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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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活命吗?”马脸女人扬了扬下巴问道。“想!想!求求你别杀我!”“那就作我的母犬!”“母......犬?”杜丽的心沉了下去,参加过s会之后她太明白母犬是什么意思了。就在不久前,她还评价过变成母犬的老师张翠芳:“我要是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言犹在耳,现在却轮到她在活命和作母犬之间做抉择,这是何等无情的讽刺!见她还在犹豫,马脸女人紧了紧手中的铁锤道:“刚才那两个女人,我也对她们提出同样的要求,她们拒绝了,所以她们只有死!我手上已经欠了很多条人命,不在乎多欠一条。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作我的母犬?”

杜丽偷眼打量,只见马脸女人握锤的右手已经绷紧,作势欲挥,一旦自己不答应,硕大坚硬的铁锤肯定会重重砸在自己脑袋上,把自己砸得脑浆迸裂,象唐蕊和秦筱筱那样鲜血和脑浆涂地,尸体也被拖走处理。地面大片鲜红的血迹和白花花的脑浆尚在流淌,刺鼻的血腥味散发在空气中中人欲呕,进一步加剧着杜丽的恐惧。“我愿意!我愿意作你的母犬!只求你别杀我!呜......”杜丽心胆俱裂地泣道。“嗯,你还挺识时务的,不过你别存蒙混过关的心思,如果今后你不用心作一条合格的母犬,惹我不高兴的话,我随时可以杀了你!知道吗?”马脸女人严厉地说。“是!我一定用心作好母犬!”杜丽垂泪应道。“拿着这个!”马脸女人扔来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这是手铐和脚镣的钥匙,打开它们,把你身上的脏衣服都脱光。”杜丽依言去掉手铐和脚镣,起身将衣物脱了个精光。“跟我来!”马脸女人前面引路,杜丽乖乖地跟在她后面向大厅一侧的一扇门走去。

进了那扇门,内里别有洞天,是一套寓所式的房屋结构。马脸女人将铁锤放在门口,一直引着她走进浴室,用莲蓬头将她失禁后拉出的沾在臀后的粪便冲洗干净。随后,马脸女人在浴缸中放了一大缸热水,动手褪自己的衣服。一具令杜丽看了几乎窒息的女人身体裸露出来,这具身体充满了力感,标准的倒三角体型,浑身上下布满了一块块鼓胀的肌肉,与杜丽在电视中见过的健美小姐没什么两样。杜丽的个头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已算高挑,但比起马脸女人还是矮了两头,而马脸女人粗壮的大臂看起来比杜丽的大腿还粗上许多,那对小南瓜般的ru房也顶着两粒紫“葡萄”圆鼓鼓地涨挺着。

马脸女人躺入放满热水的超大型浴缸,向杜丽勾了勾手道:“母犬,进来!”“汪汪......是,主人!”杜丽已被这个女人的凶威唬得心惊胆寒,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讨得她的欢心,让她别杀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将s会上学来的东西加以应用,开始学狗叫并称这个女人为“主人”。杜丽也进入浴缸,面对女人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母犬还挺聪明的嘛,不用教就知道吠,还知道叫主人。”马脸女人抚着杜丽的脸蛋赞道。“汪汪......谢谢主人称赞。”“真乖!”马脸女人说着捧起杜丽的脸颊吻了下去......“啾,啾......啵,啵......”马脸女人粗长肥大的舌头在杜丽的口腔中翻滚﹑碾压﹑搅动着,阔大的嘴巴差不多将杜丽的樱桃小口悉数含住吮吸,她整个人都比杜丽大上一号,连舌头和嘴巴都不例外。

杜丽强忍住恶心与马脸女人交吻,心中为把初吻献给这个在她看来丑陋无比的女人而悲哀着。象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完全无法欣赏马脸女人的原始野性之美,那样的女人在她眼中无疑是满脸凶相,丑胜无盐。马脸女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杜丽娇小而饱满的ru房搓揉玩弄着,大拇指不时覆住ru头勾弄﹑摩擦,将杜丽的ru头刺激得肿胀挺立起来,而整个ru房在那双有力大手的抓揉挤捏下也发酸发胀。把玩一阵后,她低头张嘴含住杜丽的ru房舔吸﹑咬啮,大半个ru房都被那张阔嘴吞吸进去品啜着,遭到重点咬啮的ru头更是又胀又痒又痛。忽然,马脸女人坐直了身体,伸出肌肉虬结的左臂一把揽住杜丽的腰夹在自己胸前,将她夹得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右手则探入水中粗鲁地亵弄着杜丽的下体。她的手指摊平了不停划圈揉擦着杜丽的y部,不时还用食指和中指扒开﹑闭合着杜丽的y唇,挤动热水出入。她的侵犯力度逐渐加大,中指开始在缝隙间划动,拇指也扣住y蒂拨弄。对敏感部位的持续玩弄终于将杜丽的情欲挑逗起来:“唔......唔......”她闭着双眼呻吟,此时的她是那么娇弱无力,在强壮的女巨人怀中,她就象个玩具娃娃,除了乖乖地接受玩弄之外别无他法。马脸女人表面上是个粗鲁的女人,其实却是粗中有细,一直做前戏做到差不多,她才并拢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杜丽的y道......

马脸女人的手指上下抽插,操弄着杜丽。由于抽插在水下进行,不时有一串串的小气泡从杜丽的y道口泛起。马脸女人的手指又粗又长,就象一根根小棒槌,处nv膜在第一次插入时就被捅破,缕缕血丝散入水中。粗大坚硬的指节刮擦着y道壁,带来一阵阵痛楚。“呜哼......呜哼哼......”杜丽啜泣着呻吟,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滑入水中,内心充满了自哀自怜,坚守了多少年的处nv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凶恶丑陋的女人夺走了,怎不令她悲痛欲绝?看着杜丽在水中承欢悲泣,马脸女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指的抽插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越弄越急。被这么操弄过一阵后,杜丽度过了处nv膜刚破裂时的疼痛期,渐渐进入了回甘期,酥痒的感觉开始在y道内荡漾,身子越来越软......马脸女人一边抖动右臂在杜丽体内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轻舒左臂,勾着杜丽的脖子将她缓缓放倒,由上半身直立变成倾斜着仰躺在水中,长发随水飘动。马脸女人的膝盖也向前伸出,垫高杜丽的臀部,如此一来,杜丽的身体在水中蜷成了弓形,y道口向上倾斜,马脸女人右手手指的操弄变得更加深入顺畅,一下下强有力地冲击着杜丽。“哦,哦,哦......”杜丽不由自主随着急骤的抽插频率发出短促的呻吟,这种呻吟几乎冲口而出,不受大脑控制,让她倍感羞辱。马脸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条永远不知疲倦的气缸一样伸缩着,活塞运动如疾风骤雨,一浪高过一浪,让初尝禁果的杜丽饱噬到极度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大股的蜜露喷射而出,她居然被这个奸yin她的丑陋女人弄出了性高潮......

马脸女人站起来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肉沾满水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诠释着健美的真谛,有那么一瞬连杜丽也看得有些发呆。但是,杜丽的心依然沉浸在chu女贞操被丑妇夺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满腮都是泪水。“母犬,起来!”马脸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对杜丽没有丝毫的怜悯,她抓住杜丽的胳膊将杜丽一把从浴缸里拽了起来,用一条干浴巾将杜丽全身的水迹擦净。“哭什么哭?不许哭!”马脸女人严厉地说:“高贵的主人宠幸你这条yin贱的母犬,你应该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你以为哭成一条泪犬,主人就会可怜你吗?真是不识抬举!”马脸女人说着给了杜丽一记耳光,又道:“还不跪下谢恩?感谢主人对你的宠幸!”杜丽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想哭却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马脸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睁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吠大声点!我听不见!”“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主人每次宠幸你之后,你都要跪下谢恩,知道么?”“汪汪......母犬知道了。”

马脸女人将杜丽拦腰抱起,从浴室走入一间象是医院诊疗室的房间。房间正中放着一张活动床,钩子﹑滑轮﹑缆绳﹑钢索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悬吊在床的上方。马脸女人将杜丽平放在活动床上,从墙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只刮毛器对杜丽道:“主人现在要给你剃y毛,以后也会按时给你剃,下贱的母犬是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的,明白吗?”“汪汪......母犬明白。”杜丽脸色苍白地回答,她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古怪物事和摆放在室内的一些令她直觉上就毛骨悚然的东西,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的y部很快被马脸女人剃得光溜溜的,马脸女人接着拿来几捆粗细不等的的麻绳捆绑她。

20分钟后,杜丽被四脚朝天地绑缚着吊到了滑轮上,她的双臂呈一字型展开,掌心向上。双脚屈膝大张着压向身体,足心向天。体表密密麻麻缠绕着粗细不等的麻绳,这些麻绳最终汇聚到背部形成一个大轮盘样的结构,其受力结构堪称匠心独具。马脸女人将杜丽缚好后,通过滑轮将杜丽拉高吊起,将下面的活动床推走。接着,她拿来一根粗如儿臂﹑15公分长短的s用速熔低温大蜡烛和一只皮拍。将蜡烛点燃后,她左手执蜡烛,右手执皮拍,将滚烫的蜡油细细泼洒到杜丽身上,而拍随烛走,俟蜡油凝成蜡冻后就抖动皮拍抽落。蜡油滚滚浇落,ru房﹑大腿内侧﹑y阜﹑足心等敏感部位统统都不放过,烫得杜丽不断呻吟﹑抽动,而紧随而至的皮拍进一步将刚被蜡油烫红的皮肤抽得又痛又痒,令杜丽发出一声声带泣的痛叫。如此全身上下反复覆盖,滴过几遍蜡后,杜丽已经遍体通红。这时,马脸女人放下蜡烛和皮拍,拿出两个小物件套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这是两个指圈针轮,约一指宽度,将手指插入轮子中心的轴孔后就可以绕手指转动,轮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金属短刺,刺头上套着细小的塑胶套。马脸女人将针轮凑近杜丽,用食指轻压着针轮在杜丽体表滚动起来。刚被蜡油和皮拍虐过的体表格外敏感,经过针轮的针刺碾压,顿感刺痒难当,令杜丽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啊......呜哼哼......”马脸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双手保持稳定,不紧不慢地推动针轮碾压杜丽的身体各处,ru房﹑腋下﹑腰际﹑肚腹﹑臀部﹑大腿内侧......针轮在大腿内侧逡巡良久,突然探到杜丽的胯下滚动起来,整个y阜﹑y户﹑会y和y部缝隙都被针轮细细碾压。杜丽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悲鸣,不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呜哼哼......饶了我吧!呜......”

听着杜丽的哀叫,马脸女人不但不怜悯,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硕大的头颅撑到杜丽两腿间,阔嘴含住杜丽的y部开始吮舔起来。粗长﹑肥大的舌头快速颤动着舔抵她的y部,被针轮滚过的y部再被柔软﹑颤动的舌头一舔,一时间奇痒钻心。而马脸女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边为杜丽口jiao,一边将指圈针轮举到敏感的足心部位推动﹑碾压。y部奇痒钻心,足心刺痒入骨,杜丽仿佛身处地狱,又仿佛离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她彻底崩溃了,又哭又笑,涕泪交流,整个脸颊都布满了她的鼻涕眼泪,嘴里象疯子般呓语着:“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呜哼,呜哼哼......”

马脸女人为杜丽口jiao一阵,又拿针轮在杜丽y部滚动一阵,再口jiao,再滚动......对足心的碾压也如此循环往复,杜丽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受尽煎熬并攀到了高潮边缘。马脸女人的唇舌裹挟着杜丽开始向最后的高潮冲刺,她的舌头一忽儿如波浪般绵绵抖动,一忽儿如游鱼般蹿来蹿去,整个嘴巴吸力十足,不断吮吸着杜丽的y部,宽阔有力的的唇舌毫无遗漏地笼罩着整个y部品尝。针轮对足心的“酷刑”折磨终于冲垮了杜丽最后的防线,她小便失禁了,而与此同时,马脸女人的口jiao也让她攀上了高潮,“啊......”杜丽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叫声中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尿液混着蜜露喷薄而出,淋得马脸女人满脸都是,马脸女人丝毫也不避让,反而张嘴伸舌相迎,品尝着杜丽后续喷洒出的汁液。杜丽的身体连续抽搐了好几波才平静下来,每一波抽搐都伴随着y部汁液的喷洒,马脸女人来者不拒,统统口舌相迎,品尝个遍。等杜丽最后完全瘫软下来,马脸女人犹未餍足,伸出肥大的舌头舔吸着她的y部,直到将残余的汁液统统吞净。

杜丽象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着一动不动,马脸女人并没有为她解开绑缚的意思,只是为她擦干眼泪并用两只大手遍体抚摸着她,为她推宫活血,很明显,马脸女人还隐藏着后续的手段,这场绑缚调教并未结束。果然,等杜丽从近乎被抽空的状态中醒过神来,马脸女人又拿来新的调教道具:一大瓶甘油,一支粗大的针筒式灌肠器,一支小号假yang具,一瓶润滑油,以及数个巨大的厚塑料袋。“母犬,主人现在要对你gang门进行调教,主人首先会用这个针筒把这些甘油从你的gang门注射到你的肠道里去清洗,把你洗干净之后,主人就会戴上这个假yang具宠幸你的gang门。怎么样?很刺激吧?”马脸女人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杜丽为她解说,一边轮番拿起她带来的gang门调教用品向她展示,欣赏着她因惊恐而变得苍白的脸,这种心理上的折磨让马脸女人更有凌虐的快感。

马脸女人拿针筒灌肠器汲了满满一筒甘油,将灌肠器的胶管头轻轻插入杜丽的gang门,推动针筒开始注射,冰凉的甘油缓缓流入杜丽的肠道。由于杜丽是足心向天的姿势,因此gang门基本处在一个水平位置,甘油得以顺利流入,强烈的受辱感令杜丽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马脸女人灌完一筒甘油,命令杜丽憋住,随即将胶管上的止回阀打开,将针筒与胶管分离,又用针筒汲了满满一筒甘油,连回胶管后将止回阀关闭,继续给杜丽注射。甘油的催泻作用十分强劲,随着大量甘油灌入肠道,杜丽的gang门火烧火燎,她忍不住咬紧嘴唇发出便意难忍的呻吟,浑身掠过一阵阵颤栗。第二筒甘油终于打完,马脸女人一边将灌肠器的胶管抽离杜丽,一边目露凶光地威胁道:“憋八分钟!八分钟之内你要是敢漏掉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触到马脸女人凶悍的目光,想到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杜丽顿时打了个寒颤,连便意似乎都减弱了一些。

短短的八分钟此际对杜丽来说仿佛八年般漫长,她几乎是一秒秒数着苦捱,剧烈的便意甚至让gang门都产生了要抽筋的感觉,泪珠沿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遍体冷汗淋漓,嗓子里不时压抑着发出尖细的呜咽声。马脸女人一直在看墙上的挂钟,足足数满八分钟,她才拿起一个巨大的厚塑料袋,套在杜丽的屁股上,擎着道:“好了,拉吧!”本来被便意憋得要发疯的杜丽此时却愣住了,以这种四脚朝天的姿势排便让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一时间竟拉不出来。马脸女人见状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拉我就再让你憋八分钟!”“不要!呜......”杜丽涨红了脸哀嚎着,“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粪液象拉开闸门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排在塑料袋中。“哇......”她嚎啕大哭起来,这样的凌虐真让她有一种尊严丧尽的绝望。

马脸女人耐心等杜丽排完甘油,将装着粪液的塑料袋扔入垃圾桶,又拿来一条干净毛巾为杜丽擦拭,随后便开始第二次灌肠。一连灌了几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变得完全清澈,马脸女人才将小号假yang具戴在胯下。她拿起那瓶润滑油,挤出大量的润滑油涂在假yang具上抹匀,随后来到杜丽面前。她轻轻分开杜丽的两瓣pi股,手持假yang具缓缓插入,抽动起来。这支假yang具是gang交专用的,高级液态硅胶制成,非常柔软,也非常坚韧,适合用来操弄易受伤的gang门和直肠,并能极大减小初次gang交时的痛苦。尽管如此,当假yang具插入并抽送时,依然给杜丽造成了火辣辣的胀痛感。曾经高高在上﹑冷傲无比的杜丽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遭受这样的奸辱,她又一次“呜呜”地哀泣起来。但马脸女人马上严厉地警告她:“不准哭!不知好歹的母犬!主人早就告诉过你,高贵的主人肯宠幸你这yin贱的母犬,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感恩还觉得委屈吗?再哭我就掌烂你的嘴!”杜丽从心底里害怕这个穷凶极恶的女人,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强忍着止住悲声,生受起来。马脸女人依然不满意,一边操弄一边命令道:“母犬,吠!”“汪汪......汪汪......”房间里立刻回荡起杜丽的吠声。

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做抽插,一边抚摸着杜丽,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游走,温热的手掌既厚实又有力,给杜丽的体表带来一阵阵舒爽。抚摸的同时,马脸女人的手重点玩弄杜丽的ru房和y部,她那又粗又长的手指不时划入两腿间的蜜缝勾动着,拇指也扣住y蒂按摩,将杜丽的欲火挑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假yang具在杜丽的gang门内抽插了几十个回合,gang门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痛感已经渐渐减弱,代之以整个后庭的奇妙充实感,这种充实感给人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慰。“唔......”杜丽流着汗呻吟,身体明显放松下来,由最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过渡到飘飘然的状态。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在受折磨了,极度的辱虐之后,她的心态反倒触底反弹,放松下来享受xing爱的欢娱。马脸女人胯部的抖动和手指的律动越来越急,终于让杜丽再度嘶喊起来,攀上了最后的高潮......

马脸女人将活动床拖回原位,解脱杜丽的绑缚,将她放到床上。为她做了片刻按摩后,马脸女人一瞪眼道:“母犬,你还忘了做什么?”杜丽一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从床上爬下地,跪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下气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宠幸!”“嗯,这还差不多!”马脸女人俯身摸了摸杜丽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突然,她一把捉住杜丽,将她倒提起来。她一手夹住杜丽的腰,把她夹在半空,脚朝上﹑头朝下,面向自己倒悬着,一手按住杜丽的后脑勺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y部道:“母犬,舔!”一股尿骚味直冲杜丽的鼻端,马脸女人的粉色蜜缝就在嘴边,渗出点点蜜露,显然前面对杜丽的一番调教令马脸女人自己也很兴奋。可怜的杜丽已经完全屈服在对方的yin威之下,只得展臂抱住马脸女人的臀,张嘴伸舌,含羞带愧地吮舔起来。“卖力一点!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打烂你的屁股!”马脸女人说着狠狠扇了杜丽臀部一巴掌,扇得她全身一抖。杜丽本来是第一次给人口jiao,不懂要领,但给马脸女人这么一扇,她不得不打足精神将头深深埋入对方两腿间卖力地吮舔,还回忆着马脸女人给自己口jiao的方式间或变化着花样。“唔......”马脸女人舒服地叹息着,单臂夹住杜丽的同时,另一只手并拢食中二指送入杜丽的y道,直上直下地抽插起来,抽插一阵又用这只手夹住杜丽,换手抽插杜丽的gang门,如此轮番操弄y道和gang门,杜丽的情欲又一次高涨起来。马脸女人也在杜丽的口舌伺候下越来越忘形,她不断地闭目吸气作品味状,嘴里还催促道:“母犬,用力......用力......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唔......”两个人都进入了兴奋状态,狂热地侍弄着对方,马脸女人虽然身强力壮,但此时也有些两腿发软,索性夹着杜丽躺倒在活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她抖动手臂高频操弄着杜丽,而杜丽也竭尽全力用唇舌迎合着她,两个人几乎同时拥紧对方登临高潮,马脸女人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差一点就把杜丽箍得闭过气去!

这一波激|情结束后,马脸女人取出一支粗大的假yang具戴在胯下。杜丽向她下跪谢恩后,她命令杜丽张开嘴,双手抱住杜丽的头,将假yang具深深送入杜丽的喉部抽插起来。“呜......咳咳......”杜丽被</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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