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手,白头不弃!!
虽然只有两件事,但是她明白其中任何一件都并不容易做到。可是每当午夜梦回看到那张飞扬跋扈的俊颜时,少司宇便毅然的充满了斗志。她是来自一千六百多年之后的新新人类,没有事情可以难倒她。为了自己和他能够长相厮守,不管再艰辛再痛苦她也会坚持下去!
明月悬空、柔光倾洒,幽深的树林中隐隐的传来呼呼的声响。密集的树叶被夜半的山风拍打着,伴着冷冽的寒光四下闪动。长枪猛扫,一棵孩童手腕粗细的榕树‘咔嚓’一声应声断裂,重重的砸到地上篷起浓烈的灰土。
握枪的手指缓缓的攥拳,马文才素来清冷桀骜的双眸中燃起愤怒的火光,一分烈过一分。痛楚五分,怒意参半的眸光忽然停在了一棵似曾相识的大树上,马文才原本还按捺的火气骤然间飙至了最高
“啊!!!”嘶吼着、咆哮着,马文才拽着长枪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颗大树恶狠狠的劈了过去。
砍!刺!戳!劈!没有章法毫无路数可言,他只是凭借着本能死命的荼毒着那大树,“为什么!为什么!!既然要离开,你为什么又要不顾性命的救我,为什么!!”
早知道是今天这种结局,还不如当日让蛇给咬死。即便是死,也该比这痛彻心扉的相思之苦来得痛快!她竟然这般毫不留恋的就离开,没有交代没有解释,只留下那么数句残忍绝情的言语,就那么连夜逃开!
她不仁,她绝情,可是他……渗入骨髓的情爱,要他怎么去割舍!
第94章 总坛
(如往常那般从五哥的医馆出来后,少司宇便头也不回的去了绣坊。那是她每日的功课,如果有事耽搁一两天见不着黄良玉,她倒是会觉得心下空落落的。来了大漠近半年,黄良玉似乎也完全适应了这漠北民族的生活。
也是因为黄良玉的细心教导,江南织锦绣品很快在边城地带流行了起来,更有些邻域的小国穿越边境将绣坊的衣料带回他们的国家去。虽然不似现代世界那般繁华鼎盛,却也算是超过了她们最初的预期。
如今的黄良玉俨然成了精明老板娘的模样,前尘往事于她似乎真的只是过眼云烟那般,每日见她都是笑逐颜开、欢欢喜喜的样子。除了,偶尔会见她对着天上的满月郁郁寡欢,少司宇便明白她想家、想那个人了。
“公子,姐姐今天还没有来,这太阳都晒屁股了!”刚进门,便有戴着毡帽的小丫头红扣急匆匆的迎了上来,“平日里这时候姐姐早来了,今天是不是病了?”
“你们没有去找她么?”淡笑着啜饮了杯中的香茗,那是她专程派人去黄良玉的家乡采买回来的极品铁观音,听说是她在家时最喜欢的。
“没有……”小丫头撇撇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小脑袋,“红扣今天也睡迷了……”
“我有去我有去……”旁边一个似乎更小的女孩子连忙从柜台边上蹦跶过来,“可是姐姐不在家,邻居阿伯说她一大早就出门了!”
一大早就出门了?握茶杯的手微微用力,少司宇蹙眉,黄良玉在这里住了大半年却从来没有这样迟到过。虽说与邻里相处融洽,但是她的性子从来不会出门也不和子自己或店里的人交代一声,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啊?
疑惑之间,有人从外面进来说是有信件要转交给她。指名道姓,说是要飞羽公子亲启。
“哥哥,怎么了?”小小丫头担心的看着少司宇略显难看的脸色,“是不是姐姐生病了?”
“没事,你们好好看着绣坊,我出去找姐姐!”仔细交代了小丫头们一番,少司宇这才径直朝城门外奔去。
想见老相好,独自到总坛——花非花
好个花非花死蝴蝶,当初就对黄良玉心怀不轨,没想到事隔这么久他还是出手了,竟然还在无争山庄的庇护下将黄良玉掳走。来不及通知黎家兄弟,少司宇在城中熟悉的马贩手中借了匹快马便立刻出门,等她到达雪月教境地的时候已然是日落西山、月色笼罩。
“九少,小人已经久等多时了!”没等她说明来意,便有雪月教众似笑非笑的冲自己拱手,而后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少司宇跟自己进去。
一路灯影憧憧,九曲回廊,不知道走了多久少司宇便被带到了一座精致的小庭院。这院子……微微皱了眉头,少司宇看着眼前庭榭楼台,廊腰缦回,流水汤汤,禁不住站定脚步不再前行。
“我来找我的朋友,为什么带我来小姐的闺阁?黄姑娘在哪里?”
“九少不必担忧,黄姑娘如今安全的很,请!”那人依旧是笑眯眯的执意请她入内,少司宇实在不懂,难道雪月教教众是少林寺的分支,怎么每个人都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硬着头皮踏进雪凝的房门,抬头,少司宇便看见战战兢兢坐在桌边的黄良玉,以及她对面满脸笑容悠然饮茶的雪凝。
“小宇……”见到少司宇,黄良玉再也坐不住,似乎也不再畏惧对面的小魔女直直的扑到少司宇身边抱着她的手臂就开始落泪,“你终于来了……我,我……”
“不怕,我在呢!”轻轻安慰着,少司宇转头对上雪凝含怒的美眸,“雪凝,你要怎样?”
看来,挟持黄良玉主谋并非是花非花。雪凝这小妮子,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不肯罢休吗?秋水彦那个白痴,到了这种时候还搞不定这个刁蛮小姐,这是够逊的!”
“哼,小宇?叫的还真是亲热啊,少司宇……原来你不喜欢我,就是因为这种女人?”将面前的两人上上下下打量了良久,雪凝火冒三丈的蹭过来就想拉开他们。“我都查过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妓女,难道我堂堂雪月教大小姐连一个肮脏的妓女都比不上?!!”
“雪凝你给我闭嘴!”看着脸色骤变的黄良玉,少司宇严厉的打断了雪凝的话,转而安慰身边摇摇欲坠的人,“不要听她胡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对不对?!”
“我说错了吗?她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妓、贱货!!”
“闭嘴!!”脚下发力瞬间闪至雪凝的面前,少司宇气得眉头皱紧。
“你……你要打我?”不敢置信的盯着少司宇高举在半空中的巴掌,雪凝眼含莹光,而后大吼一声,“好,你打啊!打啊!!你邪九少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打死我也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小宇不可以……”黄良玉连忙上前拉住她,怕少司宇真的伤了这小姐会替山庄和少司宇惹上麻烦,江湖的事情似乎真的没那么简单,她看得出来这里的人都不好惹。“雪小姐你误会了,我和小宇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宇她其实……她其实是……”
“雪凝,我不打你……我也没有资格打你,把你教成这般刁蛮跋扈的是雪大教主,要打也是他老人家来打。”制止了几乎将真相说出口的黄良玉,少司宇愤愤的甩下半扬的手,幽幽的叹了口气,“雪凝,佛看众生皆平等,何分贵贱高与低?每个人出生之前都是平等的,只不过你比别人幸运太多,从你出生开始就是吃穿不愁、衣食无忧。有疼你爱你的父亲,将你视若珍宝的雪月教众,还有为了能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连男子汉尊严都不要的秋水彦,雪凝,你真的比皇室的郡主千金还要幸福,又何苦去为难别人?”
“你说什么,关那娘娘腔什么事?”雪凝皱眉,躲在房间各处的雪月教几大高手同时将目光转向了梁上满脸通红神色尴尬的秋水彦。
“雪凝,你真是个傻姑娘,所有人都看出来秋水彦很喜欢很喜欢你,你却拿他当兄弟?又或者,姐妹?”轻笑一声,少司宇安慰般的拍了拍黄良玉的手,示意她没事。“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到底又有多了解我?除了知道我叫少秋痕,知道我是无争山庄的九少,你还知道我什么?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爱吃什么口味的食物这些你都知道吗?你对我,不过就是对水月镜花的幻念而已,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真的是想嫁给我吗?”
“我……”雪凝语塞,漂亮的小脸上满是从未有过的迷茫。
“你想想看,从小到大你不开心不快乐的时候,是谁陪在你身边陪你哭笑、任你打骂的,是我吗?不是,是秋水彦,对吧!”
“他……”雪凝语塞,红了小脸想分辨两句却被少司宇伸手打断了。
“每次你生病受苦的时候,也是他忠犬似的留在你身边别扭的想方设法逗你开心,对吧?”看雪凝似乎有些赞同自己的说法,少司宇连忙上前两步趁热打铁,“其实,你也很喜欢他对吧?”
青梅竹马什么的,最有爱了不是吗?
“谁说的,我 ...
(才不喜欢那个臭小子!”雪凝下意识的反驳,可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赧却明显出卖了她,“谁要喜欢那个大混蛋?!”
“呵呵……”轻笑一声,少司宇微微勾唇,“好啊,他这次又联合花非花将良玉姐姐劫来,本少定是不会饶了他。那么若我到时候伤了秋水彦,你可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随……随你便……”支支吾吾的撇开脸,雪凝不敢对上少司宇充满玩味的目光,说出的话却叫房梁上的某人早已煞白了整张俊脸。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良玉姐姐我们走!”拉了满目担忧的黄良玉,少司宇转身就往门外走。
黄良玉在侧,这种地方还是少呆为妙。
“你们给我站住!”
忽然雪凝大喊一声,少司宇只觉的眼前迅速闪过数道人影,她连忙下意识的伸手将黄良玉护在身后。
她知道房中有埋伏,而且是三个以上,但是少司宇真以为那些打酱油的只不过是为了看她的笑话,又或者是如当初那样故技重施。没想到啊没想到,这雪月教始终是不能免俗,凡是被称为魔教的行事都t怎么光明磊落。
“老夫教女无方,还望小友多多担待!”爽朗的大笑声自门外传来,几乎是同一时间黄良玉便看见一位身着玄色锦袍,头束金冠满脸带笑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男子五十上下的年纪,身长七尺高大魁梧,阔口、虎目、黝黑的皮肤,饱满的脸上似乎写着岁月的沧桑。
“秋痕见过雪教主!”少司宇微微拱手,“刚才小子妄言,还请教主不要放在心上,实在是雪凝小姐……”
“无妨,这丫头的性子谁还比老夫更了解?”豪气的摆了摆手,雪皓峰哈哈一笑,“早听闻飞羽公子从江南带回来一位如花似玉的红颜知己,今日一见果然是绝色天姿、温婉大方,与小友真真是天作之合。”
“雪教主过誉了!”
“爹爹……你怎么替外人说话,她……”
“好了,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准插嘴!”雪皓峰剑眉皱起,威严的瞪了雪凝一眼后转向有些心不在焉的秋水彦,“右护法,看着小姐!”
“是,教主!”
“不要,谁要他看着……”雪凝的脸,在对上秋水彦略显哀怨的眼神时忽然就红了。
以前她是真的不明白秋水彦的心思,也根本就没有去朝那方面想过。或许真的如少秋痕所言那般,是因为从小到大他都陪伴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开过。每天只要一睁开眼睛想要见到秋水彦,那人就会一脸欠扁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所以一直都习惯了他的存在。她觉得他们之间,就应该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可刚刚被少司宇提点之后,不知怎么的一想到他,她居然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惶惶的、不知所措的紧张感。仿佛有什么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感,正悄悄的发芽开花。更甚至在想到自己若是嫁给了少秋痕,便会看不见秋水彦,雪凝心里竟然有些许的慌乱了。
“小友回来这么久都没有到老夫这里走动走动,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日就不醉不归!”说着,雪皓峰便对冷冽等人招了招手,“赶快吩咐下去,正厅摆宴,老夫要和小友好好的痛饮三百杯!”
“是!”冷冽得令,当下就转身想走。
“冷大哥稍等!”喊住正准备下去吩咐厨房的冷冽,少司宇抱歉的对雪皓峰拱手,“多谢教主好意,可是今日我们出来的忙,绣坊中没有交代过怕是会惹人担心。良玉姐姐的几个小徒弟整日不见她,该是等着急了!再说,良玉姐姐不是江湖中人,咱们兄弟畅饮的场合我还是不希望她参加。不然改日吧,改日秋痕定登门造访,还请教主见谅!”
这样的场合怕是会吓到黄良玉,而且少司宇她自己也不想再和江湖中人多做结交,既然决定要让邪九少退出江湖,她今天就更不应该留下了。
“这……”微微沉吟了片刻,雪皓峰大度的挥了挥手,“好,难得你小子也会怜香惜玉了,姑娘好福气啊,哈哈……”
旁边胆战心惊的黄良玉见雪皓峰对自己笑的意味深长,只得僵直着脖子勉强赔笑。
“那,来人……”挥挥手,一个雪月教弟子迎了上来。雪皓峰转身对他吩咐道,“你就送他们出去,一定要安全的将两位贵客送出雪月教。”
“那秋痕就告辞了!”双手抱拳,少司宇道辞。
“对了……”刚走几步,却听雪皓峰又喊住了那名弟子,“小心避开刑坛!”
怔了怔,那人方才恍悟般的点头,“属下领命!九少,姑娘这边请!”
第95章 入局〔上〕
(少司宇和黄良玉别过雪月教主和冷冽等人,在那人的带领下穿廊过厅朝教外走,却是不知道绕了多久,都没有看到出口。
这雪月教教内布局果真是离奇、诡异,自己好歹与雪月教的人也算是渊源不浅,来这总坛不说十回也有八回了吧。可是每次进来都有人带领,虽然没有像别的人那样被要求蒙上眼罩,可是少司宇仍旧是看不出这总教内部地形结构的排布方式和规则。雪皓峰,也算是个奇人了!
“小宇,怎么还没有到门口啊?”她来的时候是被人弄晕了,所以自己是怎么进来的黄良玉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只能紧紧的拽了少司宇的手,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走丢了。
“雪月教内地形神秘、复杂,如果没有人带路的话我也出不去,放心吧有我在呢!”小声的安慰着黄良玉,少司宇心中却是越来越不安。
照理说,他们抓了黄良玉逼自己前来,不可能就是为了让她帮忙教训下雪凝这个刁蛮千金吧?按照雪皓峰这个超级女控的性格,也不应该在听到女儿被人责骂之后那样平静,还好心的叫人送自己和黄良玉出去。即便自己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雪凝的幸概想。
临走前雪皓峰的交代属下的话实在是让人寻味,远离刑坛?为什么他要特意嘱咐这个,难道成天在教中生活的人连远离邢台这种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需要他堂堂一教之主来特意提醒?
“小……小宇,那个人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了?”少司宇还在卦猜测雪皓峰的用意,却听见黄良玉突如其来的惊叫,抬头这才发现刚刚还在前面带路的那个雪月教教众竟然就凭空消失了。
更诡异的是,就在半分钟之前还大开的石门此刻竟再也看不见?少司宇连忙上前在墙壁上自己的检查了一番,墙壁却是严丝密缝看不出一点那里曾经有开门的迹象。奇怪,真是奇怪!
“小宇……我好怕……”死死地拽着少司宇的胳膊,黄良玉的声音都变调了。
“别怕,我在呢!”将黄良玉更加拉近自己两分,少司宇微微上前两步又检查了刚才那人所站的位置。
地面,平整结实,不应该是有翻版之类的机关。再看看四周的墙壁,也都是严丝密合找不出有暗门的痕迹。可是那个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等等……凭空?
猛然抬头,少司宇发现她们头顶距离地面十来米高的地方竟然横跨着一根直径约莫五六十公分的粗壮圆木。圆木上绳索下垂,轻功好的人只需要纵身一跃便可以拽住绳索攀爬而上。此刻那绳索正快速的被人从上面拉上去,半个鬼祟的脑袋从顶部的边缘伸进来。
“九少抱歉了,我家教主说了请你和姑娘好好休息,明日便放你们出来!”
‘哐当’‘哗啦’的声响过后,头顶被巨大的石板封住,原本还有些许光亮的室内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啊……”尖叫着扑到少司宇身上,黄良玉几乎哭出声来。或许想到少司宇比自己还小,她最终是生生的忍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就那么,死死地咬住唇角,拉着少司宇的手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皱皱眉,少司宇顺手从怀中摸出随身携带的锦袋翻出颗指甲大小的夜明珠,狭小的室内顿时一片通明。
“小宇……”黄良玉眸中泪光闪烁,却是明显因为这雪亮的光芒轻松了不少。
“不怕!”轻笑着揉了揉黄良玉的脸蛋,少司宇宽慰着将夜明珠塞到她手中,“跟紧我,我们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这个雪老头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桥手持夜明珠的黄良玉小心翼翼的挪动步伐,少司宇将她们所处的环境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陷进了一间找不到出路的密室。除了,头顶……没有第二个出口。
该死的,难道这就是雪月教的刑坛?不会这么简单吧,看起来也没有想象之中的可怕啊?没有刑具,没有铁笼囚牢,甚至连一张桌椅都没有,整间密室大概十来平方的样子,干净的地面、平整的墙壁看不出丝毫曾经动过刑法的痕迹。那传说中可怖之极的雪月极刑到底是用来干嘛的,果然是雪月教教规太严格没人敢犯错吗,这执行刑法的地方也都无用武之地了吧?
“小宇……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小心的环顾了四周,黄良玉紧紧地挨在少司宇身边靠墙坐下,“不会就只是这样,让我们干坐一晚上吧?”
“雪教主性情古怪难以揣摩,他既然叫人把我们困在这里,便有他的打算。我实在看不出来这密室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是等等看吧!”
难道那老家伙就是想叫自己在这里静思己过,考虑清楚要不要做他的女婿?诶……怎么这么多人喜欢强扭不甜的瓜啊?
“小宇……你会不会……觉得冷?”不知道过了多久,黄良玉有些疑惑的缩了缩肩膀更加靠近少司宇,“好像有股冷风从什么地方窜过来。
冷风?少司宇凝神感觉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不适应,“没有啊……是不是你饿了?”
黄良玉手无缚鸡之力,如果现在肚子又饿的话,是很有可能会感觉到冷的。少司宇想了想,当即伸手抵住黄良玉的背部,凝神聚气将自己的内力传送到她的身体里。“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儿?”
“嗯,是要暖和一些了!”微微点头,黄良玉不好意思的笑了,“早上就没有吃东西,呆在这里也不敢吃,可能真是我饿了!”
“既然出不去,要不玉姐姐你先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我来想办法?”拍了拍自己的肩头,少司宇示意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黄良玉也乖乖的依言闭上了眼睛,只是手中的夜明珠她始终不敢松开分毫。
估摸着外面此刻应该已经是月上柳梢了吧,黑暗中少司宇的眸子仍是睁的大大的,没有丝毫的睡意。她素来不是嗜睡的人,小时候跟着师傅练功,黎家兄弟自然不必说,就看最晚入门的雨彤最幸福。那丫头从来都是不到日上三竿就不会起床的主儿。
想想在逍遥门的那几年,怕是自己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了吧?轻松快乐、悠闲自得,什么都不用她去思考就有师傅、师弟们帮自己扛着。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的场面,当年她该是说什么都赖着师傅,打死都不要出师岂不更好?
诶……悔不当初啊!!
“冷……好冷……”朦胧中,耳边传来黄良玉低低的呻吟,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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