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君站在白水香面前,双手捉着她的头部,上下不停地摇动着,下体迅速挺动着,把圣女香口当作小穴一般猛肏,以增加自己快感。
西王母感觉到她口中那本来就粗壮的紫玉箫正急速地膨胀,将自己的小口塞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这几次的口交经验下来,她知道男人射精的前兆。她感到十分之兴奋,用手加添刺激,除了加快了嘴巴吞吐的动作外,并用右手不断地磨擦着紫玉箫,她的手指在那怒胀的内棒上用力地揉着,她已经准备好要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吞入了。
那巨大的龟头深深地插进美女的喉咙里面,“啊真棒哇受不了”
肉根的膨胀已到顶点,那些粘液像喷泉似的喷射出来,直射向金族圣女的喉咙处,只感到喉咙里面突然一阵灼热粘粘的感觉,使她十分之狼狈。
此时房内的景象显得淫靡十分,只见一根巨大粗壮的肉棒直插在光着身子半跪着的美女口中,尽根而没,还能从露出来的肉棒根部看到它仍在不停地抽搐;而一道白色粘稠液体从那双眼迷离情潮涌动的美女樱唇边流过下巴不断滴在地上,美女喉间仍在不停蠕动,正在努力吞咽着口中的喷射之物。
这根雄伟男根的主人正浑身舒爽,下体用力向前顶,而双手把那美女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下身,象是要把脉动的龙茎搞更加得深入,又象是防止美女受不住如此的冲击而逃脱似的。
美女就觉小嘴里的男性排泄器官不停痉挛着,从顶端射出一股浓重的液体射向自己口腔深处,她终于品尝到男人的精液,而且还是一个采用了非凡手段将自己征服的男人,于是毫不犹豫地把那粘稠的发泄之物吞了下去。不过男人发泄起来竟是如此的猛烈,饶是她自己心理有了思想准备,但毕竟是初次体验,还是不能完全应付过来,立刻有一些发泄物自嘴角流了出去。
在喷发出第一颗炮弹之后,王亦君却迅速自她口中拨出,并将她的下颚抬起。刚从极度的快感袭击中稍微清醒过来,白水香柔弱地跪在男人身前,用双手捧着那对坚挺的乳房,眯着眼睛,将俏脸仰起,一脸期待的正对着那达到极限的巨物。
在圣女美丽的睫毛不住颤抖下,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流猛地从男人的枪眼中喷射而出,连同后来的几道一起,白浊的精液一股脑地全数冲洒在她秀灵的脸蛋的和被她高高托起的丰满酥胸上,几道洪流顺着她深深的乳沟向她的下身冲刷下去。
睁开美丽的双眸,白水香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一边微笑地看着王亦君,一边淫荡地伸出舌头,把射在红唇的精液全数勾舔入口中,用纤纤玉指将仍在她脸上胸前流淌的浓稠阳精撩起,一一放入小嘴中,有滋有味地舔啜着。
那舔着手指的狐媚动作,让王亦君甚是满意,这个绝代尤物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冶荡风情,终于彻底地被发掘出来了,“水香妹子你也快活么”
他抬腿碰触着西王母的乳房说。
这时,金族圣女已将口中的阳精吃得点滴不留,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干净。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好象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唔快活”
美女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圣女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再看眼前巨大的男根,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想破了头,西王母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淫浪,不知羞耻为何物,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男人强暴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性感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糟蹋蹂躏,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发自心底的快活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
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唔只有这一根”
白水香羞涩地回答,粉脸贴着滚烫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第三七章似水流年
风声呼呼,转眼间回便到了犀脊峰贵宾馆。王亦君一路上想着这几日发生之事,喜忧参半,百感交集。突然听见山崖那侧传来淡远而寂寥的箫声,如空谷幽泉,秋林鸟语。王亦君心中一动:“是仙女姐姐”
登时大喜,又忽然有些讶异,她住在光照峰上的贵宾馆,与此处相隔颇远,怎会四更到此
凝神细听,她反反覆覆低吹着的那段旋律,竟是刹那芳华曲中的“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
心下诧异,飘然循声追去。
寒风呼啸,星辰寥寥,万里雪峰如冰涛凝结。姑射仙子低首垂眉,俏立于崖边巨石之后,背影盈盈,白衣翩翩飞舞,仿佛随时将乘风而去。王亦君心头一热,悄悄抽出珊瑚笛,轻吹“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
姑射仙子轻吟一声,转过身来,眼波似水,身影如画,低声道:“公子,你回来了。”
颇为欢喜。王亦君收起笛子,微笑道:“仙子姐姐,你找我吗”
心下一跳,不知她究竟有何要事,竟深夜在此相候。
姑射仙子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些时日多谢公子盛情相助,公子恩情,蕾依丽雅铭记在心”
王亦君陡然一惊,急忙道:“仙于何出此言咱们既已姐弟相称,如此如此说话岂不是将我当作外人了吗”
姑射仙子嫣然一笑,“是了。只是我恢复记忆以来,还未曾向公子道过谢呢”
王亦君心下一宽,“既是姐姐,理应相帮,何必言谢”
两人相视一笑。“今夜到此,原是有一疑惑之事想与公子说明”
姑射仙子话音未落,匆听东面林涛起伏,一道黑影倏然穿过,也不知是人还是野兽。
两人吃了一惊,凝神探听,却再无动静。王亦君转身笑道:“想来是野兽,仙子说吧”
姑射仙子沉吟摇头道:“罢了,还是改日再谈吧”
当下翩然告辞,御风而去。王亦君心下诧异,不知她究竟想说何事,但也不便将她叫住。眼见她曼妙白影消失在夜空中,心中怅惘迷惑。一面沉吟,一面踱回石屋。
王亦君推开石屋玉门,念力一跳,突觉不妙。当是时,左腕脉门匆地一紧,被人紧紧抓住;继而有人低吼一声,将他拦腰死死箍抱。大吃一惊,气随意转,碧木真气蓬然爆放。绿光闪耀处,两人“啊”地大叫,被震得重重跌飞。一人哈哈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枉你们偷吃了这么多山珍,连一个人也抱不住,忒也没用。”
王亦君心中登时一宽,又惊又喜,笑道:“原来是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在装神弄鬼。”
灯光接连亮起,炉火熊熊,屋内赫然多了几人。一个高大修长的英俊男子大大咧咧地坐在石床兽毛毯上,笑嘻嘻地暍着水晶瓶中的蜜酒,正是六侯爷。
哥澜椎和班照从地上爬起,笑道:“龟他孙子,太子真气一日千里,我们哪能抱得住。侯爷有本事自己来试试。”
六侯爷笑道:“侯爷的手向来只抱美女,岂能为了这小子破例”
坐在屋角石椅上的柳浪辛九姑盘谷纷纷起身微笑行礼道:“城主”
王亦君与他们久别重逢:心中颇为欢喜,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们怎地全来了”
原想问他们如何混入这戒备森严的昆仑山,但想到柳浪三人原本都是金族贵族要人,对昆仑山了如指掌,这疑惑便登时消释。
六侯爷笑道:“江湖险恶,坏人太多。陛下挂念她的宝贝乖儿子,生怕被人欺负,特带领我等虾兵蟹将御命亲征。”
王亦君大喜,“母王也来了”
六侯爷叹道:“来是来了,可惜到了半路,忽然遇到一个僵尸似的黑衣怪人,和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她面色大变,竟鬼使神差地随他走了。临别时,她只让我们先到昆仑找你,也未说明何时与我们会合。”
王亦君听到那“僵尸似的黑衣怪人”蓦地一怔,隐觉不妙。六侯爷见他神色微变,诧道:“怎么了”
王亦君定了定神,心道:“是了,娘的武功法术不在西王母之下,大荒中已是罕有敌手,纵然有变,也定能安然脱身。”
心下稍安,微笑道:“没什么。只是心下挂念,想早些见着她。”
辛九姑低声道:“城主,纤纤现下如何了”
他们一路行来,对近来大荒发生之事都有所耳闻,今日在昆仑山下,辛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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