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鲜币)扑倒计划
现实总会在你想不到的时候展露其残忍。
有些人的愿望会轻易达成,有些人的梦想,却总无法如愿。
不过,达成了的或许并未多高兴,未能如愿的也不见得多伤怀。
这不,当四个男人每天拨了三个为化名“张怀”、“张念”的两兄弟搭建新屋时,他们发现建筑的速度非常堪忧。简单的打木桩,就能反反覆复耽搁好几天,更别说后面的竖柱子搭横梁了……按照现在的工作进程来计算,时语觉着,不用个三年五载的,怕是还不了人家一个完整的茅草屋。
“不如就让他们住在隔壁?我们空了去山里开些石头再来搭房子。”这不,汗流浃背的子一,终于忍不住了。之前本是觉着,有些愧疚的,但这小半月的耽搁下来,子一觉着还是不能这么依着由着了。
此地地下多为石质地基,要想把木桩子嵌入到里头去,难度非常的大。这也是当初他们趁着时语坐月子时,耗费了大半月去山中开采石材的缘故。坚实的基础本不用再加固,只用把石头垒起来,架上梁柱,屋子很快就能建起来。
“不是你们嫌人家会听壁脚,不愿意的么?”时语一手抱着自家小猫,一手寻了条软巾子给他擦汗,脸上笑得戏谑。
“我……我是有天早上见他们面色不对,才……”说起这个,子一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原本他们是想着,房子没建成之前,就且忍一忍的。
但时语总是坏心的撩他们,最初那几天,他们嘴角都忍出火疱来了,哪里还憋得住?!
趁着一晚,时语又撩他们时,四个男人一起就卯起来把人给办了……结果就是,次日早上,不经意看到那张家兄弟的脸色,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看。
不过,现在若是再这么反反覆复的每天给他们打桩,就要换四个侍卫们脸色不好看了。
所以时语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觉得就算被听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个大陆也流行一妻多夫,你总不能让人家一家五口成年累月的不那啥吧?!
事实上,张怀张念还真就不想让时语和他们那个啥。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真这么渴?”苦着脸的张怀,递了一碗淡茶水给“弟弟”。最开始,他还当张念是为了做戏,方才硬加大饮水量和饭量的,现在看来,却是不像。若是他不知真假,还定会以为,张念真就需得上那些,用以补充成长的力量。
“恩。”张念不愿多说什么,因为,他在寻找时语时稍透支了些元神中的法力,现在尚处于恢复期,自是需要加倍的能量。若是他能化作原型,或者找谁来帮衬下就行。可惜,树灵已被他剥去了灵,时语的父亲又没那本事,放眼这世上,除了时语外,怕再没人能够帮忙了。但时语已经不要他了,不管他死活,不会再正眼看他了……搁下空碗,张念紧紧的握住拳头,死命的忍下落泪的冲动。
时语说,她不爱下雨天,路难走,空气湿漉漉的也不太舒服,所以,他不能哭。
一旁小猫凑了过来,见张念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便大方的把手里头的小土碗递到张念手中:“念哥哥,这给你。”可爱的小脑袋半仰着,殷切得看着他。小猫觉得这个哥哥很亲切,没来由的亲切,靠近就浑身舒服。所以基本上除了时语能把他带走一会儿之外,旁人都没法让他离开张念了。
“乖,你要叫我叔叔。”张念也很喜欢小猫,虽然他长着一副半人兽的模样,但是,血缘的感知力是非常神奇的。当初时语怀孕时,张念,也就是神树的魂体借用了格瓦身子,释放的血中自是融合了神树部分能力。所以现在的小猫,虽然外形并未继承神树分毫,但他的魂体是拥有部分神之力的。这也是时语的法力现在越来越厉害的缘故,怀着小猫时,时语其实是颇有受益的。
现在小猫见风长,加之兽人特在其血脉中,一岁已能蹦能跳能吃能叫,本不可能有子嗣的张念(神树),暗暗爱进心里。可他又有些恨的,因为若不是为了小猫,他不会给时语下套,不会为了怕时语伤身而禁欲的躲避……如若不然,依着以往的甜蜜温存,时语哪里会和本欲放弃的四位侍卫到这穷乡僻壤来。
想到自己不知何年月能再等时语青睐,张念颇为心急,着小猫的手力气不由加重了些。
“啊──”小猫吃痛低叫,一个翻身,哗啦啦一片藤蔓植物朝着张念砸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时语他们闻声而来,看到被树藤捆住的张念,也不由瞠目结舌。
“这……谁弄的?”时语看清现状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四个侍卫瞬间就围了上去,张家兄弟则在一旁看着。事实上,哪里仅只是看着,他们拳头握得紧紧的,狠不能冲上去把侍卫们推开,自己过去。特别是张念,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他早已挣脱一身树藤,低垂着头,与不明所以的小猫大眼瞪小眼。
等到男人们安抚好了时语,这才过来询问情况。
张念仍是黑着脸一言不发,似乎他是个很内向的男孩,不爱与人交流。只有他自己知道,距离时语这么近的距离,让他不说出心中思念,便已耗尽他全部气力,哪里还有神去敷衍旁的人。
时语,时语,他最爱的时语,他的时语,现在却只当他是个陌生人一般,连看一眼都嫌多了。
没人能看出张念的黑面,实在是他皮肤够黑,比常年在外劳作的十一都要更深上一个颜色。所以只有敏感的小猫感觉到,这个总让自己叫他哥哥的叔叔,现在心情不太好。尾巴圈上他紧握的拳头,小猫贴心的靠过去,想要给张念安慰。
沈浸在自哀自怜中的张念,没有理会任何人,只是默默的低头,不发一语。张怀没办法,只好躬身作揖,给大家讲述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是阿念惹着了小猫,也不知怎么回事,阿念就被那些树藤给绑住了。”
“语儿,看吧!我就说了,不用担心太多,这是小猫的力量。”子一揽着时语肩头,亲吻她鬓角,柔声安慰着。本还有心情看戏的张怀,这会儿也瞬间黑了脸。本以为,依着时语的善良,气这么久也该够了,哪知道……哪知道那个从小甜甜叫他哥哥的女孩,会这般狠心,离开了就再也不会来。
“呃……张大哥,不,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有些反应过度,因为……因为……”时语没说完,张怀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因为她不想见神树,就像不想再见到他一样。她真是个狠心的女孩,可偏偏,他就爱上了这个小女孩,还爱得不可救药。
“无碍的,阿念不会介意。”亏得张怀是官场上游走惯了的,摆摆手,硬是能让脸庞上半点不见哀怨的露出副和睦微笑来。
“那……我们去餐厅吧?今个儿我家十二做了好大一锅烧牛,里面还放了好多我爱吃……呃,大家爱吃的菜!”时语被漂亮张怀的笑闪得有些花了眼,暗暗转过脸去,默默在心头念叨着“我是有家室的,我还有个孩子”,然后赶紧的避开美男放电,跑到子一身边挽上人胳膊故作没事。
“阿念,走吧!”一直认真观察着时语的张怀,知道自己刚刚用的媚果起了作用,便也不急,转过来示意张念跟上。
黝黑肌肤的少年略点了点头,加快了步子追到了时语身后,行进间,他没有忘记抱起短腿的小猫。而动作的温和轻柔,算是在无声的对那小东西赔罪。小猫毕竟是小孩子,而且又特别亲近他,自不会计较这么多。蹭蹭的在他怀中坐着撒娇了一会儿,去到餐厅的短短距离,他就又一口一个“念哥哥”的亲热叫唤起来了。
“小猫,你这样,你念哥哥都没法吃饭了。”时语板着脸训人,她不希望孩子没礼貌,所以硬要小猫吃饭时自己坐在桌前,自己用勺子吃。
“没关系。”张念不用吃饭的,事实上,他需要的只是把入泥土中便能获得养分。虽然目前他尚且有些虚弱,也巴不得时语能帮他双修一把,但却也不是必须的。小猫是他的孩子,若是时语真的再不愿原谅他,他还能有这么个彼此的牵系,所以他是真心疼小猫的。
喂乖巧的小猫吃饭,对他来说也不算叨扰,反倒让他有种自己正与时语、小猫一家三口陪着大舅子以及侍卫吃饭的错觉。
“小猫,下来!”时语并不是张念肚子里的蛔虫,她不喜欢有人护着小猫,她见不得溺爱的事。现在张念是客人,她说不得,但小猫是她孩子,她总可以教训吧?!
小猫听了娘亲这么一吼,含在嘴里的米饭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赶紧爬下了他念哥哥膝头。
勺子悬在半空的张念,脸色顿时又黑成了锅底……或者说,他本就是锅底色的脸,现在更是见不着分毫喜色了。
时语不待见他,也不待见他接近他们的孩子……
这样的念头,反覆在张念,也就是我们神树大人的心头徘徊着。紧握住木勺,咬了咬嘴唇,本是想把某个计划缓一些的神树,暗暗朝扮作张怀的时隽投去抹“开始吧”的眼神。接受到对方了然的示意后,神树大人板着脸,低下头,就着手中那只小猫的木勺,吃起了晚饭。
一直专心教育孩子的时语,并未能发现这边的动静,而四个侍卫,则不然。
他们彼此交换了些外人不懂的暗语后,暂且决定,静观其变。他们要看看,这对来路不明的兄弟,到底准备做些什么。
一时间,餐桌上暗潮涌动,几乎所有成年男子都没什么心思用饭。
唯有未成年的小猫,在妈妈的监督下,乖乖吃掉了一碗饭菜,还硬是把他最讨厌的胡萝卜和芹菜都吃了好多下肚。
等到时语自己也吃饱后,准备让人领着小猫下桌时,才赫然发现,今天是不是菜做得有些多啊?为什么剩下一大半呢?看到吃饭动作比平日缓慢许多的张念,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起,之前她的行为好像有些失礼了。这个少年,怕是有些不高兴了吧?!
“阿念,来,你也多吃些菜吧!”时语觉着,自己作为女主人,又比人家年龄大,不应该欺负小孩。架起好几块牛,垒到张念碗里,热心的“求和”。那边传来的热切眼光,以及一闪而过的惊喜,应该只是对食物表现的吧?
可是,为毛她总觉得有些毛毛的,像是在他脸上重见了小猫扑向鱼前的表情呢?
呃……一定是她想太多了!作家的话:时隽他们出场咯!当然,滚床单也要开始了……那么,下一章要不要三人一起咧?等票票时下巴思考ing~
(15鲜币)哥哥还要(限)
当晚,入睡前本是要来一场“睡前运动”的时语,突得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起来。
这天轮着十一,那个憨厚老实又没什么技巧却扔能让她很爽的男人。
本以为,在拥吻间情欲升腾时,能够顺理成章那啥的时语,突然发现,她一闭眼就会看到另外一张脸。天地良心,出来白日里她被那个男人的笑闪了一下外,平日里她可从未觊觎过那个叫张怀的公子啊!可是,为毛无论接下去十一做什么,她都会有种隐隐的期望,期望面前的男人变成张怀咧?
难不成是她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就把人惦记上了?
想到这儿,时语吓得一个激灵,推开十一,歉意满满的说:“我觉得有些气闷,想去院子独自逛逛……待会就回来。”独自两字说得特别重音,十一听得一个哆嗦,眨巴了两下憨厚的双眼,乖乖点了头:“语,我等你。”
其实他还想说“快点回来”的,但一想到语不舒服,大个子就硬生生把自个儿的需求给压了下来。
自己胯下疼疼也就罢了,不能让语难受丁点儿,绝对不能!
虽不知十一的心思,但也满心愧疚的时语,亲了亲他饱满额头,承诺尽快回来。
出了房门,她往屋外的小竹林走,那边有石凳凉椅,是平素里乘凉休息的地方。
那里,也是她与张家兄弟初见时的地方。
时语并没有缅怀什么的意思,她只是很疑惑,自己竟然会对那个说话温声温气的男人有绮念。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在今晚之前应该是没对其生过妄想的。
难不成,今天对方穿得太过诱人?
不对啊!那种对襟衣领,再怎得瞄也瞄不到丁点儿春光,她没道理放着十一那种紧实肌不欣赏,偏生去看那种裹得死紧的平男!
摇摇头,准备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后,再吹吹风就回房去。
晚风也似知她心思,这么一股股的吹拂着,幽幽的扫去了她心头浮躁。
不过,为毛总吹不去她对张怀的那种心思呢?
时语特悲催的发现,现在就算是想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张怀那张面孔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
难道是“饿”着了,所以才生出这般心思?不行!赶紧回去找十一灭火!
撩起裙摆,时语转身急急的往房中冲,刚走没两步,却看到了一个今晚特别不想看到的人。
“夫人好!”张怀此刻正一身白衫,衣袂翩翩的站在竹林边,满面微笑的同她打招呼。
“好。”时语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只好诺诺的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加快步子。
“夫人穿这般少,可别着凉了。”张怀像是不懂看人脸色般,时语如此急,他都能紧跟上。这还不算,他竟还褪去了自个儿外衫披到时语肩头,想替她挡风。一直在努力屏息凝气的时语,刚憋不住的深呼吸一口,恰好就嗅到了他衣衫上的淡淡体香,顿时心跳加快了几分。
那种被强压下的念头,竟又叫嚣着跳脱出来,驱使她去他,去亲亲他,去抱抱他。
本想装作不知的赶紧回屋,却不想,张怀的手还若有似无的搭上了她肩头。
嗡──
时语只觉得,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开来。
此刻,她只想要拥抱他,想要被他拥抱,旁的都被抛诸脑后,丁点儿不留。
“我想要你……”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从莫名地方冒出来,不受控制的就溜出了口。
“好……”而张怀的回应,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悠悠的飞扬到时语心坎上,不轻不重却恰到好处的撩着。
“唔──”时语被吻住了,对方的舌头搅进她嘴里,带着极强的占有意味。
好像,还隐隐的有几分熟悉味道?
“小语……”不容她多想的,那炙热男体便贴了上来。不似十一他们那般强壮健硕,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摩挲,浅蹭,像是刚刚提出邀请的是他。如此的反客为主,让时语有些惊讶。但是,情欲疯长的脑海里,哪里还有空琢磨更多。她权当是这男人不经撩拨,便不管不顾的全情投入进去。
他们唇舌交缠,他们身体相贴,他们撕去彼此蔽体的衣衫,留下光裸的胴体相互重叠着,彼此浸透着对方体内的浓烈欲。
“小语……小语……”男人的呼唤声声敲入时语心房,她几乎能感觉到,从他呼吸中泄露出的颤抖与紧张。
是因为第一次么?
时语疑惑的想要询问,却发现,男人熟练的把手探入到她潮湿的私密处,极富技巧的开始爱抚。
不,这绝不是第一次的男人会的,又不是时隽……突的,当某个念头闪入时语脑海时,她猛然张开眼,瞪视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挺直的鼻梁,眉骨深邃,眼神迷离,像……很像,但却不是。
一时间,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失望,时语轻探了下,抬起腰臀来,放任着男人继续在他身下点火。
温柔的指节开始浅浅的抽送起来了,配合着男人喷在她面庞暖暖的呼吸。时语觉着,自己刚被吓走的几分情潮又再度回归,浪潮时的翻滚起来,汹涌在她内体,激得她浑身不住微颤。
渴望升腾了起来,让她再无心思量。
想要被占领的念头,从刚才就盘旋在她心间,这会儿,又嗅到了他的气味,那股子期翼便汹涌着侵袭了过来:“张怀……我要……”这是时语此刻的心头话,却是把那化名张怀的男子激得浑身一颤,硬生生收住了动作。
不对,她叫唤的是“张怀”,并不是时隽,也不是哥哥。
他开始嫉妒了,嫉妒这个他扮演的角色。虽然几乎是他本色演出的,但并未顶着他自己的脸,身上的气息也被神树用山竹味儿给掩了。可他还是他啊,他还是疼爱她,愿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他宁可违背父兄的愿望,放任这片大陆的统治地位不要,都要寻她回来……可为何,她却把他忘记了呢?
难道,他还不如那些侍卫?
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走投无路的文弱书生?
张怀,噢,不!现在我们应该叫他做时隽了,因为,他已忘却了与神树的约定,不再控制自己本来的声音溢出。而某些特别的动作,也毫无顾忌的施展开来。他开始顺着她的柔软曲线,一点点往下亲吻。就像他们间的初夜那般,温吞的舔舐,轻柔的啃咬,直至来到她开敞的双腿间,唇舌贴上她的娇嫩花瓣。
“小语,哥哥疼你……”他特意把哥哥二字说出来,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便埋首于她私处。
舌头贴上去,一点点的撩开她花口粉嫩,一点点的探入进去,仿着小猫舔舐牛的举动,一点点的把她淌出的春水舔到肚子里去。
“唔──还要……我还要……”可惜,时语哪里有力去仔细听他说什么,她只惦记着他的身体,只惦记着用他的那长解她情欲之渴。为此,她无法自抑的从花中释放出更多渴望的体,径直流淌到他舌尖,并顺着那灵巧舌头的一下下卷曲进入到他唇齿间。
她的甜美,她的滋味,经由味蕾的品尝,更刺激了他心头的欲望,也更刺激了他想要与她相认的决心。
“小语……你叫我声哥哥,我便给你,可好?”知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时隽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借着她欲望高涨时,换些甜头。
“哥哥……给我……给我……”时语被撩得迷糊了,软软的身子空虚到极致。也不管他提了什么要求,都依着办了。不仅嗲嗲地叫了哥哥,还把整个身体扭动起来,双腿紧夹着他的脖颈,渴望着他进入。时隽知她无法再忍,虽明白此刻她这声哥哥本是无心,却也欢欣异常的攀身而上,扶着胯间肿胀便挺到了她身体里。
“小语,我的宝贝,哥哥给你,都给你……”摆动腰臀的时隽,用两人熟悉的温柔频率抽送起来。
“唔……哥哥……”无意识间,时语不仅接受了时隽的进入,也接受了他所带来的熟悉欢爱方式。她双腿不由自主的圈上他臀后方,配合着他的冲击挺起腰身来,把他冲刺的男物吞入得更多更深。滚烫的分身被她的叫唤激得更硬更挺,那上方盘旋的经脉,更是在她内壁挤压刺激下,起伏律动,展现着男独有的生命力。
“小语宝贝……我的宝贝……”一下下的抽送,一下下的撞击,时隽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堂。而他因时语离去时,冰封的灵魂,此刻也仿佛得了生命之泉浇灌,瞬间鲜活起来。他趁着冲刺的劲头,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双唇,呢喃着他对她的爱语,“我爱你……宝贝小语!”
可惜,她接下去的举动,却宛如一瓢冷水,狠狠的泼到他身上,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心头的柔软旖旎,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作家的话:卡文啊啊啊……两天啥都没做就写了这么点儿……捂头打滚儿……ps.谢谢阿苏提醒,俺把bug改了一次,抱歉写错名字了。
(17鲜币)又见神树
打破他心头旖旎幻想的,正是时语的表现。
但见,刚还瘫软在他身下的小女人,突的就翻脸不认人了。她冷冷的撑坐起身来,一字一顿的告诉他:“可惜,我不爱你,时隽!”
“我……你……”这样的转变,显然让沈溺情爱间的时隽惊愕不已。
时语能够明显感觉,体内刚硬挺炙热的男物,这会儿已渐渐软了下来,没什么神的埋在她身体里。若是换做四个侍卫,她一定会心疼,至少不会再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来对待对方。可是,这面前的男人是时隽,那便是不同了。时语准备,话要怎么狠就怎么说:“你什么?你还不死么?把皇位留给你,难道你还不满足?怎得?哥哥是空虚得紧了,想找妹妹排解?”
一连串的逼问,直把时隽问得浑身发颤,温婉带情的双眸中,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满满苦痛憋闷来。
他震惊了,他并未预料,时语在知道他真面目时会做出这等表现。
是的,他与神树的商议时,从未想过,她会这么狠,会这么恨。
“小语,哥哥只是……”他想要解释,想要说些什么来挽回,可时语却抬起一条腿来,把他整个人踹开。
“只是想要从神树手里弄到点儿法术?”两人身体的分离,让她能够撑坐起身来,也让他看清,此刻她手上拿着的正是他每日遮面那片树叶。
自己面庞,时隽有些懊丧的想,若不是这叶子掉落,时语与他一番欢愉后,兴许不会再这么生气。
“语……”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的神树,慢慢踱步而出。
时语寻声而望时,那个神树正从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变成原本俊美模样……只是神色间明显带着几分疲惫,整个人的气场也不如以往强大。
“我们的事待会儿再说。”时语爬起身来,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只是冷着脸,朝着仍满脸沮丧懊恼的时隽道,“我亲爱的哥哥,你是一国之君,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待着委实纡尊降贵,不如尽早回你的宝座去吧!”
时隽知道时语是个狠心的女人,但他从未想过,她会这么毫不留情的在他心头一刀刀刺下去。特别是,当她发现神树也是这场骗局的同谋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撵走对方,而是很专注的对付起他来。虽然心头到极致,但他不愿离去。皇位如此清冷,皇亦无她行踪,他怎愿意再回去受冻?
厚着脸皮,时隽半跪在她腿边,牵起她意思裙摆,祈求道:“小语,为了你,我已放弃了皇位,让兄长霍生继位了。请让我留下,求你……”
任谁见这尊贵儒雅男子下跪,并示弱至此,也会心软的。
但时语不同,经受过现代社会打磨的她,最擅长的便是用一副冷硬心肠面对老情人了。分手便老死不相往来,是时语两辈子都铭记的爱情游戏规则。所以,瞧见了时隽这般模样,时语只是愣了愣,便挥挥手,跳离开去,淡淡的回道:“时隽,我只当你是哥哥,你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请回去吧!皇上!想必,凭你的能力,要从霍生手中再夺帝位是轻而易举的。”
那“皇上”二字宛如一把尖刀,狠狠划破他心房,让他的心头最珍贵的心血,汹涌而出。
“小语……我……”他还想说什么,却在时语转手与神树并肩进入房间后,再无法发出声音。她不理他,任他如何祈求,任他摆出这般姿态,她都不理会他。难道,她真的这么狠心么?为什么那神树却又能得到她原谅呢?
跪坐在地上的时隽,愣愣的凝望地面,就像是要把那本就不太平坦的地面,生生看出一个坑来。
那边厢时隽伤心失魂,这边厢时语正面色不善的看着低头与她对视的神树。
“你怎么来了?”若说时隽的身份算是她前男友,神树,则有些类似前夫……似乎还是她带球跑连离婚手续都没办的“伪前夫”?!
神树一言不发的靠近她,低下头,与她怔怔的目光相对。
在这瞬间,时语仿佛看到几许流光闪过,近在咫尺的眸子里,满是情深不寿的瞩目。
“语……我的语……”若说时隽的求饶是种乞怜,神树大人此刻的呢喃就更像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呼唤。看着他,时语有片刻的失神,她突得有些分不清,此刻自己是处在什么位置。神树的表情,神树的眼神,神树的言语……一切的一切与过去都一般无二。
她甚至有了错觉,自己像是穿越到了他们刚离开皇城的那段时光。因为他那段日子里,就是这么不断念叨她名字,不断朝她宣告所有权的。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树灵,如果不是莫名被设计怀了小猫,那么他们现在说不定还会是过去那样甜蜜温情,每日你侬我侬的在一起。
“树,你……”本想说些发狠的话,张张口,时语却突的觉着,像是有什么卡在了喉咙,让她发不了声。
“语,你不喜欢树灵,我已去了他灵,也让他再无法靠近我们了。”微微偏头,神树像是在述说丢掉一双旧鞋那般,毫不在意,却双眸不动的凝视着时语眼睛,像是观察她的反应。
“什么?”像是没听清神树的话,又像是不敢置信他的作为,时语愣愣的反问。
“语,你还在气我冷落你么?其实,我是不得已的。那些日子我的灵力一直在恢复,而某些宣泄渠道则是方便调和灵法的手段。在和你欢爱之后,想要你的欲望就特别强烈,你当时还在孕期,没法承受我……语,不气了好不好?我只是怕伤着你……语……”神树的俊脸越发靠近,近到时语已能清晰嗅到从他身上发出的淡淡植物香气。
“你……老是和十二抢厨房,又是为何?”有些受蛊惑般,时语愣愣的问。
“你那些天不是总叫十二名字么?我以为,我若是做出了好吃的,你也会开心的总是唤我名字……”神树的唇凑到了她唇边,言语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近乎挑逗。时语脑子里有些晕呼,不仅是因为男色惑人,还有某种剧情惊天大逆转的莫名其妙感。
她有些不敢相信神树的话,但是,她却又知道,他不会骗她。
“你真不喜欢小猫?”时语微微拧眉,又想起了某个重要的关键点。
“你喜欢,我就喜欢。”认真想了想,神树不置可否道。
“那你之前为何又是以树灵的喜好为准?”时语心头怨念颇深,虽说听到树灵已被弄成了普通人,但想想那些日子里,那人总在她和树之间碍眼,她就有些牙痒痒。现在突然被告知,那障碍不见了,时语有些不适应,也有几分不敢置信。
“语,你可愿随我去瞧瞧树灵现在的情形?”像是知道她会发出这样的疑问,神树轻叹了口气,双手小心的扶上她腰后,摩挲着她的唇瓣反问。
“好。”时语想了想,即便点头应允。
“那个……”本以为不过张眼闭眼瞬间,他们就会乾坤大挪移换个地方,却见神树有些支吾的想说什么。时语挑眉,那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懊恼的坦白道,“我神力未曾恢复就夺了树灵的灵,现在……做什么都有些力不从心。语,你可愿意搭把手?”
“好。”听到神树熟悉的撒娇,又见他那种硬想装酷却总不由得暴露的可怜忠犬模样,时语爽快的点头应允了。
随着法力日渐强大的时语力量辅助,两人很快便被树藤缠绕。那发散点点金光的藤蔓,直直掩盖去他们身影,方才消停下来。而在他们离开的地方,很快就冲来了五个男人,其中四个惶恐不安的是莫名被“扔下”的侍卫们,另一个……则是时语本不愿再搭理的时隽。
跟随神树引导,来到另一片大陆的时语,远远的见到了变作普通人的树灵。
虽然相貌仍是那种俊美的俏公子模样,但是,时语用灵力去探知却发现,对方真的一点儿灵法都没有了。比起现在与她一起修习的四个侍卫来说,树灵绝对是个平凡到极致的平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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