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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还是北沢他害了夜斗成为别人的目标吗？

“说的好像没了夜斗，Smiley就成不了神了一样。”北沢冷哼了一声，但是他心里明白不管有没有夜斗被卷入其中，他早就已经决定阻止Smiley。这个荒川松本好像在他身上放了摄像头似的，他做什么事情都有他的身影，真是让人烦不胜烦。

如果不是怕荒川松本和昆蒂娜通风报信，北沢早就把他杀了来卖，这个家伙真的跟只苍蝇一样在北沢身边飞来飞去。

“没了那个流浪神，Smiley不会成不了神，但是实力会减少很多。”雄太想了想回答道：“这样子就不太好用了。”

北沢发现这个家伙真的什么都很懂，已经远超了普通人类会知道的内容了，他坐着仰视雄太，明明是个不利的角度，反而显得雄太是处于弱势的地位。

“那你能不能放我一马。”见北沢不说话，雄太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北沢说道：“离开这里的方法。”

听到北沢总算愿意和他交流了，雄太脸色划过一丝喜色，“在网络文化社的社团活动室里面有钥匙，可以打开学校的大门离开这里。”

尽管雄太是毫无城府的模样，北沢并不轻信于他，“你作为一个人类想要离开这里，不可能需要这个方法吧？你身上的钥匙，给我拿过来。”

“没有……真的没有。”雄太无助地想要推开北沢在他身上四处摸索的手，“你别找了。”

北沢也没有怎么乱摸，看了眼雄太口袋的鼓囊程度就知道钥匙不在他身上，想必一定藏在哪里了，于是威胁道：“我想你不想成为血族吧？”

听到此话的雄太先是慌乱地摆手，“我觉得做人类挺好的，我不想变成妖怪。”说完这话的他，突然意识到北沢的身份，接着又试探性地开口了，“可是北沢君你是第四代血族，这么随意地想要转化我……不太好吧？”

很好，连自己什么身份雄太都一清二楚，北沢算是明白了雄太对于荒川松本的重要性了，“你说我拿你威胁荒川松本，他会愿意现身帮我点小忙吗？”

雄太接着迟疑地说道：“可是就连我也没有见过荒川先生，我也不清楚他会不会愿意出来帮你呢。”

真是败给了眼前的这个人了，北沢无奈地想到，也不知道为何荒川松本会把这些事情交给雄太做，这一副就不靠谱的模样。

“那你有什么用？”哪怕北沢自己手上挟持着雄太，不能拿来联系荒川松本，进了空间缝隙后手机没了信号，所有消息都发不出，还有个杀人狂魔在对夜斗虎视眈眈，手上的这个雄太放了也不是，杀了也不是，让北沢左右为难。

雄太皱着眉思索了片刻，说道：“我也不知道。”

就这么轻易地放过雄太绝对是北沢不想的，只能带着他往一楼走去，先和夜斗汇合，再前往网络文化社的社团活动室拿离开这里的钥匙。北沢不想再发生像是在如月车站时所发生的事了，被须贺行那个巫女欺骗，在被蒙骗的情况下帮了须贺行一个大忙，必须把眼前的人牢牢地抓住，一有异动就直接杀掉。

“跟我走。”手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北沢倒没有和雄太直接接触，两人保持了一个极近的距离，却不触碰到对方。

雄太乖乖地跟着北沢往一楼走去，看上去似乎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类。

可是当他们抵达一楼大厅的时候，原本应该是夜斗站着的地方却空无一人，北沢想要仔细听听夜斗的动静，却发现了，当超出了这栋楼的范围后，其它动静都变得模糊不清，让人难以辨认方向。

这无疑又是荒川松本在这个空间缝隙里动的手脚，完美地限制了北沢寻人的行动，哪怕北沢速度再快，现在身后拖着个身为普通人类的雄太，想要找到的夜斗的难度无形增加了不少。

第78章

“夜斗去哪里了？”北沢一脸笃定地询问雄太, 显然知道夜斗的离开和荒川松本他们脱离不开干系。

“我、我不知道。”雄太嗫嚅地说道：“这可能是……荒川先生远程调控的结果。”

“还能远程调控, 看来不管过程如何, 结果必定是你们想要的。”北沢冷淡地说道。

“荒川先生常说人类的恐惧是妖怪最好的前菜了。”雄太补充了一句。

显然荒川松本他们并不是想要给人类们一个逃脱的机会，而是想要慢慢地玩弄他们，从希望到恐惧再到绝望, 才是荒川松本想要的结果, 也是对于Smiley成神来说最好的养分。

而弑神并不是成神条件中必不可少的，神本身是从人类愿望所诞生的, 而Smiley这种以人类为祭品而成神的方式, 想要成神也只能成为邪神, 那也是只能活在黄泉国，被高天原的神灵所厌恶的存在。

成为这样的神, 想必荒川松本想要利用Smiley做什么也是显而易见的了，无非是要扰乱人类社会的正常秩序，让苇原中国成为魑魅魍魉的栖息地, 顺便拉动驱魔行业的GDP。

这种和血族六戒完全相悖的想法, 北沢没有丝毫的兴趣，他又不是在人界被人人喊打的存在，驱魔师也不会找上门来, 食物充足, 对北沢来说现在的人界没有什么不好的, 更没有什么想要改变人界的想法。

“联系荒川松本。”北沢冷声下了命令，做出了他最后的妥协，“别的什么我不管, 但是我要知道夜斗是否平安。”

北沢的承诺固然诱人，可是雄太为难的表情也不似作假，“在这里，我没有办法联系到荒川先生。”

“那就到可以联系得到他的地方。”

“那得离开这个空间缝隙。”说来说去，雄太也愿意退后一步，想来也知道Smiley的成神计划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布了这么多的局，找到了完美的祭品，就连空间缝隙都能撕裂开，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缝隙，荒川松本这次这可以说是下了大手笔了。

北沢已经可以预想到他毁掉Smiley成神的计划后荒川松本暴怒的表情了，他简直不要太期待那一幕的发生，可是比起这些，失去神器手无寸铁的夜斗在这里将面对一个拿他当猎物的妖怪追杀，他更担心夜斗的安危。

“离开这个空间缝隙的方法我已经告诉过你了。”雄太冷静地推了推眼镜，“就是拿到钥匙打开学校大门，这是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

哪怕都到了如此地步，雄太依旧坚持自己先前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