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两声,却没有往下说,而意思,再明白不过。
汲寒烟和汲香川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年轻男子,虽没有娶亲,但是庄里貌美女子众多,他们实在没必要过于隐忍。
背对着他的寒烟猛回头,原本紧绷的肌暂时松弛下来,只是那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杀意一闪而逝。
“香川,你来得刚好,咱们的朵朵,好像有些不乖呢。”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跪在桌上的少女,对香川笑脸相迎。
香川两步上前,“唰”地收了扇子,用扇背轻轻挑起朵澜的下巴,笑意不减,“哦,朵朵究竟做什么坏事,叫二哥动怒了?”
朵澜僵着脖颈,不敢乱动,一双大眼雾蒙蒙,娇弱的样子看得香川一愣,心里像钻了条虫儿,痒痒的。
顺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锁骨往下看,在被寒烟扯开,一直大敞着的领口处,那抹惹是生非的红痕,终于进了香川的眼。
他了然地轻笑,原来是这小东西在外“偷吃”,被善妒的二哥抓了正着。
掩下自己心中也在不断翻腾的怒意,香川收回手,对着寒烟笑道:“我当二哥为何生气,小孩子嘛,不懂事,闹够了,总要回家的。就像风筝飞远了,可这一头的线,不还是握在放风筝的人的手里。”
寒烟微一颔首,着下巴思索道:“老三说的不错。只是,若是这风筝不知好歹,我也不介意掐断那线,叫它折断掉!”
朵澜听了,不由自主地跟着打了个寒颤。他说的,不是什么风筝,而是她吧……
见汲寒烟似乎消了气儿,香川忙向朵澜递了个眼神,暗示她赶紧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朵澜自然明白他眼神里的含义,挣扎起身,向寒烟赔不是。
“寒烟少爷,朵澜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唔……”
不等她说完,*欲滴的红唇已经被泛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唇狠狠叼住,辗转着在她的红唇上点火、肆虐。
“别……痛……”
她伸出手去推他坚硬的肌,却被他一手握住,带着她的小手,一起固定在她脑后,加重了这个吻的力道。
一股屈辱感浮上心头,朵澜眼眶一酸,忍了多时的眼泪终于汹涌而出,一时竟是收不住,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滴到两片黏合着的唇上。
像被那泪烫到一样,寒烟蓦地睁开眼,诧异地发现怀里的人儿哭得凶猛。
“朵朵,别哭。”
他放柔了声音,用手指勾去她的泪。这才发现面对她,他竟是狠不下心来。
一旁的香川,用指节一下一下敲着扇背,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梨花带雨,梨花带雨呐,很好。
汲香川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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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含苞 012
上前一步,汲香川再次“唰”地展开了手中的折扇,细看之下才发现,他捏着扇柄的骨节,隐隐泛着白。
方才,寒烟那个霸占十足的吻,实在是刺激到了他。
“二哥,今儿香川心情甚好,不如你我兄弟乐上一乐?”
他缓缓开口,眼睛,却是斜睨着一旁瑟瑟发抖的朵澜。
“哦?难得三弟这么有情致。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乐法?”
寒烟危险地眯了下眼,眼中俱是光,好哇,你终于忍不住了是吧?
香川一赧,心道自己的心思到底瞒不住哥哥。
他邪魅一笑,忽然出手掐住了一旁朵澜*的小脸儿,笑道:“哥哥难道就不想尝尝这小*儿的滋味儿么?要知道,她可是凭着这张脸,这身段,杀了多少武林才俊呢……”
朵澜眼里一抹惊慌,香川少爷,刚不是还要救自己脱离苦海,怎么这般翻脸不认起人来?
她不懂,男人的多变,有时比女人还要可怕。
寒烟听了这话,寒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盯着朵澜。
“嘶……”
她大惊,前一凉,低头去看,慌得差点从桌上栽倒!
那被寒烟扯松的领口,如今已被香川一把撕裂,朵澜身上细白的肌肤登时入了两个饥渴的男人的眼!
“呜呜……”
她蜷着身子,试图掩住,不料一直不语的寒烟猛地出手,一把困住了她的两条胳膊。
他按着她,将她的胳膊反剪在身后,这样一来,她温润高耸的*,更加突出。
朵澜紧紧闭上了眼,泪光盈盈,却也只是在眼角闪烁,再也不敢落泪。
又痛,又痒,又麻,又……
热……
似乎感受到了她忍耐的辛苦,牢牢圈住她的寒烟“好心”地提醒,“朵朵,叫出来,乖,叫出来让我听听。”
他火上浇油地伸出食指,撬开朵澜那紧闭的唇瓣,大喇喇地探入温热的小嘴肆意搅动。
她媚着眼睛,水蒙蒙地看不清眼前。
“朵朵,好香好甜呢……”
香川模糊地吐出几个词,又将唇覆上。
柳眉轻蹙,看似痛苦,可体内却又好似舒服地紧,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朵澜拼命忍住那想要汹涌流淌的声音。
她现在的模样,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地流露出诱惑和感来,看上去既像个待字闺中的思春少女,又像个狐媚魔道的小*。
“都是你勾得我,害得我整日里抓心挠肝的!”
寒烟恨恨,两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一抹嫣红,用力地拉扯拽动。
“我、我没有……”
朵澜痛得眼里一酸,浮上一层水汽,委屈地抬眼,对上寒烟鸷的眸。
他被看得一怒,“不许这么看着我!你这么看着我,只会让我,狠狠*你一番!”
说罢,他将手绕过她腋下,像抱着婴儿尿尿那样,一把将她抱起。
“啊……”
朵澜吓得尖叫出声,只得牢牢攀住他的颈子,闭上眼。
她已经被汗水濡湿的皮肤泛着淡淡光泽的*,加上害羞和央求的无助眼神,更大地激发了两个男人的*。
卷一 含苞 013
她无助地抖着,双眸紧闭,密密的纤长羽睫在微微颤抖。
“咝……”她再次痛得叫出声来。
“二哥,你倒是轻点儿,你看,朵朵都要哭出来了!啧啧……”
香川有些心疼,看着朵澜骤然聚紧的眉眼,劝着寒烟。
寒烟皱眉,颇为责怪地看了眼香川,“本是你提议的,这会子倒舍不得了!”
“饶……饶过我……”
她断断续续地请求着。
寒烟眉一挑,“饶?我还没开始呢……”
“咱们的朵朵,十四岁的身子,就这般勾人了,看来大哥当年是对的,这样的妖,长大了还得了?”
香川在一旁继续煽风点火,手也不闲着,去抓朵澜蜷起的一双脚,三两下便除掉了那干净的白色袜子。
一双干净、秀美的香足突然展现在眼前,粉红色的脚掌泛着莹润的光泽,五个白净的脚趾整齐地并拢在一起,像是五朵*欲滴的花瓣。
她刚沐浴过,浑身上下,无一不是香气缭绕。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朵朵的全身血都沸腾起来。
朵澜拼命地想夹紧双腿,紧咬住下唇,双眸紧紧眯起,呵气如兰。
柔顺的长发就像风中的柳枝,疯狂地飞舞着,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前上。
她知道,他们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自己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求饶都能刺激男人的神经。
她这副倔强样子显然惹恼了汲寒烟,他转过脸,朝香川恨声道:“老三,都是你惯的!这小妖在外面给人家投怀送抱,回到这里反而三贞九烈起来,哈!哈!”
语罢,他猛地按住叶朵澜的头,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嘴,残忍地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我放过你下面的嘴,不代表我放过你上面这张嘴!”
香川见他脸色狠,不免也有些担忧,赶紧松开对朵澜的钳制,上前一步想要劝阻:“二哥……”
“你住口!”汲寒烟眸中闪烁着暗不明的怒火,打断了香川,指腹轻轻摩挲着朵澜细嫩柔滑的脸颊,再次浮上诡异的笑,“我倒是想看看,她功力有多见长……”
叶朵澜迅速低下头,柔顺地将眼角垂下去,眼里的愤怒与仇恨一闪即逝,快得叫人以为是自己眼花。
“嗯……”寒烟闭上眼,感到*直冲头顶。
一旁看戏的香川,只觉得嗓子冒火,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自制力来。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也玩过不少庄里的丫鬟,只是这一次,他居然恨不得那樱红小嘴里,含的是自己。
寒烟冷峻地瞥了一眼陷在幻想中的香川,抿紧了唇没有说话,低下头审视身下的人儿。
女妖!他闷闷地想,幻想着总有一日,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似乎感应到他心中所想,一直垂着头的朵澜,微微扬起了下颌,抬眼对上他的眸。
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在黑色瞳孔的后面,似乎隐隐涌动着一股看不清的思绪,星眸迷离,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
心里一动,寒烟霎时觉得自己心神不稳,腰间也顿时上窜过一阵酸胀感,忙敛住心神,运气收臀。
他似笑非笑,手指擦拭着她嘴角的银丝,戏谑道:“朵朵,别用这么低等的媚术,太小看我了!”
朵澜不动声色,再次垂下头,因为呼吸不畅,瑶鼻不住地微微耸动,鼻翼间香息微闻,温婉妩媚之外又增添了几分娇俏天真的诱惑。
“二哥,你可真是的,咱们朵朵这么用心侍候你,你却不领情……唔……”
香川状似不悦地埋怨着寒烟,其实他折磨人的狠毒辣,较之寒烟有过之而无不及。
寒烟黑眸一闪,眼睛危险地眯成一线,抬高她的下巴,打量着她酡红的小脸儿,冷笑一声:“宝贝,咽下去,这可是华。”
说着,他一把拽住她脸颊边垂下的乌亮发丝,慢慢*在手指上。
眼看着那黑色的乌丝密密麻麻地绕在指肚上,他佞笑着警告:“朵朵,离我大哥远一点儿。还有,接任务时,不要叫别的男人碰你,不然,我会叫你死得很惨,很惨。”
他眼中嗜血酝酿,不等叶朵澜有所回应,猛地一拉手指,那发丝带动头皮,痛得朵澜一声惨叫,白色的浓被她“哇”地一口吐出来。
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汲寒烟如此残暴的一面,香川微怔了一下,手上口上的动作剧停。
“你慢慢玩。”
寒烟在朵澜方才喊出声的瞬间便抽出了自己,用她的肚兜擦了擦那自己,整了整本就不凌乱的衣裳,留下个诡异的眼神,大步走了出去。
几乎是同时,朵澜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软软地跌坐在圆桌之上。
香川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打横抱起她,在她身上盖了件薄被,抬脚往她的房间走去。
香川拍了拍她有些失神的眼儿,哼了一声,“这下知道,就属我最疼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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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含苞 014
晨光熹微,整个山庄尚处在一片静谧之中,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金色光雾中。
山庄后院,有着一棵逾百年的参天古树,枝叶繁茂,高耸入云。
微风动,满树绿色的叶片唰唰作响,率先奏响了一天的歌谣。
朵澜起得早,此刻正在早修。
这是她来了弃命山庄之后,除了下山执行任务外,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风雨无阻。
她师从汲望月,可汲望月从不许她唤他为“师父”,只是让她与大家一起,喊他“主人”。
汲家虽然是秦岭一带的大家,可传承下来的一脉功夫却是诡异邪门得很,和中原武林世家均不同,加之以杀人为最终目的,出手狠毒辣,故而被许多名门正派所不齿。
也正因为如此,除了若干杀手,弃命山庄鲜少在江湖走动,也就成了武林中一个神秘所在。
此刻,叶朵澜提着一口真气,足下几点,腾空后选择了一截婴儿胳膊细的树枝,就在上面打坐调息。
一刻钟后,她继续闭眼调息,只是身子似乎变得更加轻飘飘,因为眼看着她已经脱离了那树枝的支撑,整个人就那么凭空地半坐在空中。
她面朝东,迎着旭日,低声默诵着内功心法。
这一招,和少林的绝学“佛座莲台”看上去极为相似,只是一个至阳,一个至,朵澜的功夫,就当属至。
似乎极消耗体力,此刻的朵澜,额上鬓角冒出了细汗,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打湿,缭乱地黏在脸上。
不远处,立着一个白衣男子,他轻声同一旁静立的天妒小声交谈着,“你家主人功夫似乎有了不小的长进啊,好生伺候着。”
天妒倒是不卑不亢,低头应道:“三少爷放心,天妒明白。”
汲香川微微一笑,示意天妒先离开,他来等着朵澜早课结束。天妒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开了十几丈。
果然,不多时,一直闭着眼的朵澜微微张开眼,长长的睫羽翕动,沾了晨间的几滴露水,眼底却较之前,真的明媚了许多。
“朵朵,大有进步呵。”
香川由衷赞美着,看着她早晨虽未施粉黛,连一头长长的乌发也只是随意披散着,然顾盼生姿,顿时心里一惊,赞为天人。
话音刚落,他一直在手里*的扇子,却忽然“哗”地一声飞了出去!
那扇子,在他手里时,原本还是合上的,飞出去的一霎,忽然悠悠自动张了开来,飞快地高速旋转着,像一只杀气十足的轮盘,直直冲着树上的朵澜!
朵澜不躲,反而盘着腿打了个转儿,迎了上去。
那高速飞转的扇子似乎长了眼睛,绕着朵澜旋转,卷起的风凌厉,吹乱她的发。
她暗自屏住呼吸,一面护住自己,一面腾出一只手,用手背在那扇影上猛地一拍,只见那象牙扇骨溜溜地跟着也打了个转儿,竟是调头飞回了。
而她自己,则是借力打力,在这一拍的空当儿,瞧准了时机,原本盘着的双腿伸展,踏上离自己最近的一树枝,踩得稳牢,继而一个闪身,将自己隐藏到茂密的枝杈中去。
香川一个跃起,待那折扇飞到自己跟前,一把稳稳抓住,在掌中摩挲着,大笑道:“好快的反应!”
朵澜扯动嘴角,也跟着娇笑,“哪敢不快,再不快就该被三少爷的骨扇给打出原形来呢!”
说罢,隐在树后,调整了突然被打乱的气息。
香川笑意正浓,还打算着等她下来一起用早膳。
忽然,空气里的一丝异动叫他皱紧了眉。抬眼望去,远处的天边一抹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落下,而目标地,正是朵澜练功的那棵百年老树!
“朵朵,小心,有危险!”
话刚出口,那黑影已经以惊人的速度过来了,直直冲着巨大的绿色树冠。
闭眼调息的朵澜自然也感觉到了一股飓风,然,她只道是爱玩的三少爷这回又想到了什么小把戏来糊弄自己,索不去理会,以不变应万变。
“朵朵……”
香川脸都白了,那黑影近了,竟是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型大黑鸟!
“你别想再骗……啊……哇……”
朵澜刚探出头,话还有一半噎在嗓子里,就被头上一股大力狠狠地抓住!
似乎有钳子一样的东西紧紧箍住她娇小的身体,还有那层层的树叶、树枝,霎时,她和一个不明生物纠缠在一处。
重心不稳,加之那黑影又重,一人一鸟,就这么横七竖八地跌落下来。
香川一个纵身高高跃起,直跃到半空,一手劈开那缠在朵澜身上的黑鸟,一手托住她的纤细腰肢,慢慢往下落。
惊魂未定的朵澜*着,这才意识到,这次是真的祸从天降,而不是三少爷的试探。
香川将她请放下,急急去检查她周身几大要处,直到确定没有大事,才转身去看,那黑色的大鸟。
朵澜也好奇得紧,不顾浑身的多处刮痕,弯腰去审视到底是个啥东西。
“哇,原来是个大老鹰啊……”
她惊异,弯着腰,对上眼前那个将雪白*冲天的黑鹰。
黑鹰伤势颇重,浑身多处伤口,却执拗地不肯晕过去,用一双黑豆般的眼睛,直直瞪着朵澜。
“滴答……”
一滴血从朵澜的前缓缓滑落,恰巧也滴在了黑鹰的*上,那血形成了一个小珠珠,瞬间隐没在黑鹰的前白毛中。
黑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嘎”,到底不敌伤痛,小脑袋一歪,终于昏死过去。
“朵朵,你受伤了?”
香川眼看着这一切,扳过她的身子再次查看。
原来刚才在坠落时,那黑鹰的尖利的长喙戳破了她前,只是有衣料挡着,是以他才没发现。
他刚要撕开她的上衣,朵澜脸色绯红,伸手欲阻止他,突然浑身一软,眼前似有斑斓十色,惶惶栽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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