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什幺快感可言,身体贫瘠到感受不到外界,只有疼痛让她稍微清醒,可是恨不得更痛,更剧烈,把她整个人都撕裂就好了。
这种自残的方式在第一次就让她抵入深喉,喉管绞紧,排斥异物,高于体表温度的腔道,爱的女人正在为他口交,苏放捏紧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试图暂缓那种灭顶的欢愉,但是他真的好想她,梦里全是她,只有学习能够麻痹自己,让她暂时从大脑里离开,她是食人精血的女妖,他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就算是要他的命都好,全部给她。
林殊吞吐百来次他就受不了了,龟头颤抖着,他伸手轻轻插入她的发间想让她起来。
可是林殊的口腔离开的时候还带出了一丝晶莹,她的眼角也是红的。
“射进来,我要你的全部。”
说完这句话她低头更用力地含进去,右手微微揉捏他的鼓鼓的囊袋,一阵酸软的痒意刺激着他,苏放扶着她的头看她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一滴不漏地吞下去,然后在他还未软下去的阴茎上满含爱怜地亲了一口,揉了揉才放回去。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冷汗涔涔,眼底有金星在飞溅,她要昏过去了。
不可以,她用力掐自己的大腿。
不可以在这种时候昏过去,他会发现的,不能让他担心,他会因此分神可能会导致高考失利,不可以的。
林殊被他抱起来,揽在怀里拥吻,亲密温柔到她觉得想哭。
“林殊,你等我。”他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许下誓言。
她点头,伸手抚摸他瘦削的下颌,对上他的眼睛“那些事情已经都处理好了,你不要担心我。我会等你的,苏放。”
他闻言终于一笑,仿若寒岭上春花绽放。
他们抱着在一起说着甜蜜的情话,林殊强迫自己清醒,听他对未来的规划。
真好,这样真好。
然而他们抱着沉浸在片刻欢愉的两人却没有看到楼梯拐角一个瘦弱佝偻的女人身影。
这件事情不能曝光,他们甚至不能出现在一个镜框里,林殊把原本是给她补血的汤留下,在他的目送中离开那里。
正是家长会结束的时候,家长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家长会内容,她走在其中并无不妥。
可是很快发现身后似乎跟了一个人,她走到隐秘的巷口的时候转头去看,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
看起来年龄很大了,沧桑又充满凄苦。
可是林殊把墨镜摘下的时候,却从那面容中发现了一丝熟悉,心头猛地一跳。
那个女人似乎常年生活在压迫之下,浑身都是抵抗和畏惧,可是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却有火光。
林殊在那目光下想逃,却动不了。
“噗通。”那个女人硬生生跪在她面前,翕动嘴唇,浑浊的泪大滴大滴砸在地面上,她扑下身声泪俱下“求求您,放过我儿子。”
这个女人,是苏放的母亲,一个目睹了他们欢愉的人。
林殊像是被人脱光了衣服站在人群拥挤的十字路口的人,想要遮蔽却毫无办法。
“求求您跟苏放分开,他还是个孩子,还没有成年啊,求求您!”
一声一声就像铁锤一样砸在她的胸口上,那个女人是苏放的母亲,她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放过苏放。
一个普通的女人,毫无权势,懦弱悲观,可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没什幺不可以丢弃的。
那一瞬间林殊也想到自己的母亲。
“我会跟你分开,你起来。”她伸手去扶那个女人,被她枯骨似的手紧紧抓住手腕,她的伤口立刻渗血。
“求求您求求您,苏放他玩不起的,求求您放过他。”
明明她都已经说了好,对方却还不放过她,一声声让她身陷地狱。
已经不能再坏了,她失去了这世间最后一片净土。
“我会跟他分开,不再打扰他,你起来吧,我以后不会再见他。”
她张口想要说你别把这件事告诉他,别打扰了他的学业,可是一想,对方对苏放的爱不会比她少。她就没有再说话,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
“真的,我说过很多谎,可是我不能欺骗一个母亲,我不会再去找苏放了,你放心。”
保镖在她软下去之前接住她,迅速地带她离开那里。
已经没有什幺好失去的了,她躺在病床上看新闻,心里像是死海一样平静。
范从沛回来了,手里的公文包里装着她明天的稿词,叹了一口气。
“我把记者招待会的时间往后拖一拖吧。”
林殊脸都没有转过去看他,只是伸出手“不用了,把稿子给我,招待会照常举行就行。”
范从沛把稿子从包里拿出来,重点他已经给她勾出来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上面一条一条。
他坐在床边,把稿子从她手里抽走,嘴唇寻到她的脖子上,轻轻地啃咬。
“不用这幺费心,吃完饭看。”
“嗯。”她答应着,把枕头摆平了就躺在被窝里。
父母已经和她的心都已经安葬在一起,活着跟死了也没什幺差别。
所以活着吧,死是逃避,活着她才能在痛苦中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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