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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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他的眼,与七夕,与月光,正是三点一线。

张五金这会儿到没忘记谢红萤,道:“谢姐,你在我背后看。”

“哦。”

谢红萤应了一声,站在张五金肩后,抬眼看张五金手中高高举起的假棒棒,脸上还是不自禁的一热,却又暗暗咬牙:“他都不在意,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却又好奇,道:“看什么?”

“呆会你就知道了。”

张五金精神凝聚,慢慢转动手中的七夕,同时运起气,其实他没有专业练过气功,不会运气,不过他从聚宝盆的气场中发现,气不一定要走什么线路,只要意识到了,那就行了,就如太阳只要出来了,就会有热度一样,他当时给小明发气,也是用的意识,好象也有效果,所以他今天也是一样,把意识运到手上,一直到七夕上,好象有无形的气笼罩过去。

这样确实有效果,他感觉到,自己的气场,与七夕的气场,好象融为了一体,不过总还有一点点隔阂,这里面的原因他知道,手慢慢的,慢慢的转动七夕,突然之间,体内的气场微微的一震,一下就与七夕的气场融会贯通了,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比水渠挖通了最后的一道泥巴,河与湖彻底贯通了一般。而就在这一震之间,七夕上突然发出光来,形成一个光圈,这光圈有菜碗大小,呈银白色,就仿佛一个菜碗盛了一碗月光一般,美丽绝伦,而且是有形的,谢红萤也看到了,忍不住啊的一声叫:“这是什么,好漂亮?”

“别吱声。”

张五金忙低喝一声,还好他手稳,角度始终对得准,光圈就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亮,仿佛是一座光的湖,而光湖中,好象有一条鱼,在游荡起伏,又好象不止一条鱼,而是有好多鱼,在嬉戏游动。

这会儿的情景,就好象张五金小时候在青山水库夜钓,月光出来,斜照着水面,水波一荡,整个水面都荡漾了起来的那种感觉,极为漂亮。

“这个叫鱼水之欢。”

张五金低声解释,这是张虎眼在笔记中说的,说七夕这根东西,巧夺天工,对着月光,只要角度对了,可以看到鱼水之欢,也就是男女好合的意思,而七夕之所以能起作用,就是这种光,其实也就是一种气,如果没有这种光,也就是没聚到这种气,那么七夕就没作好,那匠人的手艺就不到家。

对光而见鱼水之欢,是检验这个匠人手艺的最佳方法。

“这位前辈的手艺,真妙啊。”

看着一片银光如海,海中又似有万千鱼儿对月嬉戏,张五金不自禁的叹服,却忽听得背后的谢红萤一声嘶叫。

他回头,只见谢红萤身子躬着,一手夹在两腿中间,另一手压着自己肚子,满脸痛苦之色。

张五金吃了一惊,急道:“谢姐,你怎么了。”

“给我。”

谢红萤猛地伸手来抢张五金手中的七夕,张五金没想到她会抢,给她一把抢了过去。

“你回去,快走。”

谢红萤身子仍旧躬着,一手还夹在腿间,另一手则死死的抓着七夕。

这是怎么回事?张五金莫名其妙,脑中突地一闪,想起了张虎眼笔记中的话,对月夕照,只能男看,女不能看,尤其是用过七夕的。

他立马知道谢红萤是怎么回事了,用过七夕的,一般情形下,要每年的七月七日夜里才会发作,但对月夕照,却提前诱发了谢红萤体内的七夕之气。

“你快走,回去。”

谢红萤一面催着,一面躬着身就要往卧室里去,不用说,她是急于把七夕插进体内。

“谢姐。”

张五金猛地一板谢红萤肩头,右手中指屈起,对着谢红萤眉心春宫,猛然一弹。

七夕之气发作,谢红萤春宫中的断桥残雪更清晰了,尤其那条断桥,几乎鼓了起来,而给张五金这么一弹,不但没有消散,反而鼓得更厉害。

不过他这一弹,到把意识已经有些迷糊的谢红萤给弹清醒了,抬眼看着张五金,眼中满是迷茫渴盼之色,恰如那种服了春丨药的女子。

“谢姐。”

张五金扳着她肩头,紧紧吸着她眼神,道:“你是体内七夕之毒,好吧,你可以理解为这根七夕上有毒,毒性发作了,但现在也是解这个毒的好机会,你马上给舒畅打电话,叫他过来。”

“叫他过来做什么?”

提到舒畅,谢红萤又清醒了两分,眉头一皱,眼中有着极度的厌恶愤怒之色。

“古人女子用了七夕,讨厌男人,那自己男人回来怎么办?”

张五金只能简短解释:“用自家男人的jing液,或者口水,涂在七夕上,插入体内,毒就解了。”

“你说是用舒畅的jing液?”

谢红萤摇头:“我不要,就算是他的口水也不要。”

她犹豫了一下,看向张五金:“不一定要舒畅的吧,是男人的就可以是不是,那你帮我一个忙,借你一点口水。”

“这个。”

张五金有些为难,这中间有个关碍,却不好跟谢红萤说,但谢红萤体内yin气发作,却是实在忍不得了,下身就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啊,直接就把七夕伸到张五金嘴边:“你吐点儿口水到上面,求你了。”

她脸带哀求,而且眼神又逐渐迷离,张五金知道这会儿是说不清楚了,不管了,先解了毒再说,只好嘴一张,把七夕头部含在了嘴里,再用舌头一转。

以前秋雨帮他吹,他看着兴奋之极,但自己一个老爷们含根假棒棒在嘴里,那还真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了。

谢红萤却管不了他那么多,抽出七夕,返身就往卧室里跑,随即怦一下关上了门,没多久,门中就发出她不顾一切的呻吟嘶叫声。

张五金很想去扭开门看一眼,他相信谢红萤这会儿已经完全陷入了迷醉中,不可能发现他,不过想一想,还是算了,这样到底不好。

163 一起去

其实他最多只有三分的心想看谢红萤自蔚,更多的,是张虎眼在笔记中说,女人用这个自蔚,七夕上会有一层淡淡的莹光,如果是在野外,在月光下,会是银光,而如果在家里,在烛光下,则是红光,烛影摇红,极为美艳。

张虎眼没见过,也只是听说过,张五金就特别的好奇,不过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屋中猛地一声嘶叫,随后便没了声音,张五金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一想谢红萤这会儿的样子,下面的小六金居然敬了个军礼,好吧,向女军人致敬,这也没有错。

张虎眼的笔记里只说,男人的精气,这个精气包刮jing液和口水,可以解七夕之邪毒,但解了七夕之邪毒后,还要不要整夜受七夕魅惑,没有说,不过张五金猜想,即然自家男人回来了,都用jing液给解毒了,自然有男人的春根儿好玩,不必再用七夕了。

然而张虎眼笔记中说到一件事,说别的男人的精气也可以解,只要是涂在七夕上插进女人体内就行,但这里面有个后果,那女子的阴气,会与那男子的阳气交感,以致不贞。

张虎眼说得并不详细,不过张五金大致能猜到,就是谁在七夕上涂了jing液或口水,那个女子就会对谁心生好感,而且往往不受自己心意控制。

这就是先前谢红萤要他涂口水,他为难的地方。

“不过师父的记载中,要那男子诱那女子,女子才会失贞吧,我明天就回去了,诱不了她,应该就没事。”

张五金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马上走,因为谢红萤到底会怎么样,他也并不知道,万一有其它的症状呢,所以还是呆一会儿,刚听着谢红萤高潮过了,过一段,她或许会出来吧,也许不好意思,但至少给他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那他才能放心回去。

但谢红萤一直没从屋里出来,也没打电话或者短信,张五金先怕谢红萤出来时尴尬,所以下了楼,就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给轻微的脚步声醒,翻身起来,原来谢红萤下楼了,她穿一袭白色的衫裤,腰间系一条紫色的带子,张五金微带点儿迷糊看过去,竟有如人间仙子的感觉。

“谢姐,你真漂亮。”

张五金忍不住赞。

谢红萤昨夜其实醒来过,只是太羞人,不敢出来,想着张五金可能自己走了,结果在客厅中看到他睡着了,心中有些感动,当然还有些羞,所以蹑手蹑脚的,听到张五金赞,脸上一红,掩饰道:“你怎么睡在客厅里,楼上有客房的啊。”

“没事。”

张五金摇头:“这天气还算好。”

还是有些冷的,只不过他体内气足,又有沙发垫子,所以还好。

“要没事,我先走了。”

张五金站起来。

“那怎么行,至少吃了早餐吧。”

张五金进客房洗漱,谢红萤便下了厨房,牛奶鸡蛋面包,牛奶面包还行,鸡蛋是她自己煎的,一边没熟一边焦了,本来不好笑别人的手艺,不过张五金发现谢红萤一直有些尴尬,但故意夹起鸡蛋道:“果然美人是信不过的,人长得漂亮,煎出来的鸡蛋可未必漂亮。”

看他夹着鸡蛋左看右看,谢红萤脸本来已经有些红了,听到这话,扑哧一笑,瞪起眼晴道:“爱吃不吃,不说许我煎得不好,否则我揍你啊。”

说着却撑不住,可又笑了,张五金还愁眉苦脸的:“把人家煎这么黑,还不许人家说,还有没有蛋权了。”

谢红萤更笑得趴在了桌子上,她个子高,桌子矮点儿,这么一趴,胸脯就搁在了桌子上,领口垂下来,挤出老大一团隆起的白肉。

“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到还真是有本钱。”

张五金瞟了一眼,没敢多看。

这么说笑一通,尴尬到消了好些,边吃边聊,张五金的手机响了,居然是梅子大人的,张五金气死,接过电话:“姑奶奶,你总算肯回电话了啊。”

梅子在那边咯咯笑:“对不起啊亲舅舅,我这会儿好几个手机呢,这个手机放衣袋里,挂柜子里呢,没听到,舅舅你在哪里,还好吧。”

张五金拿她也没办法,道:“我在北京啊。”

“你在北京?”

梅子尖叫起来:“又骗我。”

“你有什么骗的。”

张五金不屑一顾:“没奶子又没屁股,是个男人都不会骗你。”

“呀。”

梅子在那边尖叫:“死舅舅臭舅舅,我要杀了你。”

张五金懒得理她,突然看到谢红萤要笑不笑的眼光,这才想起谢红萤还在边上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你在哪里。”

“我在怀柔这边啊,梦寒姐正式拍戏了,我是她的助理呢。”

梅子洋洋得意:“臭舅舅,你真的在北京啊。”

“骗你个小毛丫头做什么?”

“你比我大好多哦,臭舅舅。”

梅子在那边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信,除非你跟在广州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报地方。”

张五金牛气哄哄:“马上我就去除了你。”

“哼哼。”

梅子以为他虚张声势,这也是以前玩惯了的游戏,道:“本大小姐在怀柔这边的影视基地,有种你马上过来。”

“等着。”

张五金挂了电话,见谢红萤笑呤呤的看着他,笑了一下,解释:“我外甥女,给一个演员当助理,现在怀柔那边。”

心中却想:“原来她也会笑,而且笑起来挺好看的。”

莫怪他这么想,在今天早上以前,他就没见谢红萤笑过,看来以前果然是七夕的作用,影响了她的性格,她的性格或者骄傲,但不至于变态。

“你外甥女?”

谢红萤有些讶异:“多大了啊,能给人当助理了。”

“十七了,虚岁十八。”

“那你多大?”

“问男士的年龄不礼貌吧。”

张五金笑。

“呸。”

谢红萤呸了一声:“小毛孩子,还男士。”

自己却又扑哧一笑,道:“你是要去怀柔那边。”

164 这也是潜规则

“是啊。”

张五金点头:“小毛丫头一个人跑出来,我姐蛮担心,所以还是要去看看。”

“嗯。”

谢红萤点点头:“你没车吧,我左右无事,送你去好了。”

“行啊,那就多谢了。”

有车送,那当然好。

张五金先给简兰打了个电话,简兰听说谢红萤病好了,大喜,马上就给谢红萤打了过来,谢红萤还有些尴尬,还好张五金打电话她也在边上,张五金说得含糊,她当然也不会明说,到是夸了张五金两句:“小张师父确实厉害,佩服佩服。”

“知道佩服了吧。”

张五金一脸牛气,谢红萤便冲他皱了皱鼻子,竟然有几分可爱了,一夜过去,还真是跟变了个人一样,张五金随又注意到,她穿的衣服,女性味道也强了很多,天气挺好,有太阳,并不怎么冷,她就在外面加了一件紫色的长开衫,配上她修长的身材,竟有一种模特的味道了。

“她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张五金暗想:“那七夕的邪气还真是厉害了。”

又想想古时候的女子,这么性情大变,难怪男人出门也放心。

“古人真聪明,就是对女人的折磨太厉害了,要是用来发明科技,中国又怎么可能落后。”

张五金还在发亘古之幽思,谢红萤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道:“上车啊,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某一个着名的国际名模,准备找你签字呢。”

这样的恭维,是个女人都爱听,谢红萤咯咯一笑:“十六岁的时候,我还真差一点当模特去了,不过舍不得军装,最终当了兵,哈哈。”

忽地把脸一板,手斜靠在后座上,眼光一凝:“怎么样,我这样更酷吧?”

这眼光,跟昨天差不多了,张五金立马身子一抖,抱着胳膊,又抬头看天:“啊呀,这天好怪,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冷了,不会下雪吧。”

谢红萤又给他逗笑了,道:“行了,别耍宝了,上车吧。”

张五金上车,两人一路说笑,张五金发现,谢红萤其实还蛮爱说话的,笑点也特别低,到跟电视里看到的那些爱笑爱闹的女兵差不多了,说话也跟打机枪一样,直出直入,完全不绕弯子。

一夜之间,这样的变化,张五金只能再次感概。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个烽火戏诸候里的永远不笑的冰美人,不会就是中了七夕的邪气吧。”

想想还真有可能,只看谢红萤的变化就知道,七夕止水根,止的不仅是春水,对女人性格的影响更大,那个褒姒,从来不笑,世上哪有那样的人,十有八九是中了邪,不过无法求证而已。

影视城在杨宋镇,谢红萤好象很熟,一路就开了过去,张五金到是打了梅子电话,梅子还有些不信,说在门口等他。

车开进去,张五金一眼就看到了梅子,停车,他叫了一声,梅子转头看过来,顿时惊叫起来:“舅舅,你真来了啊。”

“骗你做什么?”

张五金下车,一指谢红萤:“这是谢姐,你叫谢姐好了。”

却猛地醒悟:“不对,你得叫姨,叫谢姨。”

谢红萤今天打扮得时尚,二十七八的人了,要说看个二十三四,也绝不会有人怀疑,梅子瞟了一眼就嘟嘴:“每次都这样,我们各叫各的。”

她显然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也矮一辈,不过多瞟了一眼谢红萤,还是叫了一声:“谢姨。”

这丫头,最有眼色了。

“别把我叫老了。”

谢红萤到是觉得她挺可爱的。

“秦梦寒呢,你们在哪里拍戏?”

没见到秦梦寒出来,张五金说实话有些失望,本来都不想问了的,终究没忍住,也许秦梦寒正在拍戏呢,自然不可能出来接他。

他这一问,梅子却一脸焦急的道:“舅舅,你快去劝劝梦寒姐吧,她这样下去会死的。”

“怎么了?”

张五金吃了一惊:“她不是在拍戏吗?难道有危险。”

“不是的,是有人故意折磨她。”

梅子顿足,然后说了缘由。

原来这部戏是由一个叫王公子的老板投资的,在戏中担任女一号的,是王公子的情妇毛萍,前几天王公子来了一趟,看到了秦梦寒,多聊了几句,毛萍就吃醋了,然后就指使导演,借戏折磨秦梦寒,想要她自己退出。

“拍的是大小姐受了剌激后淋雨的一场戏,很简单的,梦寒姐演得非常好,可导演就是不给她过,昨天淋了一天,今天又淋了两场了,还是不给她过,这样的天,这么淋下去,你说梦寒姐怎么受得了。”

梅子越说越急,小脸蛋胀得通红。

“怎么会这样。”

张五金一听,立刻把对秦梦寒的些些不满扔到了九霄云外:“秦梦寒她傻呀,不会抗议?”

“那没用的。”

谢红萤在一边插口:“一部戏,导演就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除非你名气大到足以影响票房,否则要么你听导演的,要么你滚蛋。”

“不演就演嘛,世上又不只有一部戏。”

张五金有些恼。“戏当然很多,不过演员更多。”

谢红萤瞟他一眼,笑道:“怎么,跟你很熟?”

“我是凉粉。”

张五金跟秦梦寒的事,秦梦寒连梅子都要瞒着,张五金也就不想揭开来,虽然吹嘘秦梦寒是他女朋友的事,会很有面子。

“凉粉?”

谢红萤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笑道:“那你何不叫雪粉,寒嘛,更形象些。”

“嗯,下次改名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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