总是高潮迭起,少说也有六七次,自是进境神速;而自己只有一两次,当然有所不及了。

要是继续下去,不用三月,玄霜便能化解全部积存的内力,而自己最快则要一年时间。

一念至此,周义不由暗生警惕,如果不能及早证实玄霜心无外志,可真害怕他日给她化去所有积存的内力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奇功,因而胡思乱想,甚至骤施毒手,那使后悔莫及了。

再三思量后,周义决定尽快找机会一试姚赛娥传授,用做克制玄霜的咒语,虽然此法阻止不了她的暗算,但是最少正面交蜂时,还可以一战。

要做出试验本来不难的,只要在玄霜身前,暗里念出咒语,那么当年她吃下的百劫丹便会发作,根据姚赛娥所说。她周身立即仿如针刺,再也不能动手了。

然而周义却不想贸然动手,一来是恐怕使玄霜生疑,发现自己只是中了暗算,而不是身患绝症;二来是他隐隐感觉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善加利用,该能更有效地发挥这个禁制的威力。

至于什么才是合适的机会,周义想破了头,还是茫无头绪,苦苦思索之际,忽地传来打门的声音。

“王爷,你有空看看玄霜的新衣吗!”绮红在门外问道。

“等一等。”周义收起秘籍,起身开门道。

打开了门,周义顿觉眼前一亮,拍手叫道∶“这可好看得多了!”

好看的是玄霜。

她还是穿着早上的米白色上衣和黄|色绣花裙子,外边挂着黄金甲,不同的是长袖上衣变成了短袖,露出一双藕臂,裙子改短了许多。而裙脚竟然高至膝上四五寸,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看来更见高挑秀美。

“好看是好看,可是坐下来时,大半个屁屁便会露出来了。”绮红皱眉道,

“那么不坐便是。”周义兴奋地说∶“要是有外人时。她总是站在我身后的。”

“骑马时怎么办?”玄霜涨红着脸说。

“不能骑马的,那会磨烂她的细皮嫩肉的。”绮红摇头道。

“这可不成问题的,只要在马上运起内功,便不会伤着她了。”周义笑道。

“但是……但是穿成这样子行军,不仅有伤风化,恐怕还会使军心不安,有损士气的。”玄霜急叫道。

“这倒是可虑。”周义其实也无心要玄霜裸着屁股上路,大发慈悲似的说:“好吧!行军时,你在裙里穿上裤子便是。”

“谢王爷!”玄霜松了一口气道,能够穿上裤子,己是邀天之幸了。

“绮红,你给她多做几套,三天后,我们便要起程前往宁州了。”周义点头道。

“你这么快便走了吗?”绮红失望地说。

“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周义笑道。

为免产生误会,周义与柳巳绥等率领一千亲卫先赴宁州,晋州调来的五万精兵却暂驻徐州,待周义与宁王周礼交接驻地后,才开始移防。

周义走了两天,便进入宁州地界,地方官员原来已经伫候多时,伴着他前赴州府与周礼见面。

“二哥,你终于来了,我己经把本州岛的军册帐目一一收拾清楚,随时可以和你交接,然后回京领罪的。”见到周义后,周礼劈头便说,看来什么也知道了。

“三弟,事关朝廷体制,什么事也待愚兄传目后再说吧!”周义取出圣旨道。倒没有奇怪周礼早己预闻,因为撤职之事在朝中明议,已是传遍京师,他的心腹亲信当然会第一时间做出报告了。

众目睽睽之下,周礼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周义读出圣旨后,假惺惺道∶“其实父皇的意思是你在外辛苦多时,也该回京歇一下,然后再委以重任。”

“二哥,你也不用说这些门面话了。”周礼也不得周义说毕,愤然站了起来说∶“老头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你在色毒打了胜仗,却给他骂了一顿,我又怎样?不过是天火烧了一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便要回京领罪,现今朝上小人当道,我们动辄得咎,怎不使人寒心?”

“三弟,你说话小心。”周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屏退一起接旨的官员道∶“你们退下吧,我要与宁王一叙兄弟之情,无需侍候了。”

“哥,那个头上挂着脸具,打扮古怪的女子可是你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周礼目注随着众人转身离去的玄霜问道。其实见到玄霜后,他已经不住打量这个神秘的女郎了。

“是的。”周义暗里叹了一口气,道∶“玄霜,过来给宁王见礼。”

“奴婢玄霜,叩见王爷。”尽管心里不愿,玄霜还是作势欲拜进。

“不用行礼了。”周礼止住玄霜下拜道∶“你别走远了,待会我还有话和你说。”

“是。”看见周义没有作声,玄霜唯有答应道。

众人离去后,哥儿俩闭门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到了最后才传出周义的声音,着玄霜入内晋见。

“玄霜,解下脸具,让本王瞧瞧你。”玄霜进门后,周礼便迫不及待地说。

看见周义点头答应后,玄霜才把脸具脱下来。

“果然是个美人儿。”周礼赞叹一声,目露yin光道∶“玄霜,刚才我与晋王谈过了,以你的人材,要是永远沦为贱奴,也真可惜,我打算纳你为妾,然后给你脱去奴籍,你意下如何?”

“不,奴婢只愿给晋王为奴。”玄霜想也不想道。

“你怎么如此犯贱?”周礼冷哼一声,看见玄霜垂头不语,改向周义说∶“二哥,你让她侍候我三天,算是给我送行吧?”

“没问题,只要她愿意便行了。”周义大方地说。

“不,我不愿意!”玄霜急叫道。

“不识抬举的贱人!”周礼怒骂道∶“二哥,你看她多么放肆!交给我吧,我给你管教一下。”

“算了,不要为这些下人生气了,回去后,我会认真管教的。”周义暗笑道∶“愚兄旅途劳顿,也想早点休息,现在先行告辞,明天再和你详谈吧!”

“王爷,你不是想我侍候宁王吧?”给周义洗脚时,玄霜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无法推辞,才让你亲口告诉他。”周义脸露悻色道。

玄霜恍然大悟,看来周义只是以虚伪的手段应付亲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人。她心里略慰,暗念外间均以为自己钟情周义,所以自甘为奴,周礼分明知道自己是兄长的女人,也有胆子当面索取,真是无耻之尤。

这时周义也是满腔恨火,恼的不是周礼当面索取玄霜侍寝,而是与他谈了半天后,发觉这个不知进退的弟弟,虽然迭经挫折,但还是心怀不轨。

不过犹幸周礼的消息不大灵通,竟然还不知道英帝洞悉他讳败之事,此行回京,当受重罚。

话虽如此,但是要不早为之计,以周礼的鲁莽冲动,迟早也会生出祸事,成为自己争取神器的障碍。

第二天,周义便开始接收宁州的军政事务,为免周礼纠缠不放,以致多生事端,他也没有让玄霜随侍左右了。

周礼很是合作,亲自主持交接,使接收的事宜得以顺利进行,除了公务,他还慷慨地把百花楼和楼里的婢仆侍女赠与周义,周义没有亲自前去接收,只是着裴源和柳巳绥代为处置。

三天后,周礼和家人也在侍卫的护送下,起程回京待罪,周义则正式接掌州务。

以后的几天,周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分别的见军中将领和地方官员,也要处理日常军政诸事,往往通宵达旦,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更没空解决玄霜是否真心相随的问题。

开始理出头绪时,初一之期已届,知道英帝容许红莲教活动的圣旨即将下达,要抽空对付圣姑了,周义遂给豫王写了一封信,着汤卯兔前往豫州,邀请圣姑来见面。

周义本道圣姑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赶到的,没科汤卯兔去后七天,便与圣姑回来了,计算时间,圣姑当是接到邀请后,便立即日夜兼程,赶来见面的,遂着人请她入内堂相见。

“王爷,蒙你说服皇上,开放教禁,真是功德无量,如今天下苍生有救了。”见到周义后,圣姑便称谢不迭,还走到堂前盈盈下拜道∶“容老身代那些无辜黎民百姓,拜谢你的大思大德吧!”

“不敢当!”周义抢步上前扶起,接着便看见与圣姑一起晋见的四个年青貌美,身穿细衣的女郎亦在堂下随同下拜,他便急叫道:“几位仙姑请起!玄霜,代我扶起几位仙姑。”

玄霜答应一声赶步上前,只是那几个女郎已经同时拜倒地上,圣姑亦没有出言阻止,唯有作势掺扶,待她们行礼完毕后,才回到周义座位之后侍立。

“小王只是略尽绵力,作主的还是父皇,何劳圣姑称谢?”周义周到地扶着圣姑回到客座,放手之前,却略带轻薄地暗暗捏了纤纤玉手一把说:“坐下再说吧。”

“如果没有王爷美言,皇上又怎会网开一面。”圣姑俏脸一红,情辞恳切地说。

这时那几个女郎己经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稽首施礼道:“贫道见过王爷。”

“她们都是本门的入室弟子,道术已经略有所成,助老身周游天下,传播教义的……”圣姑一一介绍道。

“诸位仙姑不要客气,请坐吧!”周义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返回座位,除了一个秋月以前见过,剩下的三个分别是以四季排行,名字也是什么风什么雪,他也没有记清楚了。

“这位姑娘便是对王爷一片痴心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介绍完毕后。圣姑目注玄霜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玄霜,给圣姑见礼。”

“不要多礼。”圣姑摆手道∶“姑娘能不能解下脸具?”

“行呀!”周义点头道。

玄佑闻言,便动手脱下黄金脸具。也不向圣姑行礼了。

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不住摇头,最后竟然长叹一声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周义奇道。

“此女与王爷本有夙缘,理应白头到老的,可惜前两世作孽太多,皆报在今生,今生吃苦不说,恐怕也难逃天劫。”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周义愕然道。

“除非她拜老身为师,立即开始修行,才有望逃过此劫的。”圣姑正色道。

两人说话时,玄霜也偷偷打量圣姑,暗道周义说的不错,此女果然是天香国色,丽质天生,年纪看来只是大自己一两岁,却自称老身,还满口鬼话,实属可笑。

覆念宋元索派出的奸细,从瑶仙,冷翠,以至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人人年青貌美,而且狡猾多智,还不惜牺牲色相,以肉体作武器;要不是周义机灵,及时察觉,大周虽强,恐怕亦会为他的诡计所愚,最终难进败亡的由运。

“玄霜,你愿意拜圣姑为师吗?”周义扭头问道。

“婢子……婢子只愿跟随王爷。”玄霜嗫嚅道。

“这也无碍的,以后我会长住宁州,宣扬教义,只要你常来听道,依法修行,也不是没有希望逃过大难的。”圣姑点头道。

“玄霜,圣姑如此关爱,你可不能事负她的好意了。”周义情深款款似的说。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答应道。

“圣姑,你要长居宁州吗?”周义改口问道。

“宁州戾气最重,本教的信众却是不多,要是不能及早化解。必生大变,而且圣旨说王爷一力作保,还答应监管本教的活动,老身自然要随侍左右了。”圣姑答道。

“父皇只是要本王确定红莲教除了传播教义,还会尽力宣扬忠君爱国之道吧。”周义解释道。

“这个自然了。”圣姑想也不想地说。

“果能如此,本王又何需监管。”周义笑道,早知圣姑别有用心,更不是真心效忠宋元索,一定不会拒绝的。

“王爷放心吧,老身不会让王爷为难的。”圣姑诚恳地说。

玄霜暗暗佩服,周义三言两语,便连消带打,把这个本来为了颠覆大周而成立的红莲教收为己用,真是高明。

“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两封信。”周义从怀里取出两封信函道。

“信?”圣姑纳闷道:“是春花和秋菊给你的,由于她们忙于在晋州传教,所以没有与我一起回来。”周义笑道。

“王爷如此帮忙,老身真是感激不尽。”读完信后,圣姑喜形于色道。

“小事一件,何是挂齿。”周义笑道。知道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已经中计了。这两封信是春花秋菊依照周义的意思书写的,经过许多惨无人道的摧残后,两女业己完全屈服,更不敢在信里弄鬼,圣姑一点戒心也没有,哪有不中计之理?

“王爷,老身还有一事相求。”圣姑正容道:“什么事?”周义问道。

“年前老身应宁王之邀,派了四个弟子前来传教,初时还是相安无事的,后来皇上下诏禁止传教后,她们几个便音讯全无,生死未卜,现在宁王已去,还望王爷能够代为寻访。”圣姑坦然道。

“她们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周义问道。

“她们名叫……”圣姑道出名字后∶“也没什么特征,但是有几分姿色,老身怀疑宁王是把她们关在百花楼里。”“日前我己经封闭百花楼,遣散所有婢仆侍女,她们要在其中,当会回去找你的。要是没有,我再派人四出寻访,看看是不是流落他方吧!”周义答道。

“她们没有回来,我看是凶多吉少了。”圣姑叹气道∶“不过王爷封闭了百花楼,也是功德无量。”

“我这个弟弟实在胡闹,真是对不起了。”周义惭愧地说∶“我会派人找寻她们的下落的。”

“她们命中是注定有此一劫,如果在劫难逃,也无法怨天尤人的。”圣姑唏嘘道:“但愿吉人天相吧。”周义同情地说。

“王爷,如果你不反对,老身与这几个弟子打算找到合适地方后,便开始在宁州传教了。”圣姑说。

“我当然不反对,我已经着人给你安排了宿处,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的。”周义点头道:“有劳王爷费心了。”圣姑喜道。

“不单是宁州,全国各地也行的,你大可派遣有道行的弟子,分头传教,我可以派兵护送她们前去的。”周义继续说。

“这样更好了,老身回去后,立即进行,找到合适人选后,再来请王爷帮忙。”圣姑喜出望外道。

圣姑与四个弟子离去后,周义也立即召来柳巳绥等亲信商议。

“你们安排好了没有?”周义问道。

“安排好了,由她们踏出门外开始,便有人日夜监视她们的行踪,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逃不过我们的耳目的。”柳巳绥答道。

“我也在她们居住的地方设置机关,方便窃听查看,王爷可以随时前去查看的。”裴源接着说。

“大家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给她们生出疑心,便前功尽废了。”周义警告道。

“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她们不会发觉的。”余丑牛笑道。

“你们还要安排多点自己人,最好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让他们加入红莲教,听听她如何胡说八道。”周义诡笑道。

“我们已经着手安排了。汤卯兔点头道。

“百花楼的事办得怎样。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依你吩咐,下令遣散,果如所料,许多人无家可归。现在有四个男仆,五个丫头,还有十八个女奴要求留下来,我们正在一一盘问,考验他们的忠诚。”柳已绥答道。

“男的就算没问题,也不能留在百花楼的。”周义冷哼道。

“我们明白的。”柳巳绥笑道。

“查到了那四个红莲妖女的下落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查到了。”汤卯免答道∶“去年宁王把她们四个送给鲁王,其中一个后来给鲁王虐杀,闹得流言四起。”“原来那个女的是红莲教中人。”周义若有所悟道。记起自己远征色毒回来时,李汉也曾说过鲁王虐杀妾侍一事。

宁王最爱把女奴送人,从现存的婢仆和女奴口中。我们问出近年他最少送出了十七个女奴,五个送给京师大臣,包括四个红莲妖女在内,鲁王收了七个,还有五个是送给本州岛官员和将领的,名单在这里。”汤卯兔送上一张名单道。

虽然周义早知周礼以女色拢络异己,却没有想到他与鲁王周信如此接近,心里暗自警惕。待接过名单一看,发觉其中五个京官均与周礼过从甚密,几个本州岛官员和将领也该是他的亲信,如今有了名字便可以一一铲除撤换,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何坤,州军的情况如何。”周义接着问道,何坤是晋州的大将,专责接收宁州州兵的。

“军士和中层军官的士气很是低落,听说是因为宁王刚愎自用,不纳忠言,五万州兵之中,近万是新近招募的,当是真补前些时伐宋的损失,统兵的几个大将对此战讳莫如深,什么也不肯说。但是他们几个均曾收受宁王送来的女奴,也是百花楼的常客。”何坤答道。

“我会处置他们的。”周义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他们有没有补充损失的战船?”“有的,全是来自甘露湖新造的战船。”何坤点头道∶“甘露湖的船坞已经暂时停工,工匠分赴各地,名是建造书院,实则化整为零,在徐州和青州的湖岸继续建造新船。”

“裴源,百花楼还能使用吗?”周义目注裴源问道。

“能的,那里很不错,布置华丽,地方宽敞,我已经动手改建,希望月内完工。”裴源答道。

“还是使用原来的门户吗?”周义问道。

“不,那里已经封了。”裴源笑道。改建后的百花楼有三进出入门户,其中一道专供王爷使用,直达王府的寝宫,出入甚是方便的。”

“很好,那便由你全权办理吧!”周义满意地说。

第四章 金龙密令

过了几天,圣姑又再登门拜谒,与她一起的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红莲使者,其中十二个是预备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传教,拓展教务,剩下的四个则与她留在宁州。

圣姑毫不讳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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