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那声音分明就是她自己被自己的这些瞎拼乱凑的歌词逗笑了,见过自娱自乐的,没见过能自娱自乐得这么……
“呵……”程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笑声,眼睛已经弯了起来。
里头原本还自娱自乐嘻嘻笑着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
“程柯?”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中都还有着笑意。
“我不要一起洗澡!”言初强调了一句。
程柯在外头无声地咧着嘴笑,“原本我是没打算说这事儿的,但你这么强调着,反而让人心痒痒啊。”
唇角已经有了几分邪气。
言初声音已经有些急了,“程柯!你说了小事我说了算大事你说了算的,这种小事你得听我的?”
程柯不急不缓地双手叉在胸前,站了个惬意舒适的姿势,余光偶然就瞄到了一个被她不小心遗落在地毯上的小块布料。
唔,莫代尔质地,粉红颜色,三角形,有**花边的。
他唇角笑意更浓,弯身捡起了那粉红色的小东西,在手指上转动着,不急不缓地回答了她,“这也是大事啊。”
“这是什么大事?”
“人生大事。”程柯吐出四个字来,“洗澡只是为了办人生大事而做好的预备动作……”
言初一时语塞,自然明白他所说的人生大事是个什么意思,脸上的温度不知道是因为水温正热得合适还是因为赧然。
言初觉得自己说不过他,反正也斗不过他说不过他,她小心翼翼地朝着浴室门方向看了一眼。
耶!好在自己是反锁了的,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是反锁了的。
姑娘的语气里头有了些洋洋得意,“由你说我说不过你,反正你也进不来,我反锁了的。”
程柯分明听到了这姑娘说完这话之后,那种类似于捂着嘴偷笑的闷闷笑声。
他不知道她在得意个什么劲儿,他目光就这么淡淡地落在了门把手下方的锁眼上,那锁眼上,插着一把钥匙……
这房子里头除了正门,所有房间的门上,都插着钥匙,房子装好了之后,这些钥匙就压根从来没从门上取下来过,因为以前就算过来住,横竖也是他自己一个人过来,锁好大门就行了,这些门真的没必要。
“你确定不要我进来?”程柯的声音里也有着压抑的笑声,“确定?”
他甚至还反复确认了一句。
言初听了这话之后,觉得有些不妥,有些诡异。
程柯的下一句已经又传了进来,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扇浴室门你来我往的倒是愉快,“你难道没发觉你遗落了什么东西在外头?不要我进来你等会就得打着空挡出来了。”
轰!
温言初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或许是某根脑血管,不然为什么自己都能感觉到一瞬间血液不停冲出来的感觉,冲得脸滚烫的!
目光定定地盯着浴巾篮……
她刚进来就随手把衣物往浴巾篮一放,眼下看过去,睡衣,睡裤,睡觉穿的无钢圈小背心都在,独独少了一样……
程柯在外头等着她的声音,这姑娘忽然哑火定然是已经发现了少了什么重要物件。
他不急,站在门口等着,唇角笑意很浓。
“你……你就把它放在门口然后走开,我过来拿。”
程柯听了这声也没拒绝,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只是手中依旧捏着那小内,没有任何放在门口的打算,听着里头传来啪嗒啪嗒的水声,是她光着一双湿着的小脚踩着地板的声音。
然后温言初的声音就离门很近了,“你……放在门口了吗?你没站在门口了?”
程柯没有做声,背靠着旁边的墙壁,手已经伸到了钥匙上。
言初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似乎有些放心了,只是还没来得及伸手开门,浴室里头就整个都黑了下去!
程柯的手按了开关,将里头的灯都关掉,听得里头短促的一声惊呼,他另一只手已经马上扭了钥匙将门打开。
言初脚湿湿的就是一滑,原以为这下好了,要伤上加伤了,只是却没有预期地摔到地上,而是被一个温暖的臂弯轻轻地勾住了腰。
外头房间没有开灯,浴室的灯也已经被关掉,整个空间的光线昏暗,甚至只看得清楚一个人影的轮廓,连脸都看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表情。
温言初能够察觉得到他的气息,和他的体温。而自己……仅仅只裹了一张浴巾而已。
“程……唔……”
她还没来得及完整说出程柯的名字,唇上就已经被温热封缄。
黑暗中,她的眼睛蓦蓦地睁着,感觉着他侵入自己的口腔,攫取着,像是要连她的呼吸都夺走一样。
手还抵着他的胸膛,身体却是有些失了力气,原本抵在胸膛的手,也有些不受控制一般地绕上了他的脖子。
程柯的唇和她分开些许,他近在毫厘的声音和气息那么明显,声线中的沙哑似乎也更明显了几分,更显磁性,如同蛊惑。
“言初……人生大事这种事儿,可不是你说了算。归我说了算。”
他的手臂将她搂向自己,手指轻轻一扯,啪嗒一声,浴巾已经掉落在地上。
言初呼吸有些急促,没有做声,手还搂着他的脖子,只感觉到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来了,奇怪的是,或许人在激动的时候,肾上腺素真的是有作用的,身上的那些瘀伤,似乎也一点儿都没有出来捣乱,没觉得疼。
言初想,如果说有什么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
那自己这,一定是一条小内引发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那个
?第一次能称得上是血案,但是这一次,很显然不能用上血案这个词。
比起第一次时的懵懂,甚至很多细节都完全不记得了,这一次,她很清晰,所有的细节都很清晰。
在**上,程柯算不上是特别温柔的人,这是实话。
哪怕平时他对言初说话的时候,语气和目光里头总是柔软,但是在这方面,他不是特别温柔的人,有一种……野兽一般的粗野。
可是却不讨人厌,反而是更让她没有招架的能力。
每一下都像是快要将她贯穿一般,还是会有疼痛,他的尺寸有些超过了她所能容纳的范围,但是,却没有第一次疼痛得那么厉害。
并且伴随着可以忍受的疼痛而来的,是四肢百骸都嚣叫着的让她忍不住尖叫的战栗。
房间里头光线昏暗,空气里头却是弥漫着一股**的气息,哪怕在黑暗中都尤为明显,**上两条交缠的身体,互相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汗水和呼吸。
她轻声的嘤咛和他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章夜曲。
程柯其实有些懊恼,他并不是不怜惜她的,也并不想这样粗野,但是……停不下来啊。
鼻间都是她身上浅浅的沐浴露馨香,让人心猿意马。
当伏在她身上终于结束一切的时候,程柯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然后才低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弄疼你了吗?”
光线的昏暗使他看不清她身上的伤痕,强悍的记忆力又使他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动作和过程。
于是察觉到她细细的急促呼吸,退出了她之后,怜惜地拥了她的身体。
言初浑身都滚烫滚烫的,倒是不算太疼……
黑暗中她轻轻晃了晃脑袋,一下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还伏在她身上,言初忽然就轻轻抿了唇角,声音中带了些赧然的笑意,“这下好了,我这是真的上头有人了。”
听了这话,程柯呼吸一滞,只觉得这傻姑娘别的不行,破坏气氛她最在行了……
索性俯身就直接轻轻咬了她小巧的鼻头,言初的眉头一皱,就咕哝出了声,“属狗的吗!”
程柯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有力的臂膀依旧揽着她,“我属羊的,要我咩一声给你听听?”
言初哭笑不得,也看不见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于是就伸手去摸**头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头灯暖黄的光线弥漫了整个空间,言初这才看清楚了伏在她身上男人的脸。
依旧是那样清俊无匹的好看,无论是轮廓线条还是五官,房间里的暖气足足的,于是这一番运动下来,他的鬓角上都有着汗水,目光深邃而温柔睫毛长而浓密,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鬓角的汗水沿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滑到下巴上,下巴上还有着胡子剃干净之后微微扎手的胡茬。
温言初目光一下子有些痴了,讷讷地抬起手,无名指上的指环闪着亮亮的光,她就这么将手指落到他的下巴上。
程柯的大掌握住她的手,眉眼微弯,唇角噙着笑容,“都看呆了?看,我不收你钱。”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只是,因为有了**头台灯这暖黄的光线,他余光也捕捉到了她身上的瘀伤。
看上去竟是缓解了不少,颜色比初受伤时要缓解多了,程柯眸子一亮,笑了起来,“唔,看来做做运动的确是活血散瘀的好手段啊。”
说完就俯首轻啄她的唇,“放心,我会让你快快好起来的。”
他的语气像是中了大奖一样高兴,言初只觉得他老不正经的,可是自己垂眸看下去……却也不争气地感觉的确瘀伤是缓解了很多。
程柯在她旁边躺了下来,手臂还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一只手却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半边屁股,“傻姑娘,快去洗个澡,然后我给你涂药,出院了也不能马虎的。”
言初有些害羞,自己现在身上是不着寸缕的,要是走出被子……她觉得自己没那个勇气,眉头轻轻拧了一下,就没好气地埋怨他,“刚才你不是说你要是不进来我就得打着空挡出来么?现在还不是一样得打着空挡……”
说着就伸手轻轻掐了程柯的腰一把,“我**呢!浴巾呢!快点还我!”
程柯低声笑,知道她害羞,伸手捂了她的眼睛,在她唇上轻轻地吻,“好,你乖乖在**上等着行了小公主?我去给你拿去……”
说着就翻身下了**,随手扯过自己的裤子套上了,光滑的脊背和完美的腰线,胸肌和腹肌的形状都很优美却不莽硕。
言初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这家伙身材真好!甚至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挪不回目光来。
下**去的男人却是仿佛背后都长了眼睛一般,头也没回地笑道,“看看。”
走到浴室门口就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浴巾和她的粉红色小内,捡起来之后轻轻抖了抖,就走到**边递给了她。
言初匆匆忙忙地接了过来,然后就整个人缩到被子里去,该穿穿好,该裹过上了。
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冲进浴室里去。
这下,她终于看到了浴室门上的那把钥匙,目光在锁眼上的那片金属上停留了片刻,程柯好整以暇地坐在**上看着她的样子,似笑非笑也没做声。
温言初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忽然觉得自己的智商简直……就是个ug啊!
程柯算是吃饱喝足也没再逗她,趁着她洗澡的时候,就下楼去了厨房,泡了一杯甘菊,又煮了一杯双份esresso上来。
原本是想要让她喝一杯甘菊助眠安定的,只是做好这些再上来的时候,**上窝在被子里头裹得像毛虫一样的姑娘,已经睡着了。
呼吸声呼呼地张着小嘴睡得甜熟,身上已经换上了粉色的睡衣睡裤,程柯看着这一幕,抿唇笑了,将甘菊放到**头柜,就坐在**边搂了她起来。
“言初,乖,起来涂药了,不然好不了又要住院的。”
他温声哄着她,像是哄着睡梦中的孩子。
她咕哝了一声,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就自发自觉地窝到他的大腿上来,语气似是撒娇,“程柯……我困死了,睡觉好不好……”
于是原本的哄劝已经到了嘴边,出口却是变成了温柔的妥协。
他手掌抬起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唇角是柔软的微笑,“好。”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惊梦
?他手掌抬起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唇角是柔软的微笑,“好。(网)”
言初似乎很快又重新坠入梦里,唇角是浅浅的笑容,只在沉睡过去的时候,小声呢喃了一句,“你真好。”
程柯笑而不语,温柔的手掌依旧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顺带端着自己的浓缩咖啡慢慢喝了下去,房间里很安静,氤氲着咖啡的香气。
沉默蔓延,程柯将她的头轻轻放回枕头上,就见这毛虫已经自发自觉地缩成一团睡得是酣畅无比。
而他摄入的咖啡因已经开始渐渐起了作用,俯首轻轻在她额上吻了吻,就关掉了**头灯,裹着睡袍往书房走去,他还有工作要做。
长夜漫漫。
言初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睡得很舒服,难怪别人都说运动过后的睡眠质量会很好,看来……似乎真是那么回事儿。
被嘘嘘给憋醒了,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是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什么光线,她伸手开了**头灯之后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灯光,这才看到**头上摆着一杯已经凉掉的甘菊茶。
虽然已经凉掉了,心里头却是暖暖的。
只是程柯不在房间,言初甚至连嘘嘘都没先去解决,就走到门口轻轻扭开卧室门,只看到书房有台灯的光线传来。
眉头一皱,一下子就有些心疼他。
现在明显都已经深夜了,他还没睡觉么?
放轻了步子朝着书房走过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穿着睡袍的男人坐在老板皮椅里头,趴在桌面上已经睡着。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已经变成了屏保的画面,打印机还亮着待机的灯,他手边一堆打印好了的件,他已经都审阅过并且签好字了。
的确是如同电话里同邵擎所说的那样,他忙完了所有工作之后,刚想坐一下缓一缓就收拾好件后去卧室睡觉,谁知就那么扛不住直接睡了过去。
言初皱眉看着他趴在桌上睡着的样子,走了过去,伸手关掉了打印机,轻轻将桌面上的件都摞好拢起来,才抿着嘴唇犹豫再三之后,伸手轻轻拍醒了程柯。
“程柯,起来去**上睡觉,趴在这里明天会肩膀脖子疼的。”言初声音不算太大,就这么窜进程柯耳朵里,他睡姿不舒服自然睡得也不沉,缓缓睁开眸子就看到言初站在旁边。
“好端端你怎么起来了?”眼神只有片刻的惺忪很快就清亮起来,语气中带了些许慵懒问了她一句。
姑娘这下反应过来了,“啊!憋死我了!你快去**上睡觉,我……我去上洗手间。”
程柯觉得自己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因为这个姑娘的神思维。
躺到**上去之后,才感觉仿佛是天堂,更不用说那个脑子不灵光的家伙上完洗手间就跐溜一下窜到**上来了,又是毛虫一样地裹。
他伸手把她揽到自己臂弯里来,这一瞬间才觉得,嗯,像是拼齐了拼图的最后一块一样。
双目轻轻阖上,唇角弧度微弯。
“程柯,暖气开得大,你别抱这么紧,我热……”言初小声提议了一句,却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微微侧目看到的就是他平静恬淡的睡容,于是也不吭气儿了,窝他臂弯里头沉沉睡了过去。
……
言初睡得很好,连梦都没做。
而程柯,在东方天空露出微微光亮的时候,就猛然睁开了双目,他呼吸有些重,眼神中有了些许少有的惶然。
多久……多久都没有做过这个梦了,多久都没有梦到这个人了,就这样忽然闯进梦中来,那么清晰,就仿佛当年的场景再现一样。像是能够听得到当时的声音,看得到当时的场景,感受得到当时的心情。
“柯啊……”当这样的一句带着混响如同魔音灌耳一般,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的时候,程柯终于是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神惶然地看着天花板。
微微侧头,就看到了依旧还在睡梦中的温言初,许是因为房间暖气很足,他的身体又很暖和的缘故,所以她小脸泛着浅浅的粉红色。
枕着他的手臂,她的手很自然地放在他的胸膛上,无名指上的戒指正好合适。
都说若是男人小指尾戒的尺寸和女人的无名指正好一样的话,那么就是天定姻缘……
程柯目中的惶然已经渐渐散去,好在……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好在自己依旧是现在的程柯,睡在自己的妻子身旁,他抬手轻轻摸了她无名指上的指环,就像是他以往自己带着这指环时,很习惯的动作。
这下仿佛心里头才安定了下来。
程柯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的睡容,言初没有醒来,所以她不会知道他的眼神中有着多深沉的歉疚。
程柯动作很轻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动作很轻地将被子拉上来,握着她放在自己胸膛的小手放到被子里头给她盖好,再动作很轻地下**去。
冲了澡换了衣服,下楼,拿出冰箱里的食材出来,动作很娴熟地摆弄着厨具,做一顿早餐。
食材都还新鲜,也都是昨天邵翎溪给言初搬家的时候,顺便把她景苑那房子冰箱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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