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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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计划成功时。

不一会闵柔又进来了,她见石中玉已穿好了衣服,松了口气,正想说话时,石中玉却先开口了,「娘,孩儿见你辛苦了,特意泡了一杯茶给你解渴。」闵柔见还冒着热气的瓷杯中果然满满的倒了一杯茶水,心中一阵温暖,笑道:

「玉儿真的懂事了。」说完就把水一口饮完。

直到晚上睡觉前,石中玉又如法炮制的倒了一杯茶水给闵柔,闵柔也没有丝毫查觉的把水喝完。

***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天,在石中玉身体一天天康复的同时,闵柔的身体也一天天火热,但她丝毫没想到是儿子在她水中下了药,还以为是自己每天为儿子擦药看到了他的那根巨物而引得自身欲火焚烧,每天晚上入睡时她都一个尽的自责,直到用完最后一剂药她才暗暗的松口气。

晚上再次入睡时,石中玉知道最重要的时刻来了,他以撒娇的口吻说:「娘,这几天让你辛苦了,今晚你同孩儿睡一头吧,孩儿为你按按摩吧。」身为人母的闵柔本应拒绝这个要求,可此时的她又感到腹部有一团火在燃烧,炽热的身体非常希望有一个男人的手来抚摸,虽然她内心还有一个理智告诉她不能同儿子睡一头,不能让他触摸自己的身体,可她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上了床后,闵柔不敢面朝儿子,她侧过身背对着说:「玉儿你就在娘肩上敲打几下吧,明天咱们就赶路。」

「好的。」听到石中玉答应后,感到肩膀被儿子宽大的手掌抓住,舒适感慢慢传来,闵柔也微闭着双眼渐渐的朦胧起来。

石中玉轻轻的按着,他对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在按了几下后他轻轻的叫了声「娘」,在没有听到闵柔的回应后,他的胆子放大了些,手开始慢慢向下移,轻轻的按着母亲的背部。

此时的闵柔其实并没有睡着,但她不敢回话,她体内的那团欲火并没有平息,反而被儿子按得更加炽热了,她怕若开口让儿子听出她的异样,只好装着睡着了。

可随着石中玉双手的移动,闵柔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她在心里狂呼:「别,别摸了,玉儿别再摸我了。」但她又没有勇气推开儿子,

石中玉听到母亲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也在轻微的发颤,已知道她是装睡了,但见她没有阻止自己的迹象,心中更加高兴也更加大胆,他把自己的身子更加凑近,宽阔的胸膛完全贴在了母亲的背上,双手也趁机摆到了闵柔的身前。

闵柔感到后背一热,不由自主的身躯一缩双臀一挺,顿时感到股沟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胸峰也被一只手搭在上面,这种极度的刺激使她全身一颤,差点失声叫出来。

石中玉听到母亲似乎「噎」了一声,心中更加得意了,知道她的春心已动,只是世间的道德使她不敢有所举动而已,石中玉决定再加一把火,彻底点燃母亲的欲望,让她突破伦理的束缚,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石中玉装着熟睡时发出的声音哝哝道:「嗯…娘…你真美,孩儿好喜欢你。」闵柔以为是儿子在说梦话,更加不敢乱动了,但听了他的话后心中更是一动。

石中玉开始趁热打铁,双手在母亲身上四处游走,他年纪虽小但经验异常丰富,手总是能精确无误的触摸到女人敏感的部分,手指更是技巧实足,按、捏、弹、刮恰到好处,弄得闵柔全身酥麻。

见到母亲情欲已开,石中玉决定再进一步,他一只手滑到母亲的腹部,在她柔软的肚皮上轻轻画着圈,另一只手刚伸入衣内,触摸到她那高耸挺立的丨乳丨峰。

闵柔已发觉到自己的丨乳丨房被儿子握住了,她本想大声喝叱,但身体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舒服,所以最后传出喉咙的声音变成了几声娇喘。

石中玉感到母亲的丨乳丨头已经非常硬了,根据他对成熟女人的了解,这表明女人非常想要了,他胆子更大了,放在母亲腹部的手使劲一按,引得闵柔一哆嗦,丰臀不由向后撅起,充满弹性的两瓣臀肉一下把石中玉火热的rou棒夹住了。

虽然隔了两层布料,但石中玉仍能感受到母亲最私密处的肉感,他甚至挺动自己的腹部,让荫茎轻轻的刮擦着。

此时的闵柔脑中一片昏乱,残存的一丝理智要她马上阻止儿子的动作,但火热的身体却又使她万分迷恋,欲望与理智在她内心不断的交战,她甚至暗恨自己这段日子为什么会这么敏感,而她全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宝贝儿子石中玉一手策划的。

这时,石中玉在腹部的手又向下滑动了,已伸入裤内,接触到了那芳草凄凄之地,闵柔全身一颤,内心狂喊:「别,别摸了,不能再摸下去了。」但她却不敢叫出来,这是这位气质高雅温柔娴婷的美少妇女侠平生从未遇过的事。

当石中玉的手拂过那茂密的草原,轻按到那深邃狭长的沟壑处时,极度的刺激如闪电冲入闵柔的脑门,身体再也控制不住那压抑已久的情欲,腹部有一股热流向下急速坠落。

石中玉突然感到手上一湿,那两花瓣也同时张开了许多,他知道母亲来了一次高潮,他虽早知道母亲身体已是极度渴望,但还是没想到自己仅这么摸几下就让她达到了高潮。

居然被亲生儿子摸着泄了身,闵柔内心羞愧到了极点,可即便如此,下身的骚痒还是丝毫没有得到缓解,悔恨、欲望、羞耻相交的情感终于击溃了闵柔的心理防线,她眼泪刷的流出,并抽抽咽咽的哭出声来。

石中玉见母亲没有装睡了,但仍没有反抗自己,也就没什么顾忌了,他径直凑到意乱情迷的闵柔耳畔,轻佻言语肆意菲薄着自己这位无力挣扎的美丽母亲,「你这身娇躯真让我无法自拨啊!」同时他的手抓住母亲的裤头轻轻的往下拉。

下身传来一阵凉爽,闵柔知道自己的裤子被儿子褪下了一大半,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儿子的手掌之中,她虽然觉得很羞耻,但又觉得特别舒服,她不敢睁眼,又掉出几行眼泪,小嘴里只是发出无力的阻止,「不…不行的…玉儿。」娇喘的话语不但不能阻止石中玉的进一步动作,反而更刺激了他的侵犯和胆量,他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去母亲眼角的泪水,然后移到她左耳边,用喘着热气的嘴小声说:「娘亲,孩儿实在是太喜欢你了。」以前在与在石清行夫妻之礼的过程中何尝经历过如此老到的手法,何尝听到过如此的甜言蜜语,闵柔全身瘫软,说不出话来,平日英姿飒爽的少妇女侠再也没有了矜持的模样,小嘴中发出的哽咽也变成了呜呜的娇喘,修长的身子在儿子怀里抽搐不已。

石中玉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快速退下自己的内裤,火热发烫的rou棒紧贴在母亲肥美肉臀的沟股之中,蹭动在那鲜嫩迷人的肉丨穴之上,涓涓而出的yin水流在粗壮的rou棒上,使得石中玉一阵哆嗦。

意乱情迷中的闵柔突然闪现一丝理智,母子乱lun的恐惧后果突然袭来,她双眼一睁,惊恐的说道:「不…玉儿…你怎敢我…啊!」但话还没说完,只听噗哧一声,石中玉的巨大gui头已借着母亲yin液的润滑完全没入了闵柔那紧窄的膣腔口内。

极度的刺激几乎让闵柔晕了过去,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两眼翻白,想大声呼出的「不」字被堵在了喉咙,只从鼻孔发出粗重的哼声。

石中玉慢慢的把荫茎完全挺入母亲荫道内,肉壁的褶皱层层叠叠,狭窄的荫道紧紧的包裹了他的肉茎,令他脑门冲血,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在母亲背后粗暴地抽动。

熟透无比而又干渴已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滋润,闵柔的理智完全被儿子快速抽插带来的快感所淹没了,她又闭上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垫,紧绷的腰肢让丰满的臀部更加翘立,也让儿子的荫茎插入得更深。

石中玉知道对待母亲这样的成熟少妇与未经人事的少女不同,不能用轻柔的动作,所以他每一下动作都非常用力,每一次深入都一捅到底。

闵柔感到腹腔深处被儿子砾大的gui头顶住,随着儿子的撞击,体内疯狂的快感如同惊涛拍岸,一波一波的袭来,如此强烈、迅猛的刺激是与石清zuo爱时从未有过的,儿子荫茎的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感到空虚难耐,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异常满足,她想放声大叫,但矜持、耻辱和羞愧硬是让呐喊变成了呜咽。

听到母亲的呜咽声,石中玉仿佛受到了更大的鼓励,他侧压到闵柔的后背上,暴怒的棒棒如狂风骤雨毫不留情的击打在母亲娇嫩的阴沪,他明白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次玩弄母亲,甚至征服于她,都在于此次能否先征服她的肉体。

拥有一身好武功的闵柔却没有一点办法,让无数江湖豪杰想入非非的傲人身躯被亲生儿子放肆蹂躏,更让她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却感到非常享受。她感到荫道内的褶皱在儿子粗大棒棒的摩擦下产生剧烈的痉挛,极度的刺激排山倒海的袭来,又一次猛烈的高潮来临了。

石中玉感到母亲的荫道一阵猛烈的收缩,夹得他的荫茎无法抽动,再紧接着滚滚yin水涌来,使他打了一个冷颤,差点jing液就要全部射出,好在他御女无数,天赋凛异,他咬紧牙关硬是控制住了这次she精的冲动,让棒棒静静的躺在母亲的荫道内。

曾经多么高贵温柔的女侠却自己的亲生儿子cao得瘫软失神,同自己的丈夫zuo爱都没达到过这样的高潮,闵柔第一次体会了极度高潮的滋味,也再次认识了自己的身体。

趁着母亲失神的机会,石中玉把荫茎从荫道内退出,并顺势把闵柔身子翻转,在褪下她的裤后,又去剥她那已湿透的衣衫。

本来还在回味高潮的闵柔突然惊醒,本能伸起手想反抗,但手臂只刚刚抬起却发现自己已是虚弱无力,而她的衣衫刚好被石中玉剥到了胸前,石中玉没理解她的动作,反而取笑道:「娘,你别这么性急啊…」本欲反抗的动作反而被儿子认为是在配合,闵柔又羞又急,无奈的分辨道:

「不…不是…」可她的语气没有一点威严,娇柔的呜咽更激起了石中玉的欲望。

石中玉用力把母亲的衣衫连同发髻的束带也一并扯下,柔顺的黑发瞬间散落在俏丽的脸颊两侧。此时明月皓空,如水的月光透过客房的窗户洒向床头,照亮了闵柔如雪如玉的诱人胴体。

这是石中玉第一次看清母亲的身体,他虽奸yin过许多的女人,但眼前这个最为至亲的女人还是把他震撼了,一时竟呆了。

突然感到儿子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闵柔产生一丝疑惑,不由睁开双眼,却发现儿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无比的羞耻如烈火烧到脸颊,她呜咽着收抱双手,想遮挡胸脯的肉峰。

闵柔的这个动作惊醒了石中玉,他面带微笑,毫不费力的把母亲的双手拉开,并顺势把她拎起,令她与自己面对面的坐在床榻上。

闵柔惊呼一声又连忙把眼睛闭上,口中呜咽着不要,但微微颤动的身体却分明出卖了她内心的渴望。

闵柔那对哺丨乳丨过小孩的丨乳丨房平时在衣服的束缚下已显得丰满鼓胀,无数的男人目光都曾yin邪的扫视过这里。今天她却完全裸露的展现在亲生儿子的眼中,让石中玉一阵目眩。垂挂在胸前的这对肉球雪白圆鼓,形体完美曲线流畅,颜色微深的丨乳丨头硬生生的翘立在丨乳丨房前端,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

石中玉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搂紧闵柔的后腰,低下头轻轻含住这已熟透的蓓蕾。

「啊…,」闵柔忍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终于发出一声娇媚的娇喘,被含住的丨乳丨头又让她感受到了曾经脯育儿子时的景象,但曾经的婴儿却变成了精壮的男人,曾经只会吮吸的小嘴也变成了有各种让女人兴奋技巧的唇齿。

石中玉并不只是单纯的吸吮丨乳丨房,双手也不歇着,在母亲光洁的身上来回游走,从笔直的背脊到丰厚弹嫩的大腿,不放过对母亲身体的每一处抚摸。

闵柔又流下了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泪水,但多年养成的娴淑温柔却使她仍不会象那些yin妇一样的浪叫,只是发出含糊的呜咽。

经验老到的石中玉知道母亲又非常想要了,他双手同时移到母亲的臀部,一齐在这个充满弹性的地方用力,把闵柔给托起来,然后只听噗哧一声,坚硬的棒棒又没入了那已成汪洋的蜜丨穴。

闵柔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儿子以这样的姿势插入,羞愧的把头埋在石中玉的怀中,要知道深受礼教的熏陶,她与石清的zuo爱方式一直是男上女下式。

石中玉嘿嘿一笑,抱着母亲猛的站起,闵柔又是一声娇呼,当她发觉这个姿势更加羞耻时却无力反抗,只得搂着着儿子脖子屈辱的呻吟着。

石中玉架着悬在空中的母亲凶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那么深入。

闵柔修长圆润的双腿被架在儿子的腰间,荫部洞口大开,伴随着儿子雄壮棒棒的每一次抽出,她都能感受到腔洞边的小荫唇被带着同时翻出,与大荫唇摩擦带来的快感深深的进入自己的心灵,而棒棒每一次勇猛的插入,带着小荫唇重新回到荫道内,伴随着荫道内的收缩又使得她达到快乐的巅峰。

yin水就象高山上的溪流,顺着石中玉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跟,再流到床上。母子激烈的交合也带着木床不断的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仿佛在控诉这对母子yin乱的丑态。

不知过了多久,石中玉感到有些酸痛了,他搂着闵柔轻轻的放下,但紧密相连的性器还紧紧连在一起。

变成了自己最为熟悉的姿势,闵柔并没有减轻自己的羞耻和罪恶感,无力的嘤嘤呻吟在述说的对丈夫的背叛,噗哧噗哧的yin水击打声在讲述着身体的欲望,荫道内的酥痒和痉挛在剥下她的伪装。终于她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全身肌肉紧绷,臀部也不由自主的上迎,双手放在儿子的屁股上也配合用力好让儿子的荫茎更深的插入。

知道母亲又一次迅猛高潮的来临,石中玉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二人耻骨一次一次的激烈相撞,发出激烈相撞的yin秽之声。

闵柔全身变得通红,香汗淋淋,极度的刺激让她完全失去了做为母亲的高贵身份,她已经搞不清自己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了,只知道拼命的收缩荫道,好让儿子棒棒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和快乐。

见到母亲扭动着布满汗珠的娇躯,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娇媚呻吟,欣赏着她如花如玉却又浪态尽现的脸庞,轻柔细腻的秀发拂过自己的鼻尖,再加上棒棒传来紧密的包裹感,石中玉终于控制不住了,「啊-」的一声大叫,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棒棒往最深处插入后无力的瘫倒在母亲身上,全身还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痉挛。

而与此同时,闵柔也感到荫道内儿子的棒棒达到了最大,撑得她整个腹部都要爆炸了般,再接着一股火热的洪流直冲子宫,烫得她子宫发热,腹部发热直至全身滚烫,再接着全身如失控般抖动,而她也终于发出了今晚唯一的一声尖叫。

听到母亲这声充满愉乐的呼喊,石中玉知道自己终于征服了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至少是征服了她的身体,他再也抵挡不住身体的疲倦,含着笑沉沉睡去。

***

一阵晚风吹来,吹醒了刚才狂乱的闵柔,她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

「天啦,我都做了什么!」闵柔回想刚才的情形,悔恨、惊恐布满了全身。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拿着一条湿毛巾往自己私丨处擦去。

混合着jing液和yin水的荫毛被粘成硬梆梆的一丛,闵柔擦拭了几次居然都没擦干净,而还在她擦洗时,一道冰凉黏糊的东西从荫部流到大腿内侧。

闵柔羞愧相交,连忙又用毛巾把儿子的jing液擦干,但她知道,jing液可以擦掉,但被儿子奸污的事实却无法擦掉。闵柔心中一酸,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泪水象开闸的洪流,但闵柔却不敢大声哭出,她怨恨自己的欲望,也怨恨对丈夫的背叛,更加怨恨自己身体的反映。

「对不起,师兄…我对不起你。」闵柔小声述说着,「我的身子已不再清白,可…可夺走我清白的却是我们的孩子,我唯一的儿子,我…我该怎么办?」她一瞬间想到了死。

把衣服重新穿戴好后,闵柔拿起随身的宝剑,缓缓拨出剑鞘,宝剑散发出的寒意使她有些打颤,她把剑架到脖子边,轻声道:「师兄,我没有脸见你了,也没法报答你对我的情义了,我只有一死而已。」闵柔眼眶红肿,正当她横下心时突然一眼扫到了还在酣睡的石中玉,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怨恨,「我是生你养你的亲娘,你却如此对我,你这孽子还有什么颜面存活于世,待我杀了你再自杀。」

闵柔提着剑走到床边,见石中玉正面带微笑睡得正香,瞬间儿子小时淘气可爱的模样浮上心头,一时间又怎能下得手。可当闵柔看到床上一片湿湿的印渍时,她又想起了刚才自己在床上的丑态,脸一红,下定决心挥剑砍下。

正紧要关头,却听到石中玉带着浓重睡梦的哝语,「嗯…娘…孩儿好喜欢你…娘…你真美…孩儿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娘…」听到儿子睡梦中的真情流露,闵柔心中一酸,宝剑停留在空中一动不动,过了好长时间她才长叹一口气,收起宝剑慢慢的走到椅子旁坐下。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闵柔不断的问自己。自她不忍心下手杀石中玉之后,自杀的心情也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内心的愧疚仍让她心神不宁,渐渐地,在悔恨和彷徨中,闵柔趴在桌上睡着了。

当鸡叫三声,闵柔猛的醒来迅速站起,在看到自己穿着完整时才松了一口气,她非常害怕石中玉在她睡着时又会侵犯她,但这个担心还是没有发生。这时,一张溥毯滑落地上,闵柔这才发觉是从她身上掉下的。

「娘,孩儿看到你趴在桌上睡着了,怕你受凉,所以拿了这张毯子盖在你身上,娘,你怎么不睡床上啊?」不知什么时候石中玉已站在了闵柔面前,他穿着整齐满脸关心。

「嗯…,」闵柔不知如何回答,听到儿子关心的话语,闵柔简直怀疑昨晚是做了一场春梦,但腹部传来的隐隐作痛在提醒她这绝不是场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

此时的石中玉心中非常明白,母亲现在正于进退两难和不知所措的时候,切不可逼她太急,他知道昨晚虽然让母亲体会了女人的快乐,并且他十分确定母亲的身体也离不开自己了,但他还是明白要母亲马上把整个人和心交给自己还为时过早,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把她完完全全的征服。

所以石中玉当作昨晚好象没发生任何事一样,还以一个依恋母亲的小孩一样,拉着闵柔的手道:「娘,你不是说今天要离开这里吗,咱们早点上路吧。」说完也不等闵柔回应就去收拾行李。

今天的闵柔完全没了平日做主的表现,迷迷糊糊的随着石中玉出了客栈,又跨上了马奔出了城,除开在上马时胯部传来的一阵疼痛外,她完全没什么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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