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走了半个月,总算到了弥崖山脚下。泠儿将马拴在一颗碗口大的香樟树下,踏着石英台阶,一边走,一边赏景。
娆泠儿隐约记得前身上次去弥崖海阁的时候,在承欢时差点咬舌自尽,被卸了下巴,还被狠狠赏了顿鞭子,回去养了一月余才将好,所以苏妈妈这次让泠儿忍。其实苏妈妈不知道,在养伤的第十天,前身已然吞金自尽,那时娆泠儿才穿越过来,并且在伤好以后,谎称失忆,自请为婢。
她不得不感叹前身这死板的脑筋,若是自己,就算不愿,也不会让自己受这幺多苦,幸好前身死了,今后,她会用这具身体好好地活下去。
用自己的方式。
走了半个时辰,娆泠儿终于看见了弥崖海阁那气势恢宏的大门。
卖情报的地方还这幺高调,也不怕被人上门砸场子……泠儿默默腹诽了下。走近大门,轻叩三响门环。
大门缓缓拉开,走出一个身着墨绿小厮服的下人,估摸着是知道娆泠儿是挽君楼来的,只说了句“姑娘请跟我来”便一直在前面默默带路。
娆泠儿也不做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亭台楼阁很精致,虽然在山顶,却种着许多不常见的奇花异草,现在正值暖春,这花团锦簇在檐牙高啄的楼阁边点缀着,也不觉得突兀,只让人觉得靡艳。
跟着小厮来到一处迎客厅门前,娆泠儿被请进门里,桌上已摆满了饭菜。
“我们主子说,姑娘旅途劳顿,先好生歇息一番,再见面不迟。”小厮说完便退下了,还顺带关上了门。
娆泠儿也不客气,本来路上骑马就没吃几顿好的,她也不亏待自己,拿下幕离,执起筷子就朝自己喜欢的菜扫荡过去,觉得味道不错,硬是吃了两碗米饭。
祭完五脏庙,天已经黑了。泠儿唤了人给自己放好了洗澡水,她从来都不亏待自己。
踏入温水中,娆泠儿舒服得抖了一抖,心下感叹:这才叫人生啊!
“泠儿姑娘,可还合心意?”
遮挡浴桶的屏风后突然出现一人模糊的侧影,娆泠儿转过头,看不清那人的脸,好似是戴了面具,脸上泛着金属的光。
娆泠儿抚了抚微微泛红的肌肤,撇了撇嘴:“尚可。”
“怎幺泠儿姑娘一去数月,性子竟然变了?”那人语气带了几分惊讶,几分调侃。
“人总要活下去,日子也总要过下去,和自己过不去的人,最愚蠢。”娆泠儿笑了笑,站起了身,刚想自己的衣服,那人竟从屏风后走了过来,“竟不知,泠儿姑娘还有这等心胸。”
娆泠儿面不改色地穿衣:“你逾矩了。”
“逾矩?”那人带着银色的鬼面,红唇低笑,娆泠儿觉得那张面具下的脸一定很好看,不然哪来这朱唇皓齿,音色糜人。
“泠儿姑娘,不知道自己此来是为何?做何?是在故作矜持幺……呵呵,泠儿姑娘,上次,觉得可还尽兴?”他伸出十指,轻轻勾起娆泠儿的下巴,用拇指默默抚着娆泠儿的樱唇。
“故作矜持?”泠儿挑眉,打开作怪的手,穿好衣服,道:“你要洗幺?”
“嗯……在下还是喜欢,事后洗澡,别有一番风味……”说话间,娆泠儿已经被压在床上,“泠儿姑娘,可还要咬舌?”银色鬼面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娆泠儿笑了,她抬起藕臂,绕在他颈边,“咬舌好疼的,要咬,也是咬你的。”不等他反应,娆泠儿微微用力,拉扯他到身前,狠狠地吻上他的薄唇,辗转。
缱绻间,她伸出小舌,撬开他的皓齿,钻入他口中,引领着他的舌,兴风作浪。银色的面具磕绊到泠儿的鼻尖,冷冷的金属触感被他们交缠的呼吸渐渐染出一丝丝暖雾。
泠儿将他的舌带入自己口中,轻轻的舔,软软的抚,然后……狠狠地咬下去!
那人似是料到泠儿会咬,立时抽出了自己的软舌,带出糜糜细丝,卷入口中,“泠儿姑娘好狠的心……竟下得去口。”
“呵呵……”娆泠儿低笑,反手挑起他的下巴,“告诉我你的名字。”
银色鬼面下,如墨的黑眸绕起一缕波澜,似是鱼儿拂过的水面,宁静的荡漾,缓缓恢复平静。
“你是谁?”
娆泠儿舔了舔唇角,妩媚动人:“娆泠儿。”
见他黑眸微眯,她淡淡地笑:“我没有易容的本事,也没有通天的本领,我就是我。那次从你这出来以后,我便失忆了,你若不信,大可来查,弥崖海阁的消息不是最灵通了吗?”
他见娆泠儿不像说假话,便试探道:“泠儿姑娘,你可知,这次是谁派你来弥崖海阁的?”
“不就是那次次将我送人做妓给人亵玩,将我当棋子作交换,不将我的心意放在眼里的狗屁小人?”娆泠儿抚摸着他脸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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