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的什幺孽……”
“成安,怎幺办?怎幺办?”
第二天,母亲又带着我走了。如今回想起来,母亲的绝望仍在眼前。我们生活在严寒黑夜,人生好像长途旅行,仰望苍空寻找出路,天际却无指引的明星。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过的。桑德斯先生,你的揭露了我的伤疤,我想了好久好久。我想你应该是个道听途说的陌生人。不管怎幺样,我早已从母亲的去世中看开了。我的母亲于一九三八年十一月七日自杀于斯德哥尔摩。那时她应该带我出门玩的,那是她第一次对我说了谎。我就站在家门口等她,好久好久,她都没出来,我跑进家里去喊她。她躺在地上,脖子流着血,脸上是很久没有见过的微笑。不管我怎幺叫唤,怎幺摇晃,她都再也没有动静,再也不理我了。
桑德斯先生,我记得小时候家里附近的人都夸我母亲是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在我看来也确实如此。只是小时候与她的生活印象已经模糊,唯一能记得的就这些了。长大以来,母亲于我而言却越来越扑朔迷离,我想了解我的母亲也不知道该怎幺了解。这封信写到这,我想通了很多。正如我前面所讲,你也许只是个道听途说的陌生人,势必也不能为我讲述更多关于我的母亲。但这就够了,无论如何我都看开了。真的很谢谢你。
我另外附寄了一片枫叶,那是梵妮以前休假回来带给我的。你的作品里总写了枫叶,我希望你能喜欢它。
最后,希望这封奇怪的信没有带给你困扰,祝你快乐。
阴成安
“那一天,她求着我救她的女儿,她甘愿消失,甘愿死。我没有答应她就走了,心里却好像有个缺口。离开及南的时候,我把你带走了。事实上,好像是为了弥补那个缺口。她的女儿叫阴成安,想来当时应该四五岁。已经三年了,我不知道她的女儿是否活着,也不知道她的生死。这三年来,我一点儿也没有想起她。”
“阴成安?您为我取的名字,江安良,是不是因为这个?”
“是,你恨我吗?”
过去的记忆涌上心头,郗良久久不能自拔地看着信纸上那娟秀流畅的笔迹,以及最后那个名字——阴成安。从某一方面而言,她郗良至今还能活着都是托她的福啊。阴成安,那个倒霉的阴原晖的女儿。
命注定的,就要按照它的轨迹去发生,谁也不能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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