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不解道:“什么?他还没有丝毫过错?这是从何说起?”
圣母宫主解释道:“按照本宗历来的规矩。这六艺中《绿荫红影》、《海棠血泪》、《云涛江浪》三本秘笈由宗主掌握,可以由宗主传授给自己的继承人,但是何时传授、传授的顺序可以由宗主自己决定。而另外的三本秘笈中,《红帏飘摇》和《杨花零落》是由圣母宫主掌握,《杏园风细》则是由神女宫主保管。这三本秘笈都是要新宗主上任之后,才由两宫宫主暂借给宗主修习。宗主不得私自笔录,一旦修炼完毕便需将原本归还两宫。所以你师父到现在才传授你这一门功夫,说起来也没有违背祖宗的规矩!”
听圣母宫主这么一说,江寒青心里又惊又喜,颤声问道:“原来还有三本秘笈在你们这里?”
圣母宫主得意一笑,点头道:“不错!今天我们两宫找你过来!本也就是为了传你秘笈这件事情。可巧你居然从王明思那小贼处搞到了另一本秘笈!”
江寒青听圣母宫主话里的意思是要将秘笈传授给他,心花怒放道:“大宫主……您的意思是要将那些绝技都传授给我?”
圣母宫主缓缓点头道:“你的武功实在太弱。在这乱世将至的情况下,自保尚且不足,哪里能够用来对付敌人啊!本宫和江宫主合计了一下,你的武功实在是有必要大大地提高一下。这《红帏飘摇》、《杨花零落》、《杏园风细》三本秘笈都是在我们两宫手里面。自可以传授与你。但是这三门武功,虽然一是掌法,一是剑法,一是鞭法,看来毫无联系,实际却无不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才能发挥出其全部威力来。正因如此,当初的先辈们才规定这三本秘笈必须是由两宫宫主保存,等待新任宗主继位的时候再传授与他。这也是考虑到新宗主继位前必定已经由上任宗主传授了《云涛江浪》的内功,具有了一定的内力基础的缘故。此时新宗主再来修习这些武学功夫自然是水到渠成,有事半功倍之效。而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功力却是远远不足。”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此言非虚,皱眉苦恼道:“老贼没有将《云涛江浪》的内功传授于我,功力当然是远远不足。这可如何是好?”
圣母宫主看他愁容满面,出言安慰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本宫和江宫主既然找你来,自然是已经替你考虑清楚了。”
江寒青大喜过望道:“大宫主此言当真?莫非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吗?”
圣母宫主道:“本宗武功其实分为三大派系,其主脉以这‘隐宗六艺”为纲衍生出无数武功技艺,其精奇神妙自不待言。而另外两大分支则是圣母、神女两宫的武功,也无不有各自的玄妙之处。我圣母宫的’圣母阴阳功‘与江宫主她们神女宫的’神女合欢功‘分别是两宫的镇宫绝技,更是非同小可。这两种神功都是当年无数本宗前辈耗尽毕生的精血创制、完善起来的。虽然与六艺里面的’云涛江浪‘相比,这两种功夫还有些地方在神妙处尚嫌不足,但也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顶尖内功。奈何这两种功夫却都只能由破身的女性来修炼。你们男人家自然是没有希望修炼的了!不过这两种功夫却也都有一种好处,那就是能够通过床第交媾来增强男性的功力。本宫和江宫主商议好了,今天便由江宫主运用她的’神女合欢功‘来增强你的功力。如果效果理想,你的内力大大增强之后便可以安心修炼那几门本宗的绝技了。“不费吹灰之力,不但内力能够大为增强,还能够到手几门天下人无不为之渴望的奇功秘笈,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好事。江寒青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不能相信这么好的事情真的成为了现实。好似是在做梦的感觉,江寒青茫然地将目光在两宫宫主的脸上来回逡巡,希望能够从她们的脸色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是看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分明就不是在开玩笑。
江寒青喉咙鼓动着,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太过激动的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是清清楚楚地听见圣母宫主略带讥讽地说道:“青哥儿,你可知道咱们神女宫江宫主为了让你好好享受一番,费了多大的心血来准备哦!你看这不是打扮得像个新娘子似的,等着你的宠爱哦!”
江寒青被圣母宫主这几句话一说,立刻从刚才由狂喜所造成的迷惘状态中清醒过来。听圣母宫主的口气分明就是在讥讽神女宫主,这中间的事情显然不像她话里面所说的那么简单。
江寒青向神女宫主望去,却见她低垂着头,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够清楚看见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愤怒。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圣母宫主会用这样的语气跟神女宫主说话?而神女宫主却表现得那么悲愤难当?会不会是圣母宫主逼着神女宫主这样做的?”
江寒青猜测着事情里面的奥秘,偷偷打量了一下两位宫主的神色,更是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误。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圣母宫主此时正用一种流露出讥诮、嘲笑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神女宫主,而神女宫主则一脸羞愤表情地将头掉到一边,只是那眼神中分明充满了愤怒、仇恨与屈辱。
这时候江寒青哪里还不知道事情的蹊跷之处,也明白了为什么先前神女宫主看他的表情是那么难看。这分明便是圣母宫主恃强淩弱,逼着神女宫主牺牲自己的功力来增强江寒青的力量。也难怪神女宫主会那么不高兴。“江晓云这贱奴婢从来就自命清高,也是本宗女人里面少有的不喜欢xing虐yin乱场面的特例。而圣母宫主与之恰好相反,是一个嗜好受虐如命的贱人。江晓云虽然平日里碍于地位差距不敢说出口,但是骨子里面肯定是看不起圣母宫主的。圣母宫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对于江晓云的不满肯定是早就了然于胸。平日里不说什么,今天抓住机会就要狠狠羞辱江晓云一次。一来像圣母宫主这种女人看着别的女性受羞辱心里自然就会有一种快感产生,正好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二来也是报复平日里江晓云自傲自大的一面。江晓云虽然贵为神女宫主,却也抗不过隐宗里如同神话一般存在的圣母宫主,自然只能是忍气吞声,俯首听名。”
江寒青脑子里飞速地盘算着,两宫宫主间的矛盾如此明显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这也让他迅速产生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如今两宫宫主将她们的矛盾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显然这也是圣母宫主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一时大意所致。我正可抓住这一点,对两人分而制之。嘿嘿!两个贱bi还在互相斗气,根本没有觉察到这一点。我就先从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神女宫主下手吧!看你到底是神女,还是妓女!等我收服神女宫主之后,再利用她来对付圣母宫主。我就不信收拾不下你两个臭娘们儿!”
想到这里江寒青的脸上呈现出了稍显狰狞的yin虐笑容,如果是阴玉凤和白莹珏在场看到,当即会明白这个男人心里又在对什么女人打鬼主意。可是只顾内斗的两位宫主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也许在此时的两宫宫主看来,身边这个年轻男子还不过是一个小嫩毛孩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两位高高在上的宫主此时根本没有想到,不久以后她们的命运就将因为这个小男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她们的余生都将听任这个此时在她们看来势力是那么弱小的小家伙的摆布,再也没有能够脱离他控制的一天。
多年以后,已经成为皇帝的江寒青曾经有那么一次在享受江晓云的肉体之时,出言问她对当日发生的事情的想法。
他趴在江晓云的身上一边抽插她的后庭,一边问道:“如果当时你们知道寡人的想法,你们会怎么办?”
趴在皇帝身下婉转承欢的江晓云,喘着气回答道:“如果当时臣妾知道皇上的真实想法,臣妾一定会将皇上剁成肉酱然后拿去喂狗!”
听了她的话江寒青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更加兴奋地抽送rou棒,亢奋道:“那个老贱人呢?她会怎么办?”
江晓云因为肛门被皇帝的粗暴插弄搞得隐隐作疼,皱着眉颤声道:“她一定会将皇上捆起来,搞得精疲力尽……然后废了您的武功,将你卖到鸭窑里面去。”
可惜的是,堂堂的两大宫主,隐宗高高在上的两位女神此时却根本不知道江寒青心里的想法,也因此她们的命运便从此发生了逆转,从此走上了一条再也无法回头的道路。
也许江寒青命中注定就是她们两人的克星,也是这时代一切被他看上眼的女人的克星吧!
第六十九章 传功遇险
而回到太平贞治六年六月初的某日,两宫宫主在京城的居处。
圣母宫主根本没有想到江寒青脑子里会有对她的反叛之念,她这时正在得意地欣赏着神女宫主羞怒的表情。而神女宫主也无心注意江寒青的反应,她正在为自己受到的羞辱而愤愤不平。
两个女人的脑海里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来。
圣母宫主其实早就知道神女宫主私下里对她一些事情的做法很不满,两个人貌合神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现王明思背叛以来,圣母宫主更是整日里疑神疑鬼,老是觉得神女宫主也好像背着她在搞什么阴谋似的。因此圣母宫主一直在盘算要给神女宫主一点颜色敲敲,她要让神女宫主明白这里还是她圣母宫主在当家,让神女宫主老老实实地服从她的命令,不要生出反心来。而这一次给江寒青增长功力的事情就正是一个机会,她要借机向神女宫主显威了。
因此圣母宫主便提出要神女宫主出马来用神功为江寒青补足功力。神女宫主虽然不甘心功力受损,但碍于实力和地位的差距,却也只好咬牙接受。幸好这种方法消耗她的内力还不是太多,否则才真是要她的命。
不过让神女宫主想不到的是,圣母宫主在她答应给江寒青传功之后,紧接着居然又提出了更为无理的要求。
“晓云啊!本宫看你明天还是好好打扮打扮吧!你跟青哥儿用‘神女合欢功’交媾可不是一般的事情,那简直就是如同重生一般啊!你看你自从你丈夫去世之后,就没有真正开心过!不如趁这次机会好好打扮一下,再当一回新娘子!你说好不好?”
江晓云这时候心里哪还不清楚圣母宫主是要借机羞辱她,涨红了脸恼道:“大宫主,您这是什么话?您吩咐晓云用‘神女合欢功’给寒青增长功力,此事对本宗的事业有莫大的帮助,晓云自当俯首听命。可是您怎么能说要晓云再当一回新娘子?本宗哪里有这门子规矩啊?”
圣母宫主被她这当面一顶,不由也恼羞成怒道:“规矩?哼!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如果没有这个规矩,那本宫今天就定了这个规矩!江晓云,平日里你看不起本宫,在本宫背后挤眉弄眼,说本宫的坏话,本宫都装作不知道!你今天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告诉你明天你必须给本宫穿大红宫衣,化上浓妆,老老实实当你的新娘子!否则不要怪本宫不客气。”
神女宫主怎么也没有想到圣母宫主会表现得这么强横无礼,却也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出,只能是屈辱地接受了圣母宫主的命令。
一向自命清高、洁身自好,不愿与圣母宫主一样胡搞的神女宫主,一想到自己居然要打扮成一个新娘子一样,穿上那令她恶心的大红宫衣去献身给江寒青,她就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疯掉似的。往日里她虽然也和江寒青发生过多次肉体关系,但那明明就是她在玩弄江寒青的肉体,可是现在被圣母宫主这么一搞,那不就成了她堂堂神女宫主要献身给江寒青那臭小子去任他玩弄了吗?
回想起昨夜的事情,神女宫主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再怎么说也是本宗两大宫主之一,凭什么就让你圣母宫主这么欺淩?
眼角瞥见圣母宫主那得意的笑容,神女宫主心里那股怒气简直快要将她的胸膛给炸开,可是实力的差距却时刻提醒她要克制自己的怒气。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让脑子稍微冷静下来。
冷厉的目光向江寒青扫去,神女宫主心想:“都是为了这个臭小子!害得老娘丢尽了颜面!看本宫以后有机会怎么收拾你!”
江寒青感受到神女宫主投射过来的愤恨目光,连忙收敛心神,故意做出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表明他丝毫不清楚两位元宫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江寒青那一脸无辜的样子,神女宫主心里灵机一动。
“大宫主要借这机会来羞辱我,压制我!我何不就利用这小子来对付她?哼!本宫现在只要控制住这个小子,将来等他真正成为了本宗的宗主,拥有了自己的势力,本宫便可利用他来对付那个老贱人。”
在神女宫主眼里,江寒青不过是一个|丨乳丨臭未干的小子,哪里会是她的对手。这时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构思未来的计划,她要通过主动示好拉拢这个小子。神女宫主相信只要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他就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有了这个想法,神女宫主先前对江寒青的不悦和不满迅即消失殆尽。这么一个有用的“准宗主”,她可要好好利用,不能让圣母宫主给拉走了。
圣母宫主并不知道神女宫主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她见神女宫主对于那些羞辱的话语默默忍受下来,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快感。
不过圣母宫主也不愿太过刺激神女宫主,便开口对江寒青说道:“青哥儿,你和江宫主就到后面好好享受吧!等出来的时候,你的功力比现在将会有很大提升。到时候就可以好好修炼本宗的祖传绝技了!”
神女宫主本就想快点摆脱这今日让她无比厌烦的大宫主,闻言之下急忙站起身来,向江寒青招了招手道:“你跟我到后面去吧!早点办正事!”
神女宫主说罢,也不等江寒青有所反应,便当先往后面走去。
江寒青见状忙站起身来,向着圣母宫主行了一礼,也来不及多说什么便急急忙忙追赶神女宫主去了。
当江寒青跟着神女宫主进到她的卧室里,发现所有的窗口都被厚厚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这样一来,虽然是大白天的,这卧室里面却是黑乎乎的。如果不是从门口透进来的光线,简直就和夜晚没有两样。
神女宫主没有吭声,径自走到床边坐下。而外面立刻便进来两个侍女,将床上的大红被子抖了开来,然后点燃了桌上放着的一对大红烛。干完这些两个侍女便迅速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顺手将房门也带了过去关得严严的,再也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江寒青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点着一对大红的蜡烛,床上铺着的是大红的被子,神女宫主脸上涂的是红红的胭脂,头上戴着的是缀满珠宝的凤冠,身上穿的是大红彩凤宫衣。
这场景就活像真的是两个人要过洞房之夜似的。
神女宫主心里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收服江寒青为己用,便也不再拿坏脸色对他了。看着江寒青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傻样子,神女宫主噗哧一声娇笑,伸出她那柔若无骨的手臂向江寒青盈盈招了一下,莺声娇啼道:“小冤家,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傻?这些都是大宫主逼着本宫为你准备的!要让你享受一下洞房花烛的乐趣。”
江寒青进到这屋里之前,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要忍受神女宫主的白眼谩骂,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改变恶劣的态度,对他笑语盈盈起来。一时间江寒青竟然颇有一点受宠若惊之感,不知道该对眼前这千娇百媚的成熟美女说点什么是好。
神女宫主见江寒青嘴里唯唯诺诺,脚步却一点都没有移动,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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