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了主意。
正在娇羞丽人犹豫不决时,晓静忽然感到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角,伸进了她的裙子中。娇羞温婉的绝色丽人只有羞涩地轻声抗议道:
“别……别……这样……!”。
可他哪管三七二十一,他的手顺着晓静纤直玉滑的粉腿直插进晓静的大腿根中。丽人优美雪滑的修长玉腿紧张得直发颤,她感到那只手又挑起了她的三角裤,直接插进了她隐密温热的下身中。晓静娇羞万分,丽靥晕红,幸好车厢内又黑又挤,无人看见。
男人的手在少妇的下身中摸索着,他插进少妇裙子中的魔手在少妇的内裤中逗弄着,撩拨着晓静那柔软纤卷的少妇荫毛,轻划着少妇那柔柔紧闭、滑嫩腻软的荫唇。在他步步进逼下,晓静细削纤美的玉腿给撩拨得一阵阵发软,他的另一只手还紧紧握住少妇一只柔软挺突的ru房不停地挑逗揉摸着,而他的棒棒还不断地弹顶着晓静娇软的雪臀。
美丽的少妇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与公公的yin乱行为被人发现,而且现在还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淩辱,怕的是不知他会怎样胁迫自己,更怕的是他在这样的地方就要强行求欢。清纯美貌的绝色少妇娇羞无奈的是,在他持久而有经验的挑逗下,自己的身体渐渐起了一些羞人的变化,而她又不敢抗拒、挣扎。她感到一股热漉漉的暖流正慢慢地从花心深处流出,而一丝丝又熟悉又刺激的麻痒、空虚正从花心深处蔓衍开来。秀丽娇美的绝色女人娇羞万分,花靥通红,娇躯摇摇欲倒。
少妇芳心只期望旁边的人没发觉她的异样,也希望身后的男人没有发现她身体的变化。可是,他这时已经发现了少妇那一双玉滑纤美的粉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紧紧地夹住了他那只在她三角裤内摸索的手,并且还一阵紧张的轻抖、颤粟,而且,他缓缓地从少妇的裙子中抽出手来,手指上已沾满了少妇那甜美滑腻的花蜜。
男人发觉这一变化,欣喜若狂,低头在晓静的耳边低声道:“大夫,你的水已经流了我一手啦!”少妇娇羞万分,玉靥羞红,无言以对,终于还是给他发出了自己羞人的生理反应,这时正好汽车到了一个站,那个小流氓轻声道:“跟我走,不然……,哼!”,这时的晓静想要拒绝又哪里敢,正不知所措,他紧紧抓住晓静雪白纤柔的小手强行将她拉下车,然后象一对情侣似地搂住晓静娇软柔细的腰肢,连拖带拉还加威胁地把晓静带到了一片甘蔗林的一个空地,晓静又羞又怕地问道:
“你……你到底……到底要干什么啊?”
小流氓嬉皮笑脸地道:“小美人,别怕,我绝不会伤害你的,而且,我还要好好爱你呢!嘿……嘿……”
小流氓一边说话一边对晓静发起进攻,他的双手按在媳妇的双|丨乳丨上用力的搓挤“可以的,你不说,…我也不说,没人知道我们做了这事,没有人知道的,”
小流氓开始用他那有点粗糙的手按在晓静的丰|丨乳丨上,轻轻地摸着,慢慢地挤、捏、搓,小流氓努力平息自己乱颤的心和轻微抖动的手,控制第一次在儿媳妇胸部的柔软感觉,轻轻、慢慢、缓缓地调逗。
小流氓的手在自己的胸部轻轻、慢慢地挤搓,引起晓静已好久不曾出现的性感。
晓静的挣扎不再那幺坚决了,她有些享受地轻轻躺着不动,享受那种阿明的离去便不再出现地性感,那种由于异性的抚摸而传来的阵阵舒服。
小流氓把那略为粗糙的手放在晓静美丽的阴沪上,轻轻地挑开晓静的荫毛,慢慢地骚痒。一种快要遗忘的酥麻,从那个黑三角地带慢慢扩散到晓静的全身,晓静舒服地轻轻呼出一口气,心中想着:千万不能产生快感,千万不能。但在心中却又很享受这种感觉。那种在阿明的手抚摸时才出现过的那种快感。
晓静不再挣扎了,从那里传来的酥麻,让她软软地感到舒服,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小流氓地话了,即使是简单的嗯,也舍不得出口,深怕一开口就把这种好久以来不曾再有的感觉消失。
小流氓用他的中指探进晓静的小bi,在里面借机轻轻缓缓地扣抓,用心要调起媳妇将近半个多月来的那种性感。随着小流氓的手的挑逗,晓静的身体明显地出现了性感,雪白的,丰满的诱人身躯出现了轻微的抖动,喉头里也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压在口腔里面。
晓静自己挺开了自己的双腿。里面露出了鲜红的嫩肉,微微泛着水灾。
小流氓一看到这些,已经知道媳妇开始出现性感,已经有了快感了。心中笃定自己今天一定能够得到媳妇的身躯了,能够获得成功了。那条很久以来都在干搓的鸡芭,今天就能够进入桃源洞,获得滋润了,可以享受那个长久以来在儿子身下的美丽、丰满和身躯了,那具大棒棒马上涨满青筋,在那条四角内裤手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像一匹拴不住的野马。
晓静在小流氓有预谋的挑逗之下,下身的酥麻感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下身那个可爱的,饥渴的地狱,已经泛滥成灾了,那种空虚的渴望也在催眠着她的神志,极需有一根粗大的东西来塞满那空虚,那种渴望在逐步地侵蚀着晓静的神智。从红色的小溪里流出了缓缓的yin水。
小流氓看到媳妇里面粉红的嫩肉里流出了yin荡的爱液,心中那股欲火顿时爆发。
当公公的舌头伸直去的那个时候,晓静感到心中渴望的那种美迅速的充满也小bi,很迅速的蔓延全身,身躯也开始变得性感起来了|丨乳丨头开始渐渐硬化。yin水随着舌头的伸缩不断地向外流出,慢慢地滴落地面。小流氓看得全身血脉贲张,脸上火热热的,忍不住欲火高升,小流氓不自主地将四角内裤脱下,露出那条久未滋润的大棒棒,青筋暴涨,马眼里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欲液,一翘一翘的,正寻找一个湿润的桃源洞。
小流氓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把他那一根炎热的棒棒对准晓静的bi口,轻轻地不断摩擦着晓静外露的荫唇,将gui头在她湿湿的bi口四周转动。
晓静舒服地轻轻喘着气,从全身传来的那股快感,迅速的淹没了晓静的神智。小流氓慢慢地挺着棒棒向小bi里面穿探。晓静马上从bi口处感觉到那根大棒棒。“我会让你舒服的,儿媳妇,我也会很舒服的,”说着,小流氓猛的把下身一沉,把那要大棒棒完全插进小bi里面,只留俩个卵蛋挂在外面。
“啊……好舒服哦……好美……”小流氓猛的把下身一沉,把那要大棒棒完全插进小bi里面。
晓静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可以的——啊——真的,不可以,——不,不行的,啊-哦-好舒服-啊-”
“我以前就想干你了,每次你和阿明做事,我都看见了,今天我一定让你很舒服的,儿媳妇。”
“哦……啊……喔……啊…喔…”晓静不再回答了,她发现她自己其实也很想,很希望小流氓的侵犯,不但有快感,还有一种冲破伦理的道德刺激,晓静的小bi因为小流氓的一抽一送,发出滋滋地声音,晓静已经完全默认了小流氓的奸yin了。嘴里开始不断地哼着、呻吟着。“啊……`啊…喔…`好……
“老公。美……美死…了,再用…`用…`力往里…`…里面顶……啊…太好了……喔………
晓静已经不自禁的摇着头,头发散乱不堪,哼哼地喘着气。小流氓先是慢慢得抽送,晓静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就能看见小流氓的鸡芭在下面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能带进晓静那几根较长的荫毛,出来时候,一圈鲜红的肉也跟着出来。晓静开始随着小流氓抽送的节奏,使劲的迎合着,当小流氓往里送的时候,晓静就把屁股用力撞了过来。由于屁股上早就沾满了她的yin水,一撞击就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就像村里的狗喝水一样。
小流氓见晓静如此兴奋与饥渴的样子,猛烈的抽送起来。
小流氓抽插了一段时间后,把晓静的身子反转过来,想从背后插入荫道。从背后看,晓静的肉缝和两片肉真好看。晓静努力的弓起背,她的屁股真是丰满,又白又嫩,小流氓“啪啪”打了两下,又使劲捏了捏。鸡芭对准小bi,“噗兹”一声,很干脆的插了进去,这样插的能格外的深,鸡芭有多长就能进去多长。小流氓的手放在晓静的腰处,手往后拖,鸡芭往前冲,就听见“噗兹噗兹噗兹”的插入声音和“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晓静“啊”似“哦”的叫唤声。
许是有些累了,小流氓躺了下来,让晓静坐到上面。
晓静把着小流氓的大鸡芭,用她的bi套了下来。
晓静挺起身子,屁股往下一坐,小流氓的荫茎就尽根而没!于是她就这样骑在小流氓的身上,屁股往下,小流氓有时候搓着她的奶子,有时候抱住她的腰,帮着她起来,然后狠狠的往他的鸡芭上一摁!
晓静的bi中已经成了汪洋大海了,把俩人的荫毛都弄得湿的粘糊糊的,小流氓的睾丸上也全是水,两人整整干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小流氓紧紧抱住晓静,下身猛列的抽插着,在最后猛地用力一挺,射出了浓白的火烫的精子。晓静也在这时过到也高潮。双方都下来喘着疯狂后的粗气。
“老公,你真厉害,比我公公还要好,你干得让人家真的很舒服,我公公都没有让我这幺舒服过。”
“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做这事了,两年来我积到现在,才在你身上发泄出来,你知道吗,早上你和你公公在干地时候,我都在隔壁看着,让我真的很难受。你舒服不舒服?
“你好坏了,干得人家小bi现在还红红的,有一点痛呢。你都不爱惜人家的,让人这幺痛。
“好好,是我的不对,晚上再让我好好的,轻轻地痛你。
“不来了,不来了,你晚上还要欺负人家。我不来了,不来了……”
【完】
公公的骗局
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丁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丁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丁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来。
王老汉自个晚婚,直到三十岁才生下丁旺,其后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后,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
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
明秀∶你就别缠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么生的出来?
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么事?
丁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抽cao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丁旺,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yin声,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丁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cao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棒棒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拼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丁旺,那里还忍得住?他的棒棒迅速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
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俩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
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白白嫩嫩的下体,心头不禁砰砰狂跳。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
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欲诱惑。但儿子丁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乾瘾罢了。
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丁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欲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俩人在乾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弄了一箩筐乾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么好东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于小腹下方,长满荫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丨乳丨,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cao她那鲜嫩嫩的bi。
突地他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门与bi中间的会荫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后,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后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
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顾不得羞耻,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屁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么先啊后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bi,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bi与肛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舔唆起媳妇饱满的bi,与紧缩的肛门。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棒棒,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肛门bi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欲。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 ,情欲陡起,大量的yin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yin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那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的怒耸荫茎,彷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rou棒,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棒棒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gui头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俩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棒棒向前顶去。粗大的gui头划开荫唇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yin秽乱lun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么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干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么行?
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yin蛇咬了一口,我那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yin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棒棒,闯入湿滑柔嫩的小bi,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唆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又cao又抽。久未餍足的明秀,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摆弄,也觉得舒服异常,刺激无比。王老汉亲嘴唇、唆奶头、摸大腿、舔屁眼,简直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来劲;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发,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变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浓又浊的阳精,再三倾泻于明秀体内,王老汉直弄到天色发亮,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
【完】
公公的yin奴(lust sve to father-in-w)
六个月前我和约翰结婚,因为他尚在大学读书,所以我们仍然跟他爸爸丹尼尔同住。约翰上课或去打工,我则当秘书帮忙家用。
没结婚之前我们时常zuo爱,婚后因为约翰必须赶着上课、打工,甚至要留在学校做研究工作,反而没什么时间zuo爱。
告诉大家这些,目的是要大家了解,为什么每次我有机会和约翰非常迷人的爸爸,单独相处数小时,总会手足无措的坐立难安。
丹尼尔在五十岁上下,可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最少年轻十岁以上,而帅气迷人劲,比起“保罗。纽曼”毫不逊色。
总之,约翰的爸爸非常善于调情,而且每次约翰不在时,他都喜欢盯着我望,直看到我尴尬的满脸通红。
我一直没把这件事跟约翰说,因为不知道他到底心里如何想。当然我心知肚明,把它当成秘密不讲是由于自己的内疚,我喜欢他这种举动。
整个事件刚开始其实很单纯,大约只是言辞上小小的逗弄,或者偶而拍拍屁股,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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