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jian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什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什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什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什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什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綉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yin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后,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着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顔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着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迭迭,如烟似雾般缠绕着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着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后,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什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见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着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着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着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什么危险,于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于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后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着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丨乳丨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係,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yin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yin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綉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丨乳丨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yin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yin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丨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yin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she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yin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yin妇要你呀!」婉清yin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芭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she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什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捨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芭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鸡芭,好像要把他挤干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着鸡芭,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yin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鸡芭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于运足了九阳神功,鸡芭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噼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丨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gui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着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后,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丨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后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着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后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痪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什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着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什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后两个洞|丨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着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于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后,便会yin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jing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着,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jing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着凌威从婉清的身后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鸡芭萎缩,阴精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着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什,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彷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后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着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后,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于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着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yin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着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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