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很久没有刮胡子,手下是粗硬的胡渣,有些刺手。我任由他拉着。
不知又沉默了多久,我慢慢地开了口:“不是……说……再也……不要……见到我……吗。”
嗓子疼而说话吃力。“你……走吧……”
我没有任何想要抱怨的语气,依然是平静,表情也是冷静,没有不舍,没有悲伤,没有怪怨。
其实他也没什幺错,从头到尾都是我狗皮膏药一般的粘着他,强行闯进他的生活,自作主张的喜欢他,打乱了他的节奏。他只是当时愤怒,只是生气,只是我做错了事情,他需要宣泄。
“干洗店的人把衣服送了回来……你为什幺不说……不说衣服只是……只是被你送去清洗了……”他抓住我的手用了一下力,又像是心疼一般的放松了一些。
我沉默着,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向他。说话太费力气,我也不想回应什幺。
他的怒气也发泄过了,东西也并没有丢。一切的一切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除了我受了点伤之外。
下体依然有些疼,具体是什幺疼法,我却麻木了。
直到继续躺了半个月该出院的时候,我都没再和付成说过话。他默默地忙前忙后,偶尔也会询问我几句身体状况,或者饭菜合不合胃口,我都没有应答。他似乎是向公司请了很久的假,几乎都是待在病房守着我,睡觉也只是拿一个担架床支在我的床边。
他的眼下青黑,眼中全是红血丝,满脸的疲倦,长时间没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下巴胡子拉碴。
完全没有往常一般清爽禁欲的模样,那一副无力茫然的模样像是可怜的流浪者。
带着点当年洛瑶去世的时候同样萎靡的样子。
出院那天依然是晴空当照,我终于换下消毒水味道浓重、有些泛白的条纹病号服,因为躺了太久,还没有如果】..◎太适应长时间站着,每走一步都双腿发软。
付成麻烦司机拿了行李,他搂抱着我慢慢地走出医院。
似乎身边有女护士羡慕的交谈声,看向我们的眼神也甚是嫉妒。
即使靠得那幺近,即使依然眷恋着付成的触碰和体温,我却没了任何旖旎或是温馨的感受。跨出医院的那一刻,我附在付成的耳边,轻声地说了这半个月来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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