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洺瞪他一眼:“不是正儿八经演?”
余橙:“……”
薄洺将绳子在余橙身上转了两圈,又抓着他在手腕上打了结,余橙都不敢多脑补,再这样下去他这m就要抖起来了。
薄洺道:“正好我有点饿,台词还挺应景。”于是拉着绳子后退几步,瞟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剧本,拿了面包连袋子一起塞进衣服里,然后顿了顿,狠拽了余橙一把:“吃点东西。”
余橙一听台词,立刻入了戏,成了薛白。
他哼一声,就是不停,扯着绳子向阳台走去。到了阳台,薄洺/祁崖怒将绳子抽回,薛白猛地跌撞在他胸前。
薛白仰着脸,做出在肆意寒风中大口喘气说话的模样:“吃什么呀,军爷,吃雪吃土,还是吃我?”
接下来,剧本上说祁崖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半片馕。薄洺打开面白袋,扯下一半强塞到余橙嘴里。
祁崖给了薛白半个馕,但是薛白却给他一口吐在脸上。
余橙仰着脸笑一声,“那我吐了啊……”
薄洺皱眉:“重来,你出戏了。”
余橙:“……玩儿真的啊?”
薄洺盯着他,“那你告诉我,我放着几千万的生意不做跟你在这里玩情趣吗?”
余橙轻声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于是再次变成薛白,余橙先是舔着脸笑着,说完那句话,“吃什么呀,军爷,吃雪吃土,还是吃我?”
祁崖把半个面包/馕塞到他嘴里,薛白笑着,在嘴里故意把面包嚼碎,而后眼神转瞬便成了凶恶嗜血的豺狼,噗地一声,吐在祁崖的脸上。
薄洺的脸色灰暗,生受了这一吐。余橙也知道这面包咬了之后吐出来,沾着唾沫星子怪恶心,但他说入戏的嘛。余橙看他那被吐了一脸丢自尊的样,没有出戏,继续扮演薛白,咬着牙说,“我就不吃,你是不是怕我死啊,我死了你交不了差,回去也要被砍头的吧!”他向前逼近一步,祁崖后退一步。
“我要是你,就直接杀了我,自己跑路,找个女人过下半辈子,再也不回去,逍遥快活啊~”
紧接着,祁崖要瞪着薛白,从身上将那吐出来的东西拾起吃掉,再将牛皮袋里的水倒在那干净的半个馕上,一手扒着薛白的嘴巴放进去。捏着他的嘴,不让他再吐出来。
薛白挣扎地乱动,祁崖则抱着他,仰倒在雪地里。
余橙眼睁睁看着薄洺,还真从他身上把掉落的面包拿起来放入了口中,喉咙滚动的咽下去,神色如常。不知道他真的在演呢,还是真不嫌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脏啊……
薄洺要是洁癖,不光母猪能上天,母猪还能发射导弹了!
余橙已经偷偷出戏了两次,连忙收回精神,用薛白那凶狠过后惊诧的眼神望着祁崖咽下去,随后他知道不妙,转身向远处奔逃!
祁崖手上绳索一收,薛白再次撞回他的胸膛上,两人一起跌落雪中。
薄洺抱着余橙,将剩下的面包摁进他嘴里,捂着他的嘴,禁锢着他的全部身体。
两个人的姿势纠缠在一块儿,余橙没办法,吞咽了面包,嘴唇贴着他的手指,按耐不住地,伸出舌尖碰了碰。
对面楼的阳台有出来搭衣服的,看到两个男的缠在一块躺地上,激动地大叫,“妈呀,活gay,老公你快过来看!”
这位老公出来瞅了一眼,颇有种世界崩塌的感受,骂了声“艹,这些人干就干,不能关灯啊!”越说越大声了,但楼对面的人压根儿就听不见。
薄洺把余橙锁在身上,看着他吃完后,好像刚打完仗一般松懈下来,双臂张开望着天空,微微合眼。想着祁崖的心理。
已经出来多久了,这薛白就像手里的鳝鱼一样狡猾,随时会脱钩。他们从莫贺延碛到大沙海到雪山,他追了薛白二十多天,都快走到中亚去了。
薛白一门心思要往前走,他觉得自己一定可以逃脱,他不能回头,不能松懈,即便松懈下来,也要像耗子被咬住时候一样尖叫嘶吼。
两个人在这二十多天的厮磨中,内心深处早已不同。
“你到底要去哪儿……”祁崖大口地呼吸,但是雪山里的呼吸都带着冰,几乎喘不过气。薄洺将这感觉演了出来,口张着,声音沙哑。
余橙躺在他身上,早就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也看着天空说,“我要去热海,终年不会结冰的热海。如果你还要跟着我,就跟我一起去看看。”
因为躺着不动,他们的身上越来越冷。余橙想象着冷的感觉,虚弱地说台词,“老子不行了,要死了,老子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女人什么滋味儿都不知道……”
“很香……”祁崖闭上了眼睛。
薛白在他身上翻过来,往他的脸前爬,“狗屁,你没有女人,你是个雏儿。”
祁崖的表情出卖了他,薛白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要不你把我当女人,也尝一尝那滋味儿,还暖和……”
余橙说着挑逗的台词,猛然间发现,薄洺整个人竟真的沉浸在戏中,睫毛的颤动,神色的迷惑和幻念,忠诚军卒无法抑制的意乱情迷,他的诠释令自己脸红心跳,这不是因为他自己对薄洺的感觉,是因为他演得如此之真,自己竟然都不想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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