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铮接了过来,看了眼地址,发现那粮店就在龚月朝家附近,他赶紧穿好衣服,出了门。
秦铮铮先去了龚月朝家,当他按响门铃时,门里并没有之前对他的回应。他又继续按了几下,里面依然没有动静。正这时候,住在龚月朝家隔壁的老太太打开门探出头来,对他说:“感觉这孩子好几天都没回家了,你看门口那垃圾,就一直都堆着,他以前可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他顺着老人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果然放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还落了一层薄灰。
“那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老太太摇摇头,说:“前段时间他早出晚归的,有一次我遇见他了,问了一句,他说他朋友出车祸了,住院呢,他得去照顾,后来,我就再没遇见了。”
这对上了,今天他还看见了陈煜生,原来是车祸才坐轮椅的。
“那他还养了一只猫,猫呢?”
“说起来也奇怪,之前我的确能听见那猫在叫的,但是这段时间也没听到了,我前段时间还跟我家老头子说,这孩子是不是搬家了,我家老头子就说,不可能,搬家不会没动静的。”
秦铮铮道了谢,带着一脑子问号离开了龚月朝的家,顺手将那袋子垃圾带走了,丢在了楼下的垃圾回收箱里。
他开车去取了米面油,又把这些东西搬上了楼,晚餐正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跟着老人看那些家长里短的连续剧。
电视里正播一个气人的孩子被家里强迫去参加补考,他准备了一瓶加了安眠药的咖啡给老师,结果临进考场之前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自己喝了那瓶咖啡,在考场上呼呼大睡,卷子都被流出来的口水浸湿了。
秦铮铮的二姨夫一边看一边笑:“这倒霉孩子,真是欠揍,得亏了我儿子不这样。”
他姥姥则说:“也就是这孩子长得周正,要不然我一天揍八百遍。”
秦铮铮哪有心思跟着乐,满心都是龚月朝的谜一样的去向。
就拿那袋子垃圾来说,一般人在家才会把垃圾扔在门口,等下楼的时候就顺便带走,但是那袋子垃圾好几天不扔,是不是能证明龚月朝几天不出门?要是这么想,那猫好像应该是在家的?可是那老太太说她这几天没听见猫叫,那就只能说明人和猫都不见了,应该是龚月朝是带着猫一起走的,至于那袋子垃圾,有可能因为当时龚月朝手上拎着的东西太多,没办法带走,而且他走的时候,隔壁邻居不在家,所以没有注意到开关门的声音。一定是这样,秦铮铮想到此,稍稍有些放心了。但是他又想,龚月朝不在家,也不去上班,他能去哪儿呢?这其中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
吃过了晚饭,家里的长辈说要打麻将,撺掇着秦铮铮上场,秦铮铮哪里会这些,把母亲推上了牌桌,等他们结束牌局了之后,再当司机把人挨个的送回家。
电视里播着的节目被哗啦啦的麻将牌的声音掩盖住了,时间一分一秒的在他的发呆中流逝着,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秦铮铮立刻清醒,他拿起手机看,失望大过于希望,因为又是领导办公室的电话。
“喂,领导。”
“秦铮铮,马上回局里一趟。”说话的人是李红兵。
“哎?又出事儿了?”
“……嗯,你回来就知道了。”李红兵的声音有些压抑,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
“哦,好。”
秦铮铮一边琢磨又发生了什么,一边把车开上了大路。正好此时,远处的天空炸起了朵朵烟花,如兰如菊,美不胜收,可他无心欣赏这美景,从心底叹了一声,新年的第一天,又得在单位度过了。
醉醺醺的男人跟在几个看起来有些权势的中年人身后从这间饭店里出来,他毕恭毕敬的把人都送上了车,便感觉一阵尿急,他左顾右盼的,发现饭店和旁边的住宅楼中间有一处背人的地方,便提着裤子躲去那里方便。
他从裤裆里掏出家伙事儿,抖落了一下开始释放,空气中顿时飘散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尿骚味儿。他无视这种味道,却因为膀胱的解放而感觉到异常的舒适,甚至闭起了眼睛微微享受着此等的惬意。他在想,等会儿要不要去洗浴中心泡个澡,再找人按按摩,对,那个新来的,叫什么辛迪的,小姑娘十七、八岁,人又甜又美,按摩的手法也好,落落大方的,可以随便玩儿。
他正做着这春秋美梦,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下肩膀,喝醉了的人反应总是迟钝的,他左晃右晃的想要回身,却笨拙的找不到方向,裤裆里的家伙事儿跟着身体摇晃着,还被一阵阵的阴冷的北风吹得直哆嗦,一时间想塞又塞不回去,暴露在空气中,成了一根猥琐的冰棍,男人气得他骂起了人:“妈的,是谁?”
“谁”这个话音刚落,他便被一个臭烘烘的麻袋套住了,接下来,一股力道生拉硬拽的带着着将他的头往墙上撞去,“咣咣”几下,他被撞晕了,混入血液的酒精增加了头晕的作用,别人挟持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就如同一条死狗一样,被那人甩到墙角,紧接着便是雨点一样的拳打脚踢,他连哭带喊的求着饶,可那人一声不吭,泄愤似的朝他要害的地方又跺又踩。就这样被揍了不知道多久,那人好像累了,停下了动作,他挣扎着想要扯掉脑袋上套着的麻袋,感觉肋骨好像折了几根,使不上力气,甚至产生了一种有更危险的东西在向他靠近的感觉。
只听“噗嗤”一声,他的身体被一个尖锐的东西给捅了,随后剧烈的疼痛袭来,空气中马上充斥了一股血腥味儿。
“啊……”他疼得喊出了声。疼痛与混乱中,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命根子还暴露在外,突然一阵比风更冷的凉意贴了上去,他下意识的捂住了。
“求求你,别……”他从嗓子里发出的嘶嚎,不晓得那个人听到了没。
“呵……”那个男人终于发出了今天晚上的唯一一声笑,阴森恐怖。
手起刀落,紧接着便是他杀猪一样的尖叫,他几乎疼晕了过去,可能因为天太黑,刀扎偏了,命根子保住了,大腿根子却挨了一刀。
在他处于绝望中,甚至觉得自己的小命就要休矣的时候,一阵强光射向了这个胡同,一个今晚让他觉得最为正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手举起来,我是警察。”
袭击他的人非但没害怕,反而笑了,他听见窸窸窣窣的起身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安全了,忍着剧痛摘下了套在他脑袋上的麻袋,此时伴随着刺眼的灯光,他能看见面前背对着他站着的是一个瘦高的男人,举着手,随着“咣铛一声”脆响,一把沾着血的刀跌落在这男人的脚边。
几个警察立刻扑了上来,动作敏捷的将那凶徒制服,有人替他叫了救护车,而在这慌乱中,他认出了那张回头看他笑的脸。
是龚月朝,没错,就是他!
第三十一章
秦铮铮刚熄火下车,就被一个人拽着去了一棵大树的后面,等站定了,借着微弱的月光才看清扯他的这人是栗英。这棵大树在这警局大院里活了几十年,工龄比许多老干警都长,树后面就是院墙,这地方背人得很,而且天又黑,不仔细看都不会注意树后还站着两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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