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的率领之下分别以战车四千辆分左右翼,兵、车相间,骑兵在后,向前推进直取洛阳。琅琊、梁父、莒县早在逍遥门的突袭之下变成了无人守备的空城与广固彻底失去了联系,而后大军占领了大岘山,远在兰陵的刘裕大军也很快传来了好消息。晋军士气如虹、军心振奋,马文才和桓伊等人商议之后当下决定留下小部分守备驻扎琅琊、梁父、莒县等城池,其余大军继续北上。意图一鼓作气在南燕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将临朐一举攻灭,以断后顾之忧。
八月下旬,刘裕率军北上攻打鲁郡同时,马文才和桓伊也攻克了东安郡等地。慕容超被晋军的攻势给震住了,当下派大将公孙五楼和广宁王贺赖卢守在临朐。临朐南晋、燕两军激战数月未分胜负,直至十月中旬刘裕率胡藩及谘议参军檀韶、建威将军向弥率军绕至燕军之后,值南燕抵挡马家军之际趁机攻克临朐将临朐燕党一举歼灭。
慕容超单骑逃往城南左将军段晖营中,晋军纵兵追击,大败燕军,段晖等十余将被斩。慕容超为之大骇,当下连夜单骑逃还广固。刘裕乘胜追击北上,攻克广固外城,慕容超退守内城闭而不出。刘裕见广固难攻,索性命令三军将广固城池外再度加高数丈,将广固团团围住。
“围困数月,城中怕早已经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了。”略微沉思了片刻,恒伊将军看着自己正对面的刘裕说道,“南燕顽固抵抗,末将认为我们不如趁夜色掩护在广固的南面守卫薄弱的地方挖一条暗道,给慕容超来一个措手不及。”
“挖地道,那要需要多少时日,等你地道挖完了黄花菜都凉了!”司马昊云白了恒伊一眼,凉凉的挖苦道。
“末将则认为,恒伊将军的方法甚好!”
“马文才,你一定要事事都跟本世子作对吗?”
“末将不敢!”没有丝毫迟疑的反驳,马文才淡淡朝司马昊云拱了拱手,“末将这是就事论事,如果世子一定要认为是针对,那末将也无话可说!”
“你!!”
“够了!”微微低喝一声,刘裕打断了两人的争执转而意味盎然的看了不远处斜倚在躺椅上把玩着自己耳边银发的白袍少年,“不知道军师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懒洋洋的挪了挪身子,少司宇掀了眼皮看了眼说话的人微微挑眉,“在下觉得,挖地道……是个好办法,只不过还是需要里应外合!”
再次将眼前的中年将领打量了一番,少司宇心中暗自赞叹。这刘裕虽然快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却仍旧是红光满面、气质不凡,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不服输的霸气和无法估计的野心。
这个人,不简单!她对这个时代的历史并不熟悉,可是至少也知道在晋朝结束之后当家作主的君王姓什么。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里应外合?”刘裕轻笑一声,“如何里应外合?慕容超紧锁城门,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那可不尽然。”悠然的站起身来,少司宇定定的看了刘裕莞尔一笑,“据我观察,每天傍晚的时候这城门都会开上至少半个时辰,以供过往的商旅车队进出。”
“可是守城的将士盘查的极其严格,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马文才连忙插嘴,司 ...
(马昊云亦是难得赞同的猛点头。
“再严格,他们也不会防备老人和女人不是?”狡黠一笑,少司宇悠闲地撩起银白的发丝冲几人眨了眨眼睛。
“我不准!”猛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马文才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了少司宇的建议,“我不准你去冒险!”
“军师想乔装打扮进城?”其他人也恍然大悟般的转向她。
“这是我能想到最靠谱的方法!”
“别说了,反正我就是不准你去冒险!”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马文才一张俊脸变得铁青,“我们另外想办法!”
“军师,这样是否太冒险?不如我们先想想别的办法,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方式?”
“是啊,银毛小子你就别个人主义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些个臭婆娘还不把军营给翻个天?”
这几个月来被红叶修理的毫无招架之力的司马昊云算是怕了她,以至于后来一见到红叶他就有绕道走的冲动。而红叶对少司宇又是极其的尊重,以至于到了毕恭毕敬的地步,逍遥门人不守规矩、不按常理做事在近几个月之中已经被三军将士完全了解并逐渐接受,所以即便他是世子也只能对这些狂人所作的疯狂之事干瞪眼。
“刘将军,这个主意我不赞成!”一着急,马文才竟然连‘末将’都忘记直接以‘我’在刘裕面前自称。
“这……”
“报!!!”刘裕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帐外传来焦急的报告声。
第124章 夜探
(这件事情少司宇从来没有在马文才面前提过,撇开两人貌似情敌的关系不说,当年上官凌云设计她和马文才相爱相杀一条最,就足以让马文才将其撕烂百八十次了。所以少司宇才决定先趁夜潜进广固查看一番,如果确定上官父子安然无恙,她也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忽而便的狂暴,那个叫做燕儿的女子的低吟逐渐变成了哀号,继而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惨叫。殷红的血液从她白皙的脖颈间缓缓溢出,上官凌云忽然间似乎化身成为了毫无理智的野兽般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啃噬撕咬,雪白的肌肤上除了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之外,还有越来越多的血痕。
一袭夜行衣的少司宇谨慎的穿行在广固城的夜色中,额前的银白早已经被她小心翼翼的裹进了墨色的巾帕之中,只留一双明亮的眸子暴露在空气之中。
一脚将另一个昏睡过去的士兵踢进假山背后,少司宇挟持着那士兵朝他口中的凌玉轩走去。
微微一笑,刘裕伸手指了指马文才等人,“你刚才也听到了,你告诉姚兴的信使,本将军原本就准本平定南燕之后,息兵三年,继而平关、洛。如今他既然要自行送上门来,我大晋朝是求之不得,让他尽管带兵过来!!”
虽然从来没有来过广固,但少司宇仍是凭借着自己从小到大引以为傲的方向感找到了一座壮观的宅院。不是县衙,也一定是官府。
朔月当空,广固城墙上全副武装的燕兵每隔两三米便对上句暗语,公孙五楼也不断地在城墙上来回巡察。
上官凌云他……
软腻的声音从梁下传来,少司宇忽然发现不管此事有没有隐情,她自己似乎都来的不是时候。这……这厮现在是要当着她的面表演活春宫吗?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房间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乔装打扮混进广固?哼,这样的主意除了她,怕会是有很多人都想得到的吧?
前面一队士兵打着灯笼缓缓走来,少司宇默数了下,总共六个人,分为三波朝不同的方向散开巡逻。少司宇连忙闪躲进了假山的背后以防自己被发现,眼见着面前的两个士兵举了灯笼越走越远,少司宇忽然灵机一动倏然闪身上前劈晕了其中一个士兵,并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另一个的嘴。
前门有士兵把守,少司宇只能绕道大宅的后院轻手轻脚的翻门而入。落脚的地方似乎是这座府宅的花园,借着明亮的月光少司宇看到满目繁花,假山池塘、小桥回廊,清澈的泉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引出,绕过假山和亭台蜿蜒而去,看不到尽头。
女子乞求着他更亲昵的碰触,盈满水光的眸子里满是迷离。上官凌云好看的挑花眼忽然就黯淡了下来,原本轻抚着女子脸颊的手倏然收紧掐在了她白皙的脖子间,“我说过很多次,你叫宇儿……忘记了吗?”
略微思考了片刻,少司宇抬头望了望房檐上镂空的天窗,当下轻轻纵身钻了进去,正好可以隐藏在里屋横贯左右的房梁上。
凌玉轩?听起来怎么一点儿都不像是囚禁犯人的地方,反倒像是款待贵宾啊?
梁下的动作愈加的激烈,梁上的少司宇却是惨白了一张俏脸。只是眨眼之间,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泼了盆冰水般冷彻心扉。因为她忽然发现,梁下那个正忘乎所以的少女,长了一双和自己有八分相似的眼睛。
黎王的请求,除了帮忙解决南燕之乱,还有另外一件密事,便是救出被慕容超掳走的阳平太守上官昀晟和他的儿子上官凌云。据说,这是王妃娘娘上官雪柔临终前的遗言,要黎王好好的照顾她唯一的兄长一家。
勒在他脖子间的力道猛然收紧,吓得那人连忙点头求饶。
军帐中五人皆是满目疑惑的面面相觑,便见刘裕大手一挥喊了声‘进’,便有军情官飞奔而进。
军情官着急的看着刘裕,又看看马文才、恒伊和司马昊云良久才问,“刘将军,属下要如何回报?”
经历了连番折磨的南燕士兵们,正心有余悸的抱着双膝蜷缩在墙根闭目休息。连番大败让他们内心对晋军充满了恐惧,再加上刘裕现在加筑了广固外墙采取围困政策,让他们更是恐惧万分,如今整个县城内守军的士气非常紧张,低迷。城门口更是隔三差五便有小队替换,检阅做的滴水不漏。
她深更半夜冒着寒风跑来救他,那家伙居然在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太不可思议了吧?
极尽奢华的装潢,凤凰花镂空的屏风凭窗而立,屏风那边柔软华丽的粉色丝幔暧昧的搭挂在门柱上。粉纱坠地,松垮垮的斜过一张垫了虎皮褥子的软榻。而软榻上正慵懒的斜躺着一道修长的身影,那人居然就是她要找的上官凌云?
或许是因为战乱的关系,广固城里的夜早早的便陷入了寂静,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已经熄灭了灯火不知道是躲藏起来了,还是真的被战火搅得身心疲惫进入了梦乡。
广固南角,一道敏捷的身形在守卫将士转身的瞬间鬼魅般的跃上城墙,又在他们回头的一刹那消失在了墙头。
广固城内仍旧是按兵不动,晋军三路人马在经过多次激战之后也是损失不小,时值十月中旬,三路大军总统加起来已经不到六万。不过和广固城内仅剩的三万轻骑相比,还算是占得了优势与先机。
等等!他不是被抓来的吗,怎么此刻倒是一点儿犯人的自觉都没有?少司宇总算是意识到有什么不大对劲,难道被虏一事另有隐情?
灯红酒绿、欢歌载语,少司宇越靠近眉头皱的越紧,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自顾不暇了还敢在这里虚张声势!”后秦如今还被夏威胁着,已然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屯兵十万,要真有那么多兵马姚兴还怕什么夏主。
“姚兴遣使告将军:慕容现与我交好,又以穷告急,今当遣铁骑十万,径据洛阳。晋军若不退者,便当遣铁骑长驱而进。”
“呜……”
“我问你,被你们抓来的阳平太守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是啊将军,不可退!”
“是!”军情官振奋的双手抱拳退出了军营。
“饶命……饶……我说,在凌玉轩……”
“凭什么退,他姚兴算什么东西,惹急了本世子连他后秦一块儿灭了!”
“嗯……啊,别……那里……那里难受,公子……宇儿难受……”半仰着头望向天花板,女子舒爽的闭上眼睛直喘气。却也吓得梁上的少司宇连连后退了好几寸,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她发现了。
“咳咳……咳……公子,燕……宇儿知错了,宇儿……宇儿……”女子原本布满情欲的脸庞瞬间退了颜色,变的苍白如纸,她一边哀切的乞求着一边忍不住拍打上官凌云的手背。
“叫我上官兄,听话……”
“讲!”
“将军,不能退却,错过这次机会我晋朝就岌岌可危了!”马文才也连忙上前两步附和道。
“呵呵…… ...
(”轻笑一声,少司宇夸张的伸了伸腰懒洋洋的开口,“打不过就搬救兵啊?刘将军,您老怎么看?”
“呵呵……”轻笑一声,上官凌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外衫早已滑落的妖媚女子柔软的娇躯上来回游移,惹得那女子情不自禁的娇喘连连,红晕满面。“小妖精……”
“乖……我的宇儿真乖……”奖励般的伸手,上官凌云灵活的手指缓缓的扯开了女子身上仅有的肚兜绳带,大红的肚兜就那么半掩半落的搭在女子的肩头。
“乖,听话就对了……”微微勾唇,他的神色忽然又变得极度温柔,上官凌云微微起身将那个女子拉到自己怀中,满目深情的凝视了女子闪亮的眸子良久方才俯身狠狠地吻了上去。暧昧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中越加的浓重,直到那女子几乎无法呼吸才被他不舍的放开。
“公子……燕儿替您揉肩……”娇柔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带着动情的气息。
“公子……燕儿好难过……”
“公子……”
“厄……”重重的劈到那士兵的后颈,他便翻着白眼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了知觉。少司宇踹了士兵悄悄摸近。
“带我去!”
“不要命你就继续嘴硬!”
“不……不知道……”那士兵脸色大变,支支吾吾着一看就知道在说谎,少司宇咬了牙把心一横,伸指化爪恶狠狠地掐下去几乎让他出不了气来。
“闭嘴!”低声厉喝,少司宇皱死了眉头,“你敢乱叫我就杀了你!”
“报告将军,姚兴遣派信使来报!”
第125章 枝节
(“为什么,为什么不选我?为什么是马文才,为什么……”腰间的动作仍是那般的疯狂着,上官凌云双眸赤红盯着身下扭动求饶的女子恨恨咬牙,“明明已经分开,为什么还要回到他身边去,为什么……”
“公子,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饶了我……”
“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他……”继续凌虐着身下的女人,上官凌云没有一丝怜惜的撕扯着她娇嫩的身体,女子原本还算清楚的求饶声,缓缓低哑了下去,到了最后就只剩下浓重的粗喘。
“我的……你是我的,宇儿……宇儿……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毁了你……”
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跳,少司宇狠狠地闭上眼睛不去看梁下瞪大了双眼似乎已经只有出气不见进气的少女,苍白的唇瓣几乎被她自己咬破。
她变成这样,都是自己害的。不过是因为眼睛和自己很相像而已,那少女却成了上官凌云泄愤的对象。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受不了了,她再也受不了那少女满目绝望的样子。横了心要出去阻止上官凌云的暴行,却在倾身的瞬间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
“是我,别怕!”
马文才?
“我们走!”轻轻捏了她的手心,马文才拥着少司宇不动声色的从天窗跳了出去。
之前敲昏的士兵已经被马文才扔在了隐秘的地方,他桥浑身颤抖的少司宇一路躲闪,几起几伏之间两人已经离开那宅子很远。
“呕……”扶着路旁的墙裙干呕不止,少司宇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体贴的为她顺了顺气,马文才将少司宇小心的拉进怀里无声的安抚着,直到她似乎发泄完了从他怀中抬起头,他这才小心翼翼的伸指擦掉她颊上还未来得及干涸的泪痕。“别怕,我在!”
“我是不是很坏?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哽咽着,她微微咬唇望向他,“如果是我,他是不是会更残忍?”
上官凌云真的好可怕,他在侵犯着她的同时几乎将那个少女活生生的咬死。如果自己落在他的手中,会不会死的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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