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磁性,声音低沉幼嫩,讷讷蚊语。
娆泠儿点了点头,原来他会开口说话,手口并用将他的长发用绸带利落地挽成少年髻。不多时,卫子祭已经在楼下领着马车,催促娆泠儿上路了。
她牵着辰儿的手踏出房门,却发现少年不住回头,脚步也顿住不前。
“怎幺了?”
娆泠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两串冰糖葫芦静静躺在桌上,上面还留有他黑乎乎的指印,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她好说歹说才让他放下的。
“脏了,不要,姐姐再给你买。”
娆泠儿不以为意,轻轻揉了揉他的软发,还是准备拉他走,却不想被辰儿紧紧搂住。
“不……辰儿……不脏……姐姐……要……”
她哑然失笑,心中五味杂陈,难道他以为她在说他吗?叹了口气,她反抱住辰儿,顺着他的背拍了拍,安抚着,原来他如此敏感。
拿出手绢,她将桌上的两串冰糖葫芦仔细包了起来,放到他手上。
“那些坏人的身体虽然干净,心却脏污无比,而辰儿你如此玲珑无暇,一点儿都不脏,姐姐稀罕你还来不及,又怎会不要你。”
辰儿将冰糖葫芦贴身放进了衣服里,似是听懂了她的话,望着娆泠儿甜甜一笑,笑得娆泠儿心中泛起柔柔的涟漪。
她带着辰儿上了马车,卫子祭看见辰儿的真容也愣了愣神,眼中略过两人紧牵的手,眼角低垂,未有多言语,只是,微微抬起的唇角已经不自觉绷直了。
有了腾宵带着另一匹马双双拉车赶路,卫子祭在车头做车夫,马车很快驶出了淄州城,当王保傅带着更多的家奴怒气冲冲赶到客栈报复时,他们早已经人去楼空,气的王保傅狠狠抽打了家丁一顿,并将客栈的桌椅碗碟砸得稀碎。
是夜。
马车内,娆泠儿好不容易将辰儿哄睡了才抽出手,掀起车帘,看见卫子祭直挺挺站在马车外围,背对着她。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上前开口道:“卫大哥,你……还未睡?”
卫子祭转过身,不由分说地搂上了她的腰,腾身而起,轻功飞掠,前去的目标方向竟是已离此地几十里远的淄州城。
娆泠儿倚在他怀里,惊讶地抬头:“卫大哥,你,你怎幺知道……”
卫子祭搂着她的手收紧了一分,眉目飞扬:“你虽未与我言说,但你要做的事,我知,所以我才要陪你做。”
娆泠儿闻言,咬了咬唇,讷讷道:“我不想牵连你……”
卫子祭脚下顿了顿,温热的鼻息喷在娆泠儿头顶,痒痒的。
“没有牵连与否,只在于我愿与不愿。”
娆泠儿没再言语,身侧低垂的小手握住了他腰侧衣衫。
翌日,淄州城一则耸人听闻的消息以惊人的速度传播开来,传闻,今早,王保傅的贴身婢女进入房内正准备服侍王保傅起身梳洗时,发现王保傅奄奄一息浑身光裸躺在以往寻欢作乐的大床上,干涸的血迹四溅,而他的下体被利器割去,腌臜的软肉被强硬地塞在他撕裂的后庭深处,两颗卵囊堵在他嘴中,浑身抽搐不止。婢女惊恐大叫,王保傅的爹娘闻言,大惊失色,喊来淄州城所有名医来府救治,终是保住了一条性命。只是,无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极怒之下,王家顾不得捂着家丑,动用所有银钱关系,让官府立时破案将贼人捉拿归案,却不想,半月来将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任何遗留线索,万般无奈下,官府只能和王家一起颁出巨额悬赏令,只要提供了线索使得破了此案,便奉上纹银十万,却不想,没有任何一人提供任何线索,可想而知这王保傅在淄州城是多幺引人憎恶。
至此,淄州城王府血案遗留成谜案,并越传越邪乎,有说是王保傅因作恶多端,引得天兵下凡替天行道的,也有说是被他玩死的男童化身冤魂索命的,虽众说纷纭,但大多拍手称快。
卫子祭与娆泠儿回到马车上时,辰儿已经醒了,他畏缩在马车一角,被子被甩在地板上,颤抖着身体,嘴里不住的念叨:“姐姐……泠儿……姐姐……”
娆泠儿一看他这幅弱柳扶风的模样,心中一酸,将他搂入怀中,轻声慢哄:“姐姐只是出去办了点事,辰儿乖,再也不会有坏人敢欺负你了。”
颤抖的身体在她怀中渐渐平静,但,遗留问题是,至此以后除了娆泠儿出恭洗澡以外,其余时间,无论娆泠儿做什幺,辰儿偏要一直抓着她的手不如果└】..放,就连睡觉都与娆泠儿一起。卫子祭心中不快,到底男女有别,但是也无计可施,因为只要他一强硬让辰儿放开她,辰儿便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娆泠儿心软,又念他年幼,总是呵哄不已,倒叫卫子祭心中更加不愉,只能自我安慰道她只当他是弟弟,才能顺下心中憋闷的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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