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什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綉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丨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綉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什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什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丨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什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係,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什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係,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yin魔安排女孩子的鸨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澹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着綉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yin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yin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什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yin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綉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yin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什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什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什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ru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干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yin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yin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sao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荫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丨乳丨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ru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yin荡无耻,什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什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yin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yin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丨乳丨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捨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yin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沪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芭,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rou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鸡芭,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着说:「这是什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傢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芭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芭,不用那东西了。」夕姬yin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什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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