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那边准备,我以后,要搬到这边来办公,最快速度把这件事落实下去。”
第两百六十章 旧地重游
?温言初并不知道自己的出现造成了怎样的效应,也不会知道,自己要到度假乐园上班这件事情,形成了怎样的多米诺反应,度假乐园和嘉禾总部都是怎样的鸡飞狗跳。网,一路有你!
邵翎溪好一会儿都回不过劲来,听了程柯的话之后,她脚步都汀了,就那么像是被钉子一样扎在原地。
程柯往前走了一些距离,才察觉到她没有跟上来,回眸看她。就看到邵翎溪目光失焦地看着前方。
“怎么了?”他回身走向她,问了一句。
邵翎溪张了张嘴,好半天发不出声音来,过了一会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说道,“就……因为她回来了么?你就要到这边来办公?”
这句话可以说是很不专业的,如果说她此刻的身份是特助的话,要求的是绝对的冷静理智和客观的态度。
邵翎溪现在问出的这个问题,显然有些情绪化了。
程柯只是定定看着她,对于她这个问题,他给出的答案很简单,只是轻轻的一个点头,和一个嗯的音节。
然后说道,“所以,尽快把这事情落实下去,在她入职之前,这件事情务必办好。”
邵翎溪紧紧地抿着嘴唇,停顿了片刻才点了头,只是声音都有些不稳,“好……好的。”
程柯已经朝着门口走去,车子已经在外头等着了,邵翎溪这才迈动了步子跟了上去,上车之后,程柯坐在后座闭目养神一语不发,邵翎溪微微侧目看他。
他的表情是一贯的模样,看不出任何情绪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车子快开到嘉禾总部的时候,他的眸子才缓缓掀开,看向了副驾座的邵翎溪,说道,“还有,查一查她现在住在哪里。”
停顿了片刻,程柯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补充一句,“和谁一起。”
邵翎溪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的。”
……
温言初从度假乐园一出来,没有直接回酒店,她是念旧的,时隔五年,从没回来过,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听着耳边人们带着北方口音的普通话,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熟悉的感觉。
她就那么一路走着,在路边小店吃了些东西,又到处走走逛逛,看到什么都觉得很熟悉很感动。老巷子里头有卖手工作的,一双双很可爱的虎头鞋码得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温言初看了觉得喜欢。
刚拿出手机想拍个照片给奶包子发过去,店主就出来了,笑眯眯说着不买不许拍照。
其实也就是开玩笑的话语罢了,但是温言初还是买了一双下来,拍了照片发送给了奶包子的邮箱,这个小家伙虽然年纪不大,玩这些数码产可比她熟练多了。
从老巷子出来都已经中午了,太阳很大,阳光透过道路两旁高大树木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随便找了辆公车上去,投了两枚硬币就找了个位置坐下,是没有打算下车的,就这么一路看着熟悉的城市,觉得也是好的。
只是目光捕捉到了太多太多让她不得不想起他来的景象,一路上看到好多次嘉禾的logo,酒店,百货商店,楼盘……
并且这辆公车,甚至还经过了嘉禾总部。其实仔细想的话,温言初是记得这辆公车的路线的,可是没细想就坐了上来。
经过嘉禾楼下的时候,就有些怔忪了。
这个城市里地标性的建筑,她甚至听到公车到站播报系统说道,“嘉禾集团到了,需要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开门请当心……”
温言初下意识地将头贴近了车窗,抬眼看着这幢高大的建筑,看着建筑最高的那一层……
他就在那里面办公,如果没有猜错,五年了,他都在那里面办公。
一下子就有些出神了,直到听到公车播报系统又报了一个站点,她有片刻的错愕,竟是到了这里……
就在公车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温言初猛地站起了身来,“我要下车!”
还是一样熟悉的路,仿佛闭着眼睛都能走。
凉爽的风吹在脸上,五年过去了,原本就旧的公寓小区,显得更旧了些,就连小区正门上,景苑两个金色的字油漆都有些斑驳了。
温言初定定站在楼下,看着单元门里头,有些出神,回忆如同默片一般在脑中过着。
在寒冬的天气里他淋得浑身湿透,送她回到这里,她站在电梯口,邀他上楼去……
一幕一幕都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眼睛。
鬼使神差地就走进了单元门按了电梯上楼去,先前沉浸在回忆中太过出神,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楼门不远处团的那辆和这个小区基调完全不符的豪华跑车。
就那么直接进了电梯,按了楼层。看着电梯数字上跳着,温言初伸手进包里摸了摸,摸出了自己的钥匙包来。
打开钥匙包,上头挂着的钥匙,都是自己在美国住所的钥匙,只有最旁边一片钥匙,已经有了些许锈迹,看上去有些旧了。
她抿了抿嘴唇,手指紧紧地攥着钥匙,甚至都不知道脑中的想法究竟是什么,甚至也没有考虑到,现在这个房子里头住着的,很有可能是其他人,而自己,很可能因为私闯民宅而被逮捕……
她站在熟悉的门口,拿出钥匙轻轻地开了门。
里头的摆设,和自己走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差别,玄关的右手边摆着鞋柜,左手边是一个小小的换鞋坐的凳子。
站在玄关就可以看到客厅里头的摆设,相差无几,就连茶几桌角缺掉的那块油漆,都还缺在那里。
温言初的视线一下子都有些被水雾模糊了,她垂着头吸了吸鼻子想压下鼻间的酸意,目光就捕捉到了换鞋凳旁整齐摆放着的一双有些旧了的粉红色毛毛拖鞋,那是她的拖鞋……
她眸子蓦地睁大,摆在毛毛拖鞋旁边整整齐齐的,是一双做工精良的黑色小牛皮商务皮鞋。
卧室方向有着脚步声传来,温言初眼神中蔓延出些许慌乱,手指都有些颤抖起来,已经猜到了脚步声的主人可能是谁。
想要转身离去,可是这房子就只有那么大,从里头走出来,根本不需要多长时间。
于是她才刚刚转身,就听得身后一道没有温度的声音,“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啊。”
第两百六十一章 相对
?程柯一直住在这里,或者确切地说起来,他并不是住在这里,他总是住在嘉禾总部他办公室里头的休息室里。
只是,如若不在办公室里头住的情况下,他就会来这里,比起父母那边,他来这里更多。
绿江小区的房子,他卖掉了。那么好的地段,那么好的房子,哪怕是留在手上,也是一直在升值的,作为一个商人的话,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不明智的。
但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卖掉了,把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搬到了这里来,然后住在办公室的时候,大多数时间是用工作麻痹自己,住到这里来,就是用回忆折磨自己。
今天上午和她见了一面之后,回到嘉禾总部工作人员就已经开始忙活着准备帮他换办公地点的事情,程柯也就一直没有什么心思工作,虽然也可以说是因为工作人员一直在忙着搬东西的嘈杂,但是真正让他静不下心来的原因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于是午休时间一到,就拿了车钥匙从总部出来,也没让邵翎溪跟。邵翎溪也就知道了他要去哪里,那是他从来没让她跟过的地方。
邵翎溪很清楚,他只想要独自一人缅怀过去的回忆。
到了之后,就一如往常地停车上楼,打开门,一件件她使用过的东西,她布置的陈设,就这么裹挟着悲伤铺面而来。
哪怕换鞋坐下去的鞋凳,又或者是她那双旧毛毛拖……
回到卧室躺到了**上,很少发困的他,竟是忽然就那么有些发困,或者是因为五年都未曾放松过的神经,今天见到了她之后,在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情况下,就那么放松了一些。起码,她回来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睡着,就听到门口有动静传来,是小声开门的声音,然后两声脚步声大抵是走到了玄关,再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心中有一个想法渐渐成形,于是原本已经成形的睡意瞬间散光,眸中是清醒一片,几乎是马上起身套上拖鞋就快步出去。
走出卧室门口看向玄关,就看到了那个娇小纤细的背影,已经脱去了女士西装外套,穿着白衬衣配着西裤,衬衣扎到了裤子里,显得她腰身愈发细瘦,柔顺的及腰长发披在身后。她应该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想要走。
“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啊。”
张嘴就是这么一句冷语脱口而出,程柯看到她的背影蓦然僵了一下。
她转过身来,头依旧微微垂着,像是不敢直视他,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说了一句,“抱歉,我只是……有些念旧,所以上来看看,没想到钥匙还能用。”
当然能用。程柯还记得自己说过,这个房子就一直租着,当是他给她租的娘家,后来她走了之后,他索性就把这里买下来了……
五年了。他曾说过的话,他从来都没有背弃过,但她呢?想到这里,程柯忍不住心里头有愤怒渐渐冒了上来。
“温,言,初!”他一字一句地叫出她的名字来,眸子微微眯起像是发怒的兽,“或者我应该叫你温晓西!你究竟是依仗着什么?那样不说一句就离开,这样不说一句就回来。在别人的世界里走来走去,你,很有成就感吗?”
温言初轻轻抿着嘴唇,没有回答,只是想起了他最后发给自己的那条短信:我们,不要再见了。
她抬眸看他,“我……以为,当初,我们已经道过别了。”
“是吗?”他反问一句,眉梢轻挑不难看出压抑的怒火,“那奇怪了,我程柯向来引以为傲的记忆力,为何没有在我的记忆里搜索到任何我和你道别的片段?”
她伸手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动作触碰到包里装了虎头鞋的塑料袋刺刺拉拉地响。
程柯看着她拿出来的手机,五年前的款式,很旧了。他记得。他从没忘记过任何事情,自然是记得,她手中这款手机,是他买给她的。
屏幕上头是一条短信,她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地递到了他的面前来。
我们,不要再见了。
看着当时自己气急之下发过去的短信,程柯的手紧紧攥着,然后就伸手拿过了手机,目光停留在屏幕上,他冷冷地笑了一声。
“就因为这条短信,你当初可以不说一声就离开,一别五年不回来,你既然那么听话,那么你现在回来做什么?这台手机你还留着做什么?”
话音刚落,他的手轻轻一松,那台旧手机就那么**到地面,四分五裂。救都救不回来……
温言初看着地面上摔得七零八落的手机零件,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做声。
她只是弯下身去,伸手将那些零零碎碎都笼起来,一并塞到了包里,什么都不想多说,只觉得再多说一句,或许就会有崩溃的情绪倾泻而出。
站起身来之后,也只轻道了一句,“那,打扰了。我……先走了。”
转身,泪落。
手腕被一个大力猛地握住,像是最牢固的桎梏,再一扯。
温言初只觉得眼睛一花,反应过来的瞬间,自己的背已经察觉到了墙壁的凉,她怔怔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看着他这么锢着她的手将她按在墙壁上。
程柯眸子里的光,是隐忍的愤怒、不甘、恨那么多那么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复杂,闪动着,像是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却是在看到她睫毛上细碎的水光时,有了些不忍,这些不忍反而让他更加自我恼怒起来。
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他,手腕被他箍得生疼也没空理会,他眼神中的那些复杂,让她难以挪开眼睛。
“程柯,你恨我……也没关系的,无论是你气也好,恨也好,都没关……”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嘴唇已经重重地印了上来,粗暴地按着她,蹂躏着她的嘴唇,仿若要夺去她每一寸呼吸一般地汹涌的吻着。
恨她么?自然是恨的。气她么?气了五年。
可是程柯想,自己最气的恐怕是自己。哪怕明明这么恨这么气她,却依旧……忍不住爱她。五年来冷静得像是死水一样的心,只一看到她,就完全失了方寸。
第两百六十二章 强
?“温言初,我这五年一直都在想,一直想一直想,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于我而言究竟是什么?”
温言初有些喘,嘴唇还有些微微的疼,他松开了她的唇,就这么隔她只有毫厘的距离说着话,气息呼在她的脸上,甚至能闻到他呼吸中浅浅的烟草味道。
她没做声,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声,于是只能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言语,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听着他说着。
“你于我而言究竟是我的前妻?还是我的仇人?我程柯这辈子从来没想过,一个让我交付出真心的人,会这样对待我。后来我知道了,你于我而言,是一杯带着毒的酒,我就这么醉死在你给我的幻梦里,可笑的是,我竟然一点都不想醒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声线中的沙哑更浓几分。
“程柯……”她轻轻叫了他的名字,眼眶中有液体不受控制地滑落,听着他这些话,像是刀子在一下一下地割自己的心。
这种痛,她有些熟悉感,想起来了,五年前,自己对程柯说出那些残忍的话时,也就是这样的,如同用刀子一下一下在割自己的心。
“温言初。”他也叫了她的名字,唇角微微地勾了起来,那笑容,是冰冷而残忍的,“当初我那么留你,你还是那么残忍地离开了我的世界,一语不发的。我也想明白了,其实我是恨你的。那么现在,你又这样一语不发地走进我的世界里,相信你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觉悟了。”
他只说了他恨她,没有说的是,恨原本就是由爱衍生而来的,有多恨,那么就只会有比这更多的爱。
温言初听了他这话之后,没有做声。
是的,她早就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了,无论……他要怎么恨,她都认了。
“所以,不满的话,要是也像我恨你这样恨我的话,就去告我。”
下一瞬间,他的嘴唇已经再次覆了上来,汹涌的粗暴地吻着她。
没有任何怜惜的。
温言初像一只破布娃娃被扔到**上的时候,眼神有些空洞,有些明晃晃的水光在眼中晃晃荡荡的。
只是她没有做声,没有拒绝,甚至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就这么任由他摆布。
感觉着他的呼吸,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上游弋,只是在他的嘴唇渐渐往下,接近腹部的时候,她却忽然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像是垂死的鱼。
只是这挣扎挑起了程柯的怒气,他再没有任何温柔没有任何抚触,覆上了她的身体,直接用力一挺身。
温言初的嗓子里一声破碎的尖叫,只是却再没了任何的挣扎,哪怕他现在的动作那么不温柔,甚至几乎粗暴,她都没有任何挣扎了,只是先前还捂着自己腹部的手指,就那么无力地滑下。
如果程柯此刻不是专注于看着她这张刻进他灵魂里的脸的话,只要一个垂眸而已,就能够看到她小腹上那条虽然已经颜色很浅,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形状的剖腹产疤痕。
**依旧是她以前的旧**,他的动作又很大很用力,像是恨不得将她拆开来,然后一片片地吃下去,所以**一直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来。
他一直看着她,而她……目光中没有任何焦
如果温言初目光中的焦点落到程柯脸上去片刻,她就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的疼,和那尽力想要忍住,却终究蔓延开来的柔光。
温言初只是目光失焦地睁着,呈呈,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会成功的。
最后一刻,她终于无法忍受身体的战栗感觉,一直无力垂下的手抬了起来,手指紧紧陷进了他的背部皮肤里,嗓子里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低吟。
程柯抽身离开的时候,她就伸手扯过了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紧紧地将自己裹起来。
眼睛也闭了起来,只听得他下**走进浴室去的声音。
温言初微微掀开了眼皮,听着浴室门带上的声音,她从**上起身来,垂眸看去,自己肩颈和胸口,都是紫红色的斑斑吻痕,更不用说站起身来之后,顺着大腿滑下的液体……
从包里翻出**来清理了一下,又垫上了护垫之后,穿上了衣裤。
浑身都是说不出来的酸痛,步子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客厅,听着浴室里头的水声,她就静静地站在客厅里头,打量着这里头熟悉的一切。
直到浴室里头水声停止,她的目光才看向了浴室门口,看着男人从里头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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