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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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就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尽管男人还想再来一次,他不得不顾及那幼嫩的小子宫经不住频繁的性事,拍cao坏了小女儿的肚子。谢朗唯一的骨肉已经离去,他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人一样,渴望着拥有一个可以养老送终的男孩,并且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从顾明月的肚子里生出来。

既然无法大动作,谢朗只能需找不同的方式安抚着自己的情绪以弥补无法随心而行的遗憾。

顾明月就这样毫无知觉地被插着肉丨穴带回了山谷中的居所,两人所到之处留下了星星点点的腥滑水滴,在阳光下蒸腾化无。

作者说:

感谢hinadoll的刨冰

不知道这一章肉大家是否还满意

爹爹的童养媳之九

山中无日历,寒暑不知年。

几乎与世隔绝的两人在溪谷里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清灵秀美的小女孩儿也逐渐成熟了起来,蜕变成了丰神绰约如朝阳彩霞的真正少女。

顾明月的每一次转变,谢朗都参与了其中,看着从小养大的小女儿在自己身体力行的教导下变成了一个能让任何男人的眼球都移不开的真女人,他既骄傲又焦虑。

谢朗欣喜于顾明月对他丝毫未减的浓到化不开的依恋,这份情感从过去到现今一直都是紧密联系两人的纽带…….可他时常分辨不清小女儿对自己到底是对于年长男性亲人如同恋父一样寻求可靠安全感的感情,还是把他当成了属于她的、实实在在恋慕着的男人。

这两者看似仅有微妙的差别,他不应该去深究这一点对二人生活现状无伤大雅的细节,但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谢朗更多的把顾明月看做是自己的女人,因为在意,所以无法忍受一丝瑕疵。

顾明月也不过是15岁的年纪,按照谢依的生活轨迹,她和山谷外的年轻男性接触甚少,除了去到县城赶集的时候能接触一下生人,平日生活中唯一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养父,而谢朗又是长得高壮俊伟,外表自是比这边小城镇里的男子出色不少,再加之他作为士族大户的庶子,就算在家族里地位低下却也是接受贵族教育长大的,因此身为猎户言行粗犷却不低俗。

涉世未深、天真貌美的少女与养大她的身强体壮、饱谙世故的英俊男子,两人在生命里经年如一日地相偎相伴,故而谢朗完全没有把握,顾明月对他到底是无法改变的习惯还是难以割舍的深恋。

可谢朗已经坠入了不伦的深渊再也爬不上来,如果不能确定顾明月对他到底抱有何种感情,自我厌弃与负罪感会生生压垮他。

他不能放任顾明月一个人留存于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他无法接受任何男人拥有她,再者她是如此的貌美以及不谙世事,美色对于没有身份地位的人,绝不是一件好事。

谢朗想要守护的东西,除非他自己毁坏,否则谁也不能向之出手。

但这个时代最悲哀的事情,并且让男人最为悲愤的大抵就是秩序丧失、法度全无,兼之他生而地位卑贱,一己之力渺小如沧海一粟,因而行事心余力绌。

不容于世的禁忌关系本身就带着飞蛾扑火的悲壮感,无法预测未来的朝不保夕让偷来的山中岁月里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珍贵,时时都可能坠入地狱的不安感让谢朗无处抒发,决定背负着所有的罪孽呵护顾明月一无所知幸福生活的男人,支撑他信念的也不过是情之一字。

若是他所以为的两情相悦在某一天突然被告之只是一厢情愿,谢朗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接受这般可笑的人生。

顾明月自己都不知道谢朗端着一张淡定脸,却原来有着一副细腻敏感的心肠,她对这个男人所造成的困扰与影响,早已在她的预计之外了。

就算她知道男人的心思与不安,顾明月也只能无奈地扶额,要怪就该怪谢朗用乱七八糟的方式解释男欢女爱,以另类的方式哄诱她行水丨乳丨交融之事,以至于到现在以谢依所受过的教导来看,她是完全不理解两人关系的独特之处以及和爹爹合为一体做舒服的事情外加可以“治病”到底有什么不对的。

顾明月本身什么都明白,还要呕血的配合着谢朗的天马行空,既不能表现得完全理解谢朗的行为,也不能显示得完全迷惑不明,表演出一知半解还要做出偏信样子也是快要筋疲力尽了,她也不比谢朗轻松。

这具身体葵水初来的那一天,她正在和谢朗颠鸾倒凤,侧躺着身子被男人拉开一条腿从背后自下而上地插弄,她的头侧仰,嘴里搅拌着一根厚实的大舌,上下两张小口皆备堵住,与男人连接在一起。

猝不及防地,顾明月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痛,小腹一抽一抽地牵扯着她的神经,不多时,一股热流而下,当头浇淋了体内的肉冠,谢朗本以为那是小女儿又舒爽到极致所喷出的爱液,动作加快地也准备释放,可谁知他几下后便被身前小女儿前所未有的大力推拒起来,带着哭音的娇吟颤巍巍地嚷道:“爹爹,爹爹!依儿肚子好痛!”

谢朗不得已只好先拔出rou棒,这一拔才惊觉上面竟全是混合着透明yin液的鲜血。

男人的第一个反应,是忧心惊惧自己是否求欢太多把小女儿cao坏肚子了,愣怔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些血或许是标志着她步入成熟的葵水。

顾明月当时眼泪涟涟地害怕道:“爹爹,我是不是要死了…….”想起前世她第一次来小日子时,也是担惊受怕了一段时日,女人每月平白流血这种正常到诡异的事情,让她无可奈何地不能不接受。

谢朗赶忙面色黑红地同小少女解释此乃寻常之事,她无需惊慌恐惧,之后自然是一阵兵荒马乱的清洗整备工作,在此略下不提。

成熟了的顾明月如一只鲜美多汁、细腻柔软的大桃子,谢朗怜她年幼,不宜过早受孕,虽欢爱不断,但至她葵水之后少有射入的行径。

谢朗那厢觉得自己无以伦比地珍爱小女儿,为难以确认她对自己的感情而焦虑不已,而顾明月这边又何尝好受,她可是经历过上一任务的挫折,深知人性的晦暗。

经过了几项不同的任务,顾明月深切的领悟过女主光环,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原著剧情的发生在一定程度上不可避免。

只有在任务男主见过女主后,所作出的承诺才能生效,否则没有领略过女主光环,顶住主角相遇后致命吸引力的誓言有什么信用可言。

原著里任务女主偶遇谢朗的戏份,在顾明月穿来的第三年里的平淡一天,毫无悬念地展开了。

作者说:

剧情向的一章

爹爹的童养媳之十

顾明月和任务女主的第一次碰面是在一个日暮将沉,云火燃空的傍晚。

遥远的明月在红紫色的天幕里露出半面莹莹的身姿,浅色薄透的柔光隐隐消消,掩没了阴暗面,与瑰丽的彩霞融合在一起。

夏虫啾鸣,百鸟归途,山林晚风如轻纱,漫过摇曳如波浪的树丛,笼上枝梢。

惠娘的到来并不突兀,顾明月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她坐在园子里的竹椅上看到谢朗抱着一位身着淡紫绫罗兼鹅黄衣缘广袖杂裾的女人踢开荆门时,只作了一副好奇看到生人的样子小跑了过去。

谢朗横抱着香气浓郁的女子,她身上的味道是用名贵的香料调和而成,甜中带着幽媚的冷意,初闻时确实让人心驰神往,闻久了却少了自然清爽的雅趣。

惠娘攥着男人的蓑衣前襟,把脸埋在雄性气息充沛的胸膛前,也不嫌用干燥植物编织的衣料膈得脸痛,小鸟依人地享受着暖人的安全感。

惠娘心里美美地想入非非中,谢朗颠覆了她对猎户穷酸粗鲁的印象,他就是放到繁华富庶的地方,一身气概也是英气夺目得让人心生向往,俊得压倒一片敷粉涂朱的所谓纤细美男。她早就看腻了时下矫揉造作如同女子的男人,没见过谢朗的时候与他们纵情享乐也无不可,但见过合乎自己心意的男人后,曾经勾引缠绵过的男人便在比较下显得不堪入目了。

武夫的体魄加上的脸,谢朗让惠娘体会到了久违的怦然心动,兼之其遇到她时面色漠然,不见惊艳之色,实为少有,不禁让她心生好感,起了征服的欲望。

“爹爹,这位大娘怎么了?”

顾明月指着窝在谢朗怀里不动的惠娘奇怪道,脚被咬又不是全身瘫痪了,要不要这么柔弱无骨。

谢朗听闻小女人唤扒在他身上不动的女人“大娘”,心里闷笑不止。脚伤了导致身子貌似也残了的姑娘年轻貌美得很,衣服款式颜色也符合当下怀古审美风尚,被称作大娘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的依儿莫不是吃醋了,别扭地绞动十指,乌黑灵秀的眼睛飞快地撇了他一眼后就鼓着腮帮子垂眸生闷气。被在意着的感觉让谢朗飘飘然,本身觉得惠娘娇滴滴挺麻烦的男人,起了逗弄之心,把怀里的女人又抱紧了一些。

天时地利人和,正好可以借着这显然对他有点心思的女子来试探顾明月的感情。

惠娘被叫大娘脸部肌肤都快气歪,好在她面朝男人胸口又一直垂着头,既能让她用白皙光滑的颈项勾人眼球,又能状似含羞带怯地让人瞧不到表情。她听得爹爹二字,想必这声音的主人是男人的女儿,她正估摸着怎样给顾明月留下和善美好的印象时,身子被束紧的感觉让她心头一喜。

就是嘛,哪里有男人会不为她着迷的,这个猎户只是不善表达罢了。

惠娘心里扬扬自得地翘起头,脸上却换上了柔弱可怜的表情,她蛾眉轻蹙,面颊嫩红,狭长上挑的丹凤眼里盈出水光,绛唇微开地正要楚楚可怜地说点什么来博取同情,却在看到顾明月的一瞬间启口无言,所有对自己美貌的得意与沾沾自喜霎时间荡然无存。

她引以为傲的美貌与对面的少女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若是少女是天边的云霞,那她就生生地被比入了泥潭。

“大娘,你怎么样了?”

漂亮得让惠娘心生嫉愤的少女又吐出了让她胸口一窒的话语,惠娘还挂在人家爹爹的怀里不想下去,憋着一口气出也不是发也不是。她对谢朗有意,因而既不能叫顾明月唤自己姐姐,也不能让她继续把自己叫老叫丑,于是只能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道:“小女子名唤惠娘,谢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谢姑娘不妨唤我惠娘就好。”

顾明月望向谢朗,只见他点点头,温声道:”惠娘与仆从走散。被水蛇咬伤一只脚踝了。我带她回来休息一下。“三句话就解释出了惠娘与仆从走失后,独自一人寻找出山林的路却无意间发现了两人居住的山谷。她在山谷溪水边休息时被水蛇咬,然后碰巧遇到了回途的谢朗,请求他帮忙解毒,最后因为天色太晚谢朗出于好意把她抱回来的过程……当然整个过程熟知原著剧情的顾明月都是清楚的,若是不清楚她也只能靠联想才能猜测谢朗简洁语言后的复杂故事。

幸亏两人平常的熟悉对方的说话方式,谢朗这么言简意赅也是确信顾明月能够听明白。

“原来是这样,幸好爹爹发现得早,否则水蛇就算毒性低也会让人发高烧呢~“顾明月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她状似有些苦恼地说:“啊呀这怎么可以,爹爹从小就教导我要有礼貌,怎么能直呼年长之人的名讳呢,我还是叫大娘更尊重也亲切些。

她说得那么真诚,弄得惠娘自己都辨不清眼前的少女是否是故意的了。

这小姑娘每一出口就让她想吐一口血,偏偏对方还表现得毫无所觉,言语动作处处传达着善意,惠娘若是不虞未免显得不识好歹,因此她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了。

谁叫她觊觎男人健壮宽阔的胸膛呢?

顾明月见到惠娘脸皮的厚度绝非常人所能比,寻常人这时候早就听话听音地自己下地来走了,她却还能靠在谢朗怀里面带歉意的笑容和她对视。顾明月决定是说不行就动手,她面色关系地把惠娘从谢朗的怀里“扶”了下来,搀着她的胳膊就往大堂里的饭桌上带。

惠娘以为谢朗会出言制止顾明月,会让她在那温暖坚实的怀抱里多带上几刻,可惜这一次男人意外轻松地放手了,眼带笑意地注视着小女儿的行为。

想追男人就需要放下适当的矜持这一点,惠娘知道的清清楚楚,从她手里经历的男人不知凡几,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的三言两语与讨人嫌的行为愚昧地气昏了头,犯下一些有碍于与谢朗发展关系的低级错误。

谢朗在抱她回来时一路无言,一脸谢绝对话的样子,她试图找些话题聊过,想套一套男人家里的消息,但是没有男人的配合话题怎么都接不下去。惠娘以为他是极其不喜人言,可他却在回来的短时间内吐了这么多字,想必是极其看中疼宠女儿的。故而就算惠娘心里腹诽山里的野丫头好没教养与礼仪,仍是笑着被她拖到了饭桌前。

桌上只有一盘炒野菜,一碗炖腊肉,两碗汤以及两碗米饭,比起寻常种田一年里才能吃一次荤腥的人家,顾明月和谢朗的伙食好到没边了。

惠娘扫了一眼让她毫无胃口的饭菜,心里对谢朗的勇猛又加了一分。

“怎么办,不知大娘今天会来,饭菜不够,要不大娘吃我的那份吧,我人小饿一两顿不是问题,大娘受伤了应该吃饱点伤才好得快。”

再去做饭?顾明月才懒得这么伺候惠娘。

谢朗一听顾明月要让出晚饭,心里就对带惠娘回家有些后悔了,有些埋怨起自己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害得小女儿可能会因此操劳及饿肚子。

谢朗怎么舍得让顾明月饿肚子?

“吃我的吧。”男人一锤定音,随后作势就要走,惠娘觉得自己表现得善解人意的时候到了,将将要拉住他时,身边的顾明月速度快如闪电地已经行动了,从拉到抱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这样吧,我的那份和爹爹一起吃。”

顾明月先按着惠娘坐下后,又拉着谢朗坐在自己身边,你一口我一口毫不顾及外人在场地喂起饭来,而惠娘被养得口味挑剔,桌上朴素的饭菜让她完全没有食欲,碍着谢朗的面子只得一口一口勉强地往嘴里塞,囫囵吞枣地咽下饭菜。

她不是滋味地瞧着顾明月和谢朗的互动,两人虽然是父女,却亲密得有些过分的诡异,会不会是她多想了…谢朗用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惠娘的脸,没有漏掉她疑惑的神色,面上怡然自得地享受着被投喂食物的乐趣,他对于顾明月展示亲密的行为爱到不行,小女儿吃醋却不自知的样子最动人心弦了。

会被惠娘看出端倪之类的事情,谢朗懒得去考虑了,他沉浸在后世所谓”秀恩爱“的成就感中。

作者说:

下一章应该是肉

爹爹的童养媳之十一(微h)

惠娘娇生惯养,一顿饭吃下来形如嚼蜡,心中诡异的感觉越来越深。

这对儿父女……相处的情形让人无所适从,像是情人般你侬我侬,她一个人大活人坐在两人对面,在他们眼里却好似不存在一样,被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无视了。

顾明月喂得开心,谢朗吃得舒心,谁有工夫去管忿忿难平的女人。小女儿吃醋故意在外人面前行止亲密,谢朗不是榆木疙瘩,不识风趣的事情做不得,乐颠颠地享受起小心肝儿难得的占有欲。

吃罢饭,顾明月主动收拾碗筷,进到灶房里里用淘米水刷洗餐具,留下谢朗和惠娘在堂屋里相对而坐。

山里人和寻常耕种的百姓一样,天黑饭饱后就该烧水洗漱,准备上塌睡觉了。谢朗撇了坐姿优雅的惠娘一眼,淡淡道:“姑娘今晚就在寒舍将就一晚吧。”

顾明月在灶房里听着声音,探出头冲着惠娘烂漫一笑,嘴里道:“大娘,我和爹爹挤一晚,把房间让给你。”

谢朗的嘴角几不可查地翘了翘。

“这怎么好意思……”惠娘装模作样地推脱了一下,心里其实更愿意去和谢朗“挤”一晚。

“哪里的话,大娘的脚不是受伤了么,你就安心的住一晚吧。”

眼前的少女带着暖人心脾的微笑,若是不去计较难以入耳的“大娘”称呼以及美丽得让人心生嫉恨的脸,确实让人生不出怨怼和厌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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