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待她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儿,他才小心翼翼的进入。
最最关键,也是红珠最最欢喜的,是两人结合,李之珏永远让红珠占有绝对的主导权和控制权,至始至终都是红珠在上面驰骋。
她欢呼着,尽情地挥洒,尽情地释放,李之珪则在下面托住她,宠溺地包容下红珠所有的肆意妄为。
“妹妹,我知道这么说出来,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厚道,但是……我心所属的是李家二公子,之珏。”红珠惴惴不安地告诉碧珠,自己喜欢的是她的未婚夫。红珠满心愧疚和罪恶,不住地对碧珠道歉:“妹妹,是姐姐对不住你,对不住……”
“没有什么对不住。”碧珠打断了红珠,她朝自己大姐笑一笑:“没关系的,我并不喜欢李之珏。”
红珠楞住,她满心诧异望着眼前的碧珠:妹妹谈笑间风淡云轻,不仅丝毫不介意,眉目中甚至还有些许的开心。
红珠疑惑地问碧珠:“为什么?”
碧珠刚要启唇回答,就听见婢女从长廊的另一端,曲曲折折地绕过来,边跑边喊道:“两位小姐,两位小姐,叫奴婢一阵好找!老爷正着急,唤两位小姐去正堂!”
红珠和碧珠齐齐起身,家中只有来了贵客,父亲才会肃然命全家人去正堂相见。
红珠快走几步,与婢女相会,径直脱口问道:“家里此刻是来了哪位客人?”
婢女气喘吁吁,倾身换了几口气,方才断断续续能讲话:“是、是、是知府大人携二位公子来访!”
是二女的未婚夫们,李之珪和李之珏来了。
“走,我们去看看。”红珠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她抓着碧珠的手,就火急火燎赶去正堂。
碧珠不得不紧紧跟在后面,保持和红珠相同频率的步伐,快到正堂的时候碧珠实在不跟不上了,她挣开姐姐的手,站着喘了口气,停顿歇息。
红珠却完全不觉累,脚下不停,先碧珠几步迈进正堂。碧珠迟了会儿,方才抬脚踏了进去。
碧珠是最后一个进入正堂的,她进去的时候,堂内已经站满了人:她的父亲母亲,数位兄长,还有李伯父,以及李之珪……
一看见李之珪,碧珠就仿佛烙铁烫了胸膛,又烧又起伏。李之珪双眸炯炯,真好;李之珪的肩膀宽厚,真好;李之珪的胸脯突起,真好;李之珪昨晚同她鏖战,此刻却丝毫不显疲态,真好。
碧珠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白日里见到李之珪的心情,只会说:真好、真好……
“呵呵。”一声轻浅却刺耳的笑声,令怔望李之珪的碧珠回过神来。她眉头一蹙:不用这,这熟悉的,她听了十几年的嘲笑声,只有时时和她作对的,极令人讨厌的二公子李之珏了。
碧珠转过头,对上之前被她忽略的李之珏。她睁圆双眼瞪着他,瞳孔里都是怒意。
李之珏迎着碧珠的目光,缓缓挑起了眉毛,身子跟着微微摇摆。碧珠真觉着,就是挑眉这种轻微的小动作,李之珏都会弱不禁风的倒下去,被摧毁掉。
她愈发觉得李之珏一无是处,不由冲着他冷哼了一声示威:“哼!”
李之珏接了碧珠的怒目和怒哼,他勾起嘴角,反唇相讥:“呵呵,这位娇娇气气的小姐,您都已经是最迟一个进来了,怎么着……又哼一声,是气还没有喘完啊?”
碧珠觉得李之珏的声音因为细弱,听着也女气。她心头烦躁愈盛,径直驳了回去:“谁叫娇娇气气了,李二公子你在说你自己么?”
“呵呵,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说我自己,不也是说你么?”李之珏说着,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拂了拂他面朝碧珠的那只袖子,公然朗声道:“过了门以后,真担忧你把娇气传给了我!”
碧珠又羞又恼,急忙用余光去观察李之珪,见李之珪避开了她的目光,碧珠不由更加焦心。
她担心李之珪听到二弟“过门”的胡言乱语,会心生嫌忌,晚上再不到她闺房来。
碧珠心里恨死了李之珏,张口就道:“谁要同你过门,我就是许配给了你,才染了一身娇气!”
李之珏摊手:“你自己也承认自己娇气了?”
“你!”碧珠心中飞快寻思对策,很快她就继续同李之珏你一言我一语,在这正堂上争锋相对起来。
碧珠平常没有红珠那般喜欢说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沉默不语的,唯独每每遇上李之珏就炸了毛。两个人话不投机,总是才说上两三句就互相讥讽起来,吵个没完!
“哈哈。”李知府见一双小儿女斗气,不由对碧珠和红珠的父亲笑道:“之珏平日在家里,都是一言不发似个闷葫芦,只有遇着了贤弟家的二姑娘,才会突然伶俐起来!”
“是啊。”碧珠的父亲亦是点头,放眼任由碧珠和李之珏争吵,对这一对冤家的婚配极是满意。
“我家碧珠和之珏真是绝配……”碧珠的父亲含笑捋了捋胡须,赞叹自己的英明决定。
碧珠一面应付李之珏的唇枪舌战,一面将父亲的话听进耳中,心中不由叫苦连连:天啊……她跟李之珏何处绝配啊?明明就是哪方面都绝对不配!!
☆、衡州府(四)
时光匆匆,碧珠屡次经过李府,望见墙头的杏花都几番开了又谢,到最后芬芳落尽,转眼已是五月末。
时间流逝至碧珠出阁的前一周。
夜里,碧珠闭着眼睛,躺在自己闺房的床上,辗转反侧。
感觉到有人欺身骑在了自己身上,碧珠旋即欲睁双眼,来人却急急先拿手覆了她的视线,而后再用帕子缠遮住她的眼睛。
之后碧珠就算睁开了眼,也没来得及看见任何东西。
杏花已经落尽了,碧珠极力嗅着鼻子,却在来人身上吸}吮不到丝毫的杏花香。
算了……碧珠在心里叹息一声,她终究要像失去杏香一样失去李之珪了。
“你今晚对我再狠一点吧。”碧珠对正在粗暴运动的李之珪说。
再狠一点,再粗暴一点,碧珠才能切肤入骨的感受到李之珪的确曾同她镶嵌,融合。
虽然以后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回忆。
碧珠感触到嵌她身体里的利器闻声一僵,男子扣着碧珠的脚腕,将她双脚抵在他腿上,男子自己则膝盖借力,悬空跪起来,由上自下无休无止地击打、旋转、搅弄,刺进去,抽出去,连带着两人相融已经分不清楚是谁的液体,滚烫涓涓,大片大片地沾湿了床}上的锦缎。
碧珠忽觉有什么液体滴在了她的两丘之间,不是他的,也不是她的,比他们的都要更灼热。
刺得碧珠皮肤如针扎一般疼,她脱口而出:“烫……”
而后心里一个寒颤,这房内灼热之物,该不会是蜡烛吧!
碧珠强行睁开眼睛,果然模模糊糊见得帕子正对的地方要比别处光亮。
她正瞅着,李之珪烛倾又是一滴,在她的肌}肤上发出兹兹的声音。
碧珠刚要开口喊,李之珪却拔了利器抽过来,如去刺狼牙棒般的物件狠狠打在她脸上,一下一下地刷过,刷了左颊刷右颊,又自她的胸口一路抽下,最后重重惩戒般抽上密处。
利器若鞭,李之珪将碧珠翻了个面,反过来又抽打她的双}臀。男人坚硬的铁杵毫不留情刷过,碧珠雪白的臀}部弹了弹,白}嫩嫩团状乱窜。
“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她深深哭泣,又浅浅呼吸,一声声婉转娇柔,却又不经意流露坚强。
受不了,她彻底的屈服了,却好喜欢。
碧珠的反应更加刺激了男子。他忽然将碧珠再次翻过来正面朝上,碧珠的后脑勺重重敲在床上,脑中震荡差点眩晕过去。男子却不能她喘息,虎口一掐撬开碧珠的嘴,就将自己的利器撞了进去。
不等碧珠来嘬,他就自行进出,最后更是在顶峰时陡然拔出,将一腔浸热尽浇盖于碧珠的颜面之上。他的浸热很多,不知不觉浇了很多,洒在碧珠鼻梁上眼皮上脸颊上甚至头发上,碧珠满脸都是他的味道。
然后男子俯下}身,趴在碧珠身}上缓慢而清晰的呼吸。她感触着男子尚留余热的气息,懂得他是爱她的。
折腾一夜后,碧珠抱着与自己身贴着身的男人,低泣道:“七天后就是出阁之日了,我要待嫁不能见你了。”她感念悲切,不由央求:“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男人如铁的胳膊骤然将碧珠栓得更紧,桎梏得她无法呼吸,几近窒息。
在眩晕中她心花怒放,因为得到了男人无声却肯定的回答。
他答应不离开她。
可是李之珪现在答应了又有什么用呢?七天后她照样要嫁给李之珏。
想到这,碧珠伏在男人的胸膛上,搂着他恨道:“李之珏真讨厌。”
男子胸膛一震,似是深情触动。他依旧没有说话,却将碧珠抱得更紧,身躯止不住的微颤。
碧珠感受到男人的反应,于是认定,李之珪也同样讨厌他的二弟,不想让她嫁给李之珏。
距离出嫁倒数第六天的下午,碧珠主动去找了红珠。
妹妹很少主动走动,红珠不禁诧异,她将碧珠热情地迎了进来,给碧珠沏了茶。
红珠端着茶器坐下,就禁不住开了口:“二妹你很少来找我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碧珠接了红珠递过来的茶,并没有喝,也没有心思喝。
碧珠直接开口对红珠说:“姐姐我们换夫吧。”
“二妹你疯了!”红珠听完脱口而出,但是待她平复了心头惊悚,镇定下来仔细一想,又徐徐赞道:“这……真是个好主意。”红珠眉头锁成川字,面上格外难过:“只是父母之命,却不由得我们做主。父亲和李伯父都对你我两桩婚配极为满意,断不肯换。再则,倘若这换夫之事传出去,我家和李家的面子往哪搁?”
红珠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们做女儿的,当以孝义为先,决不能让父母因为我们蒙羞,在这衡州颜面扫地。”
碧珠听了,沉吟半响,艰难承认:“姐姐说的有理,的确……的确没有换夫之法。”
“换夫之法是有的。”屋内忽然响起第三种声音,把碧珠和红珠都吓了一跳。
姐妹俩循声望去,见竟是上首供奉的如意观音显灵,开口说话。
观世音菩萨的泥塑的双唇一张一合,又说:“若知所爱者,不予彼身爱,本座看到了你们的苦楚。”
救苦救难观世音。
双珠姐妹连忙下跪,朝着观音菩萨像叩首跪拜。
碧珠和红珠磕到第三个响头,就听见观音吐出如莲如玉般佛音:“本座也为你们感到悲切,愿为你二姊妹互换夫君,将颠倒错配的鸳鸯还归本位。”
大慈大悲观世音。
但是观世音菩萨却紧接着告诉两姐妹,倘若要施展换夫法术,须得她们在自己的七魄中挑选一魄,在破法那日自愿奉上。
慈悲为怀的观世音要同她们等价交换,协议达成后方才救苦救难。
碧珠和红珠商议后,决定双双献上欲魄。这样就算破法,碧珠嫁了李之珏,红珠嫁了李之珪,没了夜间欲}望,也不会遗憾颠倒错位。
一切忧苦消尽灭,犹如莲华不着水。
于是,观世音泥塑的净慈瓶上生出新绿的杨柳枝,枝条横空飞起,依次滴下两滴雨露,不偏不倚落于红珠和碧珠的眉心。
若蜻蜓点水,又似指尖轻按。
雨露触额即化,消失得无隐无踪。
“本座已经给你们施法,新婚当日,你们俩各入洞房后,身体就会不知不觉地互换过来。”观世音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红珠和碧珠对看一眼,欣喜就欲磕头。
“但是你们切记切记。”观世音突然又开口,红珠已经拜下去磕头了,碧珠慢了一步,闻言身子就滞在了前倾的姿态。
“切记当日盖了盖头,一旦上轿离开娘家,无论是途中还是在夫家拜天地,你们的盖头都一次也不能掀开,更不可让旁人看到新娘子的容颜,否则法破。”观世音说完还不放心,叮咛二女:“这条禁忌你们可有记住?”
“菩萨放心,这条简单,很容易做到。”红珠听完旋即应声:新娘子一路不能掀盖头,这是人之常情呀!
但是碧珠却没有急着答应,而是向观世音提问:“菩萨,那我和姐姐究竟到了什么时候,才能掀开盖头?”
观音含笑:“自然是在洞房中等到你们夫君来掀。”观世音菩萨的声音犹如紫竹林里的那一池净水,能化除苦难,尽消厄疾:“你们心仪的夫君掀开盖头,你们的身体就会互换过来。”
碧珠敛容静听,径直与上首观世音对视。听完,她沉吟思忖片刻,方才俯首跪下,额头恭恭敬敬贴在地面上:“凡女明白了,多谢菩萨。”
碧珠本想对观世音说她真似菩萨心肠,后来又一想她本来就是菩萨。
“嗤——”碧珠竟在安静的屋内,瞪着圣洁的观音笑出了声。
“二妹。”红珠低声唤碧珠,提醒她须对菩萨肃穆。
碧珠将手压低在腰间,动作幅度微小的向红珠摆摆,示意她知道了,刚才只是一下没忍住。
姐妹俩再次拜谢了观世音菩萨,一心一意期盼婚礼的到来。
红珠板着指头数日子,所以日子过得特别慢,焦心难捱。
碧珠板着指头数日子,所以日子过得特别快,望眼欲穿。
转眼六月初三,婚礼当天。
六合利日,天地氤氲,双珠与李府二公子,将双双永偕琴瑟。
今日天空中下了微微细雨,夹杂着轻风,带来夏日微凉。
碧珠就身体生疼,即使是上了胭脂浓浓一层的新娘妆,也掩盖不了她脸上的苍灰之色。
碧珠和姐姐红珠都有打娘胎里带来的先天疾病,一遇上雨天就腑部生疼。
两姊妹去李府的花轿行到途中,雨竟越下越大,碧珠疼得只能无力靠在轿椅上,掩在大红盖头底下的额头涔涔渗汗。她起伏着身子,红裳裙角的并蒂莲跟着摆动,仿佛缓缓莲开。碧珠紧揉手中囍帕,帕上的连理枝被她揉成一团,深深绞缠。
唯一支撑碧珠展颜的信念,只有观世音法术即将显灵,她碧珠马上就要嫁给朝思暮想的李之珪。
忽起一阵逆风,四名抬轿的轿夫没有抗住,身子齐齐前倾,轿子跟着倾倒,碧珠差点快整个人泼出来。
碧珠没有拿手抓轿臂防止自己滑倒,而是双手死死按住红盖头,不让盖头飞起来。
轿子很快被轿夫们正过来,碧珠松了口气,也不顾身上疼痛,只是庆幸:还好还好,盖头没有被掀开。
她想着就不知不觉将手放了下来,没有再按住盖头。
骤然轿门被人事先不打招呼地撩开,这人不由分说,径直撩了整张轿帘,雨滴伴着狂风,一下子全砸进来。
劲风一吹,碧珠头上的红盖头整个飞起,被风吹着旋转着出了轿门。
下一秒,碧珠看到了轿门前站着的李之珏,和他左右的轿夫、乐师、仆从,甚至街道两旁看热闹的百姓们。
碧珠再绕回目光重新审视李之珪,李家二公子今天穿了大红的喜袍,胸前用红绸围起红花,连束发的系带也是鲜艳的大红色,令碧珠觉得无比刺目。她再往底下望,见他靴上绣着两只鸳鸯戏水,双双对对,碧珠不由更觉讽刺。
李之珏双目注视着自己的新娘,刚开口:“碧珠……”
“啪!”碧珠浑然忘记疼痛,起手一个巴掌打在李之珏左颊上,打断了他才说了两个字的话。
这一巴掌力道扇得极大,碧珠身体不好,禁不住后倒咳出血来。
作者有话要说:拼尽全力日更了三天,要萎了tot这周争取再更一章。谢谢暴力兔,zjjoo,12918666的地雷!
☆、衡州府(五)
碧珠扇了李之珏,二公子却没有如往日般反唇相讥。他先是诧异,继而伸手抚了自己左颊,怔怔望着碧珠,眸中泛着冷光,却又能化出一团水来。
李之珏似乎进退维谷,他在原地立了一会,方才低头怯声,言语间甚至还带了几分小心翼翼:“你、我……我掀开帘子,只是看雨下得挺大,想问问你腑疼是不是又犯了?”
碧珠心底一软,鼻头酸酸,双唇竟似粘住一般,不知如何出声。
她竟然有点想向李之珏道歉。
李之珏见她不回话,就恢复了往日鄙夷碧珠的神色。他白她一眼,瞥过头嘴角撇撇,极不情愿地甩给碧珠一个八角雕芙蓉的黄铜暖炉。
李之珏随手将暖炉一抛,就似丢火球般掷进碧珠怀中。
这暖炉准确落在碧珠腑部的位置,隔着嫁衣她感受到丝丝滚烫暖意,疼痛也旋即缓解了数分。面上却依旧对李之珏横了横,没好气地说:“蠢笨,六月天你塞给我一个暖炉作甚么!”
“蠢笨的是你。”李之珏当即反讥她:“我瞧着你气色不好,怕你等会晕在喜堂上,让我们李家难堪。”他侧过身子,彻底斜眼看她,语气中十足十地不屑:“于是就看在你今天要嫁给我的份上,给你个暖炉让你暖暖身子。”
碧珠只需数秒就想出了许多回击李之珏的话,可是经由喉咙涌到嘴边,却又莫名梗住。
望着李之珏立在雨中的单薄身躯,碧珠觉着他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风吹散,心头竟生担忧。
碧珠张了张嘴,轻轻地出口:“多谢。”
李之珏连人带身一楞,少顷回过神来,他将双手反剪到背后,扬起下巴道:“你不要太谢我,等会雨停了,要记得赶紧给我把暖炉洗干净。”他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碧珠翻身上马:“我的东西,可不想沾上你的晦气!”
碧珠身体虚弱,只能断断续续地回他:“放心……你的暖炉……我还怕不洗……烧手呢……”
两乘喜轿继续向衡州知府的府邸前进。
可是到了李府,新娘碧珠却没有同新郎李之珏拜堂。
碧珠到达府门前的时候已经整个人毫无血色,媒婆掀开轿帘尖叫出声,忙喊人将新娘子抬了出来。
碧珠被仆人们直接抬到了房中——李之珏说碧珠病了忌讳,不然仆人将二少夫人抬进新房,而是择了间干净的客房让碧珠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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