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进很少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起床,他虽然每天要点卯,这考勤里却透着许多水分,巡防营每每都是日上三竿才能见着严进。但是这天,严进好不容易轮到的轮休,却在一到早被身边的小厮吵醒“爷!爷!快醒醒,郑将军来找您了!!说有要紧的急事!”
“什么狗屁将军,让丫给我滚回去!”
等会,郑将军?郑启有急事。严进裹着下人递过来的袍子,胡乱的抹了把脸,一边往外室走。难道杨家发难了?郑家叛国了?皇上抄家了?
一踏进茶厅,就看见郑启一脸焦急无助地看着他,那眼里水汪汪的,好像真出了大事一样,严进想到自己的猜想,突然心里重似千斤。他艰难的开口“出什么事了?”
“我把芝红给做晕过去了,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
噗…
严进五雷轰顶,二十年的修炼的好性情好脾气化为风沙随风散去“你就为了这点屁事天还没亮把我叫起来!你知不知道我盼着沐休盼了多久!”
严进气的想摔桌上的东西,定睛一看那是他从汝窑收回来的一套花鸟彩瓷,精巧得很,是市面上难见的佳品,严小爷也喜欢得紧,看着这套漂亮的瓷器,他深吸几口气,慢慢地平静下来。“你们怎么搞的,怎么了就昏过去了,可是用了药上了刑?还是几个人一起玩?”严进噼里啪啦说完这一串可能,突然被自己的设想雷得外焦里嫩“唉不是,你一个雏儿怎么这么厉害,你不是不吃这套吗?”
郑启一张脸红得像茄子,期期艾艾实在不想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但是芝红混过去的样子太吓人,他一下子不知道找谁,只好寄希望于严进。他低声地说,说自己最近的心事,说今晚从西山赶回来,又说了他们今晚的玩法,一桩桩一件件,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脸越来越红,越垂越低。
严进听着他一点点的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五彩斑斓的倒腾出很多表情,听到高`潮几乎要捧腹大笑,顾着郑启的薄脸皮硬生生忍者,一张脸都快憋紫色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打滚着笑,笑得郑启差点起了杀人灭口的心。
“你这个纯粹就是给你累着了,他跟了你这快一个月,你还没碰过他吧”严进好不容易笑够了,嗓子里透出揶揄,“像他们这种人,什么鞭子绳子蜡烛都能受得住,你就是鞭子太粗太硬,腰又太好,还太难吃饱”严进说着,眼睛瞟着郑启的下三路,惹得郑启又一阵脸红。
你跟我来,严进领着郑启进了他书房里的密室,放下照明的烛台,招呼郑启坐下,就往书柜上一个个小格子里摸东西。过了一会才摸到递给郑启一个瓷瓶。“你给那个小倌,要他每天涂一涂,消炎生肌的。你以后也小心点,别冲着人家耐操就往死里搞,别给弄出人命来”
“嗯嗯,我再也不敢了。”
严进窃笑,“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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