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什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芭,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芭,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芭藏身肉洞,肉菰似的gui头抵着洞|丨穴深处,运劲把rou棒在洞|丨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丨乳丨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荫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丨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什么得益。
「你……你是什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煳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芭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什,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芭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径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淼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第十九章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yin魔是什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yin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yin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yin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什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鸨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表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什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ru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表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什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sao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荫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chu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闆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yin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什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干干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丨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yin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什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干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鬚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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