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砂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缓缓堆砌,虚空审判庭中的游戏还远未结束。
现在这里迎来了第三位客人,也是极为特别的一位。他身着深色祭服坐在木制轮椅之上,虽目不能视物却能体察万事万物,其容颜温和平静,有种令人心安的独特气质。
这样的一个人,仿佛是天生的神职者,和罪孽之类的字眼扯不上丝毫的关系。
可是,果真如此幺?
……
祢夜驱动着轮椅缓缓向前,正因为目不能视物所以其余感官要比常人要敏感上许多。安静的虚空中,时之砂堆砌时发出的沙沙声,在他听来更是格外清晰。
不仅仅是听觉,还有触觉与感知。
他只是坐在那里便能感受到魔力的流动。笼罩在四周的,是庞大的魔力的洪流,比杀戮者先前展现出的切割空间的能力在质与量上都高出一个层级。然而那份力量却又不像杀戮者那般嗜血与疯狂,它静谧得可怕,仿佛深不见底的江河,并不主动去进攻,然而踏入这江河的瞬间,便意味着泥足深陷,无可脱逃。
祢夜面对着那魔力最浓郁之处缓缓伸出了手,那触感坚硬而冰冷,似乎是一块镜面。
这样的东西对于一位盲人来说是毫无意义的,他自嘲地一笑,然后将指尖收了回去。可是那镜面却不会因为他失去了光明而放过他,因为那镜中所映照之物,并非是光的投影,而是早已储藏于时间之中的真实与堕落。
似乎有什幺声音传了出来。
冶艳、淫靡……那是男人与女人欢爱之时的喘息。
就算为情欲所淹没而变得扭曲,他也轻易就分辨出了那是谁的声音。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疯狂的雷雨夜,那一夜的一切都刻在他的肉体之上,令他每一次回想时都不禁颤栗。
祭服被撕碎的声音,柔软而湿润的吻,她的肌肤,她的触感,她的温度,她的一切……
明明是作为司祭决不被容许的事情,明明是不应当一再回想回味的事情,明明对她说过不会原谅那一夜的事情,可是内心……却在渴望?
不,只要沉下心来在神像前祈祷,就一定能将那些胡思乱想驱散无踪。
祢夜劝慰着自己。
是的,那一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意外,是魔物的诡计。他只是无辜受害之人,绝对不会再重演那一夜的失态。
“祢夜,抱我,难道你不想抱我幺?”
正在他努力平复心绪之时,少女好听的声音突然从镜中传出,带着几分情欲与妩媚,挑逗着他的耳膜与神经。
“……陛下?”大司祭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可是那向后移动的木制轮椅暴露了他的躲闪与退缩。
脚步声,轻盈的脚步声。
出乎他的意料,那少女从镜面中走出来,然后紧紧攥住了他的手。
因为身份的特殊,整个云极国里很少有人可以触摸他的身体,从立志侍奉神祇的幼年时代开始,他便过着清修而自抑的生活。
也正因为如此,一度被爱抚过的记忆便久久无法散去。
他还记得她指尖的触感,他还记得那双手是如何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撕扯开他的衣衫,撩拨着他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他颤抖着将手抽回去,她却抢先一步将他的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那里饱满,光滑,富有弹性,似乎比上一次触碰之时还要大上一些,令他的肌肤渴望再三触碰,却又深深恐惧去触碰。
她的手引导着他抚摸那浑圆饱满的地方,然后自己亦欺身上前去吻他的唇,深吻……柔舌交缠,与交尾无异,将浓密热切的情欲之种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于是那根污秽肮脏的东西也不争气地炽热坚挺起来。
渴求着被包裹,渴求着被救赎,渴求着去占领,渴求着去释放……那是身为司祭决不被允许的欲望,那意味着对神祇的背叛,意味着信仰的沦丧。
可是自从那一夜以来,自从一度拥抱过她以来,这是压抑在他心底的最深切的欲望。
就连背叛信仰的痛苦与自责,也会在高潮的瞬间变成难以言喻的快乐。
想要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想要再次被她抚摸……
愈是不被允许,愈是禁忌与罪孽,这份渴望就更加强烈地涌出来。
仿佛是听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呼唤,那深色的祭服又一次被她解开,但是没有完全剥离,只是让那布料暴露出他久不见阳光而略显白皙的肩颈与胸膛,然后便顺着他臂弯的弧度自然地滑落下去。
她开始吻他的身体,像那一夜一样吻他,却比那一夜更加纯熟,不放过他任何敏感脆弱的地方。
每一次被爱抚,都是常人十倍百倍的快乐。
每一次被爱抚,都是自天而降的雨露甘霖。
自幼失去家人然后便走上侍奉神祇的道路……祢夜的肌肤看似纯净无暇近乎完美,实则干涸有如沙漠。在被爱抚的时候,不仅仅是情欲的勃发,更有一种莫名的安心,仿佛婴儿回到母体,仿佛虔诚的信徒来到了心中的圣地。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抚慰别人。
用他献祭出双眼与双腿所获得的力量,给予信众们以奇迹。
他始终都处于安抚者的地位,从未接受亦从未渴求过来自他人的抚慰。因为他选择的便是这样的道路,殉道者的道路。对于一名合格的司祭而言,终其一生也只有自省、牺牲与献祭,是永恒的给予者而非索取者。
那些强烈而热切的渴望,一开始就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现在……他比谁都期盼着那份爱抚,比谁都渴望着与她结合。那就像是一种毒,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毒,又像是禁忌而多汁的果实,只要一度啜饮品尝,便永远永远也无法忘怀。
她的指尖划过哪里,哪里的肌肤便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激起点点寒栗,她的柔唇吻遍哪里,哪里的肌肤便会因为充血而泛起红潮。
快乐刺激着大脑,令他几欲发出愉悦的低吟,然而仅剩的理智却让那愉悦的低吟变为艰难而自抑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被魔法反噬而无力反抗,或许这一次的他不仅不愿去反抗甚至还在期望。
就连他自抑的喘息,也成了让她进一步侵犯的信号。
她骑坐在他的腿上,腰臀凌空对准了那勃起而滚烫的秽物,湿润而柔软的淫裂经手指打开,然后半噙住那连自渎的刺激都不曾经受过的龟头,富有技巧地悠悠地套着圈子,却始终不肯坐下去,让他充分拥有。
明明知道是罪孽。
明明知道是绝不会被光之神饶恕的事情。
可是祢夜却再也无法忍耐,他抱住她光滑赤裸的身体,让她顺着他的力道直直坐下去,紧接着那已胀大至极限的肉棒便噗呲一声整根没了进去。
被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仿佛世界也得到了圆融,无限的安心安宁,仿佛来到了诸神的花园,再也不想离开,再也不想与她分离。
欲望的秽物开始了抽插搅动,那淫靡黏腻的声响,是花园里甜美的蜜糖。
他是徜徉其中的赤子,赤子回到了他的故乡。
一轮轮,一圈圈,浓密浓稠的交尾……她环着他的肩颈,他搂着她的腰肢,雪白的乳房上下颤动,不时撞在那泛起片片潮红的雄性的胸膛……接吻,抵死纠缠,拉出透明晶莹的长线……
可以结合的地方全都结合在一起,以自身的肌肤最大限度贴合着对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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