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棠腿还没好利索,嫌爬楼折腾,加上本来也想和江帆待一块,俩人自出院起就住进了一间屋。只是年关将至,人人工作量都激增,连江帆这个正职小保镖也不能幸免地做起了文职工作。天天夜里俩人挤一张床,一人手里还抱台电脑,别提多费劲了。有时杜君棠兴起,为了强调强调二人的地位差,还会扔床褥子到地上,叫江帆趴地上干活,时不时摸完鼠标就伸手摸摸江帆的头,给江帆都摸懵了。每每这个时候,江帆就一边心痒一边对着工作在心里骂:生活真他妈的难,做人难,做狗也难。
昨晚也是,一忙忙到凌晨。好不容易等到个周末,又提前给他家主子预约了医生,还得起早。“您昨晚睡太晚了,想您多睡会儿。”江帆察觉到杜君棠身上的低气压,凉飕飕的,又刻意被压制,他走上前,靠近杜君棠,大着胆子摸了摸杜君棠赤裸的脊背,温度没自己手心高。“我给您拿件上衣?”江帆问他,手在他肩颈处温柔地抚弄,捏捏按按的,贴心得不行。
杜君棠低着头,对着水池吐了口中的牙膏沫,漱完口没扯毛巾,拿手背胡乱蹭了蹭脸上的水。他背着身和江帆说话,语气挺好玩,像下命令,又像耍小脾气,“不想穿昨天那一身了,你去二楼帮我找找那件针织衫。”他怕江帆听不明白,还生加了一句,“跟你身上这件挺像的那件。”
“行。”江帆应得特别快,他知道杜君棠不太乐意跑医院,于是争取要自己今天瞅着特别温顺,叫杜君棠少些牢骚。动作间,他意识到杜君棠似乎确实有些乏,按摩的力下得重了些,给主子捏舒服了,那人还特性感地发出声喟叹。
那只湿漉漉的手忽然一翻腕,抓住了江帆的手腕子,干燥的皮肤瞬间也沾了潮气。“是不是大清早就招我?”杜君棠压着嗓子质问人的时候简直要命,他慢吞吞地抱怨,“我劲儿还没过呢。”
没等江帆想明白什么劲儿,杜君棠就转过身抱他,抱着他,另只手拉上了卫生间的小门。“咔哒”一声,门合上了。江帆感觉自己像被关着了,一下子就有些怯怯,僵硬地缩在杜君棠怀里。他视线乱瞟,下意识也去搂杜君棠的腰。这方寸间更拥挤了,江帆觉得呼吸困难。
可他主子一点也不温柔,动作凶得很,一把扒拉掉他的爪子,像不要他抱。江帆连愣神都顾不上,又被贴着身子翻了个面儿。杜君棠扣着他的手摁在了墙上,抓坏人似的抓他,忽而压了过来,贴着他,下身隔着条短裤先顶了一下他的屁股,如同宣告般,而后开始磨。
江帆霎时明白了杜君棠说的“劲儿没过”指的是什么了。他身上敏感,高高壮壮的身材让杜君棠一碰就像没了骨头。江帆怕杜君棠这么赤着膀子玩着凉,又怕杜君棠腿不舒服,还怕误了正事儿,心里一团乱麻,额头抵着冰凉的墙面,一面迎着那人的耸动送着腰让人用,一面为难地拖着尾音求饶,“主人……”杜君棠分明是听得懂的,装不懂,全当江帆在助兴。一只手松开了对江帆的钳制,反去捞江帆窄窄的腰。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江帆清楚地感觉到那硬热的物件顶着自己,在拥抱里蹭着,暗示般羞辱他。杜君棠每弄几下,就要在江帆耳边闷闷地哼,他耀武扬威的,“我想想啊,用屁股还是用嘴。”他扯掉自己的内裤,撩开江帆上衣下摆,用性器抵着江帆的皮肤,那顶端已经开始分泌黏液。湿乎乎的感觉让江帆浑身打颤。
“今天不去了。”杜君棠舔着江帆耳后的那一片皮肤,说悄悄话。江帆被刺激得呼吸急促,手指抠着墙壁瓷砖的边缘,他执拗地摇头,哄他的主人,“都约好了……您答应的。”
“可我要你,现在。”杜君棠摸着他的腰,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说话间语气黏黏糊糊,又那样低,仍是带了嚣张的劲儿,可一点不桀骜,倒像在等江帆的意思。
额头还那么抵着瓷砖,江帆手指尖抖着抖着去解裤子,他是被摸得受不了了,杜君棠的手越摸越流氓。他解开,方便杜君棠扒他内裤。
江帆伏在墙上,耳朵尖泛红,“主人……我是您的。”他咽了咽唾沫,自己扯了一把裤子,小口小口地呼吸,“您想什么时候用狗狗,想在哪儿用狗狗,狗狗都会听您的话。”
他可怜巴巴地回头望了一眼,抓着杜君棠的手放在自己撅起的屁股上,说话时声音都在抖,他觉得太羞耻了,“主人您、您快要我吧,这里也行,嘴也行……”他渐渐低下声,看也不敢看杜君棠,“狗狗想喝主人的牛奶。”
杜君棠扬着下巴看江帆软和的模样,身体诚实地亢奋,他轻轻松松把江帆下身扒干净了,又觉得自己遭了算计。过分主动的狗,还主动得这样难为情,不过是知道自己喜欢,想尽快叫自己舒坦了,也好继续今天的安排。
江帆的小心思太好猜,让杜君棠无奈时又有些哭笑不得。他心想江帆可真敢啊,又觉得江帆本来也该是这样。睡眠不足的烦闷很容易驱散,杜君棠从江帆的腿根摸到屁股,感觉到小狗在自己怀里哆嗦,他照着那人调情的话懒懒地堵回去,“给你喝,要舔干净。”
第75章
心里知道他们必定是要出门的,杜君棠怕弄脏了那件针织衫,还慢条斯理地帮江帆脱了下来。脱完便伸出只手摸江帆的后脑勺,直摸到后颈处,暗示般捏了捏。
“别站着,您坐这儿,我伺候您。”江帆指了指洗漱台,不敢直视杜君棠的眼睛,视线就始终停在那人结实的胸膛,青天白日的,他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好久不敢出声,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他是还惦记着杜君棠的腿,像个老妈子。
杜君棠心里门儿清,可就是塞了满脑子欺负江帆的念头,他依言坐上去,嘴上却逗他,“狗也会给主人下令吗?”
江帆扶着杜君棠的膝盖,刚要俯下身去,闻言傻愣愣地摇脑袋,“主人,不是的……”他轻轻摩挲着杜君棠受伤的那条腿,眷恋地吻了吻。他用亮晶晶的眼睛仰视杜君棠,小声解释,“我怕您时间长……”
江帆说这话时,口吻远没有眼神坦荡,软糯糯的。杜君棠怎么看怎么喜欢。他的手摸在江帆的鬓边,江帆自然而然地蹭他,那目光不再闪闪躲躲,就直勾勾地望着他,一副撒娇寻求谅解的可爱样儿。
杜君棠只想弄哭他。
“看你表现。”他轻扯着江帆脑后的发,将那人摁向自己腿间,几乎是同时,唇舌殷切的抚慰将下体的快感送上了大脑。
洗漱台的高度使得江帆没法跪下或蹲下,只能俯下身,塌腰。他下身被杜君棠扒干净了,这姿势就显得异常情色。杜君棠单手撑在洗漱台上,看江帆前后吞吐时跟着摇晃的屁股,又大又翘,很紧实,手感又韧,是浑身上下最好摸的地方。其次是胸。
性器被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太好,江帆伺候惯了,每次都要他插到最里面,操到深处的软肉上也绝不干呕,而是硬压着那感觉,用舌头和唾液润着茎身退出来,再顶进去,连吮舔的力道都恰到好处。
黏答答的水声从下身传来,杜君棠连腰都不必送,敞着腿放任着满脑子的下流。少年时的江帆穿着红白配色的校服冲锋衣,里面光溜溜的,被他咬着乳头舔吸了两口,就抖着腿抱着他,哭着求他“八六不要了”。
杜君棠爽到了极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抬起只脚居高临下地踩着江帆的肩头,止住了江帆的动作。江帆眼角泛着浅浅的红,懵懵懂懂地望着他,像要随时等他一个指令跪下。那张嘴刚吃过鸡巴,又水又艳,微张着喘气,热热的,可又很短促,全呼在他主子的腿间。
杜君棠朝江帆利落地勾了勾食指,示意他起身。江帆舔了舔湿乎乎的嘴角,在杜君棠跟前站直了身子。有汗从江帆的下巴颏流向锁骨,他鼓囊囊的胸肌也泛起薄薄的水光。
“学长,抱我。”杜君棠看着江帆——这条属于他的狗,浑身上下都在兴奋,他用低沉的嗓音呼唤他,起伏的声调中有令人头皮发麻的颗粒感,像火柴擦过红磷。
江帆登时有些木讷,随之而来的是澎湃的羞耻,他顺从地靠近他的主人,笨拙地将双手搭在了那人的肩上,轻轻环住怀里的人。
就着这个姿势,杜君棠揉捏起江帆的屁股,下手拧时很用力,掌掴时更是满房间重重的拍打声,有时能听到江帆在他耳边“呜呜啊啊”短促地呻吟,叫两声就忍下去,在喉咙里低低地颤抖。
“再抱紧点儿,学长,我要舔你。”杜君棠下令时的语气从来都硬邦邦的,可分明又叫人听出他在说腻歪话。江帆搂着他的脖子,感觉穴口偶尔被手指戏弄似的顶顶戳戳,他害怕,他后面太干了。可杜君棠总要进不进的,只是在玩他的屁股,打他打得好痛,可每次一痛,他性器顶端冒前列腺液就像失禁一般。他太淫荡了。
杜君棠舔着江帆脖颈上那几滴汗,对着那又翘又大的屁股发狠地揍,一只手在身下撸动自己的性器,动作间偶尔打到江帆翘起的那根,还会沾到湿黏的液体,他喘着粗气,压低了声音骂他,“小母狗,流这么多水。”
江帆倚着他,终于在呻吟中一抖一抖地哭了,“呜呜”着,每一个颤抖的转音都是甜腻的。杜君棠在那压抑的哭声和依赖的动作中,接连不断地抖着腕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江帆构成他全部的性幻想,从情窦初开,到二十郎当。
第76章
他俩贴得太近了,江帆知道杜君棠在干嘛。杜君棠手下的动作很快,在喘息的间隙吻江帆的锁骨和颈侧。江帆抱着杜君棠任由那人摸他、羞辱他,像个玩具一样被摆弄,压制着体内勃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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