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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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酥胸向下望去,腰身柔软纤细,雪臀挺翘,两条玉腿间的···

我心跳转为剧烈,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话,任凭道心如何稳固,也绝对抵受不住这赤裸裸的致命诱惑,要是一旦心境失守和紫涵交合,我所立的大宏愿便会失效,紫涵的劫数也会立刻到来,而且无法用外力再次相助祈福,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就在我闭目不敢看紫涵赤裸的娇躯时,突然胸口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击飞,我百忙中一瞥,原来是紫涵的龙凤剑倒转剑柄撞了过来。

我刚一落地,紫涵又赤身裸体的追杀而至,臀波|丨乳丨浪,腰摆腿伸,妙相纷呈,晃花人眼,我哪敢再看,只得又闭上眼睛,忽然一样软绵绵的东西踏上我胸口,我睁眼一看,胸前正立着紫涵那白嫩异常、底平趾敛的脚丫儿,我看着她脚上的雪肤肉旋,秀美足趾,心中不禁一荡,一时间情欲如潮,只想捉住这对顽皮、精致的纤足嫩脚舔个痛快。

虽说我横躺地下,被娇妻伸足踩踏胸膛,但心中哪有丝毫气恼,只想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紫涵娇笑道:“敢跟老娘作对,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快求求老娘,便放了你!”

因为紫涵一足踏地,一足踏胸,两腿自然分开,且高低不平,我又是躺在地上,所见所闻自然是‘千古奇观’,修长双腿、花园秘境尽收眼底,触景生情,诗兴大发,忍不住低吟道:“天门中断楚江开, 碧水东流至此回。 两岸青山相对出, 孤帆一片日边来。”

紫涵苦战得胜,开始没想到这么多下流勾当,听我吟诗,才想起自己忙中出错,娇躯不着寸缕便跟我大斗特斗,被我吃尽了豆腐,忙不迭的拔嫩足、收玉腿,退后数步,一手掩胸,一手捂裆,欲要遮住外泄的春光。

但紫涵一丝不挂,娇躯尽露,只凭一双纤手岂能力挽狂澜?何况我法眼如炬,专门挑隐秘之处注目,紫涵满脸通红,左遮右掩也无济于事,我随口调笑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紫涵有过不堪的经历,虽然并非她本意,但毕竟已非冰清玉洁,这两句诗虽是我随口而念,却着了形迹,不禁极为后悔。

幸好紫涵神色如常,似乎不太在意,又似没有听见,我不会傻傻等场面变沉默,急忙转移话题道:“娘子,在我渡劫之前,我还得帮你把黑白蛟王和那些沧澜水蟒炼成法宝,让你有所依仗,如此一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紫涵闻言,问道:“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华岚郡怎么样了?人族能反败为胜吗?如果人族输了,我们的功德还有吗?”我苦笑道:“娘子,你这连珠炮般的一串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啊?”

紫涵狠狠剐了我一眼,一边道:“怎么回答?一样一样回答啊!”一边从地上拾起散落的宫装仙裙,但已经落入我魔掌的肚兜、锦裆就不用想了,我不是拾衣不昧的人,所以肯定昧下了。

我欣赏着紫涵徐徐穿衣的优雅,那种高贵女人的风韵,是我永难忘怀的。我仔细看着她,生怕漏了任何一个细节,紫涵却忽然抬起头,娇嗔道:“快说啊!秀色可餐用的是眼,又不是嘴!”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引得我小腹升起一股热流,鸡芭已经硬的发胀,不禁暗骂一声:“妖精!”

我竭力收摄心神,呼一口气,道:“华岚郡守住了,因为你们偷袭了水妖族前军统帅,打乱了布局,导致他们群龙无首,剩下的妖将不相统属,妖族大军战斗力不能全面发挥,而且人族方面的援军也赶到了,你最后看到的十几道白光,就是人族高手的遁光。”

此刻紫涵穿戴整齐,更显雍容华贵,顽皮娇憨之色已经消失无踪,yin媚浪意更是丝毫不显,我暗暗惊佩她的变化之快,所修六欲魔经得我指点后,进境一日千里。

我顿了顿,续道:“华岚郡隶属世俗中的大清皇朝,势力也极为强大,本来援兵早就应该赶到,但妖族中的其他派系骚扰各地,令他们缓不出手来,幸亏周边大元、大金、大辽等诸国念及唇亡齿寒之理,出兵相助清剿妖族,才让大清皇朝抽调出名臣勇将,四大贝勒,四小贝勒里除了已经登基为帝的皇太极,其他七位都去救援华岚郡,其余文武大能之士也有九位,虽然仅仅十六人,但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尤其是代善、多尔衮、鳌拜等三人,得此强援,华岚郡自然保住了,你们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功德自然不小。”

(注:小弟水龙吟的这部小说并非穿越类,也不是架空历史类,此处仅是借用历史人物名字,与真实史料没有任何关系,小弟这样写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毕竟人族世俗的政权势力几十个,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文武百官,要是小弟自己编名字,一来想不出那么多,二来大家也不好记,毕竟男主角跟人族之间还有不少戏份,如果用历史人物的名字,大家看到了就会清楚这个角色属于哪个国家势力,读起来也会比较轻松些。)

紫涵道:“照你这么说,皇太极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竟然连多余的兵力都抽不出来,要不是你安排我们去积累功德,只怕华岚郡已被妖族攻占!”我摇了摇头,道:“世间之事,一饮一啄,皆有前缘,华岚郡得以安度,表面看来是有些巧合,皇太极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实暗合天机气数···”

紫涵玉颜生嗔:“你有完没完?气数不离口,听的人气闷死了!”我陪笑道:“是是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绝不辜负娘子栽培。”

紫涵跟我毕竟夫妻情深,见我如此低声下气,也自觉说的重了,但她对气运之说耿耿于怀,不愿在此事上服软,将话题一改,问道:“你说要用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炼制法宝,也是想炼成群芳谱之类的统御法宝吗?”

我道:“不是,这次要炼的是防御法宝,专门给你量身打造,毕竟你已经有龙凤剑这等攻击法宝,若是再有一件厉害的防御法宝,自然攻守皆备,实力大增。”紫涵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法宝的功效你想好了没?”

同为防御类法宝,功效也不尽相同,有的是主防实体攻击,有的是主防法术攻击,有的是主防幻术攻击,还有综合防御法宝,林林总总,各有千秋,毕竟使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说上哪种最好。

我沉吟片刻,道:“要论功效的话,天下还有哪种防御法宝能比的上两仪灯?”紫涵惊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齐名的混沌至宝啊!你怎么可能炼得出来?”

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炼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炼制混沌至宝啊,但炼一件赝品,还是有可能的。”

元始经跟十大混沌至宝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对两仪灯略有了解,加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宝中主‘炼制’的一件,法宝、丹药、元神、肉身、灵气、虚空、天地,几近无所不炼,凭借这两个优势,我应该能够仿制一件两仪灯的赝品出来。

我跟紫涵要过地裂符所化晶球,里面困着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条沧澜水蟒,此刻都昏迷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护法,我跟着默坐云床之上,心中反复思索有关‘两仪灯’的一切事情,同时静心调息真元法力,尽量让自己达到巅峰状态。

我参研元始经之后,已经知道十大混沌至宝各有所长,两仪灯正是主综合防御的一件神物,与敌人对战之时若得此灯在手,可将一切实体攻击降低三十六倍,一切法术攻击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术攻击降低一十二倍,几近防御无敌,使持灯者立于不败之地。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相差一线,要是其中一方防御提升个几十倍,绝对是压倒性优势,尤其是面对围攻之时,防御如此变态,自然可以将敌人各个击破,更能显出两仪灯之无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当真不可思议!

我即将要炼的这件法宝,要是能有两仪灯一成的威能,绝对可以偷笑了!

两仪灯之所以无隙可乘,防御几近无敌,就是因为阴阳交汇,任意流转,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只要新炼指的法宝以此论为根本,自然有所建树,对照两仪灯打造防御法宝,这就是世俗所说的‘比着葫芦画瓢’。

开鼎,将困住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的晶球抛入,真火引动地水火风,随时将天材地宝抛入鼎内,步骤跟炼制群芳谱全无分别,只是法宝类别各异而已。

数个时辰过后,器劫又再降临,因为有过面对诸般幻象的经历,所以收摄心神小心应对之下,也无大碍,这等幻象乃是针对炼器人而发,紫涵虽近在咫尺,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见丝毫幻象。

等四象鼎内传出轰鸣后,我将所炼法宝取出,乃是个阔一寸六分的珠子,光彩夺目,珠圆玉润,一黑一白两条苍龙盘旋缠绕其上,隐隐可以听到阵阵龙吟,神念一扫之下,只觉灵气盎然,递给紫涵后,我坐回云床,取出补精益气的丹药服下,缓缓调理体内亏损的真元。

炼器之道繁复无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独立的炼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炼器手法也不尽相同,举例而言,我和白云观观主苍生子同为仙修,但我们门派不同,炼器手法、心得体会自然也绝不相同,何况仙佛等七道内势力浩如烟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门成立崛起,也有无数宗门烟消云散,林林总总,有谁能够尽窥百家所长?

一连开鼎两次,我早已察觉我的炼器手法仍显稚嫩,看来得抽个时间钻研下炼器炼丹了。毕竟我以往修炼的乃是对战、推演这两道法门,这两门绝学自然也是威力无穷,内里奇术奥秘无穷无尽、浩如烟海,我纵然有元始经在手,只怕穷尽一生也难以得窥全豹。

紫涵把玩着珠子,显然极为喜爱,而且在我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心中伤痛渐远,此刻又有些恢复少年时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来覆去的摆弄,时而对光猛瞧,时而合掌细看,过了半晌,问道:“这件法宝的名字你想好了没?”说这话的时候,紫涵连头都不抬,眼神没有片刻离开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并非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该如何讨好女人,紫涵既然如此喜爱此珠,何不让她起名字?当下,我淡笑道:“娘子,此宝是你以后防身克敌的依仗,还是你起名字吧,这样一来,此宝就算是咱们夫妻同炼,也算是重逢后的纪念。”

紫涵果然喜上眉梢,沉思片刻,嫣然道:“此珠乃是你亲持四象鼎而炼,威能自然不同凡响,但最妙者此珠寓意阴阳调和,正应今时今日夫妻重聚之景,极合本姑娘的心意,此珠又有黑白二龙盘踞,就叫‘阴阳蟠龙珠’如何?”

这等拍马屁的良机我怎会轻易放过,当下大声赞叹:“好名字!‘阴阳蟠龙珠’,当真贴切的紧!孟姑娘,您果然是秀外慧中、博古通今,给此珠起的名儿立意深刻,源远流长,愧煞我辈须眉···”

紫涵自称本姑娘,我要凑趣儿,当然不会称她叶夫人、亲亲好娘子之类,虽然内心颇为腹诽这个已经嫁给我一千多年的娘们儿装嫩,但傻子才说出口呢!

果然,听我马屁拍的极为入耳,言辞恳切,又极合她‘孟大小姐’之意,况且她内心深处,也因能给此珠冠名这般得体而得意,不禁芳心大悦,回头冲我微微一笑,霎时间,我全身轻飘飘的,浑似一根骨头也没有了,心中只能想到:“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实在是极美的女子啊,风尘子虽和她韵味相同,但两相对照,高下立判!虽不能说风尘子东施效颦,但至少跟紫涵相去甚远,可叹风尘子竟不知自惭形秽,反而每每相争,更显可笑可怜。

看着紫涵手捧阴阳蟠龙珠,喜笑颜开,玉颜明艳无匹,我心中不禁百感交集,暗暗发狠立誓,一千三百年之后定要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定了定神,我道:“紫涵,离我应劫时日已不多了,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咱们启程去北冥冷海吧!”

诸女收拾妥当,各自回寝宫打坐闭关,我运法力将十六座宫殿法宝收起,依仗元始经打开的门户,遁出不周山,直奔北冥冷海。

不周山距离北冥冷海极为遥远,以我的遁速也得耗费六七个月时间,所幸一路行来无事,但赶最后一段路程时,我故意散播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等无上神物出世的消息,竭力将周天之内的暗流搅浑,将来也好浑水摸鱼。

北冥冷海,地处周天极北,无边无际,深不可测,传说上古是葵水之源,海内深处天材地宝无数,储量之丰绝不在不周山之下,但一来北冥冷海之水奇寒无比,任你修为再高,护身法宝再强横,也难以在海水中支持多久,二来冷海中有许多水系异兽,这些异兽跟妖族不同,灵智并不高,即便修为深厚也不能化形,表面上看似乎很好对付,但它们本是北冥冷海所孕育,跟冷海融为一体,也绝不会离开冷海范围半步,外来之人在海中实力大打折扣,它们却如虎添翼,所以想在冷海中击杀异兽,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所以迄今为止也没听说哪位强者能深入冷海。

寻了一处僻静之所,运法力将地面坚石铲平,取出十六座宫殿,按六合九宫大阵的方位一一排列,再以大法力打通地脉,将地底灵脉引导进阵中,供应大阵运转和诸女修炼,等一切忙完后,我便回到天yin宫大殿上休息。

此刻,我法力再强横,也不禁颇为疲累,毕竟赶路如此之久,沿途还得小心敌人偷袭,虽说潜行赶路没惊动什么强者,但心力不免交瘁,何况沟通地脉灵气也非容易,一时间只想沉沉睡去,但修真之人恢复体力、精神,还是以打坐、调息为主,当下强忍疲惫盘起腿来。

一连调息数日,又服了不少丹药,精神这才恢复饱满,诸女得我之令,自然无人踏出宫门半步,也都在静心养气。

跟紫涵相互依偎,享受着最后的时光,我纵然万分割舍不下,但身不由己,仍是要被迫分离,心下不禁有些凄然,我情绪稍变,紫涵已有所觉,握着我手的力道稍稍加重几分,示意安慰,我淡淡一笑,与她对视一眼,心灵交汇无间,此情自然可成追忆。

我虽然早就叮嘱过很多次了,但关心太甚,仍忍不住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紫涵娇嗔道:“说了八十遍了,男子汉大丈夫这般婆婆妈妈!”我苦笑道:“我心中总是揣揣不安,能怪我吗?”

紫涵道:“你即将应劫,心神不安也不难理解,但万事皆备,不必再杞人忧天了,我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我泪已盈眶,猛一抬头,强忍了回去,搂紧子涵,此时何须言辞?无声已胜有声百倍千倍。

紫涵偎在我怀中,忽然娇躯一动,随即恢复平静,我问道:“怎么了?”紫涵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道:“没什么。”我轻声道:“想说什么,你只管说,何必如此吞吞吐吐?倒显得生分了。”

紫涵思索片刻,缓缓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更不可往心里去。”我点了点头,示意无妨。

紫涵道:“宋鹏的元神···你还没炼化?”我一怔,实在想不到紫涵会问起此人,当下淡淡道:“我还要留着他,折磨个千年万载,你···希望我炼化他?”说着话,我心底隐隐有异样的情绪在涌动,似失望、似愤怒、似彷徨、似感伤,更担心紫涵跟宋鹏有过肌肤之亲后,会忘不掉这杂碎。

紫涵摇了摇头,我误以为她不希望我炼化宋鹏,心猛的抽紧,怒气更是暗暗升腾,哪知紫涵跟着道:“你是否炼化他,我毫不在意,这狗贼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息我心头之恨,但你留着他时时折磨,不是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经历吗?”

我冷笑:“难道让我痛快送他归西?魂飞魄散是便宜了他!”之前我和紫涵相互调笑,斗法为戏,自然是因为夫妻情深,举案齐眉,但我和紫涵均刻意回避这千年来发生的一切,也是不争的事实,尴尬毕竟是有的,越在乎,就越尴尬。

紫涵道:“我已非清白之躯,也不敢求你原谅,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已经心满意足,但你折磨宋鹏,等于是折磨自己啊!你欲求自在,如何这般堪不破?让他魂飞魄散,了结这段因果吧!”

我虽然知道紫涵之言有理,但这段心结哪里是轻易放的下的?心烦意乱之下,随手取出禁锢宋鹏元神的石镜,扔在云床上,道:“你想让他魂飞魄散,便自己动手,我不管了!”起身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我想夫妻间吵架也属寻常,还是先冷静下吧。

紫涵叫道:“我动手让他魂飞魄散,如何能让你的心结打开?”盛怒之下,我不欲多言,毫不理会,继续前行,紫涵自后追来,拉住我手臂,挥泪不止:“我错了,你不要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终究是结发夫妻,我心中又何尝不痛如刀绞?但真正能堪得破的有几人?我轻叹一声,停下脚步,举袖拭去紫涵泪水,道:“错的不是你,而是我!但我现在真的很恨!给我点时间,我会忘掉该忘的!”紫涵默默点头,不发一语。

我心念忽动,稍稍推算,已知是我离去之时,当下对紫涵道:“时辰已到,我要走了,你··保重!千万保重!等我回来。”紫涵一听这话,刚止住的泪水又淌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次三番要说话,却始终说不出来,显得憔悴无比。

我将紫涵搂入怀中,对着娇嫩的樱唇狠狠亲了亲,一咬牙,转身离去,紫涵追了过来,被我运法力拦下,我绝不能让她踏出宫门半步,跟着驾遁光远离了北冥冷海,奔赴最后一战。

因为我之前散布了神物出世的消息,估计会有不少势力跟我为难,但按照气数来推算,我应当是被灵山佛门镇压,可气数并非完全没有办法更改,就像九仙魔宫一役,宋鹏本该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云鹤天手中,我强违气数收了他的元神,自身便有劫数,要是有哪位大能不怕因果,也有可能违背气数斩杀我,但事后自然要付</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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