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无耻!”木婉清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经过吴燎这么含糊一说,仿佛就已发生。她咬牙恨声道:“你,你怎能坏我清白,毁我贞洁!枉你还……是段郎的好兄弟!”
吴燎见她眼眶发红,凤眼含怒,似乎就要扑过来杀了自己泄愤,忙道:“木姑娘你可别冤枉了我,是你自己不慎中了春丨药,要不是有我挺身而出,你可就和你亲哥哥那……那个了!”
木婉清一听,好不容易才提起的真气陡然泻下,无力地跌坐在地,猛然撇过螓首道:“不……不管怎样,坏我清白终究是你不对,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吴燎揉了揉脑袋,走到一边扶起昏迷的段誉,道:“木姑娘,你不用难过,其实我可以负责的。”
木婉清披上捡起的残破衣服,垂眉低首道:“谁要你负责,你,你又不是段郎!”
吴燎看她那模样有些凄惨冷清,心里微觉自己玩的是不是过分了些,忍不住开口就要把真相说出,不过此时木婉清又加上一句:“你这畜生比段郎百倍不如,不但趁人之危,而且贪花好色,下流无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吴燎听了眉头一跳,心头起火,便卡住到了嘴边的实话,出声冷笑讥讽道:“我王冲是趁人之危、下流无耻,不过方才不知是谁缠住我来的,依你说,那人岂不是更加不堪,更加下流无耻?”
木婉清听了木然无语,良久才起身说道:“是我不对。”不过她接着仰头注视着吴燎,略微带点威胁神色说道:“不过今日之事你要忘记,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我就……”
吴燎冷笑打断她话语:“我自然不会去说,也不劳你费心挂念我的小命!不过你可记着了,我王冲终究是你第一个男人!”说完抗起段誉,头也不回地大跨步走出石屋。
听见重重的铁门“哐啷”一声,木婉清脸色不由一黯,泪水已是流淌下来,浸湿了地面。
第十八章 做戏 〖本章字数:3120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 17:19: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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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外面,吴燎将段誉放在空地上,耳边隐隐约约闻得屋内木婉清哽咽抽泣之声,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她虽与我有仇,不过我这般对她是否过分了些?”
虽然没有真的毁去木婉清的清白,但吴燎方才在石屋内对她所做之事在这时代看来,与失贞也无半点不同了。
“哼哼,她当时怎不肯说出毒箭解药用法,差点害我冤枉丢去性命!我又没有真的夺她清白,难道吓吓她也不成吗?”吴燎狠下心肠,充耳不闻,从怀里掏出那‘阴阳合和散’的解药,递到段誉鼻下,解去他所中春丨药。
“咦!冲老大?”段誉睁开眼睛,发现吴燎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一身衣服却是褶皱纷乱,不由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啊!我和婉妹中了那怪人的毒,差点就做出那……”讲到这里,段誉猛然住口,一团红晕从脖子上升起。昏迷过去之前他失去理智,扑倒木婉清的事还依稀残留在脑海中,让段誉这谦谦君子如何不心乱如麻,面红耳赤。
吴燎见他一脸羞愧欲死的模样,有意逗他,便扳起一张脸,喝道:“世子,你和那木姑娘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如何能做出那种败坏伦常的事来?”他语声严厉,还带着些痛心疾首的遗憾意味。
段誉见到吴燎神情,冷汗不由飒然而下,脸上灰白一片,低头喃喃自语:“难道,难道我段誉竟同婉妹做出了那禽兽不如之事?哎,段誉不孝,爹爹、妈妈,孩儿先走一步!”爬起身一脑袋就要往边上石桌撞去。
“啪”的一声,段誉只觉脑袋顶在一张大手上,心生疑惑,抬头却看见吴燎咧着嘴巴,一脸痛苦神色,一张手正好挡在石桌和段誉脑袋之间。
“喂,我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这般认真?”吴燎收回有些吃痛的手来,对着段誉说道:“还好我及时赶到,才阻止了你们犯下弥天大错!话说回来,当时你状若一头发情的公牛,嘿嘿……连我都要推开呢!”
段誉呆呆地坐倒在沙地上,看着吴燎一脸揶揄地望着自己,心里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气愤,竟愣在当场。
“呜……”直到石屋里的抽泣声传到段誉耳朵里,他才猛然惊醒,跳了起来叫道:“婉妹!”提步就要冲进石屋。
吴燎也不好拦他,毕竟木婉清现在恨极自己,也只有段誉才能使她安静下来。不过他看到段誉手里攥着的瓷瓶,眉头一跳,就要上去拦他。
“啊!你不要进来!”屋内传出一声惊慌的尖叫,木婉清竟将段誉推出,一把将铁门堵上,颤声道:“段……哥哥,你别进来,我……我没穿衣服呢!”
当头吃了个闭门羹,段誉却也没多想,便站在门口跳脚:“对不起,对不起,婉妹,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呢!你别急,我帮你找衣服。”边说还边原地打转,四处张望哪里有衣服,好赶快给木婉清递进去。
“喏,拿我的吧!”吴燎递过自己还算完整的外衣,这衣服方才是他自己脱下,倒是没有弄破,只是有些褶皱而已。
“不!我不要他的衣服!”木婉清听了,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又在里面尖叫:“段哥哥,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吴燎有些尴尬,暗骂一句木婉清狗咬吕洞宾,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同情她了,“哼”了一声便走开数十步。
等了一会,吴燎才看见木婉清披着一件大红新郎喜服慢慢走出,抬着头,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丝毫不加掩饰着释放心中的滔天怒火。
吴燎装作没有看见,对段誉说道:“世子,我们快走吧,那被我引走的青袍怪人恐怕就要回来了。”
段誉也觉那段延庆恐怖的很,心里有些畏惧,便连连点头,倒是忘记询问吴燎是如何把段延庆引开的了。
“回来最好,先把你一杖劈成两半,再……”木婉清美眸含霜,却是开始诅咒起吴燎。
“小丫头好不识相,早知就真把你给吃了!”吴燎剑眉一皱,就要发火。木婉清也毫不示弱,美目对视着吴燎。
突然间林外传来一个忽高忽低的怪声,桀桀笑道:“小娃娃好本事,以为引开了老夫就能救走他们吗?”一团青影倏地从树丛中飞出,飘落在三人面前,赫然是那‘恶贯满盈’段延庆去而复返。
吴燎心里倒是不怕,毕竟段延庆牵挂之人的下落还指望着自己,应该不会下手伤害。但听着他说着什么‘引开老夫’,吴燎就有些把握不住他到底演的是那一出了。
“桀桀桀!”段延庆也不多话,一铁拐倏地就横扫过来,目标正是吴燎腰际。
“老家伙反悔了,想杀人灭口?”吴燎心里一紧,下意识施展凌波微步一边躲开,一边伸手格挡。
段延庆见他脚步奥妙,幽深的招子一亮,身子一纵离地,另外一拐也朝吴燎头上敲去。
吴燎毕竟功力差得太远,被铁杖带起的滚滚风势裹住脚步,一个躲闪不及,避开了脑袋,但背上便挨了结结实实一拐。
“王小子!还不演戏放他们两个走?”吴燎正在奇怪背上如何一点不痛,耳朵里却传进段延庆那撒哑的声线。
传音入秘!
“老家伙,搞什么飞机?”吴燎一狠心,咬破舌头,喷出一口鲜血,飞散空中,满天桃红雾血,煞是惊人好看。
做戏做全套!吴燎虽然还不知道段延庆的真正打算,不过还是配合地与他一边交手一边远离段、木二人,口里还发声阻止想要支援的段誉:“世子赶快出谷,王爷率领了大批侍卫已在谷口等候,我在这里拖着老怪,你们快走!”
段誉听了还有些犹豫,身边的木婉清却甚是果决,拉着他道:“当断不断!快走,不然我们都得留在此地!”红袖一舞,扯着还哇哇乱叫的段誉朝林外逸去。
“臭丫头,巴不得老子死啊?跑得比兔子还快!”吴燎暗暗鄙视了一下木婉清。眼见她二人远去无影,吴燎便停下手来,歪着头看着一脸死水、不泛波澜的段延庆,问道:“延庆太子唱的哪一出啊?晚辈愚鲁,还望赐教!”
段延庆唰地收回两根铁杖,身子悬在半空,脸上仍不露半分表情,腹中却“咝咝”而笑:“王小子,老夫越来越欣赏你了!说你好色吧,那么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你可以悬崖勒马,忍住不上,说你君子吧,可你方才对那小姑娘做的事恐怕连云老四也要自愧不如,赶过来拜你为师啊!”
吴燎勃然色变,道:“老变态,你偷窥我!?”
段延庆见他终于首次失态,心情不禁大好,转过身躯,缓缓道:“偷窥谈不上,欣赏而已!王小子,你可要牢记你今日答应的事情,不然今日之事恐怕就会摆在保定帝的桌子上呢!”蓦地双拐一点,腾空升起,宛如一只大鸟般凌空飞跃,几下起落便消失不见。
吴燎摸了摸胸前的血迹,有点苦涩地自语道:“搞了个半天,居然是怕我反悔,抓我把柄来着!四大恶人之首,果然是老谋深算加变态三级啊!”
吴燎摇头自愧不如,转身正欲离去,忽然身后那石屋一角探出一个小美女,见到吴燎后眉开眼笑,蹦着朝他扑来。
“冲哥哥!灵儿想死你了!”钟灵本来是偷偷来看段誉和木婉清的,哪里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情哥哥,芳心别提多欢喜了。
“哎呀,冲哥哥你受伤了?”钟灵瞅见吴燎衣上、嘴角的血渍,惊得花容骤变,小手抚上吴燎胸口,关切地问道:“是哪个恶人伤了冲哥哥,我去与他拼命!”
吴燎搂住小精灵般可爱的钟灵,笑道:“我没有事,只是方才救世子和木姑娘的时候和一个叫‘恶贯满盈’的怪人过了几招罢了。”
钟灵也不清楚‘恶贯满盈’是谁,有多厉害,她只晓得无论是谁,只要他伤了自己的冲哥哥就是罪大恶极、百死莫赎了,便张开樱桃小口骂了几声,末了还不依不饶地拉着吴燎去药房拿药治伤。
“难道是去灵儿的闺房吗?”吴燎有心逗这个让人腻爱的发慌的小精灵,轻捏了她一下瑶鼻,道:“莫非灵儿等不及,想和冲哥哥洞房了吗?”
“呸呸呸!”钟灵可爱地皱了下鼻子,道:“你呀,受伤了嘴里还不老实!对了,以后别捏灵儿鼻子,捏丑了就嫁不出去了!”
吴燎看着钟灵如花俏皮的美脸,只觉她就像活泼诱人的小妖精,与她说说情话、逗逗小嘴也是趣味无穷,哪里还记得方才木婉清给自己带来的郁闷,便低下头吻住她的耳垂柔声道:“就算灵儿变成了丑八怪,我也要娶定你!”
钟灵晶莹剔透的嫩脸顿时绯红一片,只觉情郎的嘴仿佛咬在自己心坎上,又是暖和又是幸福,靠在情郎身上的娇躯酥软,几乎连去药房的路也不认得了。
第十九章 吸食 〖本章字数:2345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 17:2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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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树林,再转过几道花径,钟灵和吴燎来到药房,一路上虽有些奴婢丫鬟奇怪,但畏惧钟灵yin威,哪里敢开口询问。
“喂,轻点,这里是我爹爹的后房,别让他发现了!”钟灵虽然调皮,但也畏怕钟万仇,轻轻绕过她父亲房间,蹑手蹑脚地来到后屋。
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药草气味扑鼻而来,钟灵在药架上拣了几味平时钟万仇也舍不得用来疗伤的上等好药,一股脑全包了起来,当真是有了情郎忘记爹娘的典型。
“冲哥哥,这里不太方便,不如去灵儿的房间煎药?”钟灵舞动手里几株名贵的草药,期待地看着吴燎。其实她怀里便藏着方才搜刮的几瓶疗伤丹丸,此时只是想借熬药之机与吴燎多待一会。
吴燎知她少女怀春心情,心想在段延庆的暗中保护下段、木二人应该可以顺利出谷,无须担心,便点头应允,乐得去参观鉴赏一下美人的香闺。
前往钟灵的小屋,却必须经过一处饲养毒蛇虫物的小院,钟灵边领着吴燎穿过,边暗自打量情郎神情,怕他心里不悦。吴燎知道姑娘家忐忑心境,眼睛只是挂在钟灵脸上,对周围环境装作毫不在意,自然让怀揣心事的小姑娘喜笑颜开。
来到一间格调幽静的竹屋前,吴燎推开悬挂风铃的门帘,与钟灵携手走了进去。屋内宽敞明亮,没有什么奢华的家俱,只是一张软床、一个竖向嵌刻铜镜的梳妆台几和两张圆凳,看上去质料普通,做工更是一般,不过却胜在干净整洁、明媚光亮,朴素自然的风格让人看了不由心头一畅、烦忧全消。
钟灵抬眼偷看吴燎脸色,有些羞赧道:“灵儿这里是不是太简陋了?”
吴燎看她一脸企盼,便半哄着她说:“哪里简陋了,我看这里清新简朴,正说明它的主人勤俭朴素,是个会持家的好女子啊!”
钟灵美眸中闪过一丝喜色,开口问道:“冲哥哥你真的这么想吗?”
拥搂如此佳人,吴燎猛然发觉自己对钟灵天真可爱的抵制力是越来越低,情不自禁地就俯下头,含住佳人樱桃小口,全心全意地吻了起来。
“唔!冲哥哥……”钟灵甜腻的声音被吴燎霸气的舌头堵在喉中,心上人充满阳刚的气息熏得小美人神智迷醉、玉脸泛红。
轰!先前被木婉清撩起的邪火突然失去了束缚,在吴燎体内爆炸开来。
吴燎搂起钟灵纤细的腰身,横抱着她往那软床走去。钟灵娇羞无限,双手紧搂吴燎后颈,一张烫脸使劲往他衣领里钻,心如鹿撞,又是害羞,又是憧憬将要发生的美妙事情。
“嗒嗒”,一阵疾快的脚步从屋外传来,惊醒了这对缠绵的鸳鸯情侣,钟灵慌得连忙去推压在身上的吴燎,小声骇道:“是我爹爹的脚步哩!你……你快躲起来!”
躲?这间房本就不大,连个衣橱也没有,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躲藏。
“躲哪啊?”吴燎苦笑着问道。钟灵小手慌乱一指,逼着吴燎滚入了那软床底下。
那张软床倒大,低垂落下的垫被也都拖到地面,把床底盖了个严实,外边还真看不出来。
“我倒体验到前世偷情的奸夫是什么感受了!这都什么事嘛!”吴燎强行压住心头欲火,钻入黑漆漆的床下,谁知才刚进去,手腕突然一紧,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他的脉门上,耳边响起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小子,别乱动,否则我就废了你!”
吴燎记忆甚好,将这女声在脑海里迅速搜索一遍,突然脱口而出:“你是叶二娘?!”
那女子手尖一颤,正要答话,却听间房门口风铃叮叮作响,一个破铜嗓子喊道:“乖女儿你怎么在这里?我和你娘找了你半天,怎么连午饭都不吃了吗?”
只听见钟灵语气还算平和:“爹爹,女儿有些不舒服,不想吃饭了!”
“啊?乖女病了吗?”钟万仇似乎大急,快步走到床前,道:“病了就要吃药,饭就更不能不吃了。”接着床上一阵摇晃,仿佛钟灵被拉了起来。
钟灵拗不过自己的爹爹,只好用力跺了跺脚,提醒了一下吴燎,便跟着一旁万分焦急的钟万仇出去了。
好一会,等钟灵二人脚步远去,床下那女子才突然出声道:“他们走了,我们出去吧!”也不等吴燎反应,便扯着他钻了出来。
面前这女子脸上六道红痕,眼角间带着些许莫名笑意,不正是那专偷别人小孩的‘无恶不作’叶二娘吗?
“前辈怎么也学人躲在床底偷听?难道四大恶人改行要做四大变态了吗?”吴燎念起不久前被段延庆偷窥了自己的活春宫,现在若不是钟万仇突然杀到,恐怕又会给这妇人听了墙角,不气反笑道:“前辈这癖好果真独特,让晚辈佩服佩服。”
听得吴燎出言讥讽,叶二娘俏脸卓然变色,冷哼一声,就要用力废掉吴燎手臂。
“啊!”还没等叶二娘运功,她突然发现自己丹田一震,里面存储的内力仿佛决堤般的大江,顺着经脉,沿着手指朝吴燎奔腾而去。叶二娘有心挣脱手腕,无奈手脚发麻无力,身子一侧,便瘫倒在吴燎怀中。
喷香软玉在怀,吴燎却没功夫细细品味,他此时正全神贯注地运着北冥神功一边吸收着叶二娘的内力,一边驱动自己体内内息运行数个大周天。每运一遍,他体内的内力就凝结几分,也不知过了多久,吴燎睁开眼睛,看见怀中叶二娘已是俏脸苍白、虚汗直流,一双凤目可怜兮兮地哀求着自己,仿佛在恳求他给自己留下点内力,别全部吸走。
“这妇人其实也不难看!”吴燎看着叶二娘的正脸,被乱发遮去了大部分红痕的她还真有几分姿色,即使比不上甘宝宝、秦红棉她们,也相差无几。
吴燎毕竟没有亲眼见她虐杀孩童,对这‘无恶不作’的女人也狠不下心,他估摸着大约也吸了她六七成的内力,即使放开她也不惧她再对自己不利,于是松开手掌,轻轻一推,把个香汗淋漓、湿透衣衫的叶二娘送到软床上。
“谢谢公子手下留情!”叶二娘喘气出声,让正准备离开的吴燎顿了顿。她接着说道:“公子快点去钟万仇的房子,否则你的小情人贞操不保!”
吴燎虎躯一阵,走回床边,盯着叶二娘问道:“此话怎讲?难道是云中鹤心怀不轨?”
叶二娘体虚气喘,无力说话,只是用眼神连连催促。吴燎暗思宁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无,钟灵现在是他心头的宝贝,若真出了事他可是百死难辞其咎,便谢过叶二娘,施展凌波微步飞也似地赶了出去。
第二十章 禽兽 〖本章字数:2488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 17:20: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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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万仇与他夫人甘宝宝、还有那钟灵围坐在一张檀木雕花桌上,桌面上摆着七八样菜式,有鱼有肉,还有些熊掌、鹿胎般的稀罕事物,丰盛的快比得上皇宫国宴了。
钟灵手肘撑在桌沿上,乌溜溜的眼珠子却是游移不定,显出不耐神情,满桌子香气扑鼻的酒菜也抵不去她对吴燎的挂念之心。
“灵儿,发什么呆呢?”一身湖色绸服的‘俏药叉’甘宝宝嗔怒地用筷子敲了一下钟灵脑袋,“你爹爹好不容易抓来了你爱吃的穿山甲,你怎么都不谢一声,东张西望想什么哪?”
钟灵揉了揉头,有些不服气,噘起一张小嘴就欲争辩,那钟万仇却咧开一张丑嘴劝道:“夫人别怪灵儿了,小孩子走走神也是正常。来来来,我今天特意做了夫人你最爱吃的红烧鹿胎,快来尝尝,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甘宝宝瞅了一眼这丑陋但却对自已百依百顺的丈夫,心里有些感动,想起嫁给他这么些年不但从未与他同过床,连给他的笑脸都屈指可数,心内还真有点小内疚,便盈盈一笑,露出碎贝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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