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足足有小儿手臂粗。长才停了下来。
张子安：“……这不是假的么？”
墨九回味着少年靠近他时的味道，声音微微沙哑：“这的确是假的，只是一个玩具。不过——”他又翻手，“变”出一个遥控器来，点了两下，变。粗。长的小黑蛇又开始左右摇晃，道，“它不只是玩具，还是房。事。玩。具。遇到人的体温上涨时会变。粗变大，还可以用遥控器控制前行的方向和动作。至于用途……”
张子安打断他道：“……受教了。”
墨九生怕张子安误会，忙又板着脸道：“不过，这款玩具设计起来极为复杂，所以，现在只卖出了其他动物形状的玩具，蛇形的……只做了这一个。真的只有这一个，送给你。”然后左手一翻，把遥控器自己收好，右手捧着慢慢变小的小黑蛇玩具，递给张子安。
自幼就清心寡欲修道的张子安：“……”他学着墨九的样子，面无表情了一会，不肯看小黑蛇玩具，而是道，“你是修士？也有储物法宝？”
而且，肯定是很高级的储物法宝。
墨九有些遗憾小黑蛇玩具没有送出去，只好先把玩具收起来，等着将来再送。
“我……算是修士。”妖修也是修士的，不是么？墨九道，“小安身上也有灵根，为什么不修炼？修炼了，就可以增加寿元，还可以打架。修为有成的话，还能飞升灵界。小安可以修炼的。”
虽然现在是末法时代，但修炼传承并没有彻底断绝，张家还是有名的天师之家，张子安自然知道修炼的好处，他也并非不想要修炼。可是……
“我十二岁那年，为了不学相术和卦术，自废修为。”张子安平静道，“当年测修炼资质时，爷爷和爸爸都说，我的资质，是下下品的五灵根。这样的资质，还废过一次修为……”
张子安慢慢低下头去，他并不觉得，这样的情形下，他还能再次修炼。
墨九面上忽然铁青。
他突然抓住了张子安的手，然后又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块水晶似的测灵石，将张子安的手按在上面。
“凝神！”
张子安一怔，随即心中一跳，涩然之下，又有些了然，闭眼凝神。
再次睁开眼时，就瞧见了测灵石上，显现出了五根同样长短。粗细的柱子。
墨九放下测灵石，抓住了张子安的手，道：“是混沌五灵根，上上品修仙资质。”
根本不是什么下下品资质。
张子安蓦地甩开了墨九的手，站起身来，微微喘着粗。气。
他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
在他的爷爷和父亲那里，他是最微不足道的。
尤其，对他的父亲而言，他还是那样尴尬的被生出来的。父亲不在乎他，爷爷只在乎传承，这样欺骗他，倒也并不奇怪。
只怪他自己太过愚钝，现在才想通这些。
“小安……”
“我没事。”张子安道，“我没事。”顿了顿，又道，“饭做好了么？饭做好了，吃完饭，咱们往山上去。”
去把那个堂叔爷爷的叔爷爷埋下的储物袋捡回来，再去看那个小桃树妖，如今怎么样了。
自从他幼时傻傻的把小桃树妖曝露了，他就不太敢往山上去，生怕爷爷会悄悄跟着他，以此找到小桃树妖的下落。
不过，现在爷爷和爸爸都死了，张子安反倒不必在意那些了。
墨九见张子安不再难过了，也就安了心，然后就拉着张子安一起去做饭。
“你不是干爸给我请来的厨师么？为什么你做饭，还要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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