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咱们猪妮的。”刘翠翠搂着猪妮走到张婶和赵婶身边观战。此时张婶和赵婶正干得热火朝天,而李美华和黎佳馨则不断发出呻吟,四个女人的喘息声亦此起彼伏。猪妮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议论道:“介(这)两个女yin(人)争(真)不哟(要)两(脸),争(真)下酱(贱),火火滴yin(好好的人)不作,作抹喘(母犬)作得介(这)摸(么)起劲。”“哼哼,贱成这样的女人也只配作母犬让人入,猪妮说是不是?”刘翠翠进一步煽动猪妮的虐待欲。终于,赵婶累得干不动了,刘翠翠对赵婶道:“赵婶,你累了就歇会儿,让猪妮来干她。”赵婶依言取下假yang具递给猪妮,猪妮穿好假yang具来到李美华身边。“大母狗,跪好,把屁股撅高!”刘翠翠担心猪妮第一次戴假yang具不会用,遂命令李美华摆出承欢的姿势。李美华驯服地脸着地,将臀部高高撅起,猪妮来到她臀后,毛手毛脚地把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然后模仿着刘翠翠和王春花的动作抖动胯部干她。
猪妮是那种典型的北方农村女孩的身材,丰满而又健硕,四肢粗壮,ru房高高隆起,臀部又大又圆,虽然俗气,却也性感。被年纪比自己小十来岁﹑样貌痴傻﹑满嘴土话﹑说话跑调﹑土不拉几﹑俗不可耐的农村女孩奸yin,李美华羞耻到极点,下体如汪洋肆虐,大量蜜露渗出:“哦,哦,哦......”她情不自禁地随着假yang具的抽插频率而呻吟着。李美华这幅yin贱而柔弱的样子让初次尝试用假yang具干女人的猪妮大受刺激,兴奋感高炽,她拼命抖动胯部干着李美华,由于不懂用力的诀窍,她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但她有一股不服输的拧劲,鼓足余勇伏在李美华身上一阵乱捣,终于把李美华送上了高潮!
“猪妮厉害!”“猪妮好棒!”刘翠翠和王春花母女别有用心地赞着猪妮,猪妮也洋洋得意地自卖自夸:“介(这)条抹喘(母犬)争(真)酱(贱),俺随便入了她只(几)下,都莫(没)怎摸(么)使力,她就锅(高)潮了。”“猪妮你先歇会儿,让我来入她。”赵婶休息了一会,感觉体力已经恢复,便想来替换猪妮。“簸(不)!俺还想入她!”猪妮紧紧抱住李美华不肯撒手,双手绕到李美华胸前抓揉着她的ru房,犹如顽童得到称心的玩具般爱不释手。刘翠翠眼珠一转道:“其实你们俩可以一起入她。”“怎么入?”赵婶问。刘翠翠又取来两支穿戴式假yang具,一支递给王春花,一支自己戴上。她们哄着猪妮放开李美华,随后按照平时演练过多次的姿势上下夹击李美华。王春花躺在最下面操弄李美华的y道,刘翠翠伏在最上面操弄李美华的gang门,李美华的位置就象夹肉三明治中间的那块肉一样,承受着上下两方的夹击,很快就来了一波高潮。刘翠翠和王春花挟着她换了姿势,这回是她侧卧,而刘翠翠和王春花则一前一后对她前后夹击......赵婶和猪妮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模仿着刘翠翠母女的动作。等李美华再次高潮后,赵婶问道:“翠婶,你们连她的pi眼都入,不怕脏吗?”原来这个世面见得少的农妇从来不知道还有gang交这回事。“放心吧赵婶,我们天天都给母犬灌肠,她的pi眼干净得很,随时可以入,不信你过来看。”刘翠翠说着让李美华趴着撅起屁股,待赵婶和猪妮走到近前,刘翠翠便扒开李美华的gang门让她们欣赏。赵婶和猪妮凑近李美华的屁股仔细打量,热热的鼻息都喷到了她的臀上,头发也不时扫得她的臀部一阵阵骚痒。刘翠翠并起食指和中指塞入李美华的gang门旋转着抽插了几下,拔出来对她们道:“你们瞧,干净吧?”“真的挺干净哟,翠婶,你先前说的灌肠是咋回事?”赵婶问道。“灌肠么,你看看就知道了。”刘翠翠有心炫耀,便招呼着大家一起去看她给母犬灌肠,连正在干黎佳馨的张婶也挺着胯下的假yang具跟来凑热闹。刘翠翠牵着李美华一直来到洗手间中,王春花则为母亲备好灌肠用品:一支针筒式灌肠器,一瓶甘油。李美华脸贴地,匍匐着翘起屁股。刘翠翠汲满一针筒甘油,将针筒式灌肠器的胶管头从李美华的gang门塞入直肠,接着推动针筒的活塞将甘油缓缓压入李美华的肠道。灌了约两百毫升甘油,刘翠翠将胶管从李美华的gang门抽离,而李美华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敢排泄,强忍着便意憋住甘油。刘翠翠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李美华的gang门抽送起来,“嗯哼......”李美华发出痛苦而又迷醉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便意,大量甘油顺着手指和gang门间的侧隙滮射而出,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刘翠翠操弄一阵,见甘油已经泄去大半,遂伏到李美华身上,用手引导者胯下的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抖胯耸臀地干她。别看刘翠翠已经六十出头,体力却好得很,臀胯好象装上了电动马达,快速跃动起伏着,动作之轻盈矫捷看得围观的张婶﹑赵婶和猪妮咋舌。“哼,哼,呜......”李美华悲吟着高潮了,这是一次淋漓尽致的肠道性高潮。
张婶和赵婶连连鼓掌,赞佩道:“翠婶你太厉害了!入pi股都能把母犬入出高潮。”“哼哼,不是我厉害,是这条母犬太贱!”刘翠翠故作谦虚。“翠省(婶),俺也哟(要)入抹喘滴(母犬的)pi股!”猪妮按捺不住地说。“好啊!猪妮你来!”刘翠翠拉着猪妮的手让她来到李美华臀后,引导她叠到李美华身上,并将假yang具插入李美华的gang门。 猪妮笨拙地学着刘翠翠的样子干李美华,由于生疏,几次险些摔到地下,幸亏身旁的几个女人及时扶住她。如此折腾了几十个回合,猪妮渐渐找到了诀窍,抖胯耸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动作比刘翠翠滞重得多,与李美华不时发生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这样也造成她体力迅速下降,一会功夫就上气不接下气。但猪妮性格执拗,伏在李美华身上死死抱住她,脑袋也歪着紧紧顶住她的背心,咬牙闭眼,拼命催动胯部起伏,一副发狠的样子。“哼,哼,哼......”猪妮和李美华哼喘着同步叫床,在猪妮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李美华终于又一次迸发了肠道性高潮!
接下来,张婶﹑赵婶也轮流给李美华做了一次gang交。刘翠翠在一边鼓掌叫好,她想当着这些农妇的面进一步羞辱李美华,于是又问道:“几位妹妹想不想玩玩圣水调教?”“什么叫圣水调教?”三位客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明所以。刘翠翠嘻嘻一笑,吩咐李美华仰面躺好,自己蹲到李美华脸部上方给她喂饮圣水。当温热的niao液从刘翠翠的两腿间直直射入李美华的口腔中时,围观的张婶﹑赵婶和猪妮都吃惊地捂住嘴,随即一个个兴奋地涨红了脸,发出“咭咭咯咯”的笑语声:“好贱!连尿都喝!咯咯......”“怎么喝得下去哟,不嫌脏吗?啧啧啧......”“争(真)不哟(要)两(脸)!争(真)酱(贱)!”连猪妮都表现着对李美华的鄙夷。刘翠翠将niao液尽数注入李美华口中,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对王春花道:“把小母狗也牵进来玩圣水吧。”王春花便将黎佳馨也牵进洗手间,给她喂饮自己的niao液。等王春花尿毕,刘翠翠对三位客人问道“你们谁来?”“我正好尿急了,我来!”张婶自告奋勇,她蹲到黎佳馨嘴边用力一挣,又急又粗的水柱便注入黎佳馨口中......
张婶之后,赵婶和猪妮又分别给黎佳馨和李美华喂饮完圣水,一行人这才回到客厅。“猪妮,你和张婶一起入她。”一进客厅,刘翠翠就指着李美华道。于是张婶洗净刚用来给李美华做过gang交的假yang具,仰躺到榻榻米上,李美华驯顺地趴到她身上,将假yang具吞入y道,而猪妮则交叠到李美华上方,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张婶与猪妮一起挺胯狠干李美华,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之后,奸yin的对象变成了黎佳馨,几个农妇轮番尝试用上下夹击和前后夹击等姿势干黎佳馨,让她也品尝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
转眼到了晚饭时间,刘翠翠和王春花母女让女佣烧了一桌好菜,还弄了点酒,盛情款待来自家乡的客人。三个农妇都喝得微醺,加上长时间的旅途劳顿,所以饭后闲聊了一阵就嚷着困了。王春花便要她们回房歇息,不过在回房之前让她们挑一条人形母犬给她们侍寝。听到王春花这么说,三个人本已困顿的精神又振作起来。“俺哟(要)大抹果(母狗)陪俺睡!”猪妮嚷道,她对李美华这种成熟性感的美妇有着强烈的偏好。而张婶和赵婶则对年轻靓丽的黎佳馨更感兴趣,于是三人商定,李美华给猪妮侍寝,而黎佳馨给张婶和赵婶侍寝。可怜的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白天被农妇们玩弄,夜晚还得继续接受她们的蹂躏。
猪妮牵着李美华回到她的房中,把李美华推倒在榻榻米上就压上去干她,干到一半,猪妮困意袭来,居然压在李美华身上睡着了。李美华无奈,只得轻轻掀开猪妮,把手伸到自己充血的y部,靠自蔚来释放积压的情欲,随后她也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猪妮醒了过来,她立刻抱住李美华亲吻抚摩起来。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李美华开始还睡眼惺忪,但不久之后情欲之火便被猪妮的挑逗点燃,下体蜜露横流。猪妮见李美华有了反应,手指一下就滑入李美华的y道抽插不止,边干边骂道:“入死涅介酱抹果(你这贱母狗)。”被这个又丑又傻又土的小村姑奸yin,李美华的羞耻感分外强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等李美华高潮后,猪妮便又换一个方式干她,就这样一直干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三位来自农村的客人在大厅中聚齐,炫耀着昨天夜里的“战绩”。“俺昨天往(晚)上都不知剁(道)入了大抹果(母狗)多少回涅,她伙(好)酱(贱)哦,一下纸(子)哟(又)锅(高)潮了,一下纸(子)又锅(高)潮了,俺都介(记)不撑(清)把她入出多少次锅(高)潮涅。”猪妮洋洋得意地吹嘘,边说边把手探到李美华的羞处摸弄:“哦哟!涅蒙抗(你们看),她一听俺薛(说)入她滴(的)事,她哟(又)兴奉(奋)了涅。”猪妮分开李美华的腿,让张婶和赵婶欣赏李美华湿漉漉的y部。“咯咯......大母狗确实yin荡,不过小母狗的yin荡也不在大母狗之下呢。”张婶笑道:“俺俩昨晚也入了小母狗一晚上,把她入得直哼哼,一个劲地发浪哟!啧啧啧......”张婶说着一把抱起黎佳馨,分开她的腿道:“不信你们看看,小母狗的bi肯定也湿了呢!”众人凑近一看,果然如此,黎佳馨的羞处同样蜜露横流。“两条yin贱的母犬!干她们!”赵婶又来了情绪,按住黎佳馨,手指就插入她的蜜|丨穴律动着。张婶和猪妮也不甘示弱,一前一后夹住李美华,两人的手指分别插入李美华的y道和gang门操弄。眼看一场轮jian大戏又要开锣,刘翠翠和王春花却从楼上走了下来。“大家早上好啊!”刘翠翠慵懒地道。“翠婶来了?俺们正在入母犬呢。”张婶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回道。“先别忙着入她们,大伙先吃早饭,吃过早饭后,咱们一起逛公园去,在公园里玩母犬才刺激呢。”“在公园里玩她们?这......会不会让人看见?”张婶一惊。“看见有什么打紧?咱们喜欢玩母犬,母犬也喜欢被咱们玩,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咱们又没犯法。”刘翠翠满不在乎地说。“行!我们听翠婶的!”张婶和赵婶异口同声地道。
五个女人和两条人形母犬吃过早点一起出了门,由王春花开车向南郊植物园驶去。南郊植物园绕山而建,早晨的南郊植物园静悄悄的没几个人,她们沿着蜿蜒向上的环山道路徐行。李美华和黎佳馨照例戴着狗项圈和狗链,穿着一件睡裙模样的衣裳,睡裙非常宽松,从头部穿入,将整个人罩住,睡裙下面空空的,什么也没穿,狗链从颈间垂下,掩没在睡裙中。刘翠翠和王春花在行进间不断掀起李美华和黎佳馨的睡裙下摆,让她们裸出下体,三名农妇也借机揩油,摸弄拍打着姐妹俩的光溜溜的臀部,甚至把手探到她们的羞处抚玩。行进间,刘翠翠发现山道边有条岔路,于是摆首示意大家走入岔路,又往前行了一段,岔路边出现两条带靠背的长椅。刘翠翠道:“就在这里入母犬吧。”说着坐到长椅上一拍大腿对李美华道:“大母狗过来,我要入你!”李美华知道刘翠翠要露天奸yin自己,心头掠过一抹悲哀和惊惧,同时却又隐隐觉得刺激无比,就在这矛盾的心情下,她低头来到刘翠翠面前。刘翠翠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吻着,又将她的衣服下摆向上撩起,直到裸出ru房。王春花也坐到她们身畔,双手握住李美华的ru房把玩。张婶和赵婶见到这副光景也心有所悟,马上依葫芦画瓢,坐到另一张长椅上玩起了黎佳馨。刘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华的y道抽插,把李美华操弄得正爽,突然小路一端传来人语声,刘翠翠马上停止动作,给李美华捋好衣服。张婶和赵婶也很警觉,忙不迭地给黎佳馨整理好衣服。过了一会儿,从传来人声的小路一端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看起来象是一对恋人。当他们发现刘翠翠一行人时,明显露出意外的表情,似乎没想到一大早就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碰到一群女人。等他们走远后,刘翠翠轻笑一声道:“来,咱们继续。”说着又抱起李美华亵玩起来......
就这样,她们边爬山边玩露天调教的游戏,每找到一个不易被发现的僻静处就把两条人形母犬奸yin一番,所有人都觉得既刺激又好玩。她们来到半山腰一处山道转角处,在山道之旁几十米,临近悬崖的地方有一处林木掩映的凉亭,一条弯曲的小径连着凉亭与山道。猪妮一见这个凉亭就兴奋地指着道:“俺蒙(们)到那里雀(去)入抹喘(母犬)。”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着李美华就往凉亭里走。进了凉亭,只见凉亭的一方下临悬崖,悬崖下蜿蜒着来时的山道。猪妮把李美华推到这一方的围栏上凶巴巴地道:“腿风(分)开,仗(站)火(好),俺哟(要)入你!”面对这位呆傻小村姑的凌辱,李美华既觉得羞耻,又有哭笑不得之感,无奈之下只得按她的吩咐双手握住亭子的栏杆,弯腰分腿站好。猪妮一把将李美华的睡裙下摆掀起,撩到胸部以上,如此一来,李美华几乎变成全裸。猪妮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一下就从背后探到李美华胯下,滑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而猪妮的左手则从她的左胯绕到前面玩弄着她的外y。“哦,啊......”李美华压抑着呻吟,露天之下被奸yin,时刻担心着被外人发现,这种感觉如同看恐怖片,提心吊胆之余却渴望着要继续。突然,李美华看见下面的山道走来几个人,她一下子紧张到极点,生怕这几个人一抬头看见自己这幅丢脸之极的模样,连忙哀求道:“先停一会,下面来人了!”猪妮正干得热火朝天,哪里会放过她,闻言嘲讽道:“车(切)!来就来呗,你介抹喘(这母犬)凉(连)两(脸)都不哟(要)了,还害舍摸(什么)羞啊?”刘翠翠在一旁笑道:“猪妮说得对!”说罢还火上加油,一拍李美华的屁股道:“吠!”在她的积威下,李美华丝毫不敢反抗,连忙“汪汪”地吠了起来。
王春花一直背着一个挎包,这时她打开包,拿出一支穿戴式假yang具递给猪妮道:“猪妮,用这个入她。”“火火火(好好好),穿欢(春花)姐想得争(真)周到。”猪妮喜道。她接过假yang具戴好,随即从背后插入李美华的y道干了起来,双手也探到李美华胸前握住她的ru房把玩。张婶和赵婶看到这情景亦按捺不住,她们同样挟着黎佳馨面对悬崖一侧的围栏弯腰分腿地站好,把她的衣服撩起之后就开始奸yin她。一时间,小小的凉亭内春色无边,而李美华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似乎陷入了一场恶梦,又似乎陷入了一场美梦,这场梦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葆光山庄s会结束的当晚,庞明娟回到了她的居所。泡过一个热水澡之后,庞明娟披上浴袍坐到了梳妆镜面前。拉拉s联盟交给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现在轮到联盟帮自己了,为此她不惜背信弃义,以拍电影为诱饵吸引杜丽和夏小雪入瓮。杜丽和夏小雪已经成为母犬,而她自己的母犬又在哪呢?庞明娟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那是一张娟秀的面庞,谁看了这张脸都会得出端庄贤淑的第一印象,可是......哼哼,可是谁又知道这副端庄贤淑的仪容之下掩藏着一颗怎样yin邪的心呢?庞明娟自嘲地笑着,手指探入自己的妙处轻轻揉弄:“唔......”她呻吟着,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是一个s吗?一个从未调教过s,而她想调教的对象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上午,阳光灿烂,庞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楼。一个女人步出电梯,步履匆匆地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庞氏集团的员工向她点头致意道:“庞总早!”原来这位女子就是庞氏集团的董事长兼行政总裁庞玉凤,她的实际年龄已经五十出头,但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年轻了整整十岁。庞玉凤与她的女儿庞明娟长相完全不同:庞明娟是端庄秀丽,而庞玉凤则是妩媚动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摄魄,弧度优美的u形下巴与她的面颊完美组合成鹅蛋脸,而桃花眼和鹅蛋脸也构成了她仪容的显著标志。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样貌妩媚有余,威严不足,庞玉凤总是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傲姿态:面无表情,目光锐利,不苟言笑,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而她在工作上也是精益求精,对自己﹑对下属都极其严苛,在她的带领下,庞氏集团持续走高,公司规模不断扩大,如今已是国内同行业中的翘楚。这天上午,庞玉凤又象往常一样来到公司,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当她步入办公室时,不由眉头一皱,只见自己的两位助理覃雪娇和方幼琪翘着二郎腿坐在董事长办公椅和对面的会客椅上。“嗯哼!”庞玉凤清了清嗓子,提醒两位失礼的助理上班时间已到,希望她们能自觉回归本位。奇怪的是,平素在庞玉凤面前谨小慎微﹑毕恭毕敬的覃雪娇和方幼琪一反常态,听到她的声音看了看她,相顾一笑,并不挪窝,背对她的方幼琪还转动摇椅面向她,目光放肆地上下扫视着她。庞玉凤有些不高兴了,她看了看表对覃雪娇和方幼琪说:“现在是九点整,要不要我提醒你们已经到了上班时间?”覃雪娇和方幼琪再次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扑哧”一笑道:“庞总,我们当然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要不怎么会在这里特地恭候您的大驾呢?”“哦?你们找我有事?”庞玉凤压制着心中的不快,语气平淡地道。覃雪娇和方幼琪都是在四个月之前进公司的,刚刚度过三个月的试用期成为董事长助理。董事长助理这个职位的年薪有三十多万,可以说是一个肥缺,而庞玉凤驭下又极其严厉,按理说覃雪娇和方幼琪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失礼而激怒庞玉凤。况且,这两位助理都是博士学历,在此之前也一直表现得知书达理,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反常呢?庞玉凤想弄清原委。
“庞总,我们当然是有事才找您咯,没事找您干嘛呢?”覃雪娇嬉皮笑脸地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上午还要开个董事会议,对了,要你们准备的资料准备好了没?”“您放心,资料早准备好了,不过这都是次要的东西,接下来我们要说的,可是事关庞总终身的大事哦。”“哦?说来听听。”庞玉凤非常意外,但更多的还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两个小姑娘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因而语气中也不由自主带上了几分戏谑和嘲讽。方幼琪道:“庞总,去年年底,公司有笔10亿美元的资金不知去向,是您绕开董事会和财务部门挪用来干别的事了吧?”“小姑娘,你知道你这样乱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可能为你所说的负法律责任的噢!”庞玉凤威慑道。“哼哼,庞总,您别吓唬我们,这笔资金的来龙去脉我们都一清二楚。您看看这是什么。”方幼琪说着把一叠复印的报表和单据递给庞玉凤。庞玉凤拿过这些复印件一页页翻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有些变了,扬了扬手中的复印件,语声微颤地道:“这些东西你们从哪弄到的?”“怎么弄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东西对您﹑对庞氏集团意味着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吧?”覃雪娇回答。她摸出一把指甲刀,一边剪指甲一边说:“您挪用这笔资金的目的就是为自己的女儿庞明娟补漏吧?她掌控的几个分公司因为管理不当亏空了十亿美金,而恰巧在这个时候,庞氏集团又计划在香港股市高科技板块推出市值超过三百亿港币的股票来应付资金紧张的难局。所以,您就采取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来做假业绩,欺骗证监会,我说得对不对?”“你......”庞玉凤身子一晃,脸色苍白,但久经风浪的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如果你们手头只有这些复印文本的话,我想相关部门是不会予以采信的吧?”方幼琪马上接过话头道:“不错,一般情况下,相关部门是不会凭着这么几个复印件就给您定罪的。不过在当下,相关部门是谁在掌权我相信您心知肚明吧。庞氏集团这两年和金盛集团的竞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金盛集团的高层主要由‘tai zi党’把持,公检法都有他们的人,庞氏集团在这一点上吃过多少亏,庞总您应该很清楚。去年庞氏集团的多个项目和部门遭到公检法的彻查,资金被冻结,数据被封存,错过了无数商机,间接经济损失难以估量,资金严重不足,这也正是庞氏集团迫不及待地打算在香港股市圈钱的原因。庞总,我说得对不对?如果我们把这些文件交给金盛集团,您说会有什么后果?这些文件我们做了很多备份,包括电子文档在内,由我们的人看护着,一旦没有及时收到我们的指令,他们就会把这些文件备份发送给金盛集团和相关部门,到时候,不但您自身不保,您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恐怕也将毁于一旦!”
“你们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意?打算敲诈勒索吗?”庞玉凤竭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庞总,您的真实身份是一条人形母犬吧?”方幼琪突然石破天惊蹦出这么一句。“放肆!”庞玉凤勃然大怒,指着方幼琪道:“别以为你们手里有那么几张复印的东西就能把我怎么样,法官可不会光凭它们就给我定罪!现在请你们滚出去!你们被解聘了!滚!”“庞总,何苦呢?您明明是一条渴望被主人调教的人形母犬,还要装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假正经样。自从您的主人去世后,您已经过了几年的禁欲生活,忍得很辛苦吧?我们可是给您一个机会噢,作我们的母犬,让我们好好地调教您,以解您的受虐饥渴,如何?”“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也不想懂!现在请你们马上滚!”庞玉凤嘴唇直打哆嗦。“切!真会装!我打赌,她的bi肯定湿了呢,咯咯......”方幼琪漫不在乎地回首对覃雪娇笑道。“啊哈哈......我猜也是。”覃雪娇报以更大的笑声。方幼琪的外貌仿佛邻家小妹,甜美可爱;覃雪娇的外貌则是典型的白领女性,典雅中透着干练;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很难相信她们嘴里会蹦出“bi”这个粗俗而肮脏的字眼。两个女郎那副成竹在胸吃定庞玉凤的样子令庞玉凤暗暗心惊,也不知她们藏有怎样的底牌。尽管如此,庞玉凤还是以沉浮商海多年练就的心理素质镇定下来:“小妹妹,你们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说起话来一点教养都没有?现在请你们马上收拾东西走人,否则我要叫保安了!”方幼琪和覃雪娇对视了一眼,随即放声大笑,方幼琪边笑边对覃雪娇道:“哦哟,她的演技实在太好了,都可以得奥斯卡影后奖了呢!咯咯......”庞玉凤脸一沉,正打算叫保安,覃雪娇突然掏出一叠照片朝庞玉凤亮道:“庞总,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吧!”庞玉凤虽然年过五十,但视力甚好,闻言定睛一看,只见打头的照片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在地下爬,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铁链,而她身后一个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正一手牵着铁链,一手挥着鞭子驱赶她。这两个女人庞玉凤再熟悉不过:赤身裸体的女子正是庞玉凤自己,而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不是庞玉凤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又是谁?
覃雪娇又接连摸出几张类似的照片亮给庞玉凤看。“看清楚了么庞总?这样的照片我们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您不满足静止的画面,我们还可以提供活动视频哟。”方幼琪悠然道。庞玉凤双手紧握,脸部一阵抽搐,半晌才颓然道:“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支票给你们。”在确凿的证据下,她终于屈服了。她害怕身败名裂,更害怕在这多事之秋自己倒下后无人主持大局,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会就此毁于一旦,让庞氏家族族人都受池鱼之殃。庞玉凤做好了被覃雪娇和方幼琪狠敲一笔的打算,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她们志不在钱:“您错了,庞总,我们要的不是钱,是您的人!”覃雪娇道。“我的人?”“对呀!您忘了先前我们说的了?我们要您作母犬供我们调教玩耍哟。”“我......我承认,我是可天下的是,只要你们有钱,尽可以找比我更年轻更漂亮的何必找我这个老太婆呢?”庞玉凤几乎有些低声下气了。方幼琪笑道:“哼哼,庞总,别忘了您的身份,您可是拥有几百亿资产的庞氏集团的董事长,象您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哪去找?我们作s的就喜欢调教有身份有地位的这样才有成就感啊!再说了,我们调教您也是做善事,省得您被欲火煎熬。救您于水火,您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庞总,跪下脱衣服,认我们为主吧!”覃雪娇插话道。“我......”庞玉凤的内心不知是喜是悲还是愁,一时说不出话来。“庞总,您是个明白人,既然知道无法逃脱,还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您说对吗?”方幼琪趁热打铁道。庞玉凤长叹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脱衣服!”方幼琪毫不留情地喝道,庞玉凤无奈地遵照她的吩咐褪光衣物。“学犬吠!叫主人!”覃雪娇命令道。“汪汪......母犬见过两位主人!”庞玉凤对这种礼节看起来颇为熟悉。方幼琪立刻赞道:“嗯,不错,果然是经过多年调教的熟犬。爬过来!”“汪汪.......是!”庞玉凤摇了摇pi股,爬到方幼琪面前。方幼琪拍了拍大腿道:“坐上来!”庞玉凤起身面向方幼琪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方幼琪二话不说,将手探到庞玉凤的胯下摸了摸,扬手道:“果然不出所料,母犬的bi真的很湿呢!”“咯咯......早说过她是一条yin贱母犬!”覃雪娇帮腔道。被两个年龄只及自己女儿的下属羞辱,庞玉凤粉面通红,却毫无办法。方幼琪又摸弄着庞玉凤浓密的y毛道:“看来母犬很久没被调教了,y毛留得这么长,幸亏我们早有准备。”方幼琪说罢取出一支刮毛器给庞玉凤剃起了y毛,她一手持着刮毛器,一手揽住庞玉凤的腰,嘴巴还吮住她的ru房舔吸。覃雪娇也走到她们身侧,捏住庞玉凤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就吻......好久没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了,庞玉凤的蜜露不断渗出,思绪也渐渐陷入迷乱......
严格地说来,庞玉凤不是庞氏家族的嫡系继承人。庞氏集团本是一家美籍华人开办的公司,在庞玉凤把公司总部搬到中国之前都在美国发展,主营女性化妆品﹑保健品,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家族企业。从庞玉凤名义上的曾祖母算起,到庞玉凤名义上的母亲庞羽惜这一代,三代掌权者都是女人,而且皆随母姓。庞玉凤的亲生父母本是庞氏家族的一个分支,庞羽惜终身未嫁,膝下也没有儿女,庞玉凤的亲生父母便将她过继给庞羽惜,而她也顺理成章地作了庞氏集团的继承人。在外人看来,庞氏集团的继承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未来的百亿富翁,天之骄女,何等令人羡慕,然而真正的甘苦只有庞玉凤自己知道。庞羽惜是一个极其严厉--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严苛--的女人,从小就给庞玉凤灌输家族利益至上﹑功业至上的理念,自庞玉凤记事起就是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功课,除此之外还有礼仪﹑社交等全方位的培训,庞羽惜亲自负责对她的教育,给她制定严格的养成计划,仿佛现实版的《美少女梦工厂》。一旦庞玉凤未能达到她的要求就会受到惩罚,惩罚的内容包括:打手心,打屁股,鞭笞,脱光衣服罚站等等,庞玉凤的受虐倾向就是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形成的。
十三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庞玉凤从梦中惊醒,听到隔壁庞羽惜的房间隐隐飘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这声音如泣如诉,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悦。庞玉凤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向隔壁望去,只见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庞玉凤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向门内一看,只见养母庞羽惜赤身裸体仰躺在席梦思上,双手手指正在羞处快速律动,嗓子里不时发出呻吟,庞玉凤听到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正是庞羽惜的呻吟声。半晌之后,庞羽惜手指的动作陡然加速,呻吟声也更加剧烈,突然,她身体后弓,肚皮向上挺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阵阵抽搐和压抑的嘶喊,随后她猛地软倒在床上。见到这yin靡而妖异的一幕,庞玉凤的心砰砰乱跳,双颊火热,下体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她迅速跑回房间,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放着刚才在庞羽惜房中看到的一幕。神差鬼使般地,她的手放到了两腿之间,那股异样的感觉更加浓烈,她不由自主地模仿着庞羽惜,手指动作起来......
自蔚这玩意就象吸鸦片,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掉。此后每到午夜梦回,庞玉凤就会做和庞羽惜同样的事。有天半夜,庞玉凤又在自蔚,正值飘飘欲仙临近高潮之际,微阖的双眸却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她一激灵猛地睁开眼,只见养母庞羽惜正双手倒背﹑面若寒霜地站在她床边。“妈妈......您......您怎么来了?”庞玉凤胡乱抓起被子掩住身体。“哼,你果然走到这一步了。”庞羽惜缓缓坐到庞玉凤床边:“知道吗?作为一个家族的女掌舵,最怕的就是情欲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受到别有用心的人引诱,就会万劫不复,到时候不但自己一败涂地,还会连累整个家族!这方面,妈妈是有过刻骨铭心的教训的。既然你的情欲已经觉醒,那就让妈妈教你怎么作一个不受情欲诱惑的淑女吧。”庞羽惜说着将倒背的手亮了出来,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条金属和塑料混制的貌似内裤的东西。“这东西叫贞操带,发明的具体年代已经难以考证。据说是十字军东征时期,那些国王和领主担心自己带兵出征之后妻子不守贞洁,与他人偷情,所以便发明了贞操带。只要把贞操带给妻子戴上,锁好,妻子便无法与他人交合。今天妈妈也要把这个东西给你戴上,以后你的情欲就由我来掌控,再也不能背着我手yin。”庞羽惜说着把贞操带递给庞玉凤道:“戴上吧。”庞玉凤自小就生活在庞羽惜的积威之下,对她的话从来不敢违逆,闻言接过贞操带,乖乖地佩戴好。
从这一天起,庞玉凤彻底丧失了性自由。贞操带的折磨几乎伴随了她的整个中学生涯:一方面,贞操带每时每刻都给她带来羞辱,燃起她的受虐情欲;另一方面,贞操带的内部凸起物还不断对她的肉体施以直接的刺激,让她难以安宁,可是她却无法以自蔚的方式排遣。每天只有在庞羽惜面前她才能取下贞操带,放松一下受虐的身体。而当她因为功课优异等原因讨得庞羽惜的欢心时,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才恩准庞玉凤当着她的面自蔚一番。在她十八岁生日这一天,庞羽惜终于夺走了她的chu女贞操,而她也改口称庞羽惜“主人”,成了庞羽惜的人形母犬。不久之后,庞玉凤以优异的成绩考取美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耶鲁大学。在她即将动身去耶鲁就学之前,庞羽惜却把一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推介给她:庞羽惜最信赖的女仆冯一倩。粗看起来,冯一倩与普通的女仆没什么两样,身材高大结实,粗手大脚,一张永远保持严肃的脸,但她却是一个资深s,调教过不少女“在你大学期间,一倩就是你的临时主人,代我调教你。”庞羽惜说着把一把钥匙递给冯一倩道:“贞操带的钥匙以后就由一倩保管,好好听一倩的话,明白吗母犬?”“汪汪......是,主人。”
可怜的庞玉凤由庞羽惜的母犬转手成了冯一倩这个大她十来岁的女佣的母犬。她们在耶鲁的学生公寓区单独租了一个院落,每天,庞玉凤都带着贞操带去上课,一下课就往回跑,好让冯一倩及早解掉烦人的贞操带。每天晚上冯一倩都会干她一次,仅仅一次,不多也不少,而在睡前,冯一倩又会把贞操带给她戴上,以防她偷偷自蔚,只有当她在学业上取得了好成绩,冯一倩才会奖励般地多干她几次。就这样,大学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她继续攻读耶鲁的a,也就是常说的工商管理硕士。但是在她即将硕士毕业时却发生了重大变故:庞羽惜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作为庞氏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年纪轻轻的她不得不挑起重担,完成庞羽惜未竟的事业。此后,庞玉凤兢兢业业于家族企业的发展壮大,并且大刀阔斧地进军中国,将庞氏集团的总部也移到了中国东南沿海最大的城市--n市。而在读大学期间,庞玉凤也终于明确了自己的受虐倾向并渐渐恋上了冯一倩的调教。此后二十多年,冯一倩一直明里扮演她的佣人,暗里作她的主人兼情人,冯一倩也确实是一个好主人,从来不利用自己的主人身份谋私利甚或对庞玉凤不利,庞玉凤对她信任有加,主奴之间非常恩爱。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冯一倩却在几年前因病猝然离世,庞玉凤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主人,并因此过起了禁欲生活,直到今天方幼琪和覃雪娇打破她坚硬的外壳,强迫她时隔几年后第一次接受调教。
方幼琪剃光庞玉凤的y毛后又问:“母犬,y毛都这么久没剃,是不是灌肠也一样中断了?”“汪汪......是。”“哼,就知道是这样,走,主人给你灌肠去!”方幼琪说着驱赶庞玉凤爬下地,取出一支皮制宠物项圈给她戴上,并将一截铁链扣在项圈上。董事长办公室的设施一应俱全,连独立洗手间也有,方幼琪和覃雪娇看来为今早的行动做了充分准备,连灌肠道具都不例外,她们把庞玉凤带到洗手间里给她连续做了几次灌肠,随后开始奸yin她。不过她们始终掌握着分寸不让她高潮,看来在对她进行oc调教。转眼间已经快到10点半了,方幼琪又将200毫升甘油注入庞玉凤腹腔,命令她憋住,然后将一只遥控跳蛋塞入庞玉凤的y道,又将一只遥控蝴蝶覆住y蒂,系在腰间,随即取掉庞玉凤颈上的铁链道:“母犬,10点半你还要开董事会议哦,快穿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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