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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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yin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yin妇。」凌威讪笑着说。

第十四章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后,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后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后山淼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后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后退,却给身后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澹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什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什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于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什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着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干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yin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jian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jian又有什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顔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桉,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什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jian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yin笑着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着。

「这样的大傢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鸡芭,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踢,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丨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后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隻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着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ru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丨乳丨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着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麵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拈。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幷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yin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芭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什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yin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着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芭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丨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鸡芭,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jian,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鸡芭都尽根刺了下去,gui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后,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jian,芳心悲痛莫名,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芭,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jing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什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什么?」凌威愕然道:「你是什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什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于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后,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后,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什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径自出发了。

第十五章

抵达百兽庄后,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勐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后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隻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捨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顔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jian,这算什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yin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麵,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什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什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后,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什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什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场景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荫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ru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荫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后,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沪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后,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后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丨乳丨,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后,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鸡芭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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