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没有别的安排, 她不直接回去，还能去哪儿？
翁然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大概早已经把自己原本的住处忘记了，说不定还把新开了工作室的事情也忘了。
不过，想到叶曦晨和那位凌总的关系，翁然还是尽职地补充道，“凌总现在在公司里。”
所以，是去凌总家，还是去公司？
“哦，那就去公司吧。”叶曦晨立刻道，“我上次去公司还没仔细逛过呢。”
翁然抽嘴，合着你去人家公司就是去玩儿的？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老板加艺人，翁然作为叶曦晨的经纪人，还是要在各方面提醒她注意一些事情。
“曦晨姐，你刚忙完了拍摄，要不还是先回家修整一下？”
“额，不用，我现在不累。”
修整？
如果不是怕凌清和担心她赶夜路，她昨晚就回家了，现在马上就可以见到清和了，当然是直接去公司更好。
坐在她旁边的翁然扶额。
作为一个经纪人，她觉得自己已经提醒得很委婉了，却没想到太委婉了，叶曦晨反而没理解到她的意思。
这种直接跑到金主公司去堵人的行为，有一次就够了，次数多了保不定对方就厌烦了。
再者，翁然扫了一眼叶曦晨身上的穿着，更想扶额了。
为了配合这档综艺，嘉宾们穿的都比较随意，以舒适为主。
叶曦晨也是。
她今天随便套了件白色卫衣和牛仔裤，早上因为赶时间，妆也没化，头发也披散着，毫无发型可言。
总之，一眼看过去，和少女偶像四个字是绝不沾边的。
这副素人的装扮，如果戴上口罩遮住脸，恐怕没人会相信，这就是最近小火了一把的叶曦晨。
翁然叹气，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
“曦晨姐，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凌总公司了，你要不要补个妆？”
既然不能回家换个小裙子高跟鞋什么的，至少要化个妆吧。
“不用那么麻烦。”叶曦晨打了个哈欠，继续眯着眼睛靠在座位上养神。
翁然：“……最近西城路那边新开了一家美容院，听说效果不错，要不待会儿去试试？”
“不想去。”
翁然：……这个毫无偶像自觉的人，真的是自家艺人吗？
把叶曦晨送上凌清和公司的电梯，翁然的脸上还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微笑。
不僵硬不行啊。
不管她怎么劝，叶曦晨都没有想好好打扮一番再去见凌总的想法，硬是穿得和大学生一样就这么进了公司。
要不是凌总身边的总助陆良亲自下来接人，她都快怀疑，叶曦晨这个打扮，会不会被公司前台直接赶出去。
“看样子，说不定是真爱呢？”翁然耸耸肩，对着电梯门低语了一句。
……
十二楼。
“叶女士这边请，凌总正在开会，大概半小时后结束。”
“谢谢。”叶曦晨在陆良的带领下，第二次踏进了凌清和办公室。
陆良端来饮料后，就自动退出了办公室。
叶曦晨在里面走了两圈，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干脆靠在沙发上玩儿起了手机。
不知不觉，叶曦晨觉得手机上的字体越来越模糊，脑袋也开始迷糊起来。
有个声音在耳边温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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