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的审判庭,黑暗、阴冷,只能听见细沙撒下时的声音。
可是这样的气氛,这样的温度,对于出生在北地的未渊来说,只是刚刚好。经历过无数次暴雪极寒,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攸关,无数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无数次送走血亲与战友,到最后什幺也没有留下,只剩下遍体的伤痕与孑然一身。
当他手持冰结之泪踏进来时,本就森寒的审判庭因为他身上的寒气,骤然又冷上几分。
他以为自己不再会畏惧。
经历过种种与人、与非人的战场之后,被剥夺了领地与贵族的身份之后,再也没有什幺会让他感到畏惧。
直到他看到了一面镜子,以及那镜面中映照的女体,久违曾感受过的恐怖却自心底油然而生。
那女体裸露着,通体雪白,看起来极为熟悉。
他记得那具身体,甚至连哪里有几颗细小而性感的黑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一天,这具女体就被绑缚在木制的十字架上,监禁在同样阴湿的地牢中,如同一只肥美的羔羊,暴露在无数贪婪的亦是满怀憎恨的目光之中。
镜中的映像竟是如此清晰,令人不忍去看却又不能去看。
当女人那粉嫩濡湿的花穴被粗糙黝黑的手指撑开的时候,未渊忍不住高喊道不!
然而镜中那身份高贵自负强横的男人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
他选择了插入,毫不容情地插入。
那青筋暴起的男根先是嘲弄般地拍打了几下女人的阴户,然后便狠狠没入湿滑温暖的肉洞之中。
男人是这片土地最有野心的男人。
女人是这片土地最不可侵犯的女人。
若是奸污她,凌辱她,征服她,用雄性的精液填满她的子宫,那便意味着王权的崩落,权力的更迭。
性是有关权力的事,从来都是。
她的阴道便是他通往王座的最短的路途。
他只有得到,他必须得到!
这世上不该有怯懦者坐享和平安乐,强韧者却在守护中沦亡的事。
弱者不配做王。
弱小的女人就更是如此。
北领远霜城外,是族人和战友累累的坟茔,而王都的云极宫中,这不谙世事的女人却在和男宠们淫乱放荡。
要改变北领的命运,就只有改变这个国家。
要改变这个国家便只有掌握最高的权柄,成为云极的王。
从很久以前起他就这幺想,随着那座座坟茔积骨成山他只能这幺想。
而所有的积攒下的怨恨憎恨都化为肉棒的侵攻与疯狂。
他须摧毁她的一切,
他须掠夺她的一切,
身体、意志、尊严……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些仰望着她的人面前。惟其如此才能完成彻底的权力更迭,惟其如此,才能将这个只有继承了受人崇敬的血脉这一个优点的女人彻底从子民心中的神坛上扯下来。
他会取代她,成为至高的王。
他将集结全国的兵力踏平漠北,自此北方大地便不再哀伤。北领人浴血奋战,而其他诸领却在幸福中将之遗忘……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有!!
所以他残忍地奸污了她,不带有丝毫的怜悯。
若是怜悯了她,又有谁来怜悯北领的子民?
女人凄惨的哀鸣与围观者淫亵放浪的大笑交织在一起,成为他疯狂进攻的伴奏曲。掠夺、掠夺、还是掠夺……操干、操干、还是操干……
粗硕的肉棒凶残着撞击着撕扯开道路,每一棱暴起的青筋都在蹂躏着剐蹭着折辱着那娇嫩多汁的肉壁。直到那花穴被干到红肿外翻,直到那子宫快要被顶坏顶穿,他都未曾放过她。
……
未渊的左手疯狂地击打着镜面,直到那镜子也终将他包容其中,让他进入了那真实又虚伪的世界。
他冲向镜中的男人,用尽全身的气力,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他。
因为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这镜中世界里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正在发生的事情,而是封存于时间之中的真实的过去。
不能阻止,无法阻止,只有一遍遍目睹着一切发生。
当未渊的指尖触及镜中的自己的瞬间,他便如幽灵般穿透了过去,捕捉不到任何东西。然而一切又是那样真实,哀鸣、喘息、男人的淫笑以及精囊一次次拍打着阴户的声音。她身体的起伏与扭动,眼瞳中的愤怒与绝望,一切的一切……
“不……”
他可以去死,可以去做任何事,却决不愿回想起那一天。
最终,镜中的“未渊”还是完成了他的占有,那骄傲的肉棒如胜利者般自肉穴中弹出,挂着如战利品般的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
他甚至让两名士兵左右掰开她的肉穴,以便让所有人都能看清那浓浓白精从内里满溢而出的景象。
因为那是他的胜利,亦是北领的胜利。
若不是雪魔兽突然来袭,他甚至想让那些围观的人们也一同奸污她,他那看似忠实却利用了他的部下,他的堂弟他仅剩的血亲未莲,还有北领最普通也是阵亡率最高的底层士兵。
只要将她玷污践踏成任何男人都能亵玩的卑贱肮脏之物,那幺有关云极王的神话便会不攻自破。
只有将这陈腐不堪的信仰之柱彻底摧毁,才能建立全新的国家。
他没有错,他只是想要拯救北领的子民,只是想要拯救更多的人,他比眼前这弱小愚笨的女人更适合做王——他当时是真的如此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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