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掌沿着粉凋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芭在湿淋淋的阴沪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芭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yin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gui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chu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荫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chu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什,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xing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什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什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僕,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第三章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yin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yin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什,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什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丨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芭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鸡芭暴起时,比这根傢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芭,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芭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晰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丨乳丨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拈。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隻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芭,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芭,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yin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干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荫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芭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芭,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芭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芭,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芭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芭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鸡芭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芭,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什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配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请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点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什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什么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丨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沪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沪,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yin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逼刮得干干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荫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沪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表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什么!」
当和子指使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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